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皮膏药一样的前金主让安艺茗突遭经济变故,不止要尽数奉还从他那里安艺茗捞到的为数不多的财物,还要额外倒搭出去不少,这让安艺茗气得快要吐血,他平时生活奢靡,哪里有钱还债?数额太大了,加上程旭给的钱也不够,要债的还是黑恶势力得罪不起,总不能被押去做黑妓吧?没办法,他只能重拾老本行,继续那种入不敷出的日子。
于是,安艺茗背着程旭这个新金主偷偷约接客。
其实,安艺茗对于程旭这个新金主心里还是蛮喜欢的,钱给的多就不用说了,在自己的调教下活越来越好,床上不折腾人,床下也不黏人,除了去开房外,给他自己充足的自由时间,称得上是难得一见的仙品。
可惜,安艺茗对自己有自知之明,他早已经是个彻彻底底的烂货了,程旭知道他是出来卖的,却未必了解他卖的有多脏,一旦这层遮羞布被挑开了,只怕是第一时间要甩掉自己吧。安艺茗看着镜子中的漂亮美人,戳了戳打了无数次水光的嫩滑脸蛋,皮相还算好,能卖得上价。他整理好衣服,转身走向酒店的卧室。
客人已经就位。
面前的男人已经将裤子完全褪去,那根狰狞巨物就赤裸裸的挺立在安艺茗眼前。
来人不是Adonis介绍的,是安艺茗之前合作过的妈妈桑,走的就是薄利多销,所以这个男人长相有些抱歉,但是好在鸡巴还是干净的。
顾客表示他是纯Gay晕逼,不想玩安艺茗的逼洞,先打出来一次,再好好玩安艺茗的屁眼儿。
顾客的要求就是圣旨,安艺茗温和地表示理解和赞许,心里默念这个傻逼。
安艺茗小心翼翼地将手裹上了男人的下体。
“嘶……呼……”安艺茗手上带些凉意又陌生的触感,激起了男人嫖客的一声低吼,“快点,快动。”男人催促道。
男人的大鸡巴在安艺茗的手中不停滑动着,黑紫的茎身又粗又长,散发着浓郁的男性荷尔蒙,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滴落下来。
安艺茗闻着男人的味道,不算好闻,但也能挑起他的性欲,谁让他是个卑贱的暗娼呢?
安艺茗耳朵红红的,夹紧了腿,不时磨蹭着腿心,他有点儿湿了,好想要肉鸡巴插进来,塞满整个逼洞。
“再……快点……嘶……要到了……”
男人的声音彻底变得嘶哑,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看起来还是位快枪手。
这钱赚得容易啊。
为了能够尽快让男人射出来,安艺茗两只手同时覆上撸动,又加快了撸动的幅度,同时,克制着自己妩媚妖娆的嗓音,刻意地呻吟出声。
男人被刺激地半眯起眼,紧绷起了躯体,仰着下颚,就要射出来。
突然,一阵巨响,程旭破门闯了进来。
“啊啊啊……”
几乎在同一时间,男人吼叫着跟着射了出来。
程旭破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包养的骚婊子正一脸淫荡渴望,舒爽地给别人打着飞机还被颜射的画面。
程旭怒不可遏,三两下撵走了野生嫖客。
程旭气急败坏地憋红了一张俊脸,气势汹汹山雨欲来地站在安艺茗面前,却还不忘了拿来纸巾递给被野男人颜射了一脸的安艺茗。
野男人的气味飘荡在空气中,面对怒气冲冲的金主程旭,安艺茗有些无措,当然他并不觉得自己有过错,他都已经这么凄惨了,犯不着和自己过不去,顶大天是个渎职罪过,他只是一个卑劣的骚婊子而已,吃谁的鸡巴不是吃呢?
“你怎么可以这样?这么糟蹋自己!”
