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四点,闹钟响了。林暮在一阵慌乱中关掉了闹钟。
艰难地睁开眼后,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他的心跳顿时停了一拍,恐惧和孤独油然而生。
于是林暮急匆匆的下了床,像逃窜的仓鼠一样冲出房门。
然而看见阳台上熟悉的身影,他松了一口气。
徐婉穿着一件吊带睡裙站在阳台上,接受席卷着忧愁和思念的晨风的洗礼,任由裙摆和长发随风起舞。
那单薄的背影,在月光与灯光的双重映照下显得愈发清冷、孤独。她曾无数次在深夜时站在那里,然而这一次与过往不同,她的身后不再是空无一人。
林暮拿着一件外套给徐婉披上。“怎么不多睡会儿?”
“睡不着,出来透透风。”徐婉心中惊了一下,尴尬的收起了手上拿着的照片。
林暮的目光停在她的手上。“你刚才,在看什么呢?”
他小心翼翼的问,语气带着试探和不安的意味。
徐婉深吸了一口气,把照片递给林暮。“这是我最好的朋友,一个多月前自杀了。”
林暮接过照片,上面是徐婉和一个年龄相仿的女生的合影。看着徐婉低垂的眼眸,哀怨又无奈的表情,林暮仿佛又看到了那天站在桥上的徐婉。
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他不知道是否应该问些什么,也拿不出合适的安慰的话语。
“她叫许安南,我们初中那会儿就认识了。”
“啊……哦。”突如其来的话语把林暮那欲说未言的嘴塞住,吐不出什么字来。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这么多天我没有告诉你并不是因为我不信任你,是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开口。”
“嗯。”沉默良久,林暮开口道:“其实我也有难以启齿的过去,现在确实不是向彼此袒露的时机。”
“希望你不要怪我这些天没有向你提及我的家人、我的朋友和我的工作。”徐婉沉默了一会儿,转头和林暮对视。
圆溜溜的眼睛里包含着晶莹剔透的泪珠。此刻的徐婉像是一个被冤枉的小孩,没有地方发泄,没有人可以依靠。
林暮一把抱住她,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的头。“我不怪你,我也有很多事情瞒着你。”林暮的眼睛也渐渐湿润了,他闭上眼,把徐婉搂得更紧了。
“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嗯。”徐婉在林暮的怀里崩溃大哭。紧闭的心门终于被眼泪的洪流冲开了,那些痛苦、不安、恐惧都随之流出。
林暮安抚好徐婉之后已经五点了,他快速的收拾了一下,临走前交代徐婉道:“我这几天会很忙,暂时不能和你见面了。”
“嗯,知道了。再忙也要注意身体,记得吃饭。”
“好嘞!”林暮出门上班去了。
一扇陌生的房门被打开,一个女人被狠狠地摔在床上,接着一个戴着白手套的裸体男人进入房间。
床的一侧摆满了各种情趣用品。而那女人的手脚被绑住,嘴也被捂上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男人爬上床,解开女人身上的束缚,而后褪去她的衣物,露出白里透红的娇嫩柔滑的身体。
除了像煮熟的鸡蛋一样的肌肤,映入眼帘的还有纵横遍身的伤痕。
少女般的身体上赫然出现一道道交叉错乱的伤疤,真是触目惊心。
她蜷缩着满是伤痕的身体,侧躺在床上,被汗浸湿的发丝黏在滑嫩的脸蛋上,眼神黯淡无光,像个任由他人摆布的洋娃娃。
男人拿了一条皮鞭,摆了一个手势,女人便转过身去跪在床上,屁股朝男人高高抬起。
接着便是噼里啪啦的声音。皮鞭重重的摔在浑圆透亮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和女人咬牙忍痛的呻吟。
每抽打一下,她的屁股就会像桃子味的果冻一样上下晃动。
女人表现得越是痛苦,皮鞭抽打得就越重。很快,那白白净净的翘臀上布满了红印子。
“啊——”鞭打随着女人的一声惨叫结束。
他立在那里,似乎是在细细观看着伤痕累累的臀部。片刻之后,他的手轻轻放在翘嫩的臀部上,捏了两下。
弹力十足的臀部捏在手里却是那样的柔软,从他的指缝中溢出。
随后,男人的手顺着脊背往上,停留在她的颈部。
他从背后紧紧的抱住她,跪在床上的双腿从女人的腿间向两边滑,以此分开女人的腿。
四条腿死死的交织在一起,彼此支撑。
他的手从前面掐住女人的脖子,而后贴着女人的脸,呓语几句。
还不等女人回应,他便扶着阴茎,顶住小穴往里送去。
“啊,哈~”刚插进去,男人便死命的抽插,丝毫不顾及女人的感受。
任凭女人如何乞求,他都没有放慢自己的动作,反而顶撞得越来越用力。
他疯狂的揉搓女人的胸,舔舐她的肩劲和后背,仿佛这是一道千年难得一见的美食,需要一点一点的吃,细细的品味。
品尝完她细腻美味的背部,他又开始一边抽插一边拍打她的臀部。
拍打臀部的声音和阴囊打在屁股上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听上去好像有节奏又好像太凌乱,乱中有序,像是故意设计好的音乐一样。
两人在床上晃动,像是坐上了一叶随波逐流的小舟。
随着湍急的水流而晃荡起来,身体不由自己控制。
而那床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最后,男人顶撞而发出的声音快得好似鞭炮一样。片刻后,他用力一顶,随之而来的是女人绷直身体发出的叫声。
视频到这里结束了,林暮把相机放在一旁,双手掩面搓了几下。
刚刚视频里的女人正是徐婉的闺蜜——许安南。
而那男人始终背对着镜头,而且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相机是他们去张峰家里搜寻证据时发现的,也正是这一天,他们联系不上黄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