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定的行程是要在这个城市待到下周末的颁奖典礼,关山樾的新专辑得了提名。
除去实在推不掉的冲突行程,关山樾都要跟着乔问星去工作现场,帮忙拿水杯抱外套订咖啡,仿佛助理的身份换了个人。
乔问星当他是新鲜感作祟,也没管他,结果近一周的时间也没消磨掉关山樾的热情,反倒关山樾做助理的活儿越做越顺手,三三和另一个助理战战兢兢地站一边,总觉得自己站在被炒鱿鱼的边缘。
追关山樾上下班行程的粉丝也疲惫了,恍惚分不清自己到底追的是什么星,网络上关山樾恋爱脑的话题异军突起,短短时间就有无数讨论量。
[谁懂啊本人场务有幸和关山樾的老婆共事一回,关山樾没空过来,打电话包揽了整个场的午餐和餐后水果,一个月以来吃得最好的一顿]
[整个片场的人都在磕嘻嘻嘻,哥哥扛着摄影机没注意被地上的线绊了一下,大家都没反应过来,关山樾第一时间冲过去扶住人,瞬间的爆发力绝了]
[本三年站姐崩溃了,只要樾崽和老婆出现在同一个空间,樾崽的视线就跟设置了目标追踪一样不带挪开的,累了不想拍侧脸了能不能分个眼神给粉丝?]
[非粉!因为对接工作和老婆超近距离说过话!皮肤好白好粉!piu亮的眼睛专注地看你!性格温柔说话好好听!身上还有一股香香的味道!本人被迷得晕头转向,一回头,发现了关山樾的死亡凝视……]
乔问星对关山樾黏着他习以为常,只是心里微微诧异,两人私下单独相处,关山樾除去缠着要亲亲抱抱,再也没其他逾距动作,晚上睡在一起,关山樾双手交叠放在自己小腹上睡得极标准,不像以前闹着要抱着才能睡,第二天比乔问星起得早,常是乔问星醒来时,枕边已经空了,关山樾出了门在度假区的周边跑步,掐着点回来给他带早餐。
有一次乔问星晨勃醒来,便见着运动完回来的关山樾压在他身上,语气克制地问需要帮忙吗?乔问星微微犹豫后摇了头,关山樾也没多做纠缠,去了浴室冲了个澡,面色如常地回来和乔问星一起吃早餐。
之前两天没做就要往乔问星身上哼哼唧唧地蹭,这次接近一周的时间都没提过那方面的事。
乔问星暗松一口气,有种关山樾终于脱离了发情期的欣慰感。
到了他们参与的逃脱综艺要播出的周日这天,关山樾和乔问星晚上都没工作,早早洗漱收拾了,坐沙发上打开了投屏等着到点收看。
关山樾看过节目组送来的样片,审过一遍和他们有关的镜头,所以懒洋洋的没什么兴致,从后抱着乔问星,把下巴放在他肩上,问道:“哥哥,明天我们都没工作,要不要出去哪里玩?”
乔问星道:“这一个周跑的地方多,明天待着休整一天吧——啊更新了。”
关山樾漫不经心地应了声,注视着乔问星纤长雪白的后颈,几缕黑发碎发落在上面,声音微哑:“哥哥头发长了。”
“好像是。”乔问星往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透着粉的白皙指尖如绽放的昙花般在关山樾眼前一闪而过,“哪天出门的时候顺便找店剪一下。”
“可以牵手吗?”关山樾突然道。
乔问星愣了下,而后道好,两只手就被分别捉着挤入指间,紧紧相扣,锁在腰间圈着人又往身后滚烫的胸腔里按。
“抱太紧了,热。”乔问星略微挣扎了下。
“嗯。”关山樾稍微松了松手臂,往后坐了点,声音紧绷。
投在大屏幕上的综艺已经跳过了规则介绍环节,开始播放各个嘉宾的出场。
乔问星看得认真,对关山樾道:“柳橙拿吟游诗人的身份挺合适的,他的扮相和性格都有股浪劲儿。唔Winwin出场这个回眸就有小白花惹人心疼的感觉……”
关山樾一下子想起了什么:“Winwin后面还有找你吗?”
“Winwin经纪人发过邮箱说想要合作一次,我给拒了,”乔问星扭头一看,关山樾果然脸黑了,不由无奈笑道,“都说了拒绝了,怎么还生气?”
