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母亲,夏霜无疑是严格的,在对安芙的学习管教上,她的要求尤其高。
八校联考,总共有上千名学生参加,两百名绝对算得上是上游。
只可惜,这个人是安芙,是曾无数次考过第一、被所有老师交口称赞的安芙。
夏霜的脸隐在夕阳的光里,让人看不清表情。
安芙沉默的低着头,看也不敢看一眼面前桌前站着的女人,心里满是忐忑与不安。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解释?”
夏霜的质问冰冷至极,话音刚落,她直接伸出手,捏住少女的下巴,强迫对方跟自己对视。
“我看了你的答题卡,这件事似乎不是巧合,是想让妈妈生气,所以故意填错答案?”
“就这么讨厌妈妈?”
“我们之间,是你先开始的,想要结束可以直说,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来宣泄不满。”
“不想继续的话,妈妈不会强迫你。”
意料之外,夏霜居然什么都知道了。
甚至,还主动提出了结束。
安芙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心彻底慌了。
害怕夏霜真的会斩断这段母女乱伦的性爱关系,她连忙摇头反驳。
“妈妈,不是这样的…我、我不讨厌…”
“是不讨厌妈妈,还是不讨厌跟妈妈做爱?”
夏霜松开手,往前走了一步,视线直勾勾朝下看去,定格在少女的双腿之间。
察觉到这暧昧的目光,安芙面上涌出一丝羞意。
这个问题太直白了,她都不好意思回答了。
见她不说话,夏霜又问了一遍。
“说清楚,是不讨厌妈妈,还是不讨厌跟妈妈做爱?”
不敢确认自己在夏霜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安芙没有勇气表明自己的心意,因为有些话一旦说出来,就再也不能回头。
她抬起头,露出的双眼微微湿红,表情满是无措。
“我从来都没有讨厌过妈妈、也没有不想跟妈妈做爱…”
“是吗?”
夏霜挑挑眉,并不满意这个回答。
安芙将这冷淡反应看在眼里,心底越发的焦急。
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也做过了最亲密的事,怎么可以说结束就结束?
光是想到夏霜以后会和别的女人做爱、会把肉棒插进其他女人的穴里,她的心就难受不已。
一时心急,她站起身,直接扑进了对方的怀里。
“妈妈,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妈妈可以信你,不过,你要先证明给妈妈看,你刚刚没有撒谎。”
夏霜的话让事情有了转圜的余地。
安芙心里一喜,眼睛瞬间亮了亮。
“妈妈想我怎么证明?”
“夹着跳蛋上学,是不是很舒服?上课的时候,有没有高潮?”
耳边响起的女人声音温柔低沉,性感极了。
没想到夏霜会问这个,安芙的心又燥又热,还没来得及反抗,校裙已经被一只冰凉的手撩起,双腿也被强制顶开一道缝隙。
淫水太多,一整天,她的内裤都是湿的。
女人的手指刚抚上,就摸到了一片黏腻的湿痕。
“想要?”
被说中了心事,安芙很是难为情,正羞着,女人忽然轻轻笑了一下。
“不是想向妈妈证明刚刚没有撒谎?”
“自慰给妈妈看?”
“嗯?”
在天天上课的教室里,自慰给自己的妈妈看…
好羞耻…
安芙有些难为情,还没想好要不要答应,女人的手指已经从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
“宝贝的里面好湿…”
“妈妈想看宝贝发骚,可以吗?”
