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啦完结啦
-----正文-----
男人像是被他这话刺激到了,掐在睾丸上的力气倏然加大,绵软的小球攥在掌心中,连带着下面那口淫穴也跟着颤颤发抖。
“唔....不要,不要动.....嗯啊~”
他撅着屁股左摇右晃,两根手指抵在穴口处,勾着骚软的肠肉往外拖拽。
淫汁随着抽插的频率溅出,禾昭眼尾泛红,也不知到底是想躲还是想爽,一边闷声哭喘一边夹紧了插在穴眼中的手指。
薄茧磨过肉壁,又一次顶着跳蛋撞向穴道深处。
陈沂明显感受到他身体的震颤,咽了咽口水恶狠狠道,“哭什么,不是喜欢吗?”
禾昭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话,又敏感的察觉到男人凶巴巴的语气,鼻尖顿时涌起了一股酸意,“拿出去,我不喜欢了。”
陈沂一愣,不知道他又在闹什么。
刚才明明还又骚又浪地夹着手指往里吸,转眼间又变成这样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
左思右想,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错处。
“是我不好,不该凶宝宝。”
这些天他不是道歉就是在道歉的路上,话术早已经练得行云流水,张口就来。
禾昭就吃这一套,他也不怎么记仇,根本招架不住男人的糖衣炮弹,很快就软着身子继续哼唧起来。
“那你轻一点.....”
陈沂挑眉,手指在那口湿热肉穴间来回插弄,又觉得卫生间地方太小,索性将他拦腰抱起大步走进卧室中。
被褥有一大半都坠在地毯上,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故作疑惑的问道,“宝宝昨晚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禾昭垂眸装傻充愣,“我不知道,我梦游。”
“是吗?”
陈沂用揶揄的眼神注视着他,半晌若有所思道,“可是我昨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有只小野猫半夜偷偷爬床,还自以为很聪明的挠了我一爪子。”
他意味深长的停顿了几秒,“到底是哪只小野猫呢?”
禾昭羞恼极了,原来男人昨晚根本就没睡着,一直清醒着看自己笑话。
他想要反唇相讥,还没开口却又被按住了腰,下半身高高抬起,臀缝也敞开到了极致,露出内侧更嫩的软肉。
穴眼向外翻肿,仔细一看连肛口都被跳蛋震得不停瑟缩。
陈沂扯起两颗圆润囊袋,把玩几下后忽然毫无征兆的朝着那根小鸡巴扇了下去。
“啪!”
柱身被掴得左右摇晃,形状漂亮的龟头瞬间涨红,可怜兮兮地吐出几缕白浊。
“是宝宝吗?”
禾昭气得不想理他,将脑袋埋进枕头默默装起了鸵鸟。
啪!
毫无例外又是一巴掌抽落,他呜咽着向前倾,手指攥紧了床单,腰肢都被抽到酥软,十分自觉的摆出塌腰耸臀的姿势。
一副犹嫌不足的模样。
陈沂察觉到他越来越精神的性器,忍不住粗声粗气的问道,“小骚货又被抽爽了?”
禾昭缩紧屁眼,夹着那颗跳蛋轻声喘息。
还是一副不肯搭理人的模样,只可惜情欲上头的男人恶劣极了,根本不由着他闹脾气,指间的力道愈发用力,攥得两颗小球都憋得近乎充血肿胀。
“哑巴了?”
禾昭眼皮发颤,泪花扑簌着往下落,疼痛之余却又感受到尿道口窜起的阵阵热流,柱身上的青筋突突跳动着,俨然快要到达高潮的濒临点。
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羞耻的将脑袋埋进枕头中,只露出一双烧红了的耳朵,“还想要。”
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插进软窒肠道,捣弄几次后又缓缓抽离。
陈沂盯着指尖勾连出的晶莹淫水,故意沉了声,“要什么?”
禾昭怎么会不知道他在耍自己,索性顾不上面子了,自暴自弃般哭喘起来,“呜...老公.....”
陈沂喉结滚动,被这一声叫得魂都飞了,手腕一翻对着他硬挺发红的性器又扇下几巴掌。
“嗯啊~好舒服......”
柱身被抽得在两腿间晃悠,他又疼又爽,撅着屁股欲迎还拒般躲闪着,屁眼也缩紧了,拱着跳蛋往外排,淫靡的肠液顺着大腿根蜿蜒而下。
“陈,陈沂.....啊~不行了.....要到了.....唔!”
