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间里传来含糊不清的暧昧声响。
“呃哈……别、别亲了……等会儿还要再录……”
乔问星推着跟牛轧糖似的死死黏在身上的关山樾,躲避着胡乱落来的吻。
“都三天没见面了,”关山樾声音委屈巴巴的,“最后再亲一次吧?”
乔问星原本推拒的手犹豫地减少了力度,关山樾热切的吻再次靠近,含住微肿的唇瓣急切地撬开齿关,软滑的热舌钻进,逡巡自己疆域确认所有权般扫过每一寸领域,缠着小舌翻搅出啧啧下流水声。
关山樾低头同乔问星接吻,伸了手钻进他的衣角下摆,滚烫的掌心握住了白瓷般的腰侧极具暗示性地揉捏着。
狭窄的换衣间里,乔问星口中的氧气被接连掠夺,渐渐感觉呼吸不畅,腰身打颤,腿软得根本站不住。
关山樾的腿卡在乔问星的双腿间,往上蹭了蹭,偏头在他耳边低喘笑道:“哥哥有感觉了。”
“还不是你非要摸我……”乔问星抬了湿漉漉的眸瞪他道。
交往一年多的时间,两人对彼此身体的敏感处很是熟悉,关山樾的手顺着惯性随意揉了揉乔问星的腰间,乔问星就撑不住败下阵来,起了反应。
他们俩身处在颁奖庆典的关山樾专属休息室的换衣间里,乔问星细细喘气道:“好了,出去了,万一一会儿有人进来找我们怎么办……”
关山樾哼一声道:“小北他们不至于这点眼色都没有,不知道要把空间留给小情侣。”
乔问星捏他的脸道:“赶紧换衣服去,还有两个小时典礼就要开始了,你还要做妆造,时间很赶。”
关山樾揽着乔问星的腰间又拿鼻尖去蹭他的脸,哼哼唧唧的就是不想放开,被催了好几次,才终于磨磨蹭蹭地自己站好了。
乔问星自己稍微平复了下,出了换衣间,拿起桌上一瓶冰水放在绯红的脸上给自己降温,待关山樾换好礼服了以后,复又发了消息让小北他们进来。
小北他们进门来,有意地不去看乔问星湿红的眼尾、晕红的面颊和微肿的水润唇瓣——不是因为乔问星脸皮薄经不起调侃,而且因为某个醋缸子转世的老板,多看几眼,小心眼老板就开始心生狐疑有人要抢他老婆。
乔问星走到桌前调整着设备参数,对准了头上戴满小夹子坐化妆镜前的关山樾试拍了一张。
关山樾略偏了偏头,理智气壮朝乔问星伸手道:“哥哥,我要拍牵手照。”
“好,等一下。”乔问星无奈道,查看着照片效果做着镜头的微调。
旁边的一圈忙碌的工作人员想笑不敢笑,只有长时间跟在他们身边的助理一副早已习惯的麻木放空表情。
待终于调整好了,乔问星伸了纤长骨感的手指落在关山樾宽大炽热的掌心中,而后被紧紧握住。
咔嚓声响中,关山樾抬眼看来带着缱绻笑意的专注眼眸,和两人紧紧握住的手一同定格在了镜头中。
小北笑嘻嘻道:“乔哥也来这边做妆造吧。”
“我就不用了吧?”乔问星下意识拒绝道,“我不去家属位,就留在摄影区。”
“这次又改流程了,时间也变长了,不像去年那样混乱,乔哥你在红毯的摄影区拍完再去家属位也来得及,”小北笑道,“万一直播镜头扫到你呢,做个妆造吧。”
去年的庆典上最佳音乐制作人奖颁给了另一位有资历的前辈,今年的庆典关山樾是提名者当中最有颇有竞争力的一个,得了奖的话,肯定会切作为家属的乔问星的反应。乔问星便应了好,坐到了关山樾身边的位置。
化妆师小姐姐一边替乔问星拍粉底液一边随口赞叹了几句他皮肤顺滑,关山樾立刻投来警惕的视线。
乔问星适时出声问:“好几个小时的流程,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垫垫?”
