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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你该玩点儿更变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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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上我没关系啊,我还有几个兄弟你保准能看上。”那人说着就掏出手机要打开相册给季真言介绍。

“你丫介绍对象的?我需要相亲吗?你放不放手,你不放手我喊人了?!”

“那你看哥哥怎么样,脸不喜欢,其他的你肯定喜欢,怎么样,要不要跟哥试试?”

“跟你妈试去吧!”

这句话就跟炸药似的,立刻把那个欧美熊的脾气给点燃了,他端起酒一口闷了,然后含在嘴里,准备嘴对嘴喂给季真言,季真言的脸瞬间无比嫌弃的皱成一团,跟见着屎一般去推这个人。

谢钰在后面看着,憋笑憋的肚子疼。

“卧槽尼玛,滚啊!”季真言的脑袋被欧美熊摁住,差点就快亲上去的时候衣领子忽然被一只手拎了起来,力道大的直接把季真言从凳子上拎了起来,他疑惑的转头,只见谢钰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嘴角上扬似乎是在憋笑。

“背着我出来找野食啊?”

季真言:“???”

欧美熊一口咽下嘴里含着的酒说:“你俩是情侣?”

谢钰没说话,只是笑着看他,表现出的意思不言而喻,谁知那欧美熊竟然说:“兄弟,你要是没空陪他,我可以帮你陪着。”

这句话让谢钰跟季真言都惊呆了,没想到眼前这个人这么无耻,谢钰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声,“我觉得这个地方不太适合你。”

“?嗯?你这是什么意思?”那欧美熊站了起来,可谁知站起来之后还没有谢钰高,谢钰的身高一米八九,虽然穿着比较宽松的衣服看起来没有那些用蛋白粉增肌的人壮实,可他的肌肉却是实打实的。

谢钰松开季真言的衣领子,转而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牵着他的手缓步走向那个欧美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你该玩些更变态的。”

说罢,他对酒保招了招手。

没出几秒钟,立刻有好几个西装革履的保镖围了上来,谢钰歪着头低声对身边的一个保镖说了些什么,保镖点了点头,他们得了命令立刻手疾眼快的捂住那个欧美熊的嘴,然后就把人拖走了。

速度快到令人咂舌,酒吧里其他的客人只是看了几眼就转头喝自己的酒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季真言看着眼前的场景,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等保镖离开后,谢钰拽着季真言一路从酒吧的后门出去了,酒吧后面是一条空无人烟的小巷子,谢钰二话没说丢开了季真言的手,他抚着额头,心里烦躁,他跟季真言不过是‌‍‌‍一‌‌夜‍‍‎‌‌情‌‍‎‍‎而已,季真言要找谁,与他何干,他英雄救美干什么?

谢钰转过头,没有责问与生气,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抱歉,我好像没有问你的意愿,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季真言有些慌,他连忙拉着谢钰的胳膊说:“不是的,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围,只是,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要是不在这儿能看到这出儿好戏吗?”谢钰看着季真言的手说,说完之后他又后悔了,这句话怎么跟质问一样,“我是这个酒吧的股东,碰巧遇上的,你来这里干嘛?身上的伤好了?能见人了?”

一连串的疑问让季真言眨了好几下眼睛,然后他的脸就红了,当然,昏暗的小巷子里是看不出来的,他低着头结巴又小声的说:“不是,我只是,我想知道怎么追男人。”

“?”谢钰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莫名有一股火气涌了上来,感情这个人有喜欢的人还敢撩拨他?他没好气的问:“追谁啊?”

