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回到学校,以为会受到他人异样的眼光,或是被他们厌弃,唾骂。
却没想到,一切都是如此平常,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她背着书包走进教室,不敢看周围人的眼睛,径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沈牧来的很早,阮桃还没到教室的时候,他就趴在桌面上睡觉。
察觉到旁边的动静,沈牧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看她。
“来了?”
他的嗓音带着点困意未消的哑。
阮桃拘谨地点点头,坐到座位上。
虽然已经做好了被人指着鼻子取笑,唾骂的准备,但是真的到了学校,她还是不可避免地紧张,脊背冒着冷汗。
察觉到她的情绪,沈牧攥住阮桃的小手。
他的手很大,能完完全全将阮桃的手囊括在掌心,他的手也很暖,炽热得仿佛一团火,能把阮桃的手给融化了。
“别担心,他们不知道。”
低沉沙哑的嗓音平息了阮桃的紧张情绪,她深吸几口气,感觉眼眶有些热。
低头看了眼牵着自己的大手,阮桃顿了顿,没有挣扎。
几秒钟后,她抽出另一只手,点了点沈牧的脑袋。
沈牧翁声问
“怎么了?”
阮桃的唇瓣蠕动几瞬,犹豫开口
“你把蒋露她们怎么样了。”
蒋露几人对她那么过分,就算是死掉阮桃也不会心疼。
但是她不希望沈牧为了自己,去触犯法律的底线。
“找人揍了一顿。”
阮桃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她伸出指尖,挠了挠沈牧的掌心。
“又干嘛。”
沈牧皱起眉头,眸子里却无半点不悦。
阮桃压低嗓音,轻声道
“谢谢你,沈牧。”
谢谢你帮我,谢谢你不嫌弃我,也谢谢你真心待我。
沈牧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还有事?没事就别吵我睡觉。”
阮桃摇摇头“没事了。”
沈牧重新趴回桌子上睡觉,他背对着阮桃,绯色的唇角控制不住地勾起。
桌面下,他的大手缓慢挪动,慢慢覆盖在阮桃的小手之上。
阮桃吓得身子一颤,发现是沈牧后,低头羞涩地笑了。
一周后,蒋露等人回到学校。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阮桃是害怕的,只是想到有沈牧在,又不害怕了。
他会保护她。
某次课间,阮桃在楼梯间遇上了蒋露,原以为又会受到她的辱骂,谁料蒋露见到她的时候,居然像耗子见到了猫一般,躲得飞快。
这是怎么回事?
阮桃满头问号,却又想不通是为什么。
沈牧说,他把蒋露等人打了一顿,丢到了医院。
只是,单纯地揍了一顿,蒋露会如此害怕吗?
阮桃总觉得事有蹊跷,但她没往深处想,沈牧不说,定然有他的原因,那她就不问。
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两人的关系逐渐亲密,只是谁也没有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阮桃是不敢,沈牧是觉得没必要。
在他心里,小同桌早就是他的私有物了。
周晨很快发现了不对劲,为什么牧哥最近总是意无意地靠近小桃子,和她产生肢体接触。
捡支笔能碰到小桃子的腿,就连递橡皮,都能在人小姑娘的手上摸一圈。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难不成?牧哥喜欢上小桃子了?
原本他以为牧哥找来几条狗,把蒋露几人给艹了,是念在小桃子是他同桌的份上,才替她报了仇。
现在想想,牧哥当时的表情哪里像是多管闲事的样子,眼眶发红,又凶又狠,就好像是老婆被人抢了似的。
周晨感觉自己发现了真相,他决定助攻一把,毕竟凭牧哥的狗脾气,就算再过一百年也无法赢得小桃子的芳心。
好不容易捱到了周末,周晨立刻在野格酒吧定了一个卡座,打算嗨一晚上。
起先,沈牧不愿意去,是周晨死乞白赖,差点跪地叫爸爸,才把这尊大佛请过来.
