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被心急的蒋寒舟开到了最大档,嗡鸣着发出声响,方瑶一边舒服一边又有些受不了。
她拿不定注意要不要取出来,犹豫几下,最终掩耳盗铃般的,扯过被子来,将潮红难耐的脸和喘息都藏在下面。
很快,蒋寒舟回来。
素了这么些天,他刚才搂着方瑶睡觉的时候,已经用尽了自己所有的自制力。欲念经过打压后再反弹,爆发力堪比一场燎原大火,烧得他快没了理智。
他已经戴好套,单膝跪上床,一边拉着方瑶的腿盘到腰间,一边问她:“玩好没有?”
这流氓,明明是他把那东西塞进来的,还自说自话,要栽赃给方瑶。
“我……嗯~”
方瑶不满,想反驳,却在开口的瞬间没忍住,不小心溢出声呻吟。
蒋寒舟听见就笑,躁她:“小淫娃。我才走一会儿,床单就湿了这么一大片,你把自己玩失禁了?”
方瑶脸红,气蒋寒舟夸张。虽然她的身体是比较敏感,但……
方瑶没什么底气地,抓紧了挡在脸上的被子,偷偷瞪他:“我哪有,你乱讲。”
蒋寒舟一把给她掀了,扶着性器对准湿漉漉的穴,也不打声招呼,直接挺身,尽根沉没。
“啊……疼~”
肉棒粗硕,不是手指和跳蛋可以比的,方瑶猝不及防被插满,撑得酸胀难忍,穴肉下意识收缩,夹得蒋寒舟差点射了。
他咬牙忍住大开大合抽插的本能,等方瑶缓了缓,觉出快感来,骚水湿黏黏的打湿肉棒,然后才终于忍无可忍似的,重重撞了两下。
“嗯……慢、慢点啊……轻一点……”
方瑶不知道是求饶还是浪叫,总之是欢愉的。
蒋寒舟知道她是舒服了,没再收敛,也没玩什么花样,就用现在的姿势,按着方瑶干了几百下。她哆嗦着高潮,蒋寒舟不想也一并交待了,咬牙抽出来。
硬胀的性器从穴里走了一遭,棒身也被染得湿漉漉,在灯下熠熠发亮。
“水真多。”蒋寒舟喘着气,把方瑶拉起来让她,撅起屁股来,打算后入。
好巧不巧,她的脸正好对着一片水迹,那是刚才穴里塞着跳蛋的时候,淫水流下来打湿的。
蒋寒舟没有信口雌黄,确实是湿了很大一片。
他抓着方瑶的屁股从后面插进去,余光瞥见那处,突然就有了好胜心。
“方瑶,是我厉害还是跳蛋厉害?”
他开口问。
方瑶已经被干懵了,快感强烈,她根本分不出心来思考,连害羞都忘了,只是循着本能,下意识答:“嗯~你……”
她到底天真,一不小心就中了计。
“跳蛋让你那么兴奋,”蒋寒舟逻辑清晰,有理有据,“我比它厉害,应该能干得你让床单湿更大一块儿吧?”
他本来都快射了,这会儿干劲儿又上来,非要分出个高矮胖瘦来,用力操弄。
穴里湿润又紧致,这个姿势能入更深,蒋寒舟被夹得直喘粗气,明明自己都爽得快呻吟了,还装作一本正经地,鼓励她:
“骚瑶瑶,你努努力,多流点水出来。
方瑶被插得叫,哆嗦着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蒋寒舟说的是什么浑话。
这个变态。
方瑶受不了,她脸颊被身后极致的快感染成酡红色,眼睛水雾雾的,快要哭出来:“唔……你不要……啊~不要说了……”
蒋寒舟有意使坏,在方瑶开口的时候用力撞她,让她完整的一句话断断续续,肉体拍击声夹混其中,更平添了几分暧昧淫乱。
他十分兴奋,好像真和那无辜的跳蛋较上了劲,掐着方瑶的腰,找到G点,疯了似的顶。肉棒整根没入再全根抽出,把花穴里的软肉带翻出来,淫水飞溅。
啪啪啪啪啪……
方瑶已经又高潮一次,蒋寒舟却不愿意射,边使劲边观察着,一直等结合处下面的湿痕大过方瑶脸下面正对着的那片水迹,这才作罢。
浓稠的精液喷在方瑶后腰,有零星的一点顺着臀缝流下来,正好沾在菊穴上。
方瑶此时跪趴着,屁股高高撅起,门户大开,干净粉嫩的小屁眼儿随着她剧烈的喘息微微翁张,像是想把那精液吃进去一样。
蒋寒舟看到这一幕,刚射过的性器又硬了。
他还没缓过高潮的快感,喘着粗气,突然问方瑶:“我给你买的肛塞,你放哪儿了?”
肛塞!
方瑶被这两个字惊得一个激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放到了自己那里,温柔缓慢地压着打旋儿,就着润滑轻浅刺探。
是蒋寒舟的手指。
菊穴条件反射的收缩,有点痒,更多的还是对陌生触感未知的恐惧。
方瑶差点叫出来,忙用手去捂,夹着腿想逃,却敌不过蒋寒舟,动不了。她心里害怕,说:“我扔了!”
“真的?”