“我不饿,哥哥饿了吗?”关山樾被吸引走了注意力,“要吃寿司吗?我给你点。”
乔问星等会儿要扛着设备跑内场,体力消耗大,应了声好。
化妆小姐姐羡慕道:“你们都谈了八年恋爱了吧,感情还是这么融洽,真好。”
正儿八经的恋爱时间也刚一年多点,只是大家看他们会自动算上官宣时声称的“七年网恋”,乔问星反驳不得,将错就错认下,只笑了笑。
关山樾得意洋洋道:“是啊,已经可以提上结婚的议程了。”
乔问星忍不住转头问:“你才几岁,提结婚太早了吧。”
关山樾目露震惊:“哥哥,我早就到了可以结婚的合法年龄了!”
“反正现在还不行,”乔问星感受到周围纷纷投来打趣眼神,面色一阵阵发烫,“说什么结婚……还不到时候,现在相处的方式不是很好吗?”
关山樾不死心地问:“那按照哥哥的想法,什么时候才比较合适?”
乔问星被缠得没办法,含糊道:“我没想过,想好了再和你提。”
关山樾小声嘟囔着:“一听就是敷衍小孩的话。”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作罢。
等庆典时间接近,乔问星掐着时间先去了摄影区,三三跟着他一起走,神情若有所思,冷不丁冒出一句:“樾哥是不是想今天拿奖的时候向你求婚?”
乔问星被吓了一小跳:“不会吧?”又松了口气庆幸道:“不管是不是,刚刚他提前打探了我的想法,至少今天不会了。”
三三欲言又止,只觉得凭关山樾有恃无恐的疯劲儿,怕是没那么容易翻篇,但是乔问星眼里装满了自家樾崽乖巧听话的滤镜,便默默地闭了嘴。
不过很快乔问星就意识到了,自己的确想得简单了。
关山樾站在领奖台上,身形挺拔颀长,手拿奖杯,俊美无俦的脸上是放肆笑意,眸中落满了灿灿碎光,说完了一段感谢词,低哑磁性的嗓音又道:“也想借此机会,想让我和哥哥的关系进入下一个阶段。”
这句一落,满场响起带着善意的哄笑,镜头颇懂事地瞬间摇向坐在家属位的乔问星。
乔问星面色微微惊愕,大脑空白一片混沌,被周围起哄的人推着,四肢僵硬地走上台去,有几瞬差点同手同脚。
四周喧闹,人影憧憧,闪光灯频闪,直播镜头忠实地记录下一切,两人视线中仿若世界上只有彼此。
“十七岁的我,落寞颓丧,抱着自己的木吉他想弹唱最后一次《盛月》,哥哥追过来问我歌曲的名字,笑着告诉我很好听,十八岁的我,刚签约籍籍无名,被挤在商务站台边缘,哥哥的镜头逆着大多数人的方向执意追随我,十九岁的我,骤然爆红又执意放弃继续向上的机会,喧哗的反对声中,哥哥站在训练营外,捧着一簇金色向日葵祝我毕业。”
“赛道转变,重新出发,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无论我走向哪里,回头时都有哥哥陪伴的身影,我努力地让自己变得让更多人看到自己,往人群里寻找的次数太多,直到越来越难找到哥哥,恍然发觉自己才是更离不开哥哥的那一个。”
关山樾单膝跪下,朝向乔问星的方向一手举起玻璃奖杯,另一只手掌盛着一枚红丝绒盒子。
“我很庆幸,哥哥陪着我从低谷走到巅峰,我很贪心,想要哥哥以新的身份陪我走遍余生,不论是低谷、是巅峰,只要哥哥陪着我,人生便是春花漫开的无尽旷野。所以,哥哥愿意接过我的荣誉、我的爱欲与贪恋,和我——”
在满场的“结婚结婚”尖叫起哄声中,关山樾极认真问道:“订婚吗?”
直播间里一片啊啊啊尖叫声中变成了一连串的问号。
[这么标准的求婚发言怎么是求订婚??不太符合樾崽的性格啊]
[樾崽小红书账号公开的收藏夹里全是婚礼流程攻略、伴手礼经验贴,没有订婚这一步啊]
[逼婚的心思这么明显了,我不信樾崽还能再忍几年订婚?]