“要是有女的,老子扒了你的皮。”
沈牧恶狠狠地警告。
他好不容易才缓和与小同桌的关系,可不能被她误会了。
“放心放心,兄弟局,保证没女人。”
你就嘴硬吧,到时候别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
夜晚九点半,正是人最多的时候,
野格酒吧内玩得正嗨,重金属的音乐冲击着耳膜,一阵又一阵狂浪席卷。
身材妖娆的女人和身材强壮的男人在舞池中热舞,挥洒汗水,空气中充斥着酒液的味道。
沈牧从前最喜欢嘈杂劲爆的氛围,此刻只觉得吵,他懒洋洋地窝在卡座里,阖着眼皮闭目养神。
“牧哥,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别躺着呀。”
沈牧不悦地掀起眼皮,冷冷地睨他一眼
“这就是你说的没女人?”
分明四周都是,香水味熏得他鼻子疼。
周晨无奈地耸耸肩
“从前包场你嫌冷清,非要人多一起嗨,现在人多了,你又嫌吵。”
“我说的没女人,是说我们卡座没喊妹子,但不代表野格都没女人。”
“周晨说得对,还有,牧哥你不对劲啊,最近怎么这么清心寡欲,兄弟们约了你好几次,都被拒了,怎么,打算弃匪从良了?”
周晨应声,贱兮兮地回答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牧哥啊,最近看上了一个软妹子,软妹子被欺负,他找来几只黑狗,将欺负软妹子的人给干了。”
“牧哥生怕被软妹子误会,洁身自好着呢。”
身旁的男人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都是京都世家的公子哥,从小玩得就开,女人钱财数都数不尽。
虽然如此,听到被狗干,还是没忍住感到震惊。
周晨笑得无辜,沈牧不悦地舔了舔后槽牙,再度闭上眼睛。
他怕再看几秒钟,会忍不住用酒瓶砸死周晨这个不靠谱的玩意。
他想清净,周晨怎么可能放过他。
好不容易将人约出来,想到等会要发生的香艳场景,周晨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
牧哥啊牧哥,过了今晚,你就给我准备谢礼吧。
周晨教唆着周围的朋友给沈牧灌酒,几人立刻会意,端起酒杯朝着沈牧走过去。
“来来来,牧哥喝一杯。”
“一直睡觉算怎么回事,出来玩就得玩得嗨一点。”
“对对对,来喝一杯。”
沈牧被吵得头疼,他干脆利落地接过酒一饮而尽,冷声道
“我先回去了。”
周晨让开路,没有拦他。
沈牧刚走出几步,便感觉脑袋晕乎乎的,眼前视线一片模糊。
可是身体里像是又一团火在燃烧。
好烫,好热。
沈牧瞬间明白,他转身看向周晨,嗓音带着中了药的哑
“你特么给我下药?”
周晨乐呵呵道“我这不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吗?嘿嘿,放心牧哥,今天晚上保准让你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你们把牧哥送到宝格丽酒店,我已经定好了房间。”
周围的几个兄弟上前,半拖着沈牧朝酒吧外走去。
周晨掏出手机给阮桃发了条信息。
【小桃子,牧哥喝多了,回家肯定会被家法伺候,我把他放到宝格丽酒店999房间,你能来照顾一下他吗?】
大概过了五分钟,周晨收到阮桃的回复。
【好。】
—
宝格丽酒店九楼,阮桃站在走廊上,抬头看了眼号码牌—999.
这应该就是周晨说的房间了,沈牧在里面么?
阮桃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
入目是一片诡异的黑,套房内没有开灯,安静地可闻针落。
“沈牧?沈牧你在吗?”
阮桃一边小声叫着沈牧的名字,一边伸手去摸索墙上的开关。
下一刻,她感觉面前投下一道比黑暗还要浓重的阴影,带着浓浓的压迫感,直接将她笼罩其中。
“沈...沈牧,是你吗?”
阮桃伸出手,想去触摸眼前的黑影,却触摸到了一具滚烫炽热的肉体。
“啊!”
阮桃倒吸一口凉气,尖叫出声。
“是我。”
面前的男人嗓音嘶哑,呼吸也是沉重粗犷的,像是一头可怕的野兽。
“沈牧?”
“是我。”
熟悉的嗓音,使阮桃害怕的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
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手腕突然被一股大力攥住,滚烫强壮的身躯压了下来。
背部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娇嫩的红唇被擒住,有力的长舌轻而易举撬开了她的牙关,扫荡着口腔里的每一丝甜液。
“唔..不..不要。”
沈牧大力地扣住阮桃的后脑勺,无视她的求饶,吻得又凶又狠。
阮桃感觉嘴都不是自己的了,沈牧恨不得将她的舌头咬断,然后吞进肚子里。
刺痛感传来,阮桃痛得全身一颤,鼻子骤酸,滚烫的泪水就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疼..”
