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又回来啦,十几天没写过有点手生,写得不好大家见谅。
-----正文-----
裹着浴巾的瓷白躯体横陈在狭小的单人床上,闻果紧闭着双眼,身上还覆着另一个男人高大的身躯。
他几乎喘息不过来,陷进梦里,像是被巨大的怪兽吞入腹中。
蒋何野扯着闻果的双臂从脖颈一直吻到小腹,留下一路暗红的痕迹,像是给纯白的布娃娃沾染上墨水,显得乱糟糟的。
药效逐渐显现,闻果的皮肤渐渐泛出粉色,体温也变得异于常人,热度挥散不去,他只好循着本能朝蒋何野的躯体贴近,用最原始的方式降温,皮肉相贴的触感让闻果渐渐缠紧了蒋何野的身子。
闻果的阳具缓缓挺立起来,直戳着蒋何野的大腿根,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
蒋何野觉得自己快要失控,他解开与闻果交缠的肢体,转身从背包里拿出相机,对着闻果潮红的脸拍了几张。
闻果的眼皮有轻微的抖动,扭动躯体时还发出猫一样的轻哼,毫无戒心的模样让蒋何野身体里烧起一股莫名的火。
他把闻果扯过来按在大腿上,巴掌雨点一样落在他柔嫩的臀部。
“为什么总是惹我生气,为什么总是不听话,闻果,你究竟要把我折磨成什么样子你才会开心。”
没有回应,屋子里只能听见大掌落下的啪啪声。
闻果的臀渐渐布满红痕,交错的掌印让臀部看起来更显得淫靡。
蒋何野诡异地笑了笑,他掰开闻果的臀缝,露出隐没其中的粉嫩菊穴,菊穴的褶皱被他用手指抹平。
“咔嚓——”
闪光灯闪烁一下,这淫靡的景象便被记录下来。
真有意思,蒋何野不禁想到闻果发现这些照片时的慌乱模样。
因为药效的缘故,闻果的菊穴一早就被内里涌出的水液濡湿,像是花瓣上凝结出露水,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神秘。
蒋何野试探性地将指尖往里戳,那处却紧得始终不肯张嘴。
他掏出手机打开录像模式,手指便开始了下一次尝试。
修长的手指在门户处揉搓,只消片刻菊穴口便松软了不少,张开一口小洞往外毫无戒备地吐着水。
蒋何野抓紧时机便塞了一指进去,手指直插到底,被干净的菊穴一直吞到根部。
“嗯。”
闻果哼了声,菊穴第一次被异物入侵,他本能地感到有些难受,却觉得心中有一块空缺被填补上,不一会儿就开始无师自通扭起屁股来。
这放下羞耻心的媚态被录像记录下来。
蒋何野抽动手指在闻果的菊穴中模仿性交的动作。
闻果渐渐得了趣,身体过烫的温度稍有缓和,穴道里也变得更加湿滑,方便手指的进出。
蒋何野胯下已经硬得发疼,但他并不急切,反而好整以暇地将塞入菊穴的手指加到三根,继续悉心开拓。
他用指腹在肉壁上四处搜寻,按压,当触碰到深处某一点时,闻果突然触电一样浑身抖动起来。
蒋何野恶劣的狠狠朝那一点揉上几把,闻果虽没有清醒的意识,却还是被这样的快感生生逼上高潮,前端的阳具也吐出一股浓稠的精液,溅在蒋何野的大腿上。
“只插后边都射这么快,还说自己不是同性恋。”蒋何野嗤笑一声。
他用手指沾了些精液涂抹在闻果的菊穴口,乳白色的液体糊在粉穴上,蒋何野拿出相机连拍了好几张。
那菊穴变得愈发空虚,翕动着似乎要吞入些什么。
“既然你舒服了,那现在是不是该我收一点报酬了。”
蒋何野不再忍耐,握着自己硕大的阳具顶在了闻果的菊穴口。
闻果被摆成平躺的姿势,双腿以奇怪的角度折叠起来搭在蒋何野腰间。
蒋何野拿着手机对准两人的交合处,腰胯渐渐用力,怒涨的龟头便撑开那小洞一寸寸楔了进去。