宝贝这个称呼,太宠溺了。
抵抗不住这两个字的诱惑,安芙咬着唇、红着脸、一步一步走向讲台,转过身,看着台下站着的漂亮女人,慢慢的,一件一件脱掉了贴身的衣物。
先是湿漉漉、浸满淫汁的内裤,然后是可爱小巧的少女胸衣。
上身的白色校服衬衫半敞着,露出的肌肤洁白无瑕,没了内衣的束缚,胸前两只小兔子蹦蹦跳跳的弹了出来。
安芙的胸很完美,圆圆白白的,还非常大,远远望去,白花花的两团圆润而饱满,呼吸的时候,奶子会轻轻的摇晃,两粒小奶头向上翘着,荡出阵阵淫靡的乳波,美得惊人。
春色美妙,只看一眼也足够激起欲望。
夏霜站在原地,表情看不出变化,胯下那根,却微微的硬了。
她忍不住催促,想要欣赏更多美景。
“继续。”
闻声,安芙的脸又红了几分。
低下头,撩起校裙裙摆,将右手探进腿心,指尖插入穴儿缝里,很快摸到了一颗湿滑的、柔软的小果子。
那是她的阴蒂…
妈妈吃穴的时候,总会用舌头卷着它又吮又吸…
两指夹着肉蒂儿揉摸,脑海里浮现的,是妈妈为自己口交的画面。
妈妈的舌头好厉害,每次都会把小穴舔的喷水…
回味着被妈妈舔穴时的感受,她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双腿也分得更开了。
幻想着是妈妈在玩弄自己的下体,淫荡的身体愈发敏感。
身体微微前倾,小屁股高高翘着,双腿屈着打开,花穴秘处的风光完全暴露在昏黄的夕阳下,右手抚弄阴蒂,左手来到胸前揉起了奶儿,一边揉,一边哼唧唧的喘息,清纯又骚浪。
“嗯啊~”
“小骚逼好痒…”
“想要大肉棒…”
“妈妈…好难受…呜呜…”
少女的娇吟美妙又动听。
在这呻吟面前,夏霜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毫无作用,性感美丽的红裙下,那根粗长的性器已经完全进入了勃起状态。
“手指插进去,妈妈想看你高潮的样子。”
妈妈的命令,唯有服从。
安芙红着脸,指尖拨开花缝,将两指插了进去。
穴儿里塞着的跳蛋,早在揉摸阴蒂的时候就开始震动了,手指顶入的时候,跳蛋被推往蜜穴更深处,一阵又酥又爽的强烈快感从花心喷薄而出,震得她忍不住大声尖叫。
“妈妈、妈妈…啊啊…”
感受到异物入侵,跳蛋开启了更高级的按摩模式。
半秒钟不到,附着在跳蛋表面的凸点全部被激活,一个接一个膨胀探出,紧紧贴着穴心媚肉,频率极快的摩擦。
太刺激了…
安芙双腿发软,整个人跌向讲台。
手指插在穴儿里,只轻轻的动了动,一大股淫水便被带了出来。
“呜呜呜…”
“小骚逼好难受…”
安芙的眼睛微微泛起一层红,手指在花穴里进进出出的抽插,她的身材娇小,手指不够修长,完全插进去也只能进入一点点,抽送的速度太慢,根本疏解不了花心空虚的欲望。
她想要更粗、更长、更硬的东西。
可怜兮兮的看向台下的女人,发现对方胯下顶起一团鼓囊囊的巨物,心脏狠狠跳了跳。
妈妈那里…也硬了…
妈妈说…想看自己高潮…
如果高潮的话,妈妈会不会主动来侵犯自己呢…
心里默默期盼着,下身的骚穴儿更加痒了。
翘起软软白白的小屁股,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配合着穴心里跳蛋的巨幅震动,酥爽的快感步步增强。
沉浸在情欲里,她的意识渐渐迷乱,说的话也越来越淫浪。
“嗯啊~”
“妈妈的手指插小骚逼好舒服…唔唔…”
“想吃妈妈的肉棒…”
“妈妈的肉棒好长…啊啊啊…插进子宫了…”
“妈妈射的太多了,精水把肚子撑大了呜呜呜…”
一边玩弄着花穴,一边想象妈妈胯下那根在穴儿进出,越想,身体就越不满足。
花心的淫水滴滴答答的从腿心淌落,五分钟过去,地上多了一大滩水痕,偏偏,想要的高潮就是不来。
