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文眼神迷离,腿高高抬着。她忘了是什么时候跟私教老头搞到一起的,李哲瀚一点点引诱她,先是借着教她生物的时候给她科普男女知识,还给她看黄色影片,说是生理健康教学。
教学到后来,李哲瀚说要实践。程文文不肯,李哲瀚就帮她口。
程文文被他舔的脑袋发懵,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梦里都在想男人,春梦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口交带来的刺激令她神魂颠倒,她喜欢被李哲瀚舔那里。
有次李哲瀚跪在桌子底下给程文文口,妈妈敲开房门,端了牛奶过来,还问程文文私教老师去哪里了。
老师的舌头就在程文文身体里,正在吃她的妹汁,程文文的校服裙子遮住了李哲瀚的头,妈妈没看见桌子下亵玩自己女儿的老头。
程文文说老师去厕所了,妈妈便放下牛奶走了。
妈妈走后,程文文第一次看到了男人的下体。李哲瀚让程文文帮他舔,程文文盯着那根老鸡巴,倔强摇头。
李哲瀚就要操她,让她摸自己的阴茎,骗她说肉棒插到下面比用舌头舒服。
李哲瀚一插进去,程文文就知道他是在骗她,疼,太疼了,一点也没有舌头舔的舒服。
程文文锤他,李哲瀚却捂着她的嘴,老鸡巴少有的兴奋。
他狂乱的插着女孩鲜嫩的肉穴。程文文初次破瓜,甬道里流出鲜血。
老鸡巴受不了刺激,很快射了,李哲瀚一边帮程文文整理校服裙子,一边嘱咐她记得洗床单。
那之后,李哲瀚每次来帮程文文补课,就要求性交,还威胁她不准告诉父母。
程文文跟老师的这种不健康关系维持了小半年,李哲瀚那存活率不高的精子竟然也让她怀孕了。
“怎么办,我自己还是个宝宝,怎么可以生宝宝。”程文文被李哲瀚舔的双眼迷离,说着自己的担忧。
李哲瀚抬起头,脱了裤子,扶着鸡巴,插程文文小逼。
“你要是怕堕胎,咱们多做几次,据说……怀孕的时候做爱容易流产,我……我把你操流产了……你就不用去医院了。”
程文文心智尚不健全,不然也不能那么容易被李哲瀚这糟老头子得手,边让他操弄,边同意下来:“你……啊……放学后开车去学校……门口接我……我们在车里做爱……嗯……一天做三次……宝宝……就没有了。”
陈晨被老汉压在身下干,虽然极力压制,但仍旧发出阵阵暧昧的声响。
她出了很多水,将老汉的驴鞭滴的湿淋淋的,陈晨发出急促的啜泣,她的身体终于复活了。
她不是性冷淡,也没有阴道干涩的毛病,只是没有遇到对的人。
“乖孙,”老汉插着小逼,铁箍似的手臂将陈晨圈在怀里,“你里面真深,夹的俺真紧。”
“爷爷,我好喜欢你的大驴鞭,插的我好舒服。”陈晨哭道。
房门发出轻微声响,混乱中,陈晨朝那边望去,看到了一双画着浓重眼影的眼睛。
是小草!
陈晨吃了一惊,自己光顾着享受,竟然忘了关门。不知道小草看了多久。
小草的眼睛很快消失了。陈晨被老汉插的双腿发软,小腹不停痉挛,魂儿飞到九霄云外,很快也将这事抛到脑后。
小草年方二十,之前在一家知名的美容院上班,后来自己出来开了个美睫美甲的小店,也会给客人们打打瘦脸针,做个美瞳线什么的。
刚开始确实挣了不少钱,但后来小草变懒了,店铺去的少,很多时间都待在自己的出租屋里跟男朋友视频。
小草的男朋友陈晨见过几回,染了一头的黄毛,无业游民,属于社会主义极力想要清除的渣滓一类。
这几天,小草跟男朋友吵架,心情郁结,却看到陈晨总是带老汉回来。
一老一少关起门就开始做那种没羞没臊的事,陈晨以为自己声音压低了,可她爽起来根本控制不住叫床声,叫的小草心里痒痒的,想看看那皮糙肉厚的天桥卖艺老头究竟有什么了不得,能让陈晨这种平日不苟言笑的女白领浪叫成那个样子。
小草好几次故意从陈晨门口经过,好不容易碰到她忘了关门,忙凑到门缝前张望。
这一看不得了,小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是人该有的东西吗?那么粗,那么长,颜色都是紫红色的,跟牲口的家伙事儿有的一拼。
老汉扶着那条大鸡巴在陈晨穴口处打转,圆滚滚的蘑菇头顶端不停往外流着乳白色的液体,把陈晨的阴毛都打湿了。
他们已经做过一次,老汉正在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