关山樾语气硬邦邦的:“生气。”
乔问星亲了亲他的唇,哄道:“好了,看综艺。”就回头去等着综艺里关山樾的出场,关山樾身体一僵,却主动放开了人,道:“哥哥,我去趟卫生间。”
“啊,好。”乔问星点了综艺的暂停键,想等关山樾回来再一起看,拿起了手机习惯性点开微博搜关山樾广场,愕然发现被满屏的老婆占满了。
[关山樾你老婆是我的了(流口水)配图:乔问星伸手掀开红袍兜帽抬眸一笑的截屏]
[樾崽看直了眼的样子就是我本人嘻嘻嘻]
[老婆你这么漂亮你当什么关山樾的站哥你糊涂啊!]
[啊啊啊我之前看扒出来的各种照片就觉得樾崽老婆有点眼熟,今天一看才发现这是我们A大的学长啊啊啊啊,学长还被校方拉去录过我们在A大等你的超土招生视频(链接)我当时就是因为这个招生视频才努力考上的A大,一时不知道该羡慕樾崽还是学长了555]
乔问星往下翻了翻,发现还是有一些无法接受的粉丝在阴阳怪气他借着樾崽男友身份去捞快钱之类的话,但总体的反应比想象中的友好不少。
乔问星一抬头,浴室门紧闭,进去好一会儿的关山樾没有出来的迹象,复放下了手机过去敲浴室门,问:“怎么了?”
关山樾快速应道:“哥哥我没事,你先看吧,我等会儿再来。”而后苦恼地望着自己耸起一大团的下身,想洗个冷水澡把火消下去,又怕引起乔问星的注意。
乔问星迟疑一下,问:“在为网上说我的评论生气吗?”
浴室门唰地打开了,关山樾立刻道:“有人骂哥哥吗?我去叫工作室作反黑公关!”
“不用,有反调很正常——”乔问星的视线落到关山樾的下面,话语戛然而止,有些懵懵地回想刚才的互动,不知道关山樾怎么突然就硬了。
关山樾这才回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掩耳盗铃似的往门后藏了藏,道:“我、我很快就解决它出来,综艺上了工作室应该也在做舆论监控,等会儿我……”
乔问星往前迈了一步,踏进了浴室中,关山樾霎时就忘了自己原本想要说什么,脑子一片混乱,道:“哥哥?”
乔问星秉承男友的身份问:“需要我帮忙吗?”他本以为按关山樾的性子会立刻点头应好,哪知关山樾却更紧张起来:“不、不用的。”
乔问星愣了下,应了声好,便出去了,坐回沙发上心里还有些怪异。
不多时,关山樾就回来了,脸上滚落着水珠,睡衣扣子解了几颗,露出一点结实胸肌,要去拿扔在一边的手机。
乔问星扯了他的衣角道:“工作室知道该怎么处理,你别管了,我们继续看综艺。”又把前段时间为了冰块掩人耳目买的红酒给开了,倒了两杯。
关山樾一看红酒就想起做太过乔问星生气的那天晚上,立即听乔问星的话坐好了,规规矩矩的保持着一定距离。
被暂停的综艺继续播放,关山樾一边喝着酒一边心不在焉地偷偷注视着乔问星的侧脸。
乔问星受不了他灼热的视线,偏头看他:“看综艺,怎么总看我?”
