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就害怕了?”
背后突然一道声音传到耳朵里,吕温绵猛地朝着发出动静的位置看去。
不出意外的一张面容展现在眼前,吕温绵吓得倒退数步,“怀,怀总。”
生怕这人发神经,吕温绵忙解释,“我,我不知道这是您的房间,这就出去。”
还没等她迈着急促的脚步走到房门口,怀锡迟走到桌旁,拿起红酒瓶给自己倒了杯酒。
门打不开,吕温绵心急如焚。
单纯的不回家,跟和怀锡迟共处一室完全是不同的两件事。吕温绵知道自己没那么容易逃脱,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种癖好。
预料到了怀锡迟不会善罢甘休,事以至此,吕温绵只能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背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吕温绵还在试图开门。
“这样开。”
手里夹着红酒杯,怀锡迟居然好心替吕温绵开了门!
没等她落荒而逃,利用身高优势将手轻松扶在门顶端的怀锡迟猛地将门拍上,把吕温绵完完全全困在了门和他之间。
也就是这个瞬间,吕温绵才深刻的感受到,这人好宽好高让人好有压迫力呀!
和大众印象中的成功人士不太一样,如果不知道怀锡迟的身份,吕温绵甚至会觉得他是个粗犷有力气有肌肉的包工头。当然了,如果不看他那双侵略性极强的眼的话,会更好一些。
见她没有恼火儿他戏耍她,怀锡迟重新将门锁上,折了回去。
心道这女人倒是不矫情。
吕温绵被留在这里,只有一个原因。她努力为自己争取,“怀总,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孩子接过来,您可以听他说说什么情况。说实话,我现在还有些云里雾里,也在适应阶段。”
有了父母的帮忙,她才没那么措手不及。
他是只有一个儿子,吕温绵是五个娃!
喜当妈成她这样的,大概世间绝无仅有!
怀锡迟没接她的话,而是抬着下巴,点着桌上倒好的另一杯酒,“尝尝。”
吕温绵只觉得心脏‘咯噔’猛地往下一坠,条件反射觉得这杯酒有问题。
“想什么呢?我要你,你还有拒绝的资格?”
能狂妄自大到如此地步,只能说明,这狗男人实力太强。
同时也是对吕温绵的嘲讽。
一杯酒而已!吕温绵上前几步,端起了红酒杯,“怀总,如果您有事要谈,我奉陪。在您面前,我是没什么讨价还价的条件,但是还请您高抬贵手,如果不是孩子,我也不会出现在您面前。”
言罢,吕温绵一口闷。
她只想快一点离开这个房间,“怀总,我这人开不起玩笑,还请您让人给我准备个房间。”
话音刚落,吕温绵只觉得头晕目眩,四肢发软,浑身无力要往地上倒。
怀锡迟看都没看她一眼,抬起胳膊便将要晕过去的吕温绵捞到了怀里,“八十度的烈酒,你能那么灌,该说你勇气可嘉还是傻得冒泡?”
吕温绵歪头朝着红酒瓶看了过去。
怀锡迟顺着她的目光,坏笑着问,“有人要求过,红酒瓶里必须装红酒吗?”
“Questotizioe,unosciocco?”
吕温绵的脑子里已经问候了他亲戚,气得牙痒痒。
只见身影开始模糊起来的人仰头喝完杯中酒,下巴猛地靠近,紧接着……吕温绵就被抱了起来。
被扔到床上后,吕温绵甚至想过跟他‘同归于尽’!
男人有些变了调的嗓音在她耳侧响起,“说,什么时候算计的我?”
吕温绵一恼火就想动手,条件反射抬起膝盖,顶住了不得了的位置。悬在她眼前的人紧闭上双眼,青筋爆出极力隐忍着,缓了好一会儿才消化过来。
仔细看的话,怀锡迟额头都冒汗了,可见吕温绵的力道有多大。
“你别过来!我可不怕你怀锡迟!”
一杯烈酒那么下肚,吕温绵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趁着怀锡迟受伤,吕温绵到底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就是站的不太稳,眼前的东西都在晃动罢了,“告诉你,赶紧放我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她还拿手指头点怀锡迟。
他可太久没有看到过这样有趣不知死活的人了,熬过了那股劲儿,怀锡迟决定报仇。
俗话说的好,酒后吐真言,他原计划着吓唬一下她,逼一逼,让她老实交代孩子的来路。
他不信什么怪力乱神,他只接受事实。
一把将吕温绵抓住,再次丢到床上,怀锡迟也紧贴了上去,“既然孩子都有那么多个了,你经验应该很丰富吧?”
顷刻间呆如木鸡,吕温绵不动弹了。
怀锡迟没有看她的反应,对着石化的吕温绵开始动手。
吕温绵的脑子里瞬间冒出了第二任男朋友强迫她的画面,“去死吧渣男!”