安艺茗拿纸巾搽干净脸,坐在柔软的床上,觉得程旭气得青筋暴起,红着脸最后憋出来这么一句数落,有些可笑。到底是个年轻的小处男啊,只不过是包养的关系,竟然还和他玩上心了。
被抓包了,只好这么办了,安艺茗心里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哆哆嗦嗦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佯装害怕,颤抖着声音说:“是他强迫我的……我没有……求求你……饶了我吧……你看……我、我真的没有骗您……骚逼和肉穴都是干净的……哥,你可以检查的……老公……饶了我……”
程旭低头看着一脸柔弱姿态的安艺茗,明明事实摆在眼前,不该相信这个骚婊子的鬼话,却还是会被他的演技打败,有些心疼这个瑟瑟发抖的小家伙。
安艺茗的双腿被他掰得大开,将屁股间的一切都彻底的暴露出来,骚粉色的熟穴和骚逼确实是干净的,只是淌着暧昧的透明汁液而已。
熟穴的骚粉挑逗着程旭眼中的欲火,那样不纯洁的颜色,象征着那里被很多男人到访过,虽然程旭是有生理常识的,他懂得那种地方的颜色深浅跟性生活的多少并不挂钩,但不可否认的是,此刻,在骚货的撩拨下,愤怒变了味道,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硬了。
逼穴被掰开,暴露在开着空调的空气中有点凉意触动,柔嫩的逼唇情不自禁地颤了颤,翕动的肉嘴渴望着一触即发的性爱,但是令安艺茗没想到的是程旭的反应。
程旭阴冷着一张俊脸骤然拽着他拉到了浴室里,看着他嫌恶般的表情,安艺茗心头一颤,难道是自己的演技太差,还是年纪太大了,装柔弱装乖巧已经不起作用了?
心脏没来由地爬过一丝疼痛,他内心有些崩溃,这样一张绝美饭票又要被自己搞砸了,等待他的一定是男人粗暴的做爱与始乱终弃的结局。
好像总是这样,从第一次到现在,没有一次不是如此,自己就像一张被搽完屁股弄脏了就扔掉的卫生纸,破败的人生,凄惨的结局。
安艺茗有些难过,心脏像被根刺刺了一下,不为别的,只是自惭形秽,感叹自己垃圾一样的命运。
程旭按着安艺茗的脑袋进了水里,长时间浸泡后,安艺茗憋不住气灌了几口水,才抓着他的细脖子拎起来,程旭自问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安艺茗浑身湿淋淋的,白皙的皮肤泛着光晕,像是渡上了一层油一般,格外色情诱人。
程旭压着他,面对着浴室里安装的整面大镜子。
安艺茗和客人订的不是什么高档的酒店,但是还算干净整洁。情趣房的镜子几乎占了浴室里的大半面墙,两个人站在前面,小腿以上都能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程旭就在这面大镜子面前,暴力地操干着这位出来卖的双性美人。
被水浸泡得湿淋淋的安艺茗嘴里刚呛过水,还没适应过来,口腔里分泌着丰沛的津液,喉头和骚逼都紧致得要人命。
程旭把手伸进安艺茗被浸湿的衣服里,手指狠命搓揉着一边挺立起来的乳头。嘴巴含着安艺茗吐在外头的那截舌头,裹在自己嘴里吸,黏黏的口水从唇齿间流出,晶莹的唾液顺着他白净的脖子往下淌。程旭抱着安艺茗往自己怀里搂,手臂带着些蛮力,将胯下的勃起的肉鸡巴整根埋进安艺茗湿热的骚逼里,没经过任何前戏,直白粗鲁地来来回回地抽插。
交合处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两瓣嫩屁股蛋儿肉也掀起了层层臀浪。
安艺茗被操得要疯了,止不住地扭动身子,程旭张嘴狠命地嘬他,耳朵里全是潮湿色情的水声和嗡嗡轰鸣,安艺茗双腿发抖,有些站不住,白花花的屁股坐下去,倚着程旭的大腿根骚逼塞满了他那折磨人的肉鸡巴。
密密麻麻的快感像是烈火灼烧着安艺茗的脑子,他脑袋发晕,腹股沟都是滚烫的痒意,嘴里是被程旭堵着湿吻也压制不了的骚叫。
“唔……唔……”
除了生理性的不适应,还有叠加得无以抗拒的兴奋与爽感,安艺茗觉得自己好像一只被按在镜子前被强奸得破破烂烂的小骚狗,被身后俊美的男人骑着屁股痛干,用青筋暴起的大鸡巴疯狂地奸淫着他汁水丰沛的骚水逼。
“啊哈……嗯嗯……唔唔唔……”
骚逼猝不及防地高潮了,喷潮的安艺茗有种飘飘欲仙如堕云间的感觉,他浑身毛孔都舒服地呼吸着,脚趾绷紧蜷缩,全身上下都在往核心聚拢。安艺茗受不住地往下滑落,被程旭勾着腰摁在身下狠命地继续顶,淫荡的骚水儿狂喷出来,沿着抽插的茎身一汩汩流淌出来,淋漓而炙热,肿胀的被封住的嘴唇也沿着唇周流出了透明的口水,整个人都成了骚艳的水娃娃。
程旭愈发抱紧了他,钳制住安艺茗往下痉挛地往下使力的下颚,不满地斥责他:“骚逼怎么这么不耐操?这么轻易就潮喷了么?废物骚婊子!……松开!不准夹!……呼……放松!这么想吃男人的精液吗?骚货!”