季真言抬起头对上谢钰藏在夜色中的眉眼,他看不清谢钰的眼睛,却能看见他坚毅又冷峻的轮廓,如此让人安心,季真言人生中一贯秉持着一个信条就是办事不拐弯抹角,哪怕是喜欢一个人也不愿意藏着掖着。

“追你。”

“什么?”谢钰惊讶出声,旋即又恢复了正常,原来是他啊,他长得好看,追求者足够坐满一座悉尼歌剧院,喜欢他很正常,只是多了一个爱慕者罢了,他双手抱胸哼笑道:“追我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

季真言松开谢钰的手臂,整个人有些局促,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高中时跟人表白的女孩子,那般羞涩,他清了清嗓子说:“我不会追男人,准备来这里学学。”

谢钰伸出手捏住他尖细的下巴说:“你还是真是个挺奇怪的人,想法千奇百怪的,我又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但是我不喜欢被别人碰过的,我不吃剩饭。”

季真言虽然喜欢他,但是他从小被娇惯,有着自己的骄傲与自尊,谢钰说这话太难听了,他一把拍开谢钰的手,“我只跟你一个人睡过!少说羞辱人的话。”

“真的?”谢钰听完,倾身压近将季真言笼罩在自己身下。

“你不信就算了。”季真言说罢就想走。

谢钰一把将他抱进怀里,搂着他腰说:“我信,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这个追我的机会?”

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在周身萦绕着,季真言心跳如鼓,呼吸不由得有些沉重,“那,我要对你表示感谢吗?”

“你说呢?”谢钰凑近季真言,俩人面庞的距离瞬间近在咫尺,季真言的睫毛轻颤,谢钰在他眼中放大的面容举世无双,无可挑剔,幽蓝色的瞳眸像蓝宝石一样,诱人至深。

季真言双眼微阖,踮起脚吻上谢钰饱满如雕塑的嘴唇,用灵巧的舌尖在他嘴唇上舔了舔,似是带着电流一般,唤醒了沉睡的灵魂,谢钰张嘴一口咬住季真言的舌尖,勾动着馨香的软舌往自己口中带,舌尖上每一粒味觉细胞就像品尝到了最美味的佳肴,纷纷活跃起来,开始分泌出唾液,液体的相交也将‎‍‎情‍‎‌‎欲‌‍‎‍的分子推至鼎峰。

季真言被谢钰牢牢的抱在怀里,被动的承受着他的掠夺,多余的口水顺着舌尖被引渡到对方的口腔,谢钰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宛如沙漠中濒死的人,一见水源,拼命汲取。

随着接吻的加重,季真言也渐渐感觉到呼吸不顺畅,尤其是小腹被一个硬物顶的难受,偏偏他又逃离不得,在窒息感到临的那一刻,他轻轻在谢钰的舌尖上咬了一口。

微微的一咬不疼,只是提醒,谢钰皱着眉头一脸不悦的看着他,微喘着粗气,“怎么了?”

说罢,又依依不舍的吻着他。

季真言双手放在谢钰的胸膛上,一边大口的换着气,一边躲着谢钰的吻,他感觉自己的腰被他搂的有点疼,“那个,那个人,你把他怎么样了?”

谢钰正沉迷在爱欲里,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季真言在说谁,他愤懑的在季真言微红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恶狠狠的说:“你喜欢他?关心他干嘛?”

“我喜欢你,只是,我怕你做出格的事……”

谢钰这才心满意足,一边吻着季真言一边模糊不清的说:“只是把他拉进黑名单以后不许他进这个酒吧,再说了,我就算是真对他做了什么,又能怎样啊?”

季真言的瞳孔猛的抖了一下,任由谢钰把他抱了起来也没回过神,是啊,这里不是中国,谢钰是什么身份,能做什么事,都不在他预料的范围内,他管不了。

谢钰一路把他抱到地下停车场,在一众豪车里找到了自己的车,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把季真言抱了进去。

直到坐上这辆玛莎拉蒂,季真言才回过神来,他看着谢钰俊朗如铸的侧颜说:“你在哈佛读大学啊?怎么会参加我们学校的鸡尾酒晚会?”

