“好,我说...”
沈牧红着眼,嗓音哑到极致。
他盯着阮桃,将自己听到的话说了出来,每说一个字,阮桃的脸色就白了一分,最后一个字落下,她摇摇欲坠,差点支持不住自己身体的力量倒在地上。
沈牧攥住阮桃的手腕,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有力滚烫的长臂桎梏住她的腰。
阮桃低头,眼眶发热,泪水猝不及防地涌了出来。
她只能低头埋进沈牧的胸膛,藏起自己的所有狼狈与愧疚。
“对不起...”
她小声说着,头顶传来沈牧的声音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考虑不周,没有想过这样的行为会给你造成麻烦。”
“小同桌,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不..”
阮桃在他怀里摇头,固执地说着
“错的不是你,是他们,是我。他们因为嫉妒便随意造黄谣,而我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经过便责怪你,我和他们一样可耻。”
“对不起,沈牧,对不起..我..唔。”
愧疚的道歉被堵在唇间,沈牧掐着她的下颚,用力地吻着她。
冰凉的唇贴着,像两片嗟磨着的玫瑰花瓣,长舌熟稔探【入】,疯狂地汲取属于阮桃的所有气息。
“唔..沈牧..唔。”
阮桃说不出完整的话,沈牧搅动着她嘴里的所有液体,纠缠啃咬,将原本苍白的唇肉咬得饱满发肿,像刚刚成熟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芬香。
“别说对不起..”
沈牧喘着粗气,继续吻着她,低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情【欲】。
两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半晌后,他才松开阮桃,亲了亲她的鼻尖。
—
沈牧这一身血,学校今晚肯定是回不去了,他带着阮桃来到一栋别墅外,用指纹打开大门。
阮桃有些讶异,问道“你在南城也有房子吗?”
沈牧轻嗯一声,打开门牵着她进去。
别墅的装修不是沈牧喜欢的黑白灰风格,灯光明亮,是漂亮又温馨的奶油配色,很合阮桃的心意。
“你先坐一下。”
“好。”
阮桃在沙发坐下,沈牧起身上楼,下来时手上拿着两套换洗的衣物。
他将其中一套递给阮桃
“二楼有洗浴间,没人用过,很干净。”
阮桃看了眼手里的女性衣物,抬眸问
“这是?”
沈牧失笑,缓缓解释道
“放心,没有别的女人。”
他在监狱蹲了三年,想她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找其他的女人。
三年前,阮桃说想回南城的那天,他便联系人购置了了这栋房子。
他蹲监狱的时候,房子也在同步进行装修,每一处都是阮桃最喜欢的设计和配色。
阮桃的眸子微颤,捏紧了手中的衣服,没有多问,但是心下已经有了猜测。
她洗完澡下楼,沈牧也早已在一楼洗完了,他穿着灰色的家居服,头发有些湿,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
听见下楼的脚步声,沈牧关掉手机。
阮桃的手上拿着一个吹风机,她走到沈牧旁边,伸手摸了摸他湿润的头发。
“坐好,我给你吹头发”
沈牧乖乖地坐直身子,阮桃绕到他身后,将吹风机插上电。
温和的暖风吹拂在沈牧的后颈上,他垂眸,长睫颤动,指节不自觉蜷了蜷。
阮桃吹头发的手法很轻柔,五指裹挟着暖风穿梭在发间,不带半点撕扯的痛。
灯光迷离,场景暧昧。
沈牧艰涩的吞咽下颈间的口水,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呼吸逐渐变得沉重。
他的头发很短,吹了约莫五分钟便差不多了。
阮桃拔掉吹风机的插头,将它放在沙发上,转过头刚想说话,腰间突然传来一阵重力。
天旋地转,转眼自己已经跨坐在了沈牧的大腿上。
“唔。”
唇被吻住。
沈牧抱的很紧很紧,两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家居服蔓延在一块,气息纠缠,情【欲】攀升。
安静的客厅里只剩下交换唾液,啃咬吮吸唇肉的暧昧声响。
粗粝宽大的手顺着衣摆探入,掐住阮桃细嫩的腰肢。
肌肤上传来的粗粒异感令阮桃身子一颤,下意识后退,却被沈牧掐得更紧。
他继续吻着。
下【身】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阮桃就坐在他双腿间,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屏障,自然感受到了沈牧的变化。
她耳尖发红,脸颊传来一阵阵热意。
“可以吗?”
伴随着滚烫的呼吸,沈牧喘声询问,眼尾压抑发红。
阮桃张着唇大口呼吸着,胸脯上下起伏,弧度不稳,她将脸埋进沈牧的颈间,转头看向一旁沙发上的手机。
沈牧来不及来不及阻止,手机已经落在了她手上。
密码还是从前那个,三年都没有变。
屏幕锁被解开后,沈牧的聊天记录就出现在视线中。
阮桃不知道对面是谁,但她了解沈牧。
了解他的手段,了解他睚眦必报的性格,也了解他的护短。
那个男生羞辱她的事情,怎么可能揍一顿就了事,更何况还惊动了沈之庭。
江边,溺死,伪造刹车失灵。
熟悉又可怕的字眼。
沈牧心脏空了一瞬,小心翼翼地去看阮桃的神色。
就见她回复对面
【计划取消,不用做了。】
阮桃扔掉手机,搂住沈牧的脖颈。
“不要杀人。”
那个男生已经被沈牧揍得半死,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阮桃不希望沈牧因为他染上血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这种事暴露,沈牧就完了。
沈牧哑声“你不怕我?”
“不怕。”
两人吻在一块,吻地又凶又狠,从客厅到卧室,衣服落了一地。
阮桃被压在床上,雪白的肤色与黑色的床单形成鲜明的对比,白得刺目,白得晃眼。
沈牧吻着她的颈,肩,锁骨,直到吻住那颗粉色敏感的小花蕊。
“唔啊!”
阮桃敏感地叫出了声,胸前传来的湿润触感,令她全身发软发麻。
有力的舌尖顶了顶花蕊中心,尖锐的小虎牙恶劣地抵住,咬了咬。
“唔,轻...轻点。”
轻微的刺痛感使阮桃回神,她看着胸前压着的黑色脑袋,羞耻地咬住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