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果双手撑在墙面上,将蒋何野圈在怀中,但因为身高的差距,看起来像是故作的伪装,有些许滑稽。
蒋何野扶着闻果的脑袋,迎合着唇舌交缠的频率,他靠着墙,以被动的姿态夺回了这个吻的主导权,闻果被牵着鼻子走,不一会儿就在蒋何野狂乱的攻势下呼吸困难。
蒋何野架着闻果的胳膊,粗暴地将人推倒在柔软的床上。
卧室里安静极了,只听得见两人的粗喘声。
蒋何野朝闻果的身体压了上去,他的呼吸愈发粗重起来,双手放在闻果衣领的纽扣上,他胯下硬的发痛,却还是用残存的理智控制自己,冲闻果温柔地问:“真的准备好了吗?”
闻果第一次清醒着发出探索性爱的讯号,或许是多巴胺作祟,他竟然连一丝恐惧和羞怯的情绪也感受不到,他坚定地点了点头,扶着蒋何野的腰说:“你来吧,我不怕,我愿意和你……”
蒋何野未待闻果说完,便低头夺走了他的声音。闻果的准许对蒋何野来说无异于一种最高价值的鼓励,他狂热地吻过闻果的脖颈,手指灵活地解开了闻果扣得规整的校服衬衫。
从蒋何野的舔舐中,闻果像是回忆起某种熟悉的身体记忆,他的身体开始发热,胯下的性器也立起,与蒋何野的物件隔着布料贴在一起,热度简直将他烫得化开。
蒋何野动作急切,不停吻过闻果紧实的肌肤,手指也不闲着,将两人的衣物尽数褪下,直到他们赤裸着相拥。
闻果难耐地扭了扭腰,性器前端渗出的腺液一不小心便涂抹在蒋何野分明的腹肌上,腹肌被水液沾湿,却像在蒋何野的身上燃了把火,生出些灼烧的刺激感。
闻果的后穴已经自觉分泌出液体,将那处秘花润得湿滑,蒋何野手指戳上去,破开紧致的缝隙,那处媚肉便争先恐后咬了上来,嫩肉贴合指腹,粗粝的触感让闻果止不住发颤。
他暗骂一声骚货,没想到只是第二次被干就会自己流水了。
蒋何野脸上仍旧一副体贴入微的表情,一指插在穴里替闻果开拓,耐心道:“放松点,不然到时候会痛。”
闻果茫然地照做,后穴里被塞入硬物是很奇怪的感受,闻果起先很难受,但随着第二第三根手指的进入,闻果渐渐适应了抽插的频率,他无师自通地扭起屁股来。
蒋何野知道闻果已经彻底发骚了,他强忍住狠狠握着肉棒干进去的冲动将闻果摆成跪趴的姿势,手指从肉穴中抽出,发出啵的一声。
闻果脸红了一片。
“准备好了吗?”
像是引诱亚当夏娃偷食禁果的蛇,闻果无法抗拒地上钩了。
痒意顺着穴眼蔓延至大脑皮层,闻果抿着唇说:“你进来吧。”
蒋何野也不再装绅士,握着巨物沉腰挺胯,一下便将整根肉棒送进了湿软的嫩穴里。
再次进入日思夜想的洞穴,蒋何野感到久违的舒爽,生理心理得到双重满足,他握着闻果的腰前后摆胯,肉棒在肉穴里顺利进出,被丰盈的淫水润湿,视觉的刺激下,蒋何野失控一样越干越狠。
“轻点……”闻果不知道蒋何野怎么了,像是完全变成了堕入欲望的野兽。
蒋何野的肉棒插得极深,龟头顶在深处的敏感点上,闻果捱过不适的阶段,终于体会到灭顶的舒爽,他近乎崩溃地反握住蒋何野的手,恳求他轻一些抽插。
穴眼里受到硬棒旁若无人的捣弄,深处便溢出更多的水液,为性爱营造出更为舒适柔软的环境。
“真棒,穴里好会出水,多得都快把我泡软了。”
蒋何野插红了眼,顶进穴眼里的力道一下强过一下,仿佛要将闻果嫩穴里的敏感点捣成一滩烂泥。
闻果渐渐被蒋何野扯进欢愉的泥潭,他简直无法分神思考,只知道张着嘴发情的猫一样叫春。
蒋何野操干得凶狠,霸道而强硬地想要掠夺闻果的一切,他忘却了伪装,只知道用力抽插骚穴,卸下了谦谦君子的假面。
他俯下身子,胸膛贴在闻果的后背上,恶劣地问:“那个人是怎么操你的,插得像我一样用力吗?他插到过这样深的位置吗?”
恶劣的本性暴露无遗,但痴缠的闻果沉浸在快感里浑然不觉。
他无暇思考,只本能地跟着记忆回答:“我不记得了,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那他操得你爽吗,也像我一样摸着你的奶子操你吗?”
“他摸了……摸了我好多地方,我的屁股,大腿,胸上都是痕迹,我全身都是。”
“骚货!”蒋何野在闻果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连身上的痕迹都一清二楚,肯定是爽翻了,就这么急着找操吗?”
分明两次掠夺闻果的都是他,但蒋何野就是生出了矛盾的醋意,他要闻果全心全意爱着他,全心全意爱着这个陪伴了十几年的他。
蒋何野翻过闻果的身子,捏着闻果的胸朝乳头上咬了一口,手掌在闻果白皙的肌肤上四处游走,他的舌尖也迎合着舔过闻果的肌肤,沿途留下显眼的痕迹,像是循着记忆做出某种神圣的重塑。
“现在你身上都是我留下的痕迹了,他留下的痕迹都被我盖住了,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你知道吗?”
“我是你的。”
“是不是我操得你最爽,以后是不是只给我一个人操。”
“是,以后……以后只让你一个人干。”闻果被干得语无伦次,只知道沉沦在欲望里,他肮脏的身体被蒋何野用另一种符号洗涤,他不再是被人玷污的,而是以全新的面貌示人。
闻果沉浸在这样的假想里,仿佛通过与蒋何野放肆的性爱就能获得重生。
蒋何野抽插时总是尽根没入,他攥着闻果的小腿狠狠撞击着闻果挺翘的臀部,臀缝间的穴口早就被磨成糜烂的红色。
他看着眼角含泪的闻果,突然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儿时奉为神袛,在经年的时光里被自己放在手心里疼爱的人此刻正躺在自己身下,含着自己的巨物享受性爱,蒋何野感到诡异的满足。
曾经闻果在他眼前,总是娇纵跋扈又不可一世的,他迷恋于闻果,终于在青春期的暮年摘下了这朵嫩而艳的花。
蒋何野觉得血液随着思绪沸腾,他按着闻果的肩连续深顶了几下,肉棒被紧致的后穴吸得精关失守,他闷哼一声便在闻果的肉穴里射出了又浓又腥的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