阮桃疼得不停吸气,呼痛的嗓音刚说出口,就被沈牧残忍吞没。
他甚至都没打算让阮桃说话,那可怜兮兮的哽咽声更能诱发他压在心底,恐怖可怕的摧毁欲。
交换唾液的暧昧声响在房间内尤为明显,阮桃被沈牧压在墙上,承受着他的可怕扫荡。
有力的大手,突然落在阮桃身前。
柔软的两团被大掌**,在掌心变换成各种形状,痛感传出,阮桃拼命求饶。
“松..松开我,唔!沈牧!”
沈牧脑子痛得厉害,身上更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小腹发紧,巨大的肉【棒】昂扬着头颅,将裤子撑出一个尺寸不凡的大帐篷。
好热..
他根本听不进阮桃在说什么,只想撕碎她身上碍眼的布料,将【鸡】巴狠狠地【插】进小【逼】里面去。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
要不是怕吓到她,那天晚上他早就捅【破】那层膜,将她的小嫩【穴】给【操】烂了!
沈牧吻住阮桃美味的小嘴,一边去**她身前软糯棉滑的小奶团。
奶【肉】像是牛奶一般,从他的指缝溢出,舒服极了。
沈牧低吼一声,下腹缓慢地蹭着阮桃的大腿,温度顺着布料蔓延至阮桃全身。
她被烫得身子一颤,那晚被强迫的可怕记忆如潮水涌来,冲击着她的脑海。
阮桃咬紧颤抖的牙关,脸色霎那间变得煞白无比,血色尽褪。
沈牧没有发现阮桃的不对劲,中了药的他早已忍耐到了极致。
长舌追逐着丁香小舌,肆意搅动,将阮桃小小的嘴巴搅得泛红酸麻。
沈牧攥住阮桃的衣服下摆,向上推,露出一截莹白纤细的腰肢。
粗粝的大手顺着衣角探入,包住右边的一颗奶团。
沈牧的喘息声愈发重了,他松开阮桃的唇,俯下身子,朝着那两个颤颤巍巍的【奶】子探去。
“啪!”
脆生生的一巴掌,沈牧的头被打偏,整个右脸都麻了。
他舔了舔唇角,越发兴奋了。
“沈牧..你别碰我,别碰我...”
“好恶心..好恶心。”
阮桃抱住自己的肩膀,顺着墙壁滑到了地上。
她紧紧蜷缩成一团,脑袋埋进膝盖里,像是受惊的小鹿。
沈牧的身子一僵。
小同桌在哭...他把小同桌吓哭了..
这个认知令沈牧愣在了原地
他渴望得到阮桃,看着她在自己身下被【操】弄得哭着求饶。
可见到她的眼泪,感觉双腿像是灌了铅似的,愣在了原地。
半晌,沈牧半蹲在阮桃面前,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
阮桃哭得眼睛都肿了。
指腹掠过湿润的眼尾,沈牧喘着粗气,眸子赤红,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楚。
“别哭,我不动你。”
“周晨那孙子给我下了药,我没忍住,你穿好衣服,我叫人送你回家。”
他艰难地转身,手腕上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阮桃抓住他的手,仰起头,眸子雾蒙蒙的,还泛着淡淡的泪光。
沈牧第一次在阮桃脸上看到如此复杂的神色,她明明在害怕,却逼着自己伸出手,不让他离开
“我愿意的,你...你轻点。”
话音落下,沈牧嘴角勾起一抹目的得逞的弧度。
周晨那孙子给他下了药,他第一时间就闻出来了。
他出身于沈家,混迹酒吧的时候,经常有女人给他下药,试图爬上他的床,所以他对于情色药物尤为敏感。
闻出酒里面的药之后,沈牧还是举起酒杯喝完了。
小同桌心软,知道中药之后,一定不会将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他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虽然享受那晚在花坛边上强迫阿软的快感,但是能让她心甘情愿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艹】弄,沈牧也很喜欢。
—
阮桃被轻轻地放在了床上,沈牧俯低身子,双臂撑在她耳侧,生怕压到她。
他轻轻吻了上去,吻住阮桃娇嫩的唇瓣,碾磨着。
“唔...”
