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陈沂:所以爱会消失(抱头痛哭)(嘶吼)(扭曲)(颤抖)(彻底黑化)
-----正文-----
禾昭不说话,抿着唇小声抽泣,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陈沂气极反笑,明明自己疼得够呛,怎么现在倒像是他受了委屈一般。
他又向前迈了一大步,这下小孩更害怕了,连滚带爬的往后躲,却因为腿脚酸软根本挪不动分毫。
逼穴也被咬得又红又肿,阴阜都快要合不拢,嫩肉间糊上了一层晶莹汁水,随着他蹭动的幅度止不住的往下流。
陈沂看得眼热,趁着禾昭愣神的功夫重新将他压在了身下。
“就不能安分点?”他叹了口气,“把我踹坏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一边这样说,一边还心有余悸地按紧了禾昭的腿弯,这才放心低头去啃咬他泛红的耳垂。
禾昭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刚才男人的脸色实在不太好,他难免有些心虚愧疚。
“那个....陈沂,你不要紧吧?”
陈沂听出了他话里别扭的关心,一时间心花怒放,就连下半身的疼痛也变得不值一提了。
“宝宝摸摸不就知道了?”
手腕被捏着往下伸,很快便摸到了那处硬挺炙热的鼓包。
禾昭欲哭无泪,想要挣扎却被牢牢压在男人身下,感受着粗热的性器隔着裤子在自己下体不断轻磨蹭动。
陈沂贴在他耳侧又亲又吮,半晌忽然认认真真的说了句,“宝宝对不起。”
禾昭怔愣了几秒,颈窝被温热的鼻息撩得湿痒无比,他舒服极了,也不想继续将这场闹剧进行下去,于是主动给陈沂抛了个台阶下。
“没事的,昨晚的事情我原谅你了。”
“那太好了。”陈沂顺杆往上爬,贴着他软乎乎的小脸亲了几口,末了忽然话锋一转,“不过宝宝,我是为了今天的行为道歉。”
“.....今天?”禾昭又愣住了,“你做错什么了?”
自己刚才被伺候得舒舒服服,一连潮吹了三四次,根本没有生气的理由。
陈沂又将他揉进怀里,声音闷闷的,带着几丝难以捉摸的危险气息,“宝宝,我实在忍不住了,待会儿只能委屈你了。”
下一秒便在禾昭疑惑的注视下抽出皮带,干脆利落的将他的手腕系在了一起。
.......???
到了这个地步,禾昭再迟钝也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他羞恼极了,红着眼圈毫无威慑力地瞪着站在床边大大咧咧脱衣服的男人。
“你不要乱来,我会不高兴的......”
陈沂扯扯嘴角,“你不高兴了又会怎样?”
一哭二闹三上吊,或者像只小兔子似的缩成一团等人来哄。
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更何况现在还敞着发骚流水的小逼,明摆着就是没喂饱,贪心的想要索取更多。
粗硬的性器从内裤中弹出,一下便扇打在了尚未闭合的肉缝之间。
“不要.....”禾昭双手被缚,手指无措地绞在一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狰狞巨物在逼穴间来回顶弄。
龟头磨开阴唇,湿滑的触感既熟悉又陌生,他意识到这根巨物正在缓慢而坚定的朝腔口中挤,霎时间吓得心跳都乱了几拍。
“不.....陈沂,我还没准备好.....唔~太大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小声哭叫,却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被陈沂一把扣住手腕,另一只手径直抚向了身下软窒的逼穴中。
腔口早已经被开发得湿软泥泞,手指轻而易举地插进去一半,甬道中的软肉又紧又嫩,如同被赋予了生命力一般紧紧缠裹在了指腹上。
光是用手指奸弄陈沂的呼吸就已经粗重了几分,喘着热气撑伏在床前,下腹也逐渐窜起阵阵欲火。
他低头吻住了禾昭即将痛呼出声的双唇,性器对准嫩红洞口一下捅到了底。
“呜呜!!!”
下体被炙热的肉棒硬生生破开,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腔道传遍神经,禾昭瞪大眼睛,凄厉的惨叫却在下一秒被堵回口中。
他没想到陈沂会如此粗暴,性器毫无缓冲的整根没入,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了身体,撑的下半身几乎失去知觉,只剩下一波接着一波直冲脑门的痛感。
禾昭拼命挣扎,屈起手臂挡在身前,却又被男人蛮横的力道一把拽开,插在逼口的鸡巴又往更深处顶了下去。
阴唇疼得瑟缩发颤,两瓣靡红肿肉裹着抽出小半截的性器,发出活塞似的噗呲水声。
陈沂终于松开了桎梏,而禾昭也早已无力挣扎,软着身子任由他抬手箍紧了腰身,朝着胯下的方向狠狠一拽。
“呃啊!疼......太深了、顶坏了.....不,不要.......”