淫骚的气味在教室里弥漫,催情药似的,丝丝缕缕纠缠着往空气里钻。
夏霜也闻见了那味道,记忆瞬间被拉回到那些冲破禁忌、违背伦理的夜晚,回想起了性器被蜜穴紧紧包裹吮咬的感觉。
那蜜穴的主人不是别人,是安芙,是她一手养大的、可爱又听话的女儿…
母女乱伦,夜夜做爱。
女儿躺在妈妈身下,主动打开双腿,嫩穴儿承受着妈妈的粗壮肉根在身体里冲撞,肏得狠了,还会哭着求妈妈轻点。
脑海里闪过和安芙一起度过的每一夜,那些回忆如此鲜明,性器与性器交合的感受仿佛刻在了骨子里,再也无法忘掉。
不知何时,胯下肉茎又粗了一圈,薄薄的红裙被高高顶起,时不时还轻轻的弹一下,就像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小兽,凶悍又强壮,叫人看得心惊。
安芙不小心偷看了一眼,心跳倏地加快,腿间的穴儿立马有了反应,两片嫩唇儿狠狠收缩,将手指咬得更紧了。
那处…好空虚…好难受…
好想吃妈妈的肉棒…
那么粗、那么硬…全部插进来的话…一定会把小骚逼撑得满满的…
痴痴的盯着妈妈的胯下,羞涩又炽热的目光不舍得挪开,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立刻跟妈妈做爱。
手指插穴达不到高潮…
那…骚逼磨桌角呢…
下午看的那部乱伦电影里,女主用椅子磨逼,磨得花穴喷了好多水…
忍着羞耻,她慢慢爬上讲台,双手撑在课桌上,将腿心对准桌角,仰着头,闭着眼睛,轻轻的磨起了淌水的穴儿。
桌角是圆滑的尖头,刚好可以顶进穴缝。
紧致的甬道里,跳蛋正在强力的震动,骚穴儿外,湿滑粉嫩的逼口夹着桌角,张张合合的饥渴吸咬,一开始,磨蹭的速度还比较慢,渐渐的,淫水越淌越多,半张桌子上都是涩情的水痕。
小花绽放,蜜液润滑,轻轻松松就将桌角吃进了二分之一,上半身伏着讲台,纤白的软腰扭动,肥圆的肉臀儿高翘,让湿漉漉的小穴和那硬物结合的更紧密,小屁股抬起又放下,细长白滑的大腿酥麻的打着颤儿,仿佛顶在穴儿里的不是冰冷没有知觉的桌角,而是妈妈滚烫火热的肉根。
小穴磨着桌角,一下接一下的蹭动、顶入,速度越来越快,阵阵酥爽的快感从腿心袭来,将本就不清醒的意志撞得溃散。
安芙隐约觉得自己要高潮了,奇怪的是,接下来再怎么卖力磨蹭,私处的快感仿佛停滞了一般,再也无法增加一点。
只差一步,就能达到快乐的最顶峰。
可就是这一步,怎么都不能靠自己得到。
这幅淫荡饥渴的身体,早已在日夜乱伦的交合中,永远的臣服在了另一个女人的胯下。
自慰了整整十五分钟,一次都没有高潮,反而将自己累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安芙仰面躺在讲台上,双眼迷离,面颊潮红,她的双腿大开,身体微微的颤抖,喘的太急,胸前两颗肉桃轻轻都晃动,两粒小奶头从饱满的乳肉里探出头来,可爱的挺立着。
被跳蛋折磨了一天,自慰也没有缓解丝毫的欲火,她不禁觉得生气,又想到刚刚弄了那么久都没有高潮,害怕妈妈会不满意,心里又有些伤心。
她转过头,目光看向台下的女人,一双乌亮湿润的鹿眼泪光弥漫,可怜极了。
“都怪妈妈…把小骚逼插坏了…”
“要妈妈肏…才可以高潮…”
软软糯糯的声音,委委屈屈的语气,一边央求,一边用最后一点力气掰开花穴,将最私密的部位展露给女人欣赏,用来证明自己没有说谎话。
“妈妈插进来…好不好…”
“好难受…呜呜呜…”
一遍遍的哀求,终于起到了作用。
讲台下,身穿红裙的女人步步逼近,她停在课桌前,胯下肉茎高翘在半空,蘑菇状的圆龟头刚好顶在少女唇侧,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精水气味,那味道很淡,并不难闻,混合着女人身上独有的柑橘香气,一闻,就叫那少女羞红了脸,全身上下都泛起一层暧昧的潮红。