[老婆今天也好漂亮prprpr没人发现他们俩的胸针是情侣款吗]
乔问星拿起被塞到手里的话筒,望着关山樾,语气半是无奈半是宠溺:“我说暂时不考虑结婚,你就说订婚。和我换字眼是吧?”
关山樾眼含缱绻情意,歪了头,佯装无辜问道:“是吗?”
乔问星面带笑意俯下身,曲了手指用指节不轻不重地打了他额头一下,而后接过了奖杯,将手递给了关山樾。
关山樾脸上绽放开遮掩不住的绚烂的笑,打开了红丝绒盒,取出了里面其中一枚的银戒,而后握住了乔问星的右手,将银戒一寸寸推进了他纤长的无名指中,低了头,虔诚地轻吻了吻乔问星手上的戒指,站了起来。
乔问星拿起关山樾盒中另一圈银戒,替他也戴了上去。
乔问星一手捧着关山樾象征荣誉的奖杯,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关山樾的手掌,在砰一声纷纷扬扬洒落的金粉碎片和满场尖叫掌声中,两人戴着同款银戒的手十指相扣,朝向人群鞠了一躬。
[啊啊啊晕厥了这个求订婚和求婚有什么区别和当场结婚有什么区别!]
[笑死了全场都在姨母笑,不过镜头里怎么没那对小夫夫了?求完婚了就不顾观众死活离开庆典了?]
空无一人的专属休息室里,几乎是一进门,找个角落放下了奖杯,关山樾就忍不住把乔问星拽到怀里深吻着。
舌尖探得极深,是乔问星最招架不住的掠夺呼吸式的吻法,粗暴又蛮横,要将他吞吃入腹似的疯狂,含不住的晶亮涎水自唇角落下,呃唔喘息声在翻搅水声间溢出,交叉站立的腿间互相挤蹭,恨不得嵌进对方身体里去般。
乔问星的舌根被吮得隐隐发麻,很快就呼吸不畅了起来,脑袋发晕,推拒着关山樾滚烫如火的坚硬胸膛,吐出呃唔抗拒的破碎呻吟,又被关山樾癫狂地追逐深吻,唇舌激烈翻搅间,关山樾毫不掩饰着自己恨不得将人生吞入腹般的可怕占有欲。
关山樾的手扯开乔问星扎进裤子的衬衫衣角,火热的掌心向下探去,就要去解他的裤子。
“等下……”乔问星气喘着躲着他的吻,慌张地握住关山樾肌肉隆起的手臂,“回去再……!”
“我等不及了,”关山樾眼眸灼亮,眼底翻腾着噬人的欲火,声音低哑哀求道,“哥哥,我想要你。”
关山樾握住了乔问星的腰,将人一把举起放在了桌上。
乔问星视线一晃就躺在了桌上,手肘支撑在桌面上,裤子被关山樾急切地扯了下来,赤裸修长的双腿大开,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关山樾俯下了身,将他半勃的粉嫩阴茎含进了口中。
乔问星喉间溢出一声轻吟,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挣扎问:“门锁了吗?”