“做学术交流,顺便受邀参加这个鸡尾酒晚会,是打扫卫生的阿姨告诉你的?”谢钰一脚踩在油门上,白色的玛莎拉蒂如剑一般的冲了出去。

“嗯,那蒋宸你没告诉他吧?”季真言连忙问。

“没有,你不是说不让别人知道吗?他参加完哈佛那个讲座后受到启发,应该是回去写论文了吧,怎么?你们俩没联系啊?”

联系个屁,这两天季真言都在补觉,被旁边这个人弄的浑身酸痛,他那有空儿跟蒋宸联系啊。

“我觉得你还是跟他联系一下比较好,免得他起疑心,我看得出来,他很聪明。”谢钰手指敲着方向盘,漫不经心的说。

“当然,打小就聪明。”季真言拿出手机给蒋宸发了几条信息,解释了一下,说那天他有事,没来得及去接他。

“他跟你从小玩到大?”

“也不算从小玩到大,在不同的学校里读书,只是见过几次面,出国后他的独立能力比较强,我爸拜托他照顾我。”

谢钰听完,转头看了季真言一眼,眼中的情绪变的有些意味深长,绿灯亮起后,他才收回视野,继续开车,顺便旁敲侧击的问:“我听过蒋宸的事,听说他是拿奖学金的优等生,是被国内的企业家资助才上的大学?难道?那个企业家……”

“是我爸。”季真言淡淡的说。

谢钰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收紧,微微瞥过头,皮笑肉不笑的说:“那他毕业之后要回国进你们家的公司发展吗?他可是不可多得的网络天才,华尔街那边很多公司想要他的。”

一想到三天前在酒吧里看见的淫靡下流的一幕,季真言就全身恶寒,他手肘支在玻璃窗上撑着脑袋说:“那当然,我们才不会让他在国外发展!”

“嗞——”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谢钰猛的踩了刹车,季真言差点被甩的额头磕在挡风玻璃上,他坐好一看,原来是差点闯了红灯,谢钰探过身,拉过安全带帮他系好,一边说:“为什么一定要回国发展呢?他可以提前去实习,更快的修满学分。”

“你是不知道,那天我去酒吧找他,那帮人玩的太恶心了,要不是你出现,我都想吐。”季真言骂骂咧咧的说。

谢钰眸子一暗,继续说:“原来是为了这个,可是每个地方的职场都是这样黑暗又无章法,不是人为可以避免的,蒋宸越早经历越好。”

“不,我不会让他经历这些。”季真言直视着谢钰的眼睛,那模样,无比坚定。

谢钰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笑着说:“你怎么就能保证呢?他是独立的人格,他的人生该自己做主。”

“你说的对,社会的黑暗是无法避免的,可若是在这种环境下被迫选择一条不喜欢的路,和自己抹杀自己的人格有什么区别,活着就该潇洒一些,在黑暗的世界中选一条能走的更开心的路,如果蒋宸真的想在国外发展,我也不会真的阻拦,因为他是凭自己的努力为自己的未来争取,我会帮他,不能说百分百在这个社会顺风顺水,也起码更光明些。”

谢钰看着季真言的侧脸,圆瞳静静的望着前方,温柔的如水,他笑着说:“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觉得那天的场景不干净,你怎么没觉得我也是其中一个呢?”

说完,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季真言,一脸期待着想从他嘴里听到些什么。

季真言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可能是你的美色蒙蔽了我的双眼,让我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起码没那么变态。”

“哈哈哈哈哈。”谢钰笑了,没反驳也没承认。

那个gay吧离谢钰的公寓不远,很快,季真言再次回到了这个地方,这个他第一次把自己全身心交付出去,沉醉爱欲无法自拔的地方。

进门后谢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坐在沙发上说:“我查过,资助蒋宸的企业家姓季,那宝贝儿你的名字是……”

挺尴尬的,他现在才想起来他还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

季真言坐在他腿上,说:“季真言。”

“真言?”谢钰歪着头靠在枕头上,一双手握着季真言的细腰揉捏着,末了,他又念叨了一句:“真言,是佛祖的三字真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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