“想要的话,自己来。”
好羞…
妈妈怎么总喜欢这么撩拨自己…
安芙娇嗔着看向面前的女人,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内心兴奋又甜蜜。
“妈妈好坏…”
嘴上在埋怨,心里却是欣悦的。
红着脸、颤抖着伸出手,软白指尖握住红裙裙摆,将裙子慢慢撩了起来。
白色的三角蕾丝内裤,将女人衬托得更加性感,而那根粗壮无比、足有二十厘米长的傲人性器,早已从内裤的边缝里钻了出来。
安芙掀起裙子,那大棒子突然弹了一下,啪的一声抽在她脸上,打的她的心脏发颤,腿间花心的淫水也直往外流。
“嗯啊~”
“妈妈好讨厌~”
大肉棒涩情的翘着,龟头蹭着少女娇嫩的脸颊,像野兽吞食猎物之前先要嗅闻一番。
安芙转着脸躲避,逃着逃着,那棒子就压在了她的唇上,她的心砰砰的跳着,偷偷抬眼看了看面前的漂亮女人,发现对方也在看自己,莫名的,心就像被灌了蜜糖似的,甜丝丝的。
妈妈的眼神好火热…就好像…要吃了她似的…
不敢再跟那双勾魂的美眸对视,她羞着低下头,下一秒,那骇人的粉棍又追着凑上前来咬她的唇。
深粉色的龟头上,一缕白色黏稠的精水从马眼里沁出,带着情色的味道,涂满了她的双唇。
她抿着嘴,鼻翼萦绕着妈妈的性器散发出来的气味,心愈发的紧张起来,视线顺着粗硬的茎身往下看,她看见肉根旁边悬挂着两个圆圆的精囊,七天没有发泄,那囊袋里蓄满了精液,鼓鼓的,分量之多,直接将精袋撑得青筋暴起,看着便叫她忍不住心惊。
妈妈的精水好多…
比以往的每一次都多…
难道这些天来,妈妈也跟自己一样,既没有高潮、也不曾射过吗?
安芙胡思乱想着,情不自禁,两只手就抚上那两个鼓涨的精袋轻轻的捏了捏。
那处是个敏感的地方,可不能随便碰。
夏霜皱起眉,重重嘶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
安芙听到这声闷哼,吓得立刻把手缩了回来。
“妈妈,对不起,很痛吗?”
痛?
与其说痛,不如说是爽。
是压抑了很久的欲望被心爱的女儿释放出来的爽。
快感从胯下漫向四肢,那根又热又烫,硬得像块烧红的铁,已隐隐有些发疼了。
夏霜红唇紧抿,轻轻‘嗯’了一声。
“宝贝帮妈妈舔一舔,就不痛了。”
抬起手,指尖抚上少女柔软白皙的脸颊,轻柔的诱哄语气堪比魔咒,轻易便叫少女软了心。
安芙咬咬唇,面上浮起一抹羞意。
不是第一次为妈妈口交了,回想上次吃妈妈肉棒的经历,眼前的女人也像此刻般温柔,因为怕她受伤,女人甚至只让她吃了一小会就叫停了。
上次没能吃尽兴,这次可不能只吃一半就结束。
如果,能让妈妈射出来、射在自己的嘴里,就更好了…
回想那些夜晚被妈妈舔穴潮喷的场景,安芙羞得小脸通红,想要舔射妈妈的念头,也在这一刻变得更加强烈。
轻喘着坐起身,双腿半跪在讲台上,翘着屁股,双手握住女人胯间高高举起的性器,慢慢的低下头,将粉软的嘴唇一点点凑近散发着精液气味的龟头。
近距离的观察,她更清楚的看清这头凶猛小兽的形状,下意识就说出了心里话。
“妈妈的下面…好大…”
教室里静悄悄的,一点细微的声音都很明显。
从小就为这幅怪物般的身体自卑,突然听到女儿在惊叹它的‘大’,夏霜愣了愣,反应过后,嘴角不自觉扬了扬。
“不喜欢?”
安芙闻声抬眸,看见一双微含笑意的眼睛,意识到心上人是在对自己笑,她的脸红的更加厉害了。
她没有说话,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再次低下头,没有任何犹豫,她松开唇,直接含住了那根带给她无数快感、让她忘情呻吟、也让她哭泣流泪的巨物。
她怎么会不喜欢妈妈的肉棒呢?
