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小妈文学我可太渴了
-----正文-----
今天天气阴,很不好,大家的心情也都很糟糕。
比如,顾世年。
“行了,我知道了,他要死就死吧,跟我有什么关系,当初他家暴我妈,不仅打流产还一尸两命,我没找他算账就不错了,现在他死了,我高兴都还来不及,给他追悼,做梦。”顾世年神色阴鸷。
电话那头赔着笑:“哎呀,顾总,您和您母亲当初的遭遇,我们也都知道,只是……唉……不论生前如何,毕竟死者为大,您这离家这么多年都倔着没回去看一眼,如今人都咽了气,就算了吧,您要是不回去,不仅面上看着不好看,那遗产什么的也不好继承啊,您说是不是?”
遗产……
这一点倒是提醒顾世年了,他勉强道:“好吧,那我就回去待一天,就一天啊。”
挂了电话,顾世年看向窗外。
今天一直在下雨,空气似乎都是阴沉的,顾世年想起来,当初,妈妈离世那一天,似乎……也是这样的一个雨天。
他有些不耐烦地催促司机:“快点儿开,早点到。”
早去,就能早回了。
那个破家,顾世年真的是多待一秒都不耐烦。
终于到了。
司机赶紧下车给顾世年撑好了伞再开车门,顾世年西装笔挺,穿着考究,在场的人的目光瞬间都朝他看了过来。
顾世年似乎对这样的注视早已习以为常,他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扶了扶眼镜,接过司机手中的伞,他慢慢走向灵堂。
灵堂之上,那个秃顶的老男人正在一张黑白遗像上笑着,顾世年面无表情地冲着遗像微微鞠了个躬,一句话也没说,就直接朝着后院走了过去。
去签遗产继承知情书。
一路踏着积水,顾世年一边看着路,一边往前走,突然,他听到一声“不要——”
顾世年一愣,一时间觉得这个声音像是个男人,又格外柔美,像是女人,他抬起头,看去,却又没看到一个人。
顾世年本想直接就走,可是那个声音却一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还是决定顺着声音去找一找。
祖宗祠堂前,一个穿着古朴的中年人正一脸邪笑地搓着手,慢慢逼近一个“女人”。
女人头发又长又柔顺,长得也标志,胸前的浑圆更是像两个球一样,鼓鼓的,她正无助地坐在地上,一边不住地后退,一边开口,声音里满是恐惧:“你……你……你别过来,你要是再过来,我可就喊人了。”
“哎呀,你叫啊,现在大家都在外面,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嘿嘿。”中年人笑得一脸淫荡,然后,就听见一个声音传来:“那么请问,我算不算是人呢?”
中年男人一愣,然而,他刚一回头,就被一个人给一拳打倒在地:“最烦你这样的垃圾败类了,居然欺负女人,滚。”
顾世年不仅一副冷漠的样子,看起来还挺能打的,中年男人不想和他起冲突,就骂骂咧咧地走了。
顾世年走上前去,朝那个坐在地上的女人伸出手:“这位小姐,你是谁,你没事吧?”
然而,地上的小姐抓着他的手,却回道:“我是这家死者的遗孀。”
顾世年一个激动,直接就想把手抽回来,女人又刚好起来起到一半,感觉到顾世年松了手,她赶紧不知所措地一抓。
“扑通——”
顾世年一个没站稳,直接就朝着女人扑了下来,然后压在了女人身上,手还放在了女人其中一个奶子上,因为要保持平衡,他还揉了两下。
顾世年和女人都愣了一秒。
一秒后。
顾世年:“……那个……抱歉……”
女人:“……没事,你还好吗?”
顾世年干笑着点了点头,正在想“一回来参加老爹葬礼就摸了小妈的奶子,这么刺激的么”,突然,因为凑得很近,他突然发现一个事情,那就是,他这位小妈,五官怎么长得那么像个……男的啊。
这个认知让顾世年心中一惊,忙从女人身上起来,道:“真是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的,那个,刚才听你说,你是死者的……妻子?”
“只是续弦。”女人低着头,“刚才谢谢你了。”
顾世年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正准备先开溜,突然,律师找到这里:“哎!世年!可算是找到你了!你跑哪儿去了?快来快来,你作为死者的大儿子,得赶紧作为遗产的第一大继承人,签个字,快来,快快快。”
正打算开溜的顾世年:“……”
女人听见律师的话,眼神一亮:“你……你就是世年……顾世年……顾家常年在外的那个大儿子。”
女人的样子显得有些激动。
律师见状,赶紧给两人做介绍:“害,你们还没做过自我介绍吧,来我来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这位,是顾世年,顾老爷子的大儿子,长年在外奔波,没有回来过,这位,叫白若初,是顾老爷子这两年才带回家来的续弦,也就是你的……小妈。”
顾世年一怔,他愣愣地伸出手:“小妈好。”
女人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走了。
顾世年的目光追随着女人的背影,律师见状:“你这小妈,是不是挺带劲的,说来你肯定不信,他啊,是男的。”
顾世年一愣:“男的?可是她有胸啊,那么大。”
律师解释说:“因为他是个双性人啊,就是那种,又有男的那个,又有女的那个的,啧啧,你爹也是会玩。”
听到白若初是个男的的时候,顾世年只觉得有些震惊,不过,很快,他就慢慢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手上那摸了胸后的柔软触感还在,顾世年忍不住道:“的确,是挺会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