陈沂眯了下眼,手指猛地插进肿穴中,抵着跳蛋精准无误地撞向了前列腺的点位。
“呃啊啊啊——”
酥痒涨麻的快感迅速堆积,禾昭腰身剧烈痉挛,弓起一瞬后又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嗯哈~疼.....不要动......啊啊啊~好爽.....想,想射.....要顶坏了....好难受,呜......”
他语无伦次,屁股都控制不住地颤栗,股缝更是被手指刮磨成了绯红色,黏黏腻腻的糊上了一层糜烂淫水。
陈沂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轻轻碰几下就敏感的分泌出了骚汁,白生生的大腿颤颤巍巍的跪着,此刻无需提醒就主动敞开,伏在床上低声抽泣。
肩膀不断轻抖,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般,只有禾昭自己知道,身下这口肉洞早已骚软透了,区区一个跳蛋的大小根本无法满足饥渴空虚的淫穴。
他习惯性地落下眼泪,每次都能惹得男人心疼不已。
却又怕陈沂真的停手,装模作样的哭了一会儿,又直起身子往他身上黏。
陈沂早在他开始飙泪时就已经秉持着看戏的心态靠在了床边,这会儿更是不动声色,任由他哭唧唧的跨坐在自己两腿之间。
“哭够了?”
禾昭揉揉眼睛,“够了。”
陈沂抬头去亲他水润的唇角,抬手捏着那根可爱漂亮的小鸡巴撸动了两下。
这下禾昭又舒服了,将性器套在他虎口中挺动着,一副十分理所当然的态度。
“继续。”
陈沂手下的动作戛然而止,“你把我当飞机杯?”
禾昭正爽在兴头上,不高兴地抖了抖腰,很没良心的补充了一句,“还有按摩棒。”
陈沂这回真的被气笑了,抬手就想要捏住他的屁股狠狠蹂躏一番。
没料小孩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一边索吻一边含糊不清的发出几声轻喘。
最后一句话他倒是听清了。
“不许生气,我随口说的.......”
又娇又软的撒娇口吻,陈沂心都化了,哪里还顾得上生气,任劳任怨的做起了人肉飞机杯。
异常敏感的性器箍在虎口间上下套弄,禾昭仰着头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随着男人撸动的频率不停颤抖。
“快点,再快点....呜~啊!”
他双手攀在男人颈侧催促似的推搡着,小腹也又酸又涨,很快就浪叫着射出一股乳白精液。
彻底餍足后的小野猫总算乖下来了,窝在怀里半阖着眼睛,像是在回味着刚才高潮的滋味。
陈沂却还没满足,他挺着硬邦邦的鸡巴伺候了足足一个多小时,非但没有萎靡的征兆,反而越发涨硬火热了。
原本就欲火焚身,更别提禾昭缓过神后还在怀中很不安分地胡乱扭动,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撩着火。
陈沂额头青筋微显,终于忍无可忍,一翻身再次将不知死活的小孩压在了身下。
禾昭没料到他居然这么没定力,被这番粗暴的举止吓了一跳,委委屈屈的瘪了嘴,“你再这样下去,信不信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陈沂暗自咬牙,“我又怎么了?”
禾昭心虚的敛着眸,嘴上倒还是一如既往的振振有词,“你欺负人。”
陈沂气极反笑,“少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子撸的手都酸了,就换来你一句“欺负人”?”
半晌又掐起了他尚未疲软的性器,“刚才是谁连着射了两回?宝宝别不承认,这儿可还留着证据呢。”
禾昭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床单上赫然沾着几股快要干涸的白色黏液。
他想要反驳却又无话可说,只能扭过头继续装聋作哑。
白皙的小脸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染上了红晕,陈沂看得急火攻心,小腹窜起的欲望快要将人逼疯,硬的不行只好又软了态度,强耐着性子哑声道,“宝宝就让我在外面蹭蹭好不好,真的很难受。”
禾昭看了眼男人额角滑落的热汗,心底有些动摇。
总该让他也爽一回才算公平。
于是红着脸点头,算是默认了他的行为。
不料陈沂顺杆往上爬,立刻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还得麻烦宝宝自己把骚逼撑开,让老公好好蹭蹭。”
禾昭又害羞了,刚才前列腺高潮之下逼穴也变得濡湿,开口想要拒绝,一抬眸却又被男人炙热的眼神盯得心里发虚。
他不情不愿地敞开大腿,露出身下那口软嫩逼穴。
倒不是因为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而是陈沂这会儿的眼神实在太可怕,他毫不怀疑若是自己在此刻打退堂鼓,下场一定比乖乖听话惨烈数十倍。
阴唇内侧是颜色更嫩的红肉,裹着几缕不可言状的透明液体,阴蒂鼓成硬红肉粒。
粗硬的鸡巴从内裤中弹出,一下就打在了肉缝之中。
“唔......”