蒋寒舟不信,起身,作势要去翻她床头的抽屉——
方瑶脸很红,却并没有因为他的举动而生出慌乱,蒋寒舟收回手,又去了衣柜前,这次,方瑶脸上有明显的紧张。
他挑挑眉,知道了:“在这儿是吧?我自己找了。”
方瑶刚被干了一通,这会儿腿软得厉害,想阻止都没什么力气。
她衣柜里面十分整洁,各式衣服分门别类叠放着,根本不需要翻找,打开之后一眼就能看见右下方角落那儿有点乱,被人
仓促间藏了东西。
蒋寒舟拨开衣服,果然在最下面找到一枚最小号的肛塞,后面还连着一截毛茸茸的猫尾巴。
他拿在手里,冲方瑶晃了晃,故意躁她,下流地说:“藏这么严实,瑶瑶是不是想背着我自己偷偷玩儿啊?”
方瑶却没想以前一样被他调戏的面红耳赤,羞耻地瞪他,此刻脸色微微发白。
“我真的不想。”
无法想象那东西插进屁股里该有多疼,她吓得声音也有些发抖。
不过蒋寒舟正兴致勃勃地在往上面套套子,没察觉什么,以为方瑶只是害羞。
“放松点,瑶瑶,会舒服的。”
他按着方瑶趴下,把肛塞抵在菊穴口,拍了拍她屁股,低声诱哄。
这流氓蛮横,说起调戏人的浑话来都是只要他想就没有不得逞的时候,何况现在。
方瑶僵住,一动不敢动,怕得快哭了。
她一手撑床一手狼狈地捂着屁股,回过头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说:
“蒋寒舟,你不要欺负我啊。”
蒋寒舟一顿,抬头,这才看清方瑶,她睫毛湿漉漉,还沾着刚才被撞出来的泪,满脸惊惧无措,委屈地控诉。
他一点不怀疑,只要自己坚持,一定会得逞,方瑶最多可怜兮兮、疼得哭两声,也不会真的生气,他抱着三言两语就能哄好。
她性子太软了,又天真,好像作为男朋友,她在心底默认了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没有底线。
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拒绝,不会保护自己。
但蒋寒舟作为男人,很知道他们这类群体的劣根性。一朝得逞,只会越来越肆无忌惮,什么过分的要求都能提出来。
而方瑶,大概率会逆来顺受,委屈都藏在心里。
蒋寒舟满脑子的下流心思消散,一时只剩了心软和怜惜。
鬼使神差地,蒋寒舟突然想起了超市里陈晚意说的那句‘但愿你不会是下一个我’。
他做了错事,在方瑶心里,可能他就是个花言巧语、喜欢出轨的渣男。和他在一起,会让她不安心吧。
别的女人被劈腿,会愤怒、会报复、会冲上来暴打渣男小三,而方瑶,大概就只会晚上躲在被子里偷偷哭了。
蒋寒舟这会儿心偏得没边儿,舍不得方瑶受半点委屈。
他自己倒是笃定自己不会第二次犯出轨这样的错,但方瑶那里,空口无凭,他给不了任何保证。
难道要让方瑶和他在一起的未来每一天都提心吊胆,随时随刻都要担心自己会被出轨吗?
不,感情不应该是这样。
“我们结婚吧。”
一句话脱口而出。
方瑶愣住:“啊?”
蒋寒舟手里的肛塞还抵在她菊穴口,在套子的包裹下,湿滑冰凉,似乎下一秒就要插进来。方瑶正用力绷紧屁股与之作斗争,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他们刚才是在说这个吗?
这念头一出,蒋寒舟却越想越觉得可行,结婚,签协议,他如果出轨就净身出户。
他十分意动,爱也不做了,反手把手里那唬人的玩意儿扔到边上,把方瑶拉起来谈正事。
他以为方瑶是没听清,又重复一遍:“方瑶,我们结婚吧。”
方瑶脸上欢愉时候染上的媚态还没褪去,哭得梨花带雨,可怜兮兮,傻乎乎地问:“为什么啊?”
其实她脑子里想的还是蒋寒舟这变态到底弄不弄她屁股了啊,她的危机有没有解除,能不能给个准话。
呜……太折磨人了。
她藏不住事儿,心思都写在脸上,蒋寒舟兴冲冲地,视线和她对上,意识到方瑶在惦记些什么,有片刻的无语。
“……不玩儿你的小屁眼了,专心点。”
蒋寒舟不要脸地在方瑶胸上揉了一把,稍稍冷静下来。
“瑶……”
他在心里简单组织了下语言,刚要再次开口,听到方瑶不依不饶地又问:“真的吗?”
她红着脸,似乎难以启齿:“是今天不弄了,还是以后都不弄了?”
她是真的怕,迫切地想要一个保证。
虽然场景有点不太对,但毕竟是人生中第一次求婚,蒋寒舟多少觉得忐忑。
准备好的腹稿被堵回喉咙里,他莫名有些泄气,又觉得好笑,老老实实回答:“……以后都不弄了。”
“嗯。”
方瑶见多了蒋寒舟的下流,这会儿突然这么安分,她还有点茫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应了声。
刚才没能说出来的话已经不想再说,蒋寒舟被打乱节奏,干脆随心所欲,问方瑶:“以后都听你的,你让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方瑶羞耻,但还是应下:“……嗯。”
“你嫁给我吧。”
“……”
蒋寒舟见自己说什么方瑶都应,偷偷夹带私货,却没能得到想要的回答。
他挑眉,不满:“你怎么不‘嗯’了?”
流氓不讲道理,根本不容方瑶拒绝,提枪就要上:“没关系,我待会儿干得你只会嗯嗯嗯的时候再问。”
方瑶:“……”
呜……有没有人来管管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