关山樾含糊应了声,满是亢奋的俊美容颜埋在乔问星身下,咕啾吞吃着粉嫩的阴茎,软滑的舌尖顶弄着敏感马眼,又舔又吸,打着转儿含吮吞吐着,将整根笔直粉茎舔得湿漉漉的,反射一层淫靡水光。
毛绒绒的头发刺在娇嫩的腿心间磨蹭晃动,传来痒酥酥的感觉,愉悦快感从尾椎骨蔓延而上,层层堆积着侵袭着理智。
乔问星低低喘着,声线颤抖,道:“别舔我下面了,射多了,我走不动路。”
关山樾吐出口中的性器,转变了目标,掰起乔问星的腿,在雪白挺翘的臀尖上咬了口,又去亲翕张的粉嫩窄口,灵活的软舌钻了进去,舔弄着不断收缩的紧致肉壁,进出戳刺,呲溜嘬吸着穴中不断分泌的水液,娇嫩的穴肉被反复吸吮,传来阵阵酥麻快感。
乔问星的腰身软得像被春日暖阳晒化的一滩冰水,就要融化在关山樾炽热的唇舌间,喘息着,发出一声声猫叫似的难耐吟叫,细腻白润如羊脂玉般的腿根覆着一层淡粉,双腿无力地踢踹几下,夹着关山樾毛绒绒的脑袋达到了后穴高潮,软嫩的肉壁被来回舔得酸麻胀痛,穴心抽搐着像坏掉的泉眼般喷出一股股腥甜水液,又被兴奋的舌嘬吸卷走,尽数吞下。
关山樾挺直的鼻梁埋在乔问星的股间,唇瓣张合,喉结滑动,大口大口吸吮着肉穴里的腥甜水液,神色痴迷:“老婆的水好甜……”
“别舔了,进来……!”乔问星努力抑制着喉间的呻吟,小腿绷直了线条,足趾颗颗蜷紧。
关山樾伸手掏出了自己憋得胀痛的丑陋性器,茂密丛林间粗长阴茎如狰狞蟒蛇颤立,尺寸可怖,圆硕龟头冒着腥膻淫水,抵在窄口噗嗤一声贯穿甬道,撑平了每一处褶皱结结实实地撞进了穴心深处。
被倏然填满的尖锐快感猛地席卷全身,乔问星被顶得眼白微翻,低低的呻吟骤然变得尖锐,有些慌张地用手掌撑在桌面控制住摇晃的身形,肉臀间的淡粉穴口一缩一缩的,被狰狞的性器撑成可怜的浑圆,窄小甬道被干成了鸡巴的形状,敏感收缩的肉壁能清晰地粗硕性器上勃勃轻颤的青筋。
“都做了那么多次,哥哥的小穴怎么还是不适应?”关山樾兴奋得头皮发麻,“每次都做得像被我强奸一样……搞得我只想再粗暴一点。”
关山樾腰身挺动,肏干着身下的小穴,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啪啪鞭打着雪白的臀肉,粗长的灼热阴茎顶撞着湿热小穴,传来响亮的皮肉拍打声。
一点什么技巧也没有,大开大合,退出一点就全根顶进去,横冲直撞得仿若刚开荤的模样,在一起一年的时间,关山樾在床事间逐渐游刃有余,学了一堆乌七八糟的技巧,少有这样暴露霸道蛮横的本性,不给乔问星半分适应的机会,只不管不顾往里深顶狠嵌,劲瘦的腰腹如同不知疲惫的打桩机飞快耸动,撞击着酸软小穴,汹涌的情潮如惊涛骇浪一波波打来,冲击着乔问星如颤抖琴弦般就要绷断的理智。
“慢点、慢点……”乔问星眸中浮起一层水雾,呃唔呻吟着,“你别在这儿这么疯、呃啊……”
“哥哥换个称呼,”关山樾求道,“都答应订婚了,换个称呼叫我好不好?”
乔问星腿根发抖,捂着自己的唇,怕自己的急促呻吟传出去,桌子被顶弄得摇摇晃晃,嘎吱作响。
关山樾毫无怜惜意,如同发情野兽似的失去了理智,只知道埋头蛮干,面红耳赤,神色亢奋到微微扭曲额头青筋暴起,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高挺鼻梁滴落砸下,有力的腰腹打桩似的剧烈挺动,啪啪奸干着底下汁水丰沛的肉穴,饱满囊袋在雪白臀尖上拍出一片淫糜淡红。
“唔啊……太快了,不行了……!”乔问星实在受不住,声音带着哭腔喊道,“老公,慢一点……”
关山樾瞳孔一缩,动作停了瞬,乔问星惊恐地发觉埋在穴里的性器又胀了圈,发起了更加癫狂的攻势。
激烈抽插声伴随着桌子摇晃声传来,乔问星敞着大腿被迫接受着关山樾过于猛烈的奸淫,粗硕性器猛烈奸干着窄小肉穴,撑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撞击着深处,将淡粉穴口撑成浑圆形状,交合处淫水四溅,拍打挤出细小的白沫。
“关山樾……!”乔问星的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的,“动静太大了……!”