多少个春情萌动的夜晚,妈妈抱着她入怀,分开她的腿,将大肉棒插进她的穴儿里,肏得她又哭又叫、爽得她淫水直流。
和妈妈做爱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回闪,湿漉漉的私处也渐渐来了感觉。
小骚逼发起痒来,难熬得极。
吃着妈妈的肉棒,原本两只手扶着,不知何时悄悄松开右手,偷摸摸探向自己的腿间。
指尖沾着一丝白色浓稠的液体,黏腻腻的,是马眼里沁出来的精水。
带着妈妈的精液自慰插穴,总有种真的在和妈妈做爱的错觉。
安芙趴在桌上,眼睛微眯,小嘴巴含着妈妈的肉根又吮又舔,香甜柔软的小舌头灵活的贴着粗壮的茎身亲吻,很快就让那性器在自己的嘴里胀大了一圈。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她适应的很好,小嘴儿除了有些酸,再没有别的不适感。
穿着校服的清纯女儿,晃着奶子、翘着屁股、露着下体,乖巧的伏在妈妈的胯下,一边吞吃妈妈的肉棒,一边用手指插弄自己的小穴,这样淫靡而色情的场景,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无疑巨大。
夏霜呼吸渐渐急促,眼神欲色越发浓重。
少女的唇腔又湿又热,包裹着肉棒轻轻的吮咬,滑嫩的香舌在马眼上划过,卷起星星点点的浓浆,尽数吞咽了下去。
和上次相比,这一次,安芙进步的实在太多。
夏霜眉头微皱,脸上的表情痛苦又欢愉。
肉棒插进那少女喉咙的一瞬,她再也忍不住,呻吟般的哼了一声。
“嗯唔…”
“安芙…太深了…”
“不要那么深…你会受伤…嗯啊…”
被喜欢的人关心,实在是一件甜蜜的事。
安芙抬起头,将女人的压抑与忍耐看在眼里,心跳的越发快速。
妈妈的肉棒那么硬,还呻吟了两声,显然是要射精了。
明明都舒服的快要射了,居然还在担心自己受伤,这是不是代表着,妈妈心里其实也有自己呢?
能和妈妈继续维持乱伦的肉体关系,她应该知足了,可偏偏,总是想要奢求更多。
像是为了发泄,又像是想要证明什么,她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吸吮得更加用力,甚至将整根肉茎全部吃进了嘴里。
肉棒太长太粗,嘴巴太小太软,全部插到底,接近有三分之二捅进了喉咙里。
不似花穴那般柔软有弹性,少女的咽喉十分的狭小紧窄,甫一插入,就像一汪温热湍急的泉水从四面八方涌来,紧裹着肉根完完全全的淹没。
太爽了…
是和肏穴全然不同的快感…
夏霜眉心紧皱,喘息越来越重,显然也已经快要高潮。
轻轻细细的娇哼声在空气中断断续续的响起,魅惑又勾人。
平日里那么高贵优雅、冷若冰霜的女人,原来,动情的时候也会发出那样娇媚的声音。
安芙听得心痒痒,愈发想让女人射出来。
加快吞吃肉棒的速度,小巧的贝齿咬在马眼上轻轻的顶蹭,不一会儿,那小小的洞孔里就有白色的浆液沁了出来。
是妈妈的精水…
妈妈终于要射了吗…
安芙伸出舌头,将白浆舔得干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口交。
本以为女人很快就会射出来,没想到,前前后后含了半个小时,小嘴儿都被撑酸了,女人胯下那根依旧昂扬坚挺,怎么都不肯把精液射给她。
太过低估妈妈的自制力和忍耐力,这个舔射肉棒的计划,最终还是以她的失败告终。
安芙有些泄气,松开握着肉棒的左手,生闷气似的转过了身。
下身的校裙被掀到了腰部以上,背对的姿势让两个柔软饱满的臀儿完全暴露在外,也让身后的女人将股缝里泥泞不堪的花穴看得一清二楚。
从早到晚,这穴儿一直处在被玩弄的状态,尽管没有高潮,那两瓣本是浅粉色的娇嫩阴唇也已经变成了淫靡艳丽的深红色,自慰的时候插了太多次,唇儿微微外翻,糜湿的水光之下,隐约能看见一点小小泉洞正一张一合的颤抖,发骚似的,等着某个粗长坚硬的棒子来填满自己。
夏霜盯着那小洞,喉咙莫名有些干燥。
肉棒被女儿上面的小嘴含着吃了那么久,她也早就想射了,现在被女儿下面的小嘴勾引,射精的欲望也越发的强烈。
胯下肉根高翘,就这么挺着这性器,将它插进了女儿的股缝之间,轻轻的顶弄摩擦了起来。
安芙正闷闷不乐,腿间突然插进个坚硬的大棒子,还没回过神,就听到身后的女人温柔的笑了一声。
“没把妈妈舔射,生气了?”
