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月,沈煜棠的受孕反应始终没减缓,吃不好睡不好的样子让裴景珩有些担心,想了想还是不能讳疾忌医,裴景珩特意请了嘴严脾气差的神医过来仔细为师尊瞧了病,两人才知道原来沈煜棠是患上了假孕症。
沈煜棠心里一凉。
裴景珩:既然未曾让师尊怀上,一定是为夫失职,夫君一定会再接再厉,努力为师尊种上。
他们太过熟悉彼此的身体,在裴景珩的撩拨下,沈煜棠的身体忠实地反馈着被撩起的欲火。裴景珩的指尖探入他了下面窄小的逼穴里扩张,缓缓诱导,磨出了湿润的淫液。
只是空了半月没插入性爱,师尊的小嫩逼又紧得宛如处子,根本不像是之前每天性爱那样松软,提跨挺入就能够直达深处,连子宫口都是操得松软滑嫩的可以轻松易容纳下裴景珩整个大龟头,任他肆意奸淫。
不甘心,自己的努力调教又要重新耕耘。
沈煜棠呜呜嗯嗯呻吟着享受着裴景珩的指奸,直到被他粗长硕大的鸡巴柱身猛地捅进来而破了音的骚叫起来。此时沉浸在性事中他享受得略微眯着眼,面色微红,被炽热的呼吸与吻蒸腾的红唇微张,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情色诱人的魅力。
“啊哈……夫君……好撑……好粗……啊啊……”
他软着腰承受着熟悉又骇人的肉鸡巴一寸寸地深入自己的逼穴里,紧致的内壁微微发疼,但更多的是酸麻的快感。
好舒服……好棒……裴景珩的,好像又长大了不少……也太深了……
好爽啊……
沈煜棠放松了自己的身体,挺着腰迎合裴景珩的操干,前面的鸡巴被裴景珩的掌心撸动着,几下就不争气地被操射了,裴景珩用手指抹着他的精液,涂在了他的饱满的胸乳上,肆意的按揉着。嘴上骚话不断:“师尊,骚宝贝儿,这么喜欢挨操吗?”
无数次的欢爱让两个人渐入状态,双方都得了趣,沈煜棠被裴景珩骑在胯下,宛如被雄性全盘控制的雌兽一般,无助却愉悦地接受着来自裴景珩的奸淫掳掠。
他的下腹被裴景珩捅得一片酥麻,子宫口被硬热的龟头重重的碾压,捣弄出了熟悉又剧烈的快意,这一切的舒畅感让沈煜棠想起当初他不肯接受裴景珩的时候,那些被裴景珩欺辱侵占的时刻,裴景珩就是用他坚实的粗硬的下体,决绝地鞭挞在他的身体里面,将他的愤怒和憋闷都捣得烟消云散,只余下了被裹挟进性欲的呻吟声:“啊啊……喜欢……太深了……啊……夫君……嗯嗯……里面好酸……慢一点……啊……夫君……好棒……”
裴景珩一门心思满足沈煜棠的性欲,当然会斟酌着听从他师尊的需求,带给他最火热的快乐感受。他腰马合一,核心发力,凶猛而激烈地冲撞着身下的骚宝贝儿,每一下都夯实在娇嫩的子宫口上,最终终于找到了熟悉的路径,狠狠的碾磨着宫颈,将整个龟头都挤进了狭小的宫腔里。
和往日的欢爱不同的是,带着些陌生感的身体还没有调整好状态,并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就被这样强硬地完全捅开来,又是以这样的姿势,操入得格外深。
“啊啊啊……”沈煜棠叫声格外缠绵,甚至喊出了气音。
他无法分辨宫胞里到底是痛是爽,久违的尖锐快感令他的视线都变得模糊,子宫咬紧了那入侵的大鸡巴根部,抽搐着不断地喷出腥骚气的淫水,绵长地潮吹着。
裴景珩挺着胯部,没有给予沈煜棠太久缓冲的时间,继续了粗鲁地操干。
在这漫长的半月,他已经忍了太久太久,与沈煜棠方才骚叫着的爽感一样,他的寂寞也急需找寻释放的出口。
对沈煜棠的迷恋是裴景珩身体的本能,而那些对