乔问星的唇瓣被鲜红的酒液润泽过,呈现丝绒般的柔软绯红,说话之间红唇张张合合,可见贝齿间闪过的淡红小舌,关山樾的视线被摄住了般定格在上面,喉结滑动,靠了过去,低头含住了乔问星微张的唇,软滑的舌尖轻巧钻入,醇香的酒液气息在两人纠缠的唇舌间弥漫,潮热的呼吸交缠蒸腾,化作蔓延的情欲。
温度仿佛变得燥热,乔问星呼吸变得急促,底下的睡裤撑起一个弧度,关山樾的手伸了下去,钻进乔问星的睡裤中握住了半勃的阴茎,又抬眼去看他的反应,乔问星低垂的长睫轻颤,视线别开,默许了。
宽大手掌这才握住粉嫩阴茎继续动作起来,指腹轻车熟路地打着圈儿按揉着敏感龟头,炽热的掌心来回撸动着茎身。
舒服的快感缓慢地一波波席卷周身,乔问星鼻尖哼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却发觉关山樾底下只是略微的鼓起,心底微微诧异,还是伸了手过去准备投桃报李相互抚慰,关山樾却俯身了下来,将脸埋在乔问星的胯下,毫不犹豫地含了上去。
“呃哈……”乔问星的手指插进关山樾的发间,颈项微微扬起,喉结滑动。
关山樾极耐心地挑逗着颤栗的粉嫩玉茎,像在对待一盘等待多时的甜品,只怕一口下去就吞没了,伸了舌尖轻缓地来回舔舐,磨磨蹭蹭地含吮几下又吐出,轻嗅着气味,舔吸着顶端流出的水液,直舔吮得整根湿淋淋的,反射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乔问星低哼着催道:“快些……”
关山樾终于加快了速度,潮湿狭窄的口腔软肉故意挤压着敏感的粉茎,上上下下快速吞吐着,柔软舌尖时而戳刺着流水的马眼,时而嘬弄吸吮着柱身上的青筋。
欢愉快感汹涌扑来,乔问星腰身颤抖着,呼出时高时低的呻吟,待到身前的阴茎被窄热的口腔狠狠一嗦,四五天没有发泄过的娇嫩鸡巴再也守不住精关,浓稠腥涩的精液喷薄而出,悉数射了出来,又被关山樾尽数吞吃了进去。
乔问星差点软倒,一只手撑在沙发上,仰着脸大口大口呼吸着,射过后半软的阴茎流着一点精水,又被关山樾用舌尖细细清理了个干净。
“起来,我帮你。”乔问星摸了摸关山樾的发丝,浸在情潮余韵中的声音微微沙哑。
关山樾抬了脸,眸里跃动的欲火仿佛要把人吞噬殆尽,面色布满了艳丽的情欲潮红,通红的颈项上青筋狰狞鼓起,却握住了乔问星伸来的手腕,克制道:“不用的。”
“你……?”乔问星蹙了眉,关山樾的脸分明是情动隐忍的模样,睡裤底下却只是轻微的弧度,仿若没受什么影响。
关山樾亲了亲乔问星的唇角,粗喘着笑道:“哥哥不是想和我一起看综艺吗?我们继续吧。”
乔问星直觉有些不对劲,伸手去按关山樾腿间,抓到了勃起的滚烫肉茎和奇怪的触感,往下扯下了他宽松的睡裤。
浓郁的腥膻味裹挟着热气涌出,关山樾胯下分明是一根彻底勃起状态的紫红肉茎,硬得轻颤抖动,顶端流水,却被一个古怪的牢笼锁住,一圈圈的革带深深地勒在肿胀的茎身,强硬地压制在腿中间。
乔问星声线颤抖,问:“这是什么?”
“是贞操带,”关山樾拿开乔问星的手,将睡裤扯了上去,“我怕……我对着哥哥控制不住自己。”
“你主动用的它……?”乔问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什么时候买的?用了多久了?”
“一起泡温泉的那天下单的,物流很快,第二天一早就到了,”关山樾老老实实交代道,“到今天有五天了吧,哥哥别担心,我白天的时候没用,是回来以后和哥哥一起睡觉的时候约束自己的。”
乔问星闭了闭眼,道:“解开。”
关山樾犹豫了下,道:“贞操带很有用,一会儿就能……”
“我让你解开。”
关山樾见乔问星面色沉了,手忙脚乱地扯下自己的裤子,把贞操带赶紧解了下来,脱离束缚的粗长鸡巴啪地弹起,昂扬挺立,顶端濡湿冒着水液,狰狞的肿胀茎身交错印着一道道深红色仿若被性虐的痕迹,愈发丑陋可怖。
“为什么要用这个?”
“因为……”关山樾声音发虚,“哥哥不喜欢我的鸡巴,也不喜欢做,我怕像上次那样玩失控了,惹哥哥讨厌……就锁了起来。”
乔问星深吸一口气,希望自己保持冷静,还是没忍住,骂道:“你傻的吗?”
关山樾立刻认错:“哥哥我错了,你别生气。”
“你进卧室,等我。”
关山樾只好起身先回了卧室,没想到乔问星会这么生气,不安地来回转着,直到乔问星也进了来,眼眸一亮。
乔问星没看他,径直打开了衣柜,检视了一番,取下两件浴袍的系带,回身对关山樾道:“衣服脱了,去床上躺着。”
乔问星面色冰冷,语气忍着怒意,关山樾不敢忤逆,飞快地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躺下,乔问星跨坐上来,将关山樾的手腕举过了头顶,用真丝系带一圈圈缠紧了,又将另一端套在了床头。
“哥哥?”关山樾心跳加速,晕乎乎地问,“是、是要和我做吗?”