阿软的身子由于敏感而瞬间僵硬,粉嫩的脚趾蜷缩着成一团。
粗粝有力的长舌探入,追逐着阿软的丁香小舌,搅动出暧昧的水渍声。
由于中了药,沈牧的呼吸烫得吓人,像是一团火,洒在阿软裸露在外的肌肤上。
“唔..”
她娇呼一声,僵硬的身子慢慢地软了下去。
沈牧撩起阮桃的衣服,大掌顺着纤细的腰肢上移,指腹粗粝,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他将阮桃的衣服推到锁骨处,又覆在两颗诱人可爱的小奶【团】上,熟练地绕到背后解开扣子。
啪嗒。
两个大白兔脱离束缚,在空气中弹了几下,像是一盘举在沈牧眼前的美味佳肴。
他眸子一沉,燃起熊熊火光。
沈牧俯下身子,含住右边的一颗红色嫩蕊。
“呜啊...”
阮桃下意识地躲避,下一秒,大掌扣住她的腰肢,避无可避。
湿润的舌头含住敏感的花蕊,**吞吐着,阮桃敏感娇呼,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
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阮桃感觉身下突然开始泛着阵阵痒意。
沈牧不轻不重地啃咬着,将粉嫩的小嫩蕊咬的充血,泛着成熟的艳红。
“别..别咬了。”
阮桃的脸红彤彤的,她羞耻地咬住下唇,撇过头不去看沈牧的眼睛,他埋在阮桃身前,舔【弄】得很是专注。
这个姿势,就好像沈牧是不足月的小孩,而阮桃是产子的妈妈。
简直是太难为情了。
沈牧嘬弄的动静越来越大,像是要硬生生从阮桃的奶【子】里嘬出**来。
水声暧昧,冲击着阮桃的耳膜,她不自觉扭动着双腿,腿心泛滥成灾。
沈牧松开唇,啵的一声,阮桃的小【奶】头弹了回去,表面泛着湿润的水光,极具诱惑力。
“咕噜。”
吞咽口水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阮桃还没来得及反应,沈牧的手已经伸向了她的裙内。
摸到满手湿润,沈牧愣了一秒,而后勾唇轻笑出声
“小同桌,你湿了..”
“闭...闭嘴。”
沈牧喜欢极了她这副模样,没忍住,亲了亲她的眼睛。
“别生气。”
阮桃不是气的,是羞的,她撇过头,娇声道
“快..快点。”
沈牧嘴角笑意更深“小同桌,你难道不知道,不能在男人面前说快点吗?”
他探入裙内,扯出内裤边缘,褪至腿弯处。
粉嫩柔嫩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
阮桃的【穴】生得很好看,颜色是稚嫩的粉,毛发稀疏,竟也是淡淡的粉色,花【唇】中透出一道细小的缝。
“真好看。”
沈牧哑声说着,也不知道是夸阮桃的脸,还是那稚嫩诱人的小【花】穴。
“沈..沈牧..”
阮桃紧张又害怕,她伸手揪住沈牧的袖子,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你别说这种话,我害怕...”
那天晚上的变态,也喜欢说这种话。
只要一想到这,阮桃压在心底的阴影再次涌了上来。
看到她瞬间煞白的脸色,沈牧的眸子暗了暗,他俯下身,亲了亲阮桃颤抖的小嘴。
“乖,我不说了,别怕,给我戴上。”
他将套子塞进阮桃的掌心,激烈地喘着粗气,身上覆着一层滚烫的汗液。
中药的感觉真不好受,那处都快要爆炸了。
要是小同桌再不给他,他怕自己失去理智,强硬地上了她。
他不想吓到小同桌,至少现在不想。
捏着那顺滑的触感,阮桃的脸更加红了。
她虽然没有做过这种事,但也不是傻子。
“可是..我不会..”