在夏霜面前,似乎一切的小心思都会无所遁形。
安芙咬着唇,耳朵羞成了粉红色。
“妈妈、妈妈…怎么会知道…”
“你是妈妈亲手带大的,妈妈不了解你,还有谁了解你?”
林露去世的早,对这个亲生妈妈,安芙没有任何印象。
从记事开始,她的妈妈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夏霜。
其实,那个时候,夏霜也才刚成年而已。
十八岁,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就这么给她做了后妈,从此,身边永远多了个拖油瓶。
母女关系,在这场乱伦背德的爱恋中既是不可提的禁忌,也是两人一辈子也不能割舍的联系。
这一刻,安芙竟有些庆幸,庆幸夏霜是自己的妈妈,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抛弃自己。
她转过头,白皙秀气的脸颊覆满红晕,羞涩可爱的惊人。
“既然妈妈这么了解我,能不能猜一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腿心里,女人粗壮的性器还在不停的顶戳穴儿,安芙弯弯唇,唇间笑容灿烂,下一秒,却将那不安分的棒子握在手里,不让它随意作乱了。
“猜对了,才给妈妈插小骚逼。”
往常在床上百依百顺的女儿,现在居然学会威胁人了。
夏霜挑挑眉,沉默了两秒,说出了一个最为可能正确的答案。
“你在想,妈妈刚刚明明很爽,为什么却没有射精。”
安芙愣了愣,脸微微一红,没有应声,却将手里的肉棒松了开。
“猜对了?”
夏霜有些好奇,弯下腰凑近了些。
两人的脸离太近,呼吸的时候甚至能闻到彼此身上的香味。
安芙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柑橘香,心跳得更乱了。
其实,她想问的,是另一个问题。
一个和夏霜、林露、安学民都有关的问题。
夏霜——当初到底为什么会和安学民结婚。
太久远的事,又涉及三个人的隐私,她实在没有去探听的理由。
她点点头,关于当年的事一个字也没有提,又变成了那个乖巧听话的安芙。
“嗯,妈妈猜对了。”
话音刚落,她翘起屁股,直接将湿漉漉的阴户对准了身后的女人。
“所以,妈妈插进来之前,能不能告诉我,刚刚为什么没有射?”
女儿这么主动,夏霜自然乐得答疑解惑。
“精水的味道,不是太好,妈妈是怕射到你嘴里。”
竟然,还是为了自己。
安芙有些惊讶,更多的是惊喜。
不知该说些什么,一时情急,竟说出了一句暧昧不清的话。
“是妈妈的,所以…吃下去也没关系。”
夏霜闻声一愣,一瞬间,对于两人的关系竟也陷入了同样的期待。
只是,和安芙相比,她更懂得‘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道理。
不敢再深想那句‘是妈妈所以没关系’的话,她没有再接话,直接转移了话题。
“把腿打开。”
跳蛋还埋在女儿的穴里,要肏穴,先得把跳蛋拿出来。
指尖勾住跳蛋的绳子,将折磨了女儿一天的小玩具取出,拔出的瞬间,毫不意外的听见了一声娇吟。
“嗯啊~妈妈~”
安芙似乎对‘妈妈’这个称呼情有独钟,做爱的时候,哭要叫‘妈妈’,爽也要叫‘妈妈’,高潮还要叫妈妈。
夏霜心口微动,将湿漉的、沾满了淫液的跳蛋放到一旁,左手按在安芙的腰上,右手揉摸着安芙的臀儿,轻轻的在那白嫩的臀肉上打了一下。
性暗示的意味明显极了,是让安芙把屁股翘起来。
“妈妈从后面进去,受得住吗?”
后入的姿势,会肏得很深,甚至可以把整根肉棒插进去。
安芙的心像火烧一般,一下燥了起来。
“受、受得住的。”
顶在穴口的滚烫肉根,等的就是这句话。
安芙翘着屁股趴在桌上,来不及反应,娇软白滑的小身子就被重重往前撞了一下。
胸前的奶儿摇摇晃晃,伴随着一声痛苦又满足的娇哼,身后的女人,终于把肉棒整根插了进来。
“嗯啊…”
“妈妈…妈妈…”
“小骚逼…吃到妈妈的肉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