乔问星坐在关山樾的腰间,伸手脱下自己的睡衣,低眸看他:“做什么?你不是不敢说想和我做吗?”
关山樾的视线看向乔问星胸前微微鼓起的雪白薄乳,直勾勾地注视着两点桃色的樱果,喉结滑动,咽下口水,底下更硬了。
乔问星下了床,背对着关山樾脱去了自己的睡裤,连绵雪峰般的挺翘圆臀在关山樾眼前颤动,弯腰褪裤的时候,臀间一点娇粉色隐隐收缩,一双腿又长又直。
乔问星转过身来,在关山樾的视线中袒露修长漂亮的酮体。
“哥哥……”关山樾眼底赤红,“我、我想做。”
乔问星干脆道:“晚了。”便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扫了圈关山樾偷放在里面的玩具,挑了个型号最小的按摩棒出来,重新跪坐回在关山樾的腰上,当着他的面开始舔冰冷的硅胶肉棒。
硅胶按摩棒是根仿真性器,肉粉色茎身缠着青色脉络,乔问星捧着按摩棒,侧脸伸舌舔舐着,故意嘬吸出响亮的声音。
关山樾呼吸粗重,那根按摩棒过于逼真,不由升起乔问星在当着自己的面舔别的男人鸡巴的错觉,更让人难受的是,乔问星努力吞吃得咂咂有声,就没分给过他一个眼神。
嫉妒的欲火在胸腔中焚烧,关山樾被束缚在头顶的手腕使劲挣扎着,呼吸粗重,底下憋痛得仿佛要爆炸一般,求道:“哥哥,别舔那个了,看看我……”
乔问星没理他,将整根硅胶鸡巴舔过一遍后转过了身,肉乎乎的圆臀高高翘起,主动往后伸手掐住了半边臀瓣往外掰,葱白般的干净手指间溢出绵软白腻的臀肉。
乔问星另一只手握住了湿滑的按摩棒往臀间顶,胡乱戳刺着,却怎么也找不到入口,后知后觉生了羞耻感——自己在闹什么?
“哥哥,我手好疼。”关山樾突地道。
乔问星回了头,发现这短短时间里,关山樾挣脱之间把自己的手腕勒出了深浅不一的交叠红痕,看起来触目惊心极了。
“你自己感觉不到痛吗?”乔问星下意识骂道,就扔了手里的东西要去替他解开,手刚碰在关山樾的腕间就停住了,面色露出犹豫之色。
关山樾眸中含着露骨的欲望,额角青筋隐隐跳动,布满细密汗珠的赤裸胸膛起伏几下,舔了舔唇,笑道:“哥哥在害怕什么?”
明明是被束缚着手腕任人施为的模样,却像是一只被镣铐锁住暂时蛰伏的财狼虎豹,神色迷蒙危险,只待着被放出来的瞬间反压住自己的猎物。
乔问星感受到了骑虎难下的悔意,咬了咬唇。
关山樾声音沙哑:“哥哥不让做,我不会做的。”
乔问星扫了眼关山樾手腕上的刺目红痕,替他解开了系带,几乎是刚刚扯松一点,关山樾就伸手扣住了乔问星的后脑往下压,火热的舌钻了进来,近乎掠夺地肆意攻占着口中的领域,将氧气抢夺,乔问星很快就呼吸不过来,喉间溢出呃唔的抗拒喘气声,想要退开一点,压在脑后的宽大掌心却更用力地往下按,唇舌相贴没有一丝缝隙,疯狂地追逐纠缠,搅弄出暧昧的水声。
关山樾捡起了扔在一边的按摩棒,问:“比起我的鸡巴,哥哥更喜欢这个吗?”