禾昭咬着下唇,手指几乎快要掐进大腿肉中,他不好意思直视男人挺着鸡巴磨逼的举动,只敢用余光偷偷窥视打量。
龟头刮开阴唇,每磨一下都刺激得腔口阵阵发麻,淫液淅淅沥沥的往外冒,将柱身都染得水光淋漓。
“嗯啊~呜.....要进去了、不要...呃~哈......”
陈沂的动作并不轻,忍了一周的欲火总算找到了发泄口,挺着鸡巴在软熟透粉的逼肉间进进出出。
尽管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插入,淫荡惯了的小屄还是自觉分泌出了体液,两片软肉又湿又红,贪婪的裹着柱身,像是有了生命力一般吸吮轻蠕。
“嗯.....宝宝好热啊。”
陈沂被他裹得舒服极了,挺身将龟头又往里顶了几寸,深浅不一地碾磨着腔口的薄嫩黏膜。
所及之处软滑温热,像是一汪春水勾得人欲罢不能。
禾昭不知何时放下了掰在腿弯上的手,羞得嘴唇都快要咬出血来,双腿打着颤想要合拢,下一秒却又被男人强硬的命令打断。
“腿分开。”
陈沂的声音里带着情欲的喑哑,一条腿屈膝撑在床边,高大的身躯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阴影中。
禾昭像是被下了蛊,立即乖乖照做。
双腿缓慢敞开,露出腥红肉洞来,丝缕白浊若隐若现,性器也涨成了和逼肉一样的透粉色,看上去格外惹人怜爱。
陈沂咽了下口水,伸手握着那根干净漂亮的小鸡巴,“才出来几天就忘了规矩?”
禾昭睫毛湿漉漉的,眼角绯红一片,显然是一副被欺负狠了还敢怒不敢言的可怜相,“什么规矩?呜...陈沂你不要得寸进尺......呃啊~”
指尖抚过冠状沟,抵在铃口间的嫩肉上轻轻抠弄。
他绷紧了屁股,随着男人撸动的方向抬起下半身,后背汗津津的,小脸也泛起了不自然的潮红。
“别动.....又要射了....嗯哈~不行了....不要!呜呜......我听话还不行吗......”
紧握着龟头的桎梏顿时撤开,禾昭轻喘着气,表情委委屈屈,身体倒是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不情愿。
他指尖轻颤,双手绕过腿弯,在床上摆出尿布式的姿势,一点一点掰开了那口隐匿在肉缝中的逼穴。
两片阴唇小巧肥润,乖乖服帖在手指间,也许是因为紧张的缘故,逼口的靡红媚肉都绞紧在了一起。
“你快点射....我要羞死了.....”
陈沂被这幅香艳场面刺激得连呼吸都有些紊乱,握着性器在烂红逼穴间扇打了几下,龟头磨过腔口时总会状似无意的往里顶。
“宝宝怎么这么会勾人?是不是一天不挨操骚逼就痒得厉害?”
禾昭闭着眼睛没脸直视他,“混蛋,明明是你让我......嗯~”
龟头没什么缓冲的顶进逼口,捅开已经一周未曾经历过性事的嫩逼,将腔道中骚软的媚肉彻底碾平。
逼穴又紧又热,含着鸡巴轻蠕吞吐,陈沂心跳加速,一把扣住禾昭的肩膀朝自己的方向狠狠一拽。
与此同时房间里响起一声掺杂着痛楚和欢愉的呻吟。
“.....呃啊啊啊!”
整根硬热肉棒全然没入,逼口瞬间被撑到发涨发红,鼓成一坨凸起的烂肉,几缕淫汁也被挤压着从交合处缓缓渗出。
禾昭被滴落的热汗模糊了视线,手指再也无力去掰两瓣阴唇,转而搂在了陈沂脖子上,毫不客气地抓下几道暗红的指痕。
“混蛋...禽兽!你又骗我.....说好只是蹭蹭的!唔~”
话音未落陈沂便箍着他的腰狠重的操干起来。
禁欲许久终于得到解脱,男人的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粗暴,九浅一深的玩法也懒得去做,每一下都径直顶到最深处,震得宫腔都发酸发麻。
“疼!啊啊啊——呜....轻点....你轻点儿.....”
