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老总情不自禁给自己捏一把汗,他们相互看了看,都不敢开口。
这场以解以时为主的饭会,居然忘记订位了,好不容易等到位置,谁也不敢出声。
几年前,他们想破脑子也想不到,一个从小城镇出来的毛头小子,居然领着解家更上一层,这商界的地位是再也撼动不了。他们这些半入棺材的老头子,从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奇才。
解以时半闭眼,手指漫不经心一搭一搭敲着桌子。
这是不耐烦的意思。
同样年轻刚接手家里公司的黄梦挑挑眉,不动声色打听消息,“解总,结婚了?”
她眼力好,一下就看到指尖上的戒指。
解以时手上动作顿住,爱惜摸了摸戒指,神情温柔,“是。”
“能让解总那么年轻就有家,看来是位贤惠的妻子。”黄梦年纪轻轻能继承家里产业,也不是一个简单人物,“解总好福气。”
提到自己的爱人,解以时话也多了,“不是妻子,是丈夫。”
在场人皆是一怔。
他们可没听说过解以时有个对象,而且还是一个性别为男对象!
怎么解以时背着他们搞基了!
只见解以时面上带笑,像是在回忆什么场景,把眼都笑弯了,“也不贤惠,娇纵得很,这也不吃那也不吃,带壳带皮的还得人帮,总要人哄着才行,过节礼物是一个不能少,不然发起脾气来有得你受。”
如果李从愿意,他是恨不得连洗澡刷牙都帮他做完。
其中一位老总不赞同摇摇头,“这可不能惯着啊解总,你现在宠着他,到时候做什么都要踩你俩脚,这人啊,就是这样的。”
解以时脸色立马沉下去,原先缓和的气氛瞬间冻住。
其余人你看我我看你,暗暗埋怨起那位老总不会说话。
是个人都看出来这是在炫耀!
那位老总还没意识到问题,滔滔不绝地道,“解总,虽然您现在也不大,但是男人嘛,都喜欢年轻的,这是正常的,所以说,找对象就该找年轻的!”
解以时斜瞥一眼,脸色难看,“你的意思是说,他会嫌弃我老?”
那位老总懵了。
他是这个意思吗,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是这个意思。
刚好最后一道菜上来了,黄梦连忙插一嘴,“解总试试这个,这是招牌菜黄金鱼,现杀现做的,寓意着万事胜意。”
那位老总点点头很是同意,盯着鱼眼,故作高深,“这鱼啊,就像人一样,老了就没人喜欢咯。”
黄梦,“……”
你他爹的,活该破产。
解以时冷笑一声,“就这样吧。”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
“啊?”
“解总……”
他一起,其他老总也坐不住了,纷纷起来要跟上解以时。
解以时瞥了眼,也没有明说是谁,不咸不淡开口道,“我不想再看到他。”
哦豁。
完蛋。
黄梦怕引火上身,默默往后退了几步。
这句话不是跟那位老总说的,是在和在场其他人说的。能站在这的都是商业界的人中龙凤,没有哪个蠢到这种地步。
那位老总显然也明白了,脸色都白了,似乎不明白哪里得罪了他。
“解总——”
这句话的同时,解以时的手机铃声也响了。
“叮——”
场面一下静了下来。
“什么时候回来啊?”
解以时眼里藏不住的爱意,语气十分温柔,仿佛刚才的正言厉色都是假的,“我很快回来了,不要等我,晚上盖好被子……”
对面人大概困了,声音含糊,“那你带点零食宵夜什么的……”
“晚上别吃那么多……”解以时似乎无奈,却架不住对面人的请求,“困了就先睡,别等我。”
原来平日里少言少语的解以时也会说那么多话。
黄梦算是明白了。
讨好解以时唯一的办法,就是讨好在他背后的那位心上人,给解以时迷得神魂跌倒,心甘情愿放低姿态的心上人。
电话一挂,黄梦就连忙打开手机的投资方案,“解总,我这里有一份合作,您看看。”
“之后再说——”解以时随意一撇,上面写着是黄氏集团下知名零食品牌的报告,他顿住,“发给我助理。”
这就成了?
瞧着解以时逐渐消失的背影,黄梦不可置信眨眨眼。
投资是小,搭上了解以时这条大船才是大的。
她松下一口气,急忙给家里人打电话,好炫耀炫耀这个消息。
*
大厅的灯还亮着,但解以时开门时还是刻意放轻了动作。
李从半睡半醒睁开眼,睡眼惺忪,“你回来了?”
解以时脱下外套抱住他,声音很轻,怕吵到他,“怎么不回房间睡?”
“等你啊。”李从很理所当然地眨眨眼,习惯性伸出手就要他抱,“下次别应酬那么晚了。”
解以时失笑,抱住他,“你是在等我还是在等宵夜。”
李从嘴硬,随手拿起枕头往他身上一砸,“不都一样吗!”
解以时哄他,顺着话讲下去,“好,一样。”
李从面红耳赤,扭扭捏捏歪向另一边,“我们……好久没做了,孩子放在我妈那边了,今天可以……”
话还没说完,他整个人都被夹起,屁股“哒”一声坐在解以时身上。
“老婆,想要了?”