“我……”乔问星刚说了一个字,激烈的吻又落了下来堵住了后面的话,炽热的掌心从纤细的腰身往下落,抓住面团似的柔软臀瓣泄愤般狠揉了揉,而后伸了手指往臀间的窄口探去。
乔问星低哼一声,手指撑在关山樾结实的胸肌上,腰身敏感地弓起,后穴夹紧了探进的两根指尖,关山樾勾着手指蹭揉着紧致的壁肉,简单抽插了数下做了简单扩张,就退了出去,换做了硅胶仿真性器。
那根按摩棒缓慢地顶开穴口往里侵入,乔问星无意识扭着屁股想躲开,却被按住了腰身不让逃离,任由关山樾握住了按摩棒逐渐撑开肉穴,坚实的手臂隆起肌肉线条,带动着抽插起来。
微冷的硅胶硬物碾弄过娇嫩的壁肉带起一阵摩擦快感,逐渐变得和体温相近的温热,不算长的尺寸进入到一半多的位置就退出重进,撞出噗嗤暧昧的水声,分明是乔问星希望的不太过分的程度,分泌着淫水的穴心却收缩着泛开一阵阵的空虚,希冀着更粗长更滚烫的硬物狠狠撞进去填满,卷起更加凶猛的情潮。
两人汗湿的炽热腹部紧密相贴,挺立的性器互相蹭动挤压,乔问星握住了关山樾的手臂止住了动作,胸腔中的心脏急速跳动仿若要蹦出来般,彼此含着勾缠欲望的视线交锋,叙说着赤裸裸的渴望。
乔问星望着关山樾,道:“说话。”
关山樾低声道:“我……想和哥哥做,很过分的那种,哥哥会生气吗?”
“闹得过分,生了气,我又哪次不是心甘情愿地继续纵着你。”乔问星注视着他,眸色水光潋滟,低哑的声音含着无奈的宠溺,“所以……就算玩得再过分,也没关系。”
关山樾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硅胶性器噗嗤一声带着淫水从穴口里拔出,被随手扔到了地上。关山樾将乔问星翻了过来,掰起乔问星两条大腿,连一点缓冲也没有,粗暴地将硬得流水的灼热性器径直挺了进去,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啪地撞上了股间。
粗长的性器将窄小的甬道瞬间填满了,撑平了每一处褶皱,湿软的肉壁痉挛收缩,从脊背蹿开一阵阵刺激快感。
“呃哈……”乔问星腰身剧烈弓起,“太快了……”
关山樾却不管不顾地发起了冲刺,每次都挺动着腰腹干进穴心最深处,烫灼如赤铁般的肉茎狠狠碾磨撞击着敏感点,力度又急又重,仿佛要顶进胃里去般生出吃撑了的饱胀感。
乔问星发出短促的喘叫,汗珠密布的白腻大腿绷直了,被手掌掰着腿弯的修长小腿在半空中高高扬起,珍珠般的足趾颗颗蜷紧。
“按摩棒有我的鸡巴好用吗?”关山樾的声音带着浓重醋意,“能像我一样,能满足哥哥的骚穴吗?”
乔问星被撞得声音断断续续的:“较什么劲——嗯哈……不是你买的吗?……”
关山樾咬牙道:“我原本是怕工作忙起来的时候顾不上哥哥……草,我都四五天都没摸过哥哥的后面了,凭什么让它给抢了?我真的要气死了。”
乔问星第一回听到关山樾骂脏话,有些哭笑不得,又被关山樾的一记深顶干得呻吟一声,说不出话来。
关山樾低了头,含住了乔问星薄薄的胸乳,火热的舌尖拨弄着粉嫩的乳珠,吮吸得咂咂有声,犬齿叼住啃咬,妄图着能吸取出甜甜奶汁儿似的急切啃嘬,将只手可握的奶包舔得湿漉漉的,劲瘦有力的腰胯保持着高频率的挺动,狰狞丑陋的性器不间断地啪啪肏干着穴口,响亮的皮肉拍打声在房间中回荡。
疯狂的快感自上下两处传来,乔问星呃啊尖叫着,眸中蓄起薄薄的水雾,喘叫道:“别、别咬这么重……嗯哈……疼……”
关山樾抬了头,又凑过来和他接吻,连续亲了几次,乔问星被吻得脑子晕乎乎的根本转不动,被哄着翻过了身,主动跪着撅起了屁股。
后入的姿势让鸡巴进得更深,将薄薄的肚皮都顶出轻微凸起,乔问星顷刻间便后悔了,顶来的力度如狂风暴雨毫不停歇,快感流窜至四肢百骸,乔问星喉中只能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哽咽呻吟。