阮桃的嗓音止不住地颤抖,就连眼睛也红了一圈,像是要直接哭出来。
沈牧被她的反应逗笑了,他攥紧阮桃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吻着,说话的声音像是从喉间挤出来,低哑到了极致
“我教你。”
说完,沈牧攥着阮桃的手,一路缓慢向下,直到触到裤带。
阮桃想解开,但是由于紧张而手忙脚乱,半天都没能将沈牧的裤子褪下来。
沈牧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松开阮桃的手,亲自将裤带解开,而后褪下了两层束缚。
粉色的**暴露在空气中,它像个胜利的将军,昂扬着头颅,敏感的马【眼】中还在不停地吐着热气,一圈一圈打转。
见到这副可怕的场景,阮桃倒吸一口凉气。
沈牧很满意她的反应“怎么样,小同桌喜欢吗?”
“不..不喜欢。”
沈牧轻笑一声,伸手在湿润的花【穴】处抹了一把。
看着掌心处粘腻的透明液体,他哑声道
“小同桌你总喜欢口是心非,但你下面的小嘴不会撒谎。”
“别..别说了。”
怕真将她惹生气了,沈牧敛了敛唇角,他牵着阮桃的小手,带着她将套子套上自己的肉【棒】。
肉【棒】尺寸不凡,表面泛着可怕的青筋,透明的膜布像是束缚住野兽的一个牢笼,将野兽的吐息与皮肉尽数包裹其中。
隔着塑料袋浸入水中,或者直接将手浸入水中,这两者相比,自然是后者更加舒服。
但是内【射】的话,很容易怀孕,小同桌还要考个好大学呢。
这算是沈牧唯一不多的善心。
他扯开阮桃的腿,握住粗壮可怕的肉【柱】缓缓靠近,硕大滚烫的蘑菇头直接抵在了两片粉嫩的花瓣上。
“唔..好烫!”
阮桃被烫得身子一拱,像只小虾米一般,下意识往后退。
下一秒,沈牧掐住她的腰,不让她逃。
“可能会有点疼,疼就叫出来,或者咬我都可以,不要自己忍着。”
“唔..你轻点..”
还未【插】入,异样的快感和汹涌的羞耻感已经快要将阮桃吞没,她眼眶泛红,就连鼻尖也是红红的,像一只即将被野兽拆吞入腹的小白兔。
沈牧伸出手,分开两片湿润的花瓣,指腹捏住花瓣边缘捻了捻。
嗯,已经够湿了。
肉【棒】开始缓慢地插入,然而阮桃的花【穴】实在是太过于窄小,塞进一个硕大的龟【头】都够呛,更别说一根完整的肉【棒】。
【龟】头才刚进去一半,阮桃就哭着喊疼,她用力地掐住沈牧的手臂,指甲几乎要陷进去。
“疼..好疼,要撕裂了..”
阮桃仰头哽咽着,不停地呼气吸气,试图以此来缓解疼痛。
沈牧也好不到哪里去,紧,实在是太紧了。
龟【头】进去了一大半,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咬住吸吮着,软烂的穴【肉】下意识吞吐着,试图将异物挤出体内。
“唔..放松一点,别紧张。”
“你出去..呜呜,好疼..好疼..”
阮桃听不进他的话,大脑一片空白,漂亮稚嫩的五官紧紧皱成一团,眼泪大颗大颗地涌了出来。
沈牧无奈地轻叹一声,似是妥协了,他揉了揉阿软的腰,哑声道
“我出去,你放松一点,不然会卡住。”
“呜呜..好.”
阮桃一边抽泣,一边深呼吸放松自己的身体。
太疼了,才刚进去一个头就那么疼,要是全部插【入】,她会死掉的。
呜呜,真的会死掉的。
肉【棒】缓慢地朝外抽出,硕大的【龟】头一步步离开湿润的小【穴】,然而到了最粗的地方,依旧卡住了。
沈牧痛苦地喘息着,眸子赤红一片,他【揉】捏阮桃柔软雪白的【臀】肉。
很快,阮桃紧绷的小【穴】终于放松了一点,虽然还是紧,但是已经足够让龟【头】离开。
“可..可以了,你出去,出去!”
阮桃推搡着沈牧的肩膀,然而实在提不起力气。
察觉到包裹住【龟】头的【穴】肉没那么紧了,沈牧的眸子暗了暗,几不可见地划过一抹幽光。
他一边好声好气地哄着阮桃,一边离开她的身体。
然而,就在龟【头】即将完全离开花【穴】的那一刻,沈牧眸光一凝,拉开阮桃的腿儿,下腹猛地一挺,狠狠地【插】了进去。
“呜啊!”