安艺茗崩紧的身子激烈颤抖着被牵引着勾勒出了一条漂亮的弧线,两个被玩到红肿的乳尖颤巍巍的挺立着。潮喷后的逼穴紧得程旭头皮发麻,肉鸡巴的每一次抽动都狠狠地刺激着龟头上的神经,冠状沟卡在逼穴口处的时候,抽插间就像被电击了一样,感觉就像不是自己在疯狂强奸着安艺茗,倒像是他自己在被安艺茗用骚逼狠奸着他的鸡巴一样。
程旭也得心脏狂跳,从未有过的旺盛的施暴欲迫使他不敢松开安艺茗的嘴巴,程旭的人格底色还是善良阳光地,因此,他生怕安艺茗会在他强迫的奸淫里吟叫出任何求饶恐惧的声音。
他怕他会心疼,也怕他自己会更粗暴地下手。
程旭用鸡巴狠狠顶他被操得有些红肿的骚逼,双手肆意揉搓着他的屁股蛋儿,然后空出一只手来抬起安艺茗的下颚,让他面对着镜子里的淫乱画面,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程旭嘴里叼着他的嘴唇舌头堵着含吮,然后含糊出声命令道:“骚货!老公要放开你了!不准求饶!不准喊痛!老公让你爽!知不知道!”
“唔……唔……”安艺茗流着眼泪,可怜兮兮地连连点头回应。才被松开快要喘不上来气的嘴巴。
程旭紧紧箍住安艺茗的细腰,怒气冲冲又兴致勃勃地粗口骂着:“骚货!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骚不骚?啊?骚货!还敢不敢找别的男人?啊?妈的!操死你!”
安艺茗腰腹震颤着,手肘硬撑着承受着程旭后入着的大力打桩猛干。
空虚被男人的炙热填满,心脏酥麻,后背被程旭温热的躯体包围,腰腹每一次紧窒收缩,就能鲜明的感觉到他肉冠上的棱角。
安艺茗闭了闭眼,眨出了一滴大颗的眼泪,“好舒服……老公……好棒……啊啊……好大……骚逼好喜欢……我很贪吃的……继续狠操我……操烂我……啊啊……”
伴着安艺茗骚浪的喘息淫语,安艺茗白嫩嫩的骚屁股被程旭顶撞出一波波跌宕起伏的连绵臀浪,最后直接迸发在骚逼里面。
被泪水淹得有些迷蒙的眼睛,恍惚了一会儿,才渐渐看清楚镜子中的画面:安艺茗泥泞的淫乱的股间随着堵住逼穴的大鸡巴抽出去,汹涌地漏出来了大股淫水儿和浓白的精液,逼口还在卖力贪婪地吸吮着挽留着肉鸡巴。
这样羞耻的画面,让身经百战的安艺茗也不免有些害羞。
他脸蛋红红地回眸看向已经被骚逼安抚好的金主程旭,他心下暗中鼓励自己,再接再厉。
于是安艺茗色情地喘了喘气,转身搂住程旭衬衫下精壮的腰肢,双腿勾上他深呼吸而收缩扩张的结实的侧腰肌肉。娇媚迷人地开口求欢:“老公,刚刚做的好棒……小骚逼还想吃老公的肉鸡巴……给我……操烂我……老公……啊……骚货最喜欢老公了……骚逼只想吃老公的肉鸡巴……”说着,安艺茗又攀着程旭的肩讨好地吻他:“老公进来……老公……老公……里面好痒……好空虚……要老公的大鸡巴……啊啊……”
这个骚货!
刚刚还说什么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一副要被程旭操死了的架势,等到程旭射完了之后,又再次妖娆地把腿打开,说他还想要。
真是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