镜头里,粗大得吓人的阳物渐渐被埋进闻果娇软的嫩穴,穴口的褶皱被渐渐撑平,任谁来看了都只会觉得这是一次单方面的受刑。
即使意识不清晰,闻果依旧难受地挣扎起来,他的下体仿佛被劈开,疼痛得让人无法忍受。
蒋何野拽着闻果的手腕,胯下一用力,便将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初次承欢的肉穴简直紧得让人头皮发麻,蒋何野第一次享受到性爱的快感,几乎完全丧失理智,他把手机扔到床边,只想握着闻果的腰肢狠狠贯穿。但是害怕闻果身体承受不了,蒋何野最终也只是抱着闻果的身子缓缓抽插着。
闻果渐渐适应了肉穴里挤进的巨物,在药剂的作用下也渐渐享受到乐趣,开始随着本能回应起来。
蒋何野直起身子,按着闻果的膝盖开始大力征伐起来,每一次抽送都活像是要将阴囊也送进紧致的肉洞。
占有欲是太过可怕的东西,他想到闻果肩头盖着别的男人的手就想将闻果狠狠干死在床上。
胯部的撞击声震耳欲聋,蒋何野的年纪正好是欲望最浓烈的时候,第一次开荤身体便爆发出巨大的潜力,力道大的仿佛要将闻果钉在床上。
肉穴深处紧紧包裹着粗硕的肉柱,肉壁向内吮吸挤压着,这样的刺激对于一个刚刚丧失处男身份的人来说实在太过刺激,蒋何野在肉洞里接连深顶几下,便拥着闻果柔软的躯体被榨出精来。
处男的精液又多又稠,蒋何野在闻果的身体里足足射了十几股才停下。
当他从菊穴中抽出肉棒时,菊穴已经成了一个合不上的肉洞,精液也争先恐后地顺着穴道滑了出来,顺着闻果的腿根流到床单上。
蒋何野起了些坏心思,他将闻果移到床头,摆出双腿大开的姿势,精液从穴口滑落,在床单上汇成一滩,闻果双颊微红,配着赤裸的身体看起来淫荡极了。
这样迷乱的景色被相机记录着,像是某种写真一样,蒋何野拍得极为仔细。
身强力壮的年纪,蒋何野不需要任何挑逗,刚刚射过的阳物再次威风地挺立起来,傲然立在胯间,正想要就着这个姿势再插进去泄泄火,他这才注意到闻果的肉穴早就变得通红,穴口边缘还渗出些血丝,大约是刚刚被自己的阳具撑裂了。
到底是不舍得太过火,蒋何野只好站起身子,将冒着热气的阳物拍在了闻果的脸颊上。
他将龟头塞进闻果粉嫩的嘴唇里,然后盯着闻果恬静的睡颜,握着肉棒余下的部分快速撸动起来。
这样的事情他做过许多遍,在只能靠着想象生存的阶段,闻果早就被他在脑海中蹂躏了千万遍。
闻果的嘴里湿湿热热的,这样的场景也给蒋何野带来了感官上的刺激,他拿出相机拍照留念,加快撸动阳具的速度。
在攀上顶峰的前一刻,蒋何野将龟头抽了出来,精液却已经止不住喷射,浓白的液体猝不及防地溅在闻果的两颊与唇边。
闻果满脸都乱糟糟的,可偏偏当事人对这一切浑然不觉。
被自己弄脏的闻果与任何时候的闻果都不同,蒋何野为此深深着迷。
他拿出相机将这样脏的闻果拍了进去。
两发完事,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药效已过,闻果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蒋何野替闻果擦洗干净,便拥着人回到床上。
即便很想就此入眠,可理智还是让蒋何野在临近清晨时离开。
他在闻果额头上吻了一口便转身出门。
他心里早就绸缪好了计划,于是他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去前台料理好有关昨晚的一切,轻而易举便抹除了自己曾经来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