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夜晚开始,夫夫两人就被关在祠堂,成为全村男人的泄欲工具。两人不被允许穿衣服,身上布满了不堪入目的青紫痕迹和风干的黄白精斑。平日会有村民来轮流看守,二人只能凭借出卖色相,摇尾乞怜才能换得一些食物和水填饱肚子。
这样没有一丝尊严的生活让夫夫二人觉得暗无天日,下定决心要找个看守松懈的时机逃跑。而这样的机会很快便到来了。
这天的下午,村里汉子们都还在田间劳作没有回来,看守的是村里一个游手好闲的混混和他的傻子弟弟。
混混不知吃坏什么东西,一趟趟往茅厕跑。实在挺不住,将夫夫绑住手,用绳子套住脖子,像狗一样拴在祠堂院子里的树下,要去找大夫抓药吃。
临走时叮嘱傻弟弟:“你在这看好,别给这俩贱货把绳子解开,听到没你这个傻货!”
“我不傻!”傻子反驳,“听见了你走吧,我自己陪着漂亮哥哥们,哼!”
混混鼻子都气歪了,这时腹中又一阵绞痛,急得赶紧走了也顾不得再说什么。
阮翎看到混混走远了,对傻子说:“小弟弟,来,陪大哥哥们玩一会啊。”
“我不会给你们解开绳子的,我才不过去!”傻子噘着嘴,虽然两个大哥哥很好看,但他更愿意听亲哥哥的话。
“哪里让你解绳子了?只是看你太可爱了想和你玩一会儿,你哥哥也没说不让和我们玩对不对?”
傻子听到夸自己可爱感到心花怒放,一想哥哥确实没说不能和漂亮哥哥们玩耍,身材高大却还心智幼稚的傻子马上心动了。
傻子咬着指甲走过去,傻呵呵地问:“玩什么呀?”
“你看这个。”阮翎打开交叠的细长双腿,露出掩藏其中的迷人幽谷。
“哇!为…为什么,哥哥的下面,和我的不一样呀?”
和自己一样,哥哥也有小鸡鸡,但比自己的更白更小。而小鸡鸡的下面,多了个小花一样的缝缝,粉粉的漂亮极了。
“来,舔舔它,把它舔湿,哥哥就能陪你玩好玩的游戏了。”阮翎循循善诱。
傻子看着粉嫩的花穴,情不自禁地凑上去,伸出舌头像舔糖人一样舔吃。大哥哥的小花花好软啊,像平常不容易吃到的桂花冻,多舔几下还会流出带着甘甜的汁水,忍不住用舌头把两片小阴唇拨开,整张嘴含住小逼,边吃边吸。
“嗯~就是这样…哼嗯…舌头伸进小洞洞…对…啊…好爽~”
傻子突然后退,双手捂住裤裆,哼唧着喊痛。
“小鸡鸡好痛,它肿起来了!呜呜,怎么会这样,呜……我是不是要死了!”
“没事没事,你给大哥哥解开手上的绳子,大哥哥给你看看就好了。”
“可…可是”
“你现在给大哥哥解开,待会再系上不就好了吗?你亲哥哥不会知道的。”阮翎看他眼中迟疑,再接再厉,“不然你的小鸡鸡会越来越痛,最后直接爆炸!”
傻子吓得不轻,急忙解下阮翎手上的束缚。
阮翎把傻子推倒在树下,让他倚靠着树干。解开傻子的裤子,发现对方胯下之物非常白净,一看就未经使用,但分量不小,足有儿臂粗。
微凉的细白指尖握住烫热的肉根,让傻子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阮翎扶住傻子的阳具,沉下身子用花穴吞吃下去。
“呀!漂亮哥哥用屁股把我的小鸡鸡吞下去啦!嗯…好舒服…”
“哈~不是小鸡鸡是大肉棒…呼…这就是刚才说的游戏…嗯…做完游戏大肉棒就不痛了…嗯啊~”
阮翎手扶在傻子肩膀上,摇动不盈一握的纤腰,主动骑乘粗屌上上下下起伏。
傻子哪里见过这般阵势,僵着身子一动不动,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年轻的肉体经不起撩拨,没等阮翎使出浑身解数,傻子就哆嗦着在美人的湿热巢穴里贡献了初精。
阮翎被调教得无比淫荡的身体还没有满足,但想起逃跑计划,只能不甘不愿地起身,大鸡巴拔出时穴口还依依不舍地咬着挽留,发出“啵”一声淫靡声响。
傻子双眼放空呆坐了一会,身体记着刚才的激情,下身再次蠢蠢欲动。去拉阮翎想再来一次却被躲开了,急得不行。
“这么好玩的游戏哪能只有我们两个玩啊,另一个大哥哥也想玩,你把他的手也解开让他陪你一起好吗?”阮翎朝着秦亦使了个眼色。
傻子尝到甜头,也忘记了混混的叮嘱,急切地给秦亦解开手上绳子,拉着他的手摸上自己又抬起头的硬物。
虽然这几日每每在自己的夫郎面前被别的男人压住做那种羞耻之事,可都是被强迫,这样主动伺候男人还是太羞耻了。秦亦硬着头皮握住傻子阳具,上上下下滑动。
而阮翎趁机解下脖颈上的绳索,背对傻子悄悄移动。不小心踩到地上一节树枝,发出“吱嘎”一声。
傻子听见声音疑惑想转头,千钧一发之际秦亦一口含住他的肉棍,熟练地前后吞吐。傻子果然被转移注意力,发出小狗吃奶一样的哼叫。
含吮一会阴茎,又吐出用手圈住撸动,性感的薄唇亲上沉甸甸的精囊,把一颗睾丸吸进嘴里,滑动舌头给它按摩。
傻子露出融化的表情,刚想让大哥哥快一点,就感觉后脑勺一痛,眼前发黑失去了知觉。
身后的阮翎丢掉刚刚砸向他的石块,帮秦亦解下脖子上的长绳。
“他没事吧?”
“没事只是晕过去了,我们快走!”
夫夫两人扒下傻子身上衣服,一人穿上外衫,一人穿上亵衣,快速离开祠堂,小心翼翼躲着村里人逃跑。
他们运气不错,汉子们耕作没回来,碰见三四个聚在门前唠嗑的村妇,也在她们发现之前溜走了。
马上要离开这个噩梦般的村子了,两人都有些振奋,露出了轻松的笑意,却在村尾最后一户人家的拐弯处撞到了一堵肉墙。
“小母狗们这是要去哪啊!”
抬头一看,正是之前去看大夫的混混,和他几个狼狈为奸的泼皮兄弟。
两人委顿下来,脸色一片灰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