逼肉在这番毫不怜惜的抽插下迅速充血,阴道被撑到了极致,连淫水都从交合处一缕一缕的渗了出来。
他疼得失了声,仰着脖子大口喘息,初次开苞的疼痛不亚于凌迟,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龟头顶进宫口,连紧绷的腰腹都跟着颤栗起来。
额角的碎发被也汗水濡湿,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小脸上冷汗淋漓,眼神里都透露着浓浓的惧意和委屈。
陈沂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禽兽,看到他这幅凄惨的小模样后凌虐的欲望瞬间盖过了一开始的心疼,嘴上柔声安慰,身下的动作却是与之截然不同的粗暴狠戾。
性器破开层叠嫩肉,每一下都拔出大半后再狠重的捣回体内。
禾昭初尝破处的滋味,又哪里受得住这种剧烈的抽插,阴唇很快便被撞得发红,湿软的贴合在柱身上,随着鸡巴的摩擦越发肿胀不堪。
陈沂在床上一向强硬,但凡他有一丝反抗,接下来总会加重身下的力道,龟头又深又重地撞向宫口,每顶一下都惹得他小腹酸胀发麻,接踵而来的便是强烈的尿意。
于是他呜咽哭求,却再也不敢挣扎,雾蒙蒙的眼睛早已经哭肿了,敞着腿瘫软在床上,也不知是疼还是爽,腹部的酸胀感越积越多,半硬半软的小鸡巴也渐渐苏醒了过来。
“啊啊啊——不行的....要死了.....嗯啊~”他崩溃般胡乱哀叫着,指尖攥紧皮带扣,捏得骨节微微泛白。
深埋在体内的鸡巴还在不知疲倦的抽送,陈沂总算找回了一点儿理智,放缓了速度不紧不慢的在肉壁中刮磨起来。
然而才被狠狠操弄过的逼穴已经习惯了粗暴的做派,腔道里面痒极了,龟头一连几下戳磨了几下却始终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他难受的要命,扭着腰又哼又喘,落在陈沂眼中完全就是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样,抬手对准硬挺的小鸡巴扇了下去。
啪——“唔~”
秀气可爱的性器被打得左右摇摆,顶端已然溢出了几滴清浊腺液。
“都快爽射了还不够?操,骚逼真会夹,放松点儿......”
他又挺着腰狠顶了几下,见禾昭的反应越来越微弱,索性一翻身将两人调转了体位。
“嗯啊啊啊——”
禾昭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坐下的一瞬间粗热肉棒瞬间贯穿了阴道,柱身挤进柔嫩的宫颈口,仿佛要将他彻底填满,涨得连腔口都浮起了几道细微血丝。
他颤着身子,双手不知所措的蜷在身前,感受到男人的鸡巴含在自己体内突突跳动,羞得连目光都不知道该往哪里飘。
丰腴的臀肉被掐出几道指印,陈沂肆意揉捏着两坨软肉,十分恶劣的逼他发出一声声小猫似的细碎哭喘。
已经尝到甜头的男人当然不会就此罢休,捏着屁股将他抬高了些,接着猛然松手,性器又一次全然没入,磨过软熟的甬道,将龟头直直捅向逼穴深处已经充血泛肿的宫口。
“啊!!!”钻心的疼痛夹杂着灭顶般的快感,击溃了禾昭最后一丝理智。
他拼命想要抓住些什么,一番挣扎后在陈沂胸前划出几道抓痕,接着又绷直了身子不停颤抖,爽得直翻白眼,连口水也失控般从嘴角滴落。
“被操坏了.....呃啊~不,不要......”
原本嫩粉的阴唇此刻被操成了合不拢的肿肉,如同一个被玩儿坏了的飞机杯,连淫水和精液都很难含住,只能被男人抱着腰上下套弄,任由淫靡的汁水四处迸溅。
鸡巴抽插时还会扯出嫩红的软肉,吸附在粗硬的柱身上,看上去既糜烂又狰狞。
腔道中涌起炙热的暖流,他哭得更伤心了,以为自己真的被操烂到流了血,低头去看却发现是潮吹后喷出的淫汁,浸得身下的床单都一片狼藉。
到最后甚至连意识都有些涣散,只记得陈沂将自己按倒在床头狠操了几下,接着龟头顶进子宫深处射出一股股滚热的浓精。
炙烈的热液冲击力极强,刺激得宫腔都止不住地痉挛起来。
紧接着大脑一片空白,终于还是浪叫着晕死了过去。
陈沂射过之后依旧埋在他体内不舍得离开,半硬半软的性器被裹得舒服极了,抽出时逼穴已经被捅成了合不拢的肉洞,几缕白浊挂在红肉间若隐若现。
直到这一刻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追来酒店明明是想把禾昭哄回身边的。
怎么就没忍住又把他强上了呢?
陈沂有些懊恼,但并不后悔。
看着禾昭裸露着白皙如玉的香肩,皮肉间已然被捏出了几道红紫掐痕。
卷翘的睫毛紧阖着,眼角哭成了透粉色,此刻安安静静的蜷在床上,像极了一只被欺负后终于可以歇缓片刻的漂亮小兽。
陈沂凝视着他的睡颜,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过去。
“宝宝,我真的好喜欢你。”
也许过了今晚,有些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之前没有勇气说出口的话娓娓道来。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说得对,我就是个混蛋,那时候就已经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操烂,做我一个人的精壶肉便器.......”
“你被操哭的样子也好美,被精液灌满了却还是不知足,又浪又可爱,让我总是忍不住想要把你彻底玩坏。”
“还有,你做的饭真的不怎么好吃,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还是由我来做饭吧。”
末了他忽然低下头,薄唇轻覆在了禾昭还戴着戒指的手指上。
“宝宝,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意料之中没有任何回应,陈沂却没有离开,握着他的手腕埋下头,恍惚间似乎感觉抵在唇间的手指轻轻动了几下。
接着头顶传来了熟悉而又略带哭腔的声音。
“你在想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