外面传来嘈杂响动,是典礼到了尾声阶段,各个嘉宾和工作人员们开始往休息的地方走。
关山樾将乔问星抱了起来,进了窄小的换衣室,将乔问星按在墙上继续猛肏。
“换衣服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啊哥哥夹太紧了,放松一点……”
换衣室自带镜面,一偏头,就能清晰地看到两人交媾的模样。
关山樾身上还穿着上台领奖的矜贵肃穆的正装礼服,神色狂乱迷醉,颈项通红,青筋暴起,一面啃咬着乔问星耳垂,将潮热的呼吸恶意地往里吹,一面站在乔问星赤裸的两腿间从后掐着他的腰,拉下一点裤链的下身释放出粗陋的猩红凶器,在挺翘的雪峰肉臀间进进出出,晶亮的淫水在乔问星战栗的腿间蜿蜒流下。
乔问星手撑在冰冷的墙体上,双腿打颤,被干得屁股抖出一波波颤抖肉浪,无处可逃,连绵不断的欢愉快感席卷而来,只能发出时高时低的呻吟。
关山樾覆着薄薄腹肌的窄腰用力地往上顶,还要握着乔问星的纤细腰身往下按,本就粗长的鸡巴进到恐怖的深度,乔问星只觉得身体仿若要被捅穿了般,反胃想吐,撑得发慌,又害怕时间久了引得外面的人生疑,身体紧绷,肉穴控制不住地不断收缩,夹弄着抽插的灼热性器,深处咕啾涌出一阵阵淫水。
“哥哥的屁股好热情地咬得老公的鸡巴,”关山樾喘道,“这么兴奋吗?”
“好深……呜啊……”乔问星哭叫着,“受不了了……别干了……”
“乖老婆,乖宝贝,”关山樾潮湿灼热的吻地落在乔问星汗湿的玉白后颈,印下一枚枚桃花瓣般的吻痕,哄他道,“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连着抽插数百下,乔问星被顶得直翻白眼,软得几乎站不住,浑身的力量钉在鸡巴上吞吃得更深,直到听到外面门口被敲响的声响,隐约传来几声问句,紧张的神经骤然绷断了,哭叫了一声,身体痉挛,恐怖快感叠加到高潮顶峰,压在墙间的磨蹭的粉红玉茎射出一股股精液,后穴控制不住地痉挛收缩,绞弄着深埋的粗硕肉茎。
关山樾闷哼一声,一口咬在乔问星后颈,趴在他背上,埋在软穴里的鸡巴抖动着,飚射出大量的浓腥精液,噗嗤冲击着酸软穴心飞快地灌满。
“等下……”乔问星慌乱哭叫道,“别射里面……!”
关山樾将精液尽数射了进去,在乔问星耳根上吻了吻,讨好道:“被哥哥夹得太舒服了,忘了。”
乔问星腰酸腿软,偏头躲开关山樾的吻,带着哭腔骂道:“少来,你就是故意的……!”
助理们在休息室门口负责拦门,阻止诸如柳橙之流的朋友,一遍遍带着尴尬笑意说着现在不太方便,朋友们一脸心领神会地退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锁上的门咔一声打开了,关山樾抱着用自己宽大外套裹住大半身形的乔问星走出,对着助理稍一点头,眼角眉梢染着餍足笑意,翘着唇角,道:“晚上的庆功宴我和哥哥就不去了,工作室敞开了玩吧,账单挂我私账。”
乔问星羞得头都抬不起,揪着关山樾胸前的衣襟,头埋在他肩颈处,稍稍一动,就感觉屁股仿若有黏腻淫液失禁般涌出,洇湿了薄薄的裤子,不由呜咽了一声,恼道:“赶紧走。”
“好好,走了走了。”关山樾低头哄了一句,又满脸炫耀对助理道:“我老婆催我回家了,你们也赶紧走吧。”
助理们:“……好嘞。”
自去年来过这边一趟,关山樾索性买下了一套度假村的别墅又配了辆跑车,这回关山樾自己开了车往回心急火燎地赶,刚进了别墅自带的车库,乔问星眼尾湿红,视线闪烁,咬着唇羞惭道:“座椅、座椅弄脏了……”
一路上任乔问星怎么努力地夹着屁股,车身几个颠簸,就有淫水不顾自己意愿噗嗤涌出,濡湿了底下垫着的关山樾订制的昂贵意大利手工外套,又沾染上了最底下的真皮座椅。
关山樾压抑了一路的翻腾欲火在小腹猛地蹿起,解开自己胸前的几颗衣扣,哑声道:“没事的,脏了我来收拾。”长腿一迈,跨过中枢控制台挤了过来,翻身压下,道:“反正都弄脏了,再脏一点也没事。”
“你过来这边干什么?”乔问星慌乱推他,“都回来了!别在这儿胡闹……!”