关山樾贴在乔问星身上,咬住他的后颈含吮出暧昧的红痕,神色痴迷,灼热的吻从后颈一路落到弓起如弦月的脊背,在羊脂玉般盈润的肌肤上印出一枚枚胭脂色的吻痕,下体如发情期的野狗一般跨在乔问星的屁股上不断耸动,粗长红茎剧烈撞击着窄小后穴,在交合处捣出细小白沫,撞出咕啾咕啾的激烈水声。
乔问星跪在床上被撞得身体摇晃,腰腹凹陷下去,倒把屁股摇得更高,似是迎合着后穴里的肏干,身下翘立的粉茎随着身形摇摆,时不时蹭动着底下的床单传来酥麻快感。
蜂拥而来的快感叠加着攀至顶峰,乔问星浑身颤抖,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后穴狠狠绞着深埋的粗长鸡巴失禁般涌出大股温热的淫水,身前站立的粉嫩阴茎飚射出一股股精液,溅落在床单上。
关山樾被痉挛抽搐的后穴壁肉绞得闷哼一声,怒张勃发的性器轻颤着抵在穴心,痛痛快快地飚射出大量的烫灼精液,冲击着娇嫩的肉壁,含不住的乳白精液自交合处拉着银丝往下滴落。
“拔出去……!”乔问星这才想起关山樾没戴套的事,怕清理起来麻烦,不由挣扎起来,“别射进去……”被滚烫精液内射得屁股抖起一波波肉浪,想往前爬逃开,又被关山樾握住了腰肢拖了回来,拔出一节的鸡巴啪地撞了回去,把黏腻精液往里射了个满满当当。
无数快感冲击着神经炸开大片大片的烟花,乔问星面色覆着艳丽的红霞,泪水簌簌滚落,喉间溢出带着哭腔的尖锐呻吟,彻底跪不住,身体颤抖软倒在床上。
“哥哥是怕我射进去怀上了吗?”关山樾神色亢奋癫狂问道,还在射着精的灼热鸡巴甚至还在往深处挤,要把自己的精液一滴不剩全数灌进去,怕错过一丝乔问星怀孕的机会般,脸上浮起遐想的痴迷的笑,“哥哥要是怀了我的孩子的话,就彻底被我捆住逃不开了吧?有时候我在想,要是和哥哥有血缘关系就好了,这样我们这辈子血液里流淌着怎么也扯不断的关系,不需要一些外物来维系了……”
“你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乔问星大脑一片空白,喃喃道,又被关山樾扭过了下颌来接吻,微肿的唇瓣被含得浮起淡淡的刺痛感,舌根也被含吮得生疼,透明涎水在勾缠的唇舌间落下。
“哥哥,我可以申请把这几天的份都补回来吗?”关山樾哑声道,“我攒了好多留给哥哥的精液。”
“泡温泉的那天,就想把毫无防备的哥哥从后面压在岸边狠狠干进去。早上起来看到哥哥的睡颜,晨勃的鸡巴硬得好痛,想用哥哥的腿心蹭出来,射哥哥一屁股的腥臭精液。在沙发上一起坐着,想掰开哥哥的屁股把整张脸埋进去,把哥哥舔到又哭又叫,用屁股高潮。工作状态的哥哥也好性感,我站旁边想着把哥哥拖上车捂着嘴强奸,哥哥肯定害怕会被发现,屁股会把我咬得很紧……”
说话之间,刚射过精的半勃性器重新变得昂扬挺立,直挺挺地戳在湿软的后穴里,乔问星单薄的肩膀抖了下,耳根红透了,低声斥道:“闭、闭嘴。”
关山樾闷笑一声,掐着乔问星的腰将人翻了过来,半勃的性器在湿软潮热的壁肉间转了圈,就这个姿势抱着乔问星下了床,往屋外走去,行走之间,昂立的紫红肉茎随着动作拔出又向上顶弄着,白浊混着淫水在泥泞的交合处往下滴落,留下一路的淫糜痕迹。
乔问星喉咙里发出颤抖娇软的呻吟,赤裸的修长双腿无力地夹在关山樾的腰间,却依旧控制不住一点一点下滑的颤动肉臀,一抖一抖地将鸡巴吃得更深。
“要去哪里……?”乔问星头晕目眩地问。
关山樾低头亲了亲乔问星的唇,肆无忌惮地笑道:“不是说好了,哥哥把这几天少做的次数都还给我吗?毕竟哥哥生气了,也会原谅我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