撕裂般的剧烈疼痛传来,阮桃扬长脖颈尖叫出声,粉嫩的脚趾疼得紧皱成一团,边缘都泛着可怜的白色。
“好疼..好疼...你个骗子!”
意识到沈牧做了什么,阮桃彻底崩溃,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用力拍打着沈牧的肩膀。
一缕刺目的红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了出来,弄脏了身下雪白的床单。
看着那道痕迹,沈牧满足地笑了。
他伏低身子,搂住阮桃的腰肢,任由她捶打着。
一个个湿润的吻落在她肩膀上,沈牧喘着粗气,嗓音颤抖
“乖,我不动,很快就不疼了。”
“呜呜!骗子!你出去,出去啊!”
阮桃崩溃地抽噎着,小脸上已全是泪水。
沈牧怜惜地吻住阮桃的小嘴,缠着樱红的唇肉不停地嘬弄着,身下的**也埋在狭窄的花【穴】内没有动作。
后颈被掐住,阮桃被迫仰起头,承受着沈牧温柔的亲吻。
有力的长舌浪荡至极,在她的嘴里几乎要摇出花来。
阮桃感觉自己的舌头都麻了,但不得不说,沈牧的吻技很好,极大程度地缓解了阮桃的疼痛。
破【瓜】的痛其实就在那一两分钟,时间过后,便是男女交【合】的极致快感。
异样的感觉从小【穴】最深处涌出,又烫又痒,像是想要一根东西【插】进去,将敏感的点捅【烂】。
“唔..”
阮桃下意识回应沈牧的亲吻,小舌刚刚探出,又被有力长舌搅着纠缠在一块。
察觉到她的痛意已经过去,沈牧深吸一口气,下腹试探性地朝前一挺。
“唔...”
敏感的尖叫声被尽数吞没,滚烫如烙铁般的孽【根】,破开层层叠叠的阻碍,再度【插】了进去
“嗯啊!”
强烈的快感直往娇嫩的小花【心】上捣,【插】得阮桃一个趔趄,滚烫的眼泪便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酸...好酸。
又疼又胀的异物感使得她五官紧皱成一团,修长雪白的腿无措地垂在两侧,被大手按着张到了最大的限度。
“好酸..好疼..”
阮桃鼻尖泛酸,眼底含泪,盯着面前被欲望裹挟的那张脸,娇软无力地求饶。
他硕大滚烫的物件还【插】在紧窄得可怕的花【穴】中,避【孕】套薄到极致,软嫩流水的【穴】肉能清楚地感受到【肉】棒表面跳动的青筋和足以将它烧融的可怕温度。
长指掐住她的下颚,沈牧附身吻了上去,滚烫湿润的气息占据了阮桃的整个口腔,小小甜软的地方被长舌极端地塞满,一如他强势的裹缠。
甜液都被沈牧吸食殆尽,阮桃皱着小脸迎合着,感觉舌头都麻了。
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填得满满当当,阮桃小幅度地挺着身子,雪白柔软的小腹甚至被顶出了一个有形状的凸起。
“啊呃..你出去,我..我不要了..”
阮桃无力地推开沈牧,嘴角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下滑,滴落在雪白跳动的奶团上,看起来尤为【淫】糜。
“进去了,已经由不得你了,小同桌。”
湿润滚烫的唇落在阮桃颊侧,缓慢滑落至细长的颈,再往下,长舌卷起奶团上的一点红,含入口中肆意舔【舐】啃咬。
“忍住,开【艹】了,小同桌。”
噗嗤!
沈牧扯开阮桃的腿,按住她小腹上的凸起一【插】到底。
啪啪啪!
他胯下的动作又重又狠,顶着最娇嫩的花【心】一个劲地猛撞,噗嗤噗嗤的摩擦水声显得格外【淫】乱。
“嗯嗯啊!太重了..不要..”
“要坏了!要坏了啊!”