一股劲儿骤然间爆发出来,吕温绵就要踢眼前人。只可惜怀锡迟刚才挨了一下,已经有了防备,准确无误抓住了她的腿。
用力太猛,吕温绵的腿毫无预兆地抽筋儿疼痛难忍起来。
“疼!疼!疼!你起开!”
对着眼前人又是捶又是打的,吕温绵的眼眶里已经有了生理泪水。
怀锡迟也是没见过这样的,毕竟他没有强人所难的习惯,从来都是女人主动讨好他。
起身脱下吕温绵的鞋子,怀锡迟握住她的脚,手动用力让吕温绵的脚面和小腿保持九十度绷直。反方向用力,能迅速缓解疼痛。
吕温绵喝了烈酒身体难受,这会儿抽筋还被欺负,更觉得委屈,瞬间就哭了起来,“你谁啊?抓我脚干什么?”
怀锡迟没搭理发酒疯的女人,知道她没那么疼了,蹲到地上看着疼得蜷缩在床上的吕温绵,“还有一个办法,你不是说孩子不是你生的吗?我来检查一下就可以了。”
吕温绵愣怔半晌,像是想不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眼看着她迷迷糊糊的,认真考虑着,怀锡迟再次开口道:“好好想想,怀锡迟的儿子是你什么时候生的?你又是什么时候跟他在一起,把孩子留下来的。”
估计她这会儿都看不清眼前是谁。
怀锡迟也确实需要吕温绵替他回忆一下。
“你是有什么大病?我生怀锡迟的儿子?”吕温绵浮夸指着自己,“你怎么不说我的他爹呢?”她还不乐意了,使劲儿起身,摇摇晃晃地要去找水喝,“谁不要命了跟怀家太子爷在一起?那得有多大的命啊!”
扭头瞅一眼怀锡迟本人,吕温绵‘啧啧’两声摇了摇头。
她现在五脏六腑都是滚烫的,可她懒得动,就想找点冰水灌下去,“水呢?谁把我水拿走了?”
怀锡迟没伺候过酒鬼,瞧着她前后的差异,试图从她酒后问出真言的怀锡迟也放弃了。
这时候,吕温绵拿着红酒瓶,正准备往嘴里灌。
那是液体呀!
能解渴的!
没等她有所行动,怀锡迟一把将红酒瓶夺过去,再再次把吕温绵丢到了床上。
他能走到如今这一步,不是轻易什么人都能骗得过去的。他坚信一条原则——宁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
如果这女人手段高明,演他呢?
抬腿压住乱动的吕温绵,怀锡迟目光犀利,“最后给你一次机会,那些孩子是不是你的?”
他不介意亲自给她检查。
吕温绵浑身由内而外都透着不舒服,与此同时还隐隐攒动着最原始的欲望。她热,可眼前看不清楚的人他凉凉的呀!挨着特别舒服~
紧闭上眼睛,猛地睁开,吕温绵意图看清楚面前人。
怀锡迟见她没反应,一手已经摸到了吕温绵的小腹上。
——适合剖腹产的位置。
横、竖都没有,光滑细腻的连妊娠纹都感觉不出来,怀锡迟开始想:生孩子的同时,她是不是做了腹部美容?
此时的吕温绵脑子不清醒,只觉得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冰冰爽爽的,再加上酒劲加持,吕温绵可太中意眼前人这张脸了,“你是吕女士打包送来的吗?”
这话出口的同时,吕温绵手臂已经主动勾住了怀锡迟脖子。
怀锡迟没想到事情会转变成这样,右手骤然停下来,改为箍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吕女士?”
这中间,难道还有更大的阴谋?
吕温绵笑得很满足,嘴上说着‘还是她懂我’的瞬间,一把便搂住了眼前人。
“可想好了,我没想真动你。”
闻声,吕温绵笑得更傻了,“连声音都这么好听,应该很贵吧?”
怀锡迟听着有点不对劲,抬手拍吕温绵的脸,“把话说清楚。”
吕温绵还在傻乐,“嘿嘿~还是阿与疼人儿~”
说着,她还抬腿圈住了怀锡迟的腰!!!
怀家太子爷一整个都不好了,似笑非笑的眼眸下,是隐忍的蓄势待发。
“吕温绵是吧?这可是你自找的。”
事到如今,怀锡迟还是没想到什么时候跟吕温绵扯上过关系。甚至他都去回想了,自己什么时候看过催眠医生,故意忘了这么一号人?
沉浸在醉生梦死中的吕温绵猫儿一样往怀锡迟的脖颈间磨蹭了几下,出口的话很低很低。
“你待会儿可要轻一点,我……是第一次。”
言罢,她又开始发表渣女言论,“不过你放心,我虽然不会对你身体上负责,经济上会满足你的!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