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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见面伊始场景,腿根伤处帮忙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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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乔问星醒来时,身边床铺已经空了,房间被拉上了厚重的深色窗帘,一丝光也不透过,昏天暗地伸手不见五指。

乔问星坐了起来,摸索着去开床头灯,皱了眉轻嘶一声,只是这么稍微一动,就腰酸背痛得仿佛浑身被车碾过了一般,腿间软肉轻微地挤压摩擦,就有阵阵疼痛感传来,蔓上脊背。

灯光亮起,照亮凌乱的房间。乔问星发现床头柜放了半管药膏和一张便利贴,关山樾说先去节目组了,让他好好休息。

昨晚回来也已经快三点,闹了一通不知到了多晚,乔问星睡得死沉,连关山樾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现在的小孩,精力这么恐怖的吗……

乔问星腹诽着,掀开了被子,一眼就看见自己胸膛上斑驳的淡红抓痕,一夜过去隐隐变得青紫,清晰可见薄薄的雪乳曾被人怎么用力抓握揉捏过,玫红色樱果充血红肿,可怜地立在胸前一点弧度,往下看去,窄细的腰上也留着手指长时间掐弄后的指印,像是被人抓着腰狠戾‌‎‍肏‎‍‌干‍‌‍性‍‎‌‎虐‌‍‎‌了整晚般。

最可怕的还是双腿之间,细腻娇嫩的白皙腿心泛着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红,昨天夜里乔问星依稀记得关山樾已经给他上过了一遍药,此刻轻轻一碰,依旧有一阵蚁噬般细密刺痛传来,中间的粉红性器软趴趴地垂着,一副使用过度的凄惨模样。

乔问星抖着腰,捡了一边的真丝睡袍穿上,柔滑的面料碰触到胸前,两枚小红果受到摩擦传来异样的快感,叫乔问星鼻尖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他勉强忍耐着,起了床,扶着墙往卫生间走,尽量不让两腿里侧的软肉互相碰到,可是行走之间腿间的摩擦在所难免,等走到卫生间已出了一身的薄汗,虚浮的瘦白双腿也禁不住一直颤抖。

太过了……乔问星撑在洗漱台前,镜中的自己眼尾泛红,眸中水光潋滟,潮红脸颊贴着汗湿的柔软栗色发丝,想到昨晚闹出来的动静,心中悄悄打起了鼓。

——这真的是‌‍娱‎‌乐‍‌‎‎‌圈‍‎‌‌里和助理正常的相处方式吗?

待乔问星洗漱完,重新回到了床上,才觉得快散架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拿起手机,发现关山樾让醒来了就给他发消息,乔问星鸵鸟埋沙般不想回,切到微博的页面上翻了翻,原本是关山樾个站的账号又是99+的艾特和私信,有关山樾的粉丝问闭站脱粉的原因,也有营销号问是不是发现了关山樾的黑料,还想出价买消息。

乔问星点进了互关的私信里,依次回了几个人,直到看到Junimood的消息。

Junimond是自认识关山樾最初就开始互相聊天的同好,当初乔问星还在上大学,习惯没课的时候背着包带着摄影机去各个城市乱晃,无意间进了家没什么人的清吧,十七岁的挺拔少年坐在高凳上,抱着一把木吉他漫不经心地扫着弦,光影落在他青涩俊美的五官上,像一幅极有故事感的电影海报,歌词烂漫自由,音调悠扬低沉,声色极有辨识度,如里初春暖阳里遇见了枝头第一朵初绽的桃花般惊艳浪漫,叙说着新的生机的到来。

阳和启蛰,万物复苏。

乔问星心中微动,抬手拍了张,等着少年唱完歌下台以后,找了去,问需不需要传给他或者删除。

关山樾低眸扫了眼,没什么所谓道:“随便你,都行。”

乔问星又问关山樾唱的那首歌叫什么,关山樾终于正眼看了乔问星,微微勾了唇,眉眼间蕴着独属他那个年龄的年少轻狂和自信劲儿,道:“我自己写的,叫盛月。”

乔问星把照片po在了网上,他的账号本身有一定数量的粉丝,引起了小范围的关注,关山樾被某星探看中,签了经纪公司——这时候乔问星方知关山樾才刚十七。

关山樾开始以个人名义发行自己的专辑,第一首便是《盛月》,可惜叫好不叫座,关注者寥寥。乔问星开始买专辑追行程,拍照修图Po在新的微博账号上——毕竟‌‍娱‎‌乐‍‌‎‎‌圈‍‎‌‌的第一原则,脸在江山在。

Junimood就是这时候找上来的,在一众嗷嗷舔颜的评论里独树一帜问他觉得歌怎么样,两人在私信里讨论着公司新定的曲风,聊熟了以后,乔问星开始抱怨怎么经纪公司不买点热搜,忧心樾崽什么时候才能火。

J是纯纯事业粉,乔问星还记得自己带着老父亲关心心态一口一口一个樾崽的时候,对面打来的一长串句号,然后问了乔问星的年龄,而后沉默了,绕回了歌曲的话题。

关山樾不温不火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年,直到参加了选秀综艺,关注度如指数函数般爆炸增长。