阮桃压根受不住,仰长了脖颈在他身下一声声哀婉求饶着,紧窄柔嫩的花【穴】被硕大的物件撑到了最大的限度,肉【柱】如利刃,将她次次劈开,又再度挺【入】。
层层叠叠的【穴】肉咬着肉【柱】不放,沈牧闷哼一声,额间大汗淋漓,湿润的发在阮桃上方晃动着。
阮桃疼得瑟缩,爽得【浪】叫,酸得酥麻颤抖。她掐紧了沈牧的后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划痕。
后背的疼意更加刺激到沈牧亢奋的神经,他掐住少女纤细的腰肢,抽出【肉】棒退至花【穴】外,再度狠狠地【插】了进去。
“呜啊!嗯嗯啊啊啊啊!”
嫩生生的【穴】肉被男人的肉【棒】极度填充,阮桃被胀得鼻尖发酸,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沈牧的每一次【抽】插,深到了极处,爽到了极点。
“要坏了!要坏了!呜啊!”
沈牧对准了【软】肉,撞了一下又一下,两人【交】合处流出的淡粉色液体,甚至被撞成了粉白的泡沫,汁水四溅。
粉嫩的两片花瓣被撞得变了形状,嫩肉可怜地绷紧在沈牧的狰狞肉【柱】上,艰难地迎合着他的【艹】弄。
一次次吞吐,肉【柱】带出软烂的花肉,再度撞入,将花肉撞得变形流汁。
阮桃第一次知道,自己身体里有这么多水。
啪啪啪!
高频率的快速抽【插】,带起阵阵激烈的可怕脆响。
雪白的两片臀【肉】被男人掐得通红,大张的耻骨也被弄得通红一片,像是能直接滴出血来。
由不得阮桃的抗拒,男人强壮的躯体像是发狂的野兽,吐露着滚烫的气息。
【穴】里被撞得泥泞不堪,破【处】的痛感早已在高频率的【艹】弄中消散,留下的只要越涌越烈的凶横快感。
“呜呜...要到了,要到了!”
阮桃失声尖叫,剧烈的喘息声落入沈牧耳中,他双手一紧,用力地狠【艹】了进去。
“啊!”
紧绷的情绪一松,透明的液体从最敏感的点喷涌而出,肉【柱】还【插】在里面,被迎面而来的热液浇了个透。
软烂的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吞咬着,看着阮桃在身下失神喘息的模样,沈牧知道,她【高】潮了。
大【肉】棒从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变成了节奏轻柔的缓插慢入,就着湿润的透明液体,肉【柱】【插】入地尤其顺利。
“嗯啊!不要了...要坏了...”
阮桃提不起半分力气,从唇中挤出的嗓音也是嘶哑且破碎的。
沈牧勾唇一笑“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这可不是个好习惯哦,小同桌~”
未等阮桃回答,他目光一凝,身下的挺【弄】突然狂乱起来,大【肉】棒粗暴地冲入【穴】内,毫无防备的【穴】肉嫩壁被磨得酥麻瘙痒。
沈牧疯狂【艹】弄着,动作强悍而猛烈。
“啊啊啊!”
阮桃被吓坏了,沈牧掐住她的腰转了个身,深入【穴】中的物件也随着转了个圈,搅动着【穴】肉敏感涌动,双手被钳制在背后,十分可怕又屈辱的姿势。
“不要!不要!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阮桃惊恐,大叫摇头。
沈牧顶开她的腿,下腹犹如打桩机般的撞击,【插】得阮桃心尖发颤。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最原始的疯狂,如同世界上最动听的交响乐,混合着男人沉重的喘息以及女人哀婉的求饶,糜烂得不成样子。
“啊啊啊!呜呜!疯子!疯子!”
“唔..小同桌,【干】死你,【干】死你!”
啪啪啪!
沈牧掐住阮桃纤细的腰肢,一次次恶狠狠地撞入,狠【插】着她,将她那可怜的【穴】撞得绯红一片,像是成熟诱人的樱桃。
“嗯...爽..爽,忍住,要【射】了!”
一波又一波的爽快还未褪去,沈牧【艹】得更深,硕大的【龟】头竟直接【插】进了紧窄的【宫】口。
“呜啊!”
沈牧掐准了时机抽出,一把撤掉【肉】棒上的透明薄膜,在阮桃惊恐无助的尖叫声中,【射】在了她雪白的小腹上。
噗嗤...
一股又一股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烫得阮桃大脑一片空白,两眼一翻,竟直直地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