藏在西装裤下的肉棒勃发,那东西又大又硬,坐在上面明显感受到凸起,李从扭着屁股,细白腰肢晃动,阴穴早就湿答答流水了。
“才、才没有。”他羞红脸,哪怕老夫老妻了还是会觉得害羞,“你不要乱说。”
解以时埋在他的脖颈上,吸嗅属于李从的味道,“嗯,是我想要。”
他笑了笑,放低声音贴在他耳边,丝丝蜜语从口中流出,“老婆,宝贝,把它拿出来,好吗?”
李从几不可微咽了咽,感觉空气中的流速都变满了许多。
骨骼分明的手拉开西装裤链,包裹在黑色内裤中的鸡巴已然情动,大大勃起,装都装不下。
李从心一惊,差点想撒腿就跑。但他被困在解以时怀中,前后都没有去路。
“老婆,怎么还是那么害羞。”解以时失笑,亲了亲他发红的眼尾,“乖,拿出来。”
纤细手心从内裤缝中进入,几乎一瞬间,就触碰到粗大而富有生命力的肉棒。
“唔……”
哪怕碰过那么多次,李从还是会感叹这个东西的巨大,也不知道是怎么进得去的。他抿紧嘴,忍不住想那个地方那么小。
解以时眼神一直放在李从身上,察觉到他走神,手掌在脊椎骨上游走,“怎么了?”
暖意覆盖在后背,李从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抱怨,“你这东西也太大了吧……”
解以时觉得他太可爱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可爱的小王子。
“宝贝,老婆。”解以时握住他的手,慢慢地放在自己胀大充血的阴茎上,“放心好了,你的逼都能吃下。”
李从面红耳赤,根本没去他那么不要脸。
被攥住的手摩擦在鸡巴青筋上,如玉般手心娇软漂亮,仿佛软绵绵的云团,手掌一合,在男人的控制下圈住鸡巴。
手噗嗤噗嗤动起来,丑陋的鸡巴涨成青红色,却没有一点要疏解的意思。
“解以时,疼……”他矫情极了,没干过粗活,这点事就受不了,眼角逼出泪水,“你……你进来……”
解以时不缓不慢脱下他的裤子,包裹在棉内裤内的女性器官漂亮饥渴,在这些年的照顾下,解以时只是看一眼,就已经湿答答流出水。
逼肉早就又红又痒了,阴蒂环铨住的阴蒂凸起,两片阴唇打开,肏成方便鸡巴进入的模样,藏在里面的穴肉鼓缩,渴望着被肏弄。
“自己坐下。”
李从攥住他的衣服,咬着牙一点点坐下。
“嗯啊……”
在这个视角下,解以时看得很清楚,甚至能看到骚穴是怎么吃下去的,猩红的肉被可怕鸡巴肏进去,穴肉争先恐后包裹,用力绞住肉棒,肥嘟嘟阴唇湿黏,挂着透明的淫液。
还剩下一小点,解以时忍不住了,手放在李从肩膀上一按,逼口直直把鸡巴吃下去了。
“嗯啊啊……”
前面的秀气阴茎毫无预兆射出。
李从怔了下,觉得丢脸,眼泪大颗大颗落下,“都怪你……”
他的身体被调教得太敏感,轻松就能达到高潮快感。
解以时只得哄着他,用他的手拍在自己脸上出气,“老公负责,老公负责。”
李从根本没力气,呜呜呜摇头。
褶皱堆挤鸡巴,嫩屄喷出骚水,媚肉疯狂蠕动饥渴一吸一缩,阴穴内层层叠叠的褶皱被鸡巴顶弄,湿红逼口蜿蜒到阴阜,泛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淫水。
腻红骚肉被鸡巴肏开,分泌出湿黏黏液体,李从软在解以时身上,咿呀咿呀接受顶弄,身体紧绷,如同一只高傲仰头的小天鹅。
“嗯啊啊……”
太漂亮了。
解以时会为他无数次心动。他掐住李从腰肢,猛地用力冲撞进去,囊袋极速抖动,像是也要挤进去一样。
红艳的逼口喷出大量淫液,肥嘟嘟阴唇上都沾上白沫,骚穴生生干到高潮,不知道潮吹了几次。
娇嫩阴道不留半点缝隙,挤满了可怕的鸡巴。李从耐不住,喘出声音,阴蒂一凸一凸肿起,阴蒂环上的铃铛发出哗啦啦响声。
鸡巴狠狠撞入,冲进狭窄的宫口,虽然这里孕育过一个生命,却依旧拥挤,龟头猛烈撞了数百下,才算堪堪进入。
“啊啊老婆好紧……”
李从说不出话,意识有些不清,“解以时……解以时……嗯啊啊慢点唔啊……”
他保留了一点理智,“不能……嗯啊……不要孩子了……”
有一个调皮的女儿就已经够他受的了。
解以时浅笑,亲了亲他的嘴角,“你忘了吗,我做了结扎手术。”
李从好似才想起来,呜呜两声再次沉入快感中。
怀中人触手可及,年少时得不到的宝物就在这里,轻易就能碰到。
解以时抱紧他,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惟愿岁岁年年如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