身后的椅子倏忽放倒后推,身下一凉,裤子被拽了下来,修长大腿被掐着腿弯呈M形掰开,雪白圆润的肉臀间,汁水泥泞的胭红小穴被拉扯露出层层叠叠的媚肉,浓白的精水从花心间拉丝滴落,一点缓冲也没有,灼硬如赤铁的性器直直撞了进去。
“呜啊——”乔问星尖叫一声,天鹅颈般的修长颈项高高扬起,眼前闪过无数白光,单薄的颤抖身体被夹在椅背和关山樾炽热的身体间,连挣扎逃跑的可能性都没有。
车身剧烈晃动起来,传来可疑的咕啾抽插水声和乔问星断断续续的哭骂声。
车厢狭窄,温度急遽上升。关山樾眸色浸着赤裸欲色,面色赤红,下颌滚落着汗水,满含笑意迭声叫着老婆、宝贝老婆,叫一声顶一下,干得乔问星身体颤栗,呻吟不已。
“听到了……!”乔问星满是晕红的脸颊上泪珠簌簌滚落,被一浪浪的快感折磨得快发疯,手指抓挠着关山樾的后背印出道道红痕,“够了,别喊了……!呃啊……又顶到了……”
被撑得浑圆的穴口被操得呈现出熟透了的饱满蜜桃般的艳色,狰狞粗硕的紫红性器狠戾进出肏干,带出一点嫣红媚肉又撞回去,一刻不停地直捣酸软穴心,抽插得水声咕叽淫水四溅,乔问星恍惚自己好似情欲海域中一只折了杆的船帆,被浪潮裹挟着翻来覆去上下沉浮,就要被关山樾拉着一起沉沦溺毙至海底。
铺天盖地般的快感从尾椎骨猛地蹿上大脑,炸开一团一团的绚烂烟火。
乔问星面色酡红,喉间溢出甜腻崩溃的呻吟,呓语着乱七八糟的求饶词,被肏得已然是神智不清了,渗着薄汗的大腿轻颤抖动,身前粉茎抖抖索索的,飚射出一股股浊白精液,后穴痉挛绞弄,深埋在穴里的鸡巴轻颤抖动,噗嗤喷出大量的腥膻精水,浓稠精液一滴都不剩地全数灌进了穴里,浓郁的暧昧石楠花味在车厢里升腾。
乔问星视线发直,虚无地盯在半空,胸膛起伏不定急促喘息,瘫软倒在椅子上。
关山樾捉着乔问星戴了戒指的手,按在自己如擂鼓般咚咚直跳的心脏上,道:“哥哥,你听我的心跳声。”
掌心底下,隔着滚烫的皮肉仿若能感受到底下激烈跳动就要挣脱出来的心脏。
“站在台上的时候,我的心脏跳得和现在差不多,好像要蹦出来了,明明知道哥哥不会拒绝我,但我还是紧张又害怕,”关山樾喃喃道,“周围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一片嘈杂,什么都听不清,我只能通过哥哥的口型分辨你说了什么,就像在做一场盛大的梦,转眼就要醒来。”
“怕什么?”乔问星笑了声,眸色水光潋滟,在关山樾唇边落下一个轻吻,“就算是一场梦,梦醒了,我也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