自那以后,J出现的频率减少,每次出现和乔问星对话,都觉得关山樾不应该参加选秀,选秀节目要求粉丝氪金打投炒热度,J开始给关山樾买产品打投的粉丝发红包,给为爱发电剪安利视频发红包……散财程度之频繁,被圈里的小姑娘称为隐形氪金大佬。J有时候还抽代言产品,乔问星拿到的限量款香水就是从J这里抽中的。

只是后面J回消息的速度变慢,越来越多人涌进了圈里,两人交流逐渐减少,两三个月可能才说上一句话。

许是因为相伴最久,J是对乔问星宣布脱粉闭站的消息反应最强烈的那一个,其他同好粉丝有遗憾有祝福有表达舍不得,只有J连发了十几条问原因,语气执着,前段时间乔问星正是心烦的时候,径直无视了消息。

这段时间又没怎么上微博,打开来,又发现来自J的一连串消息。

[为什么不出现了?是生活里有事情被缠住了吗?]

[关山樾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了吗?]

[联系不上你]

[很担心]

直到最近两日,才终于安静了。

乔问星回道:[家里有一点事情,分身乏术,短时间需要挣钱,没有太多精力经营站子了,转给别人也不放心。]

乔问星刚想退出来,对面就秒回了信息,问:[那脱粉的原因呢?]

悬在手机屏幕上的指尖迟迟没有落下答案,对面就已焦躁地发了下一条:[你也不喜欢他最新的曲风?]

乔问星诚实道:[我根本没听他的整首专辑。硬要说原因的话……]

[盛月是首好歌,只是我再听的时候,已经没有最初喜欢的心境了。]

录制现场出现哐当一声巨响,引得工作人员都吓了一跳,纷纷往声源处看去,只见关山樾专属化妆室房门紧闭,几个助理站门口面面相觑。

小北赶过来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助理谨慎回:“不清楚,刚樾哥本来拨着吉他试调,后面不知道在手机上看到了什么消息,很生气,让我们都出去。”

小北纳闷道:“今早上樾哥心情不是还挺好的吗?是不是营销号又在编排什么了。”又看了眼时间,道:“还有五分钟开始录下一场了……”

门应声而开,关山樾沉默着走出,高大的身材投下阴影,压迫感十足,神色如覆冰霜,冷声道:“里面的折损走我账上。”往摄影棚的地方走了几步,又把小北叫过来道:“叫酒店送一份饭到我房间里,他醒了。”

小北点头道:“好好,乔哥他发烧了的话,我让酒店送份清淡的过去。”

关山樾又要走,想到了什么,问:“你们一般几号发工资?”

“最迟15号,”小北脑筋转了转,知道关山樾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个问题,“不过月初提前发工资也是常有的事,我等会儿就问财务那边今天能不能发。”

关山樾嗯了声,道:“乔问星的工资走我这儿单独的账,叫工作室不用管,明天把你们的发了就行。”又扫了眼小北,道:“哥哥要是问起你工资的事,你知道该怎么说的吧。”

小北心里生出几分古怪,点点头,又回了化妆室,愕然发现关山樾的一把木吉他砸在了桌上,吉他四分五裂,琴弦崩裂,一片狼藉,桌子上甚至出现了一个凹坑,手机提示新消息进来了,小北打开一看,来自关山樾。

[最近有没有什么十六七岁刚出道的年轻男歌手?]

小北满腹疑问,以为对面被盗号了,关山樾又迅速撤了消息,语气冰冷道:[收集一下近三个月内和《盛月》有关的黑通稿。]

待录完了一段,到了下午休息吃饭时间,关山樾自个儿开了车回了酒店,一进门,便听到卧房里传出轻微动静,他推开了门,乔问星大敞着腿,低头给自己被磨破了的腿根涂药,乳白的药膏抹了厚厚一层上去,乔问星伸了指腹想揉开,疼得倒嘶冷气,腰身直抖。

“不是这么用的。”

乔问星没注意关山樾回来了,吓得手一抖,药膏掉在了床间,下意识扯了扯身上的睡袍下摆,掩盖住腿间的一片狼藉,问:“樾哥怎么突然回来了,晚上不是还要录节目吗?”

关山樾闷不吭声,没说话,捡起了药膏放在一边,伸手要去揭开乔问星的睡袍,被挡了一下。

关山樾抬了头,注视着乔问星,眸色晦暗翻滚,声音很平静道:“哥哥,我现在情绪很糟糕,不一定能控制得住自己。”

乔问星的睡袍被再次掀开来,关山樾抽了张湿巾,仔细替他擦去腿间化掉快一半的药膏,微凉的柔软湿巾贴着敏感的里侧肌肤,腿根软肉轻颤起来。

待终于擦净了以后,关山樾拿起药膏挤了一半在手心里,手掌交叠揉搓,白色药膏乳化成透明的薄薄一层,又用温热的掌心贴在乔问星淡红的腿根上,极轻地按揉着,药膏在相贴的炽热肌肤间融化,传来淡淡的舒适慰藉感。

关山樾的视线往上看来,眼尾下垂,眸光闪动,声音情绪低落,莫名像只被抛弃的可怜狗狗,低声道:“哥哥还疼吗?我做错了什么事,你直接骂我,别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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