床腿咯吱作响,连空气中都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禾昭双目略微失神,小腹抽搐痉挛,逼肉更是被鸡巴磨得肿大了一倍不止。
最后一下顶得极深,将宫口彻底破开,停顿几秒后蓦然抽离。
陈沂长舒了一口气,“宝宝,要来了。”
裹满淫水的鸡巴对准合不拢的肉穴,马眼微张,一道白浊喷溅而出。
“呜....好热....嗯哈~”
他射了一股又一股,腔道被烫到发麻,精液堆积在逼口,被腥红嫩肉裹着直往里吸。
含不住的黏液顺着会阴往下淌,床单早已濡湿了一大片,禾昭面色一阵红一阵白,迷迷糊糊的想,自己好像真的要被玩坏了.....
事后已经是正午,阳光将卧房笼罩在一片光晕之中,在纱帘的遮挡下柔和而温暖。
陈沂捏着他泛红的耳垂,“看样子是赶不上今天的飞机了。”
禾昭懒洋洋地靠在男人臂弯里,“没事。”
股缝间黏黏腻腻,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哪里流出来的骚水,他不太舒服地蹭着床单,小声抱怨道,“都怪你,又把我搞成这样。”
陈沂忽略了他半真半假的埋怨,又轻声唤了句宝宝。
禾昭揉揉眼睛,“什么事?”
陈沂其实紧张的要命,却还是故作轻松的问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看着他期待热切的眼神,禾昭思忖良久,“炮友关系。”
陈沂不禁嗤笑,“刚才还一个劲的喊老公。”
禾昭有些气急败坏,“那是情趣!”
“那你之前为什么一直黏着我,每天至少三个电话查岗,周五手术日会提前给我准备爱心便当,看见我和别人聊天还会偷偷吃醋?”
陈沂顿了几秒,忽然又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难道这也是炮友之间的小情趣?”
禾昭哑口无言,他说的都是事实,自己根本没法反驳。
绞尽脑汁终于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息,炸毛似的抗议起来,“我哪儿有吃醋!”
眼看他又要借题发挥,陈沂连忙服了软,“宝宝别生气,是我小心眼,是我吃醋了,其实昨天看见你和左钰在一起的时候,我差点就要以为你们……”
禾昭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也懒得去追根究底,瞪着雾蒙蒙的眸子怔忪片刻,“陈沂你什么意思,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吗?”
陈沂柔声解释道,“不是,我只是太着急了,再说宝宝这么可爱,我当然要时刻提防着,不然被别人骗走了怎么办?”
“不要花言巧语,我可没那么好骗。”禾昭气鼓鼓地躲开他伸向自己的手,“再说我喜欢的人是你又不是他,你担心什么?”
“不是花言巧语,是实话。”陈沂凑过去亲他的脸,半晌忽然反应过来什么,眼神都亮了起来,“宝宝,你刚才说什么?”
禾昭一愣,后知后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僵持片刻,陈沂忽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默默翻身下床。
禾昭猜不透他究竟又要做什么,十分戒备的抱着枕头往后挪了挪。
却见人高马大的男人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宝宝,我真的很爱你。”
........???
“你、你.....”禾昭瞠目结舌,嗫嚅了好一阵方才难以置信道,“你见过谁表白是双膝跪地?!”
陈沂扯扯嘴角,“这不是显得我更有诚意吗?”
禾昭无言以对,“......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你快起来。”
陈沂一动不动,“宝宝.....”
禾昭:.........
又僵持了许久,他终于崩溃般败下阵来。
“我同意还不行吗?你别这样,快点起来。”
陈沂依旧是一副惨兮兮的模样,仿佛前不久还按着自己狠狠操弄的人不是他一般。
“同意什么?宝宝说清楚。”
禾昭托着腮,“同意和你在一起,其实我早就不生气了,你——”
下一秒男人倏然起身,不由分说地将他压在了身下。
“宝宝,我爱你。”陈沂闷声重复,低头在他红透了的耳垂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我知道。”
近在咫尺间目光相撞,炙热浓烈的情愫也随之迅速滋长。
禾昭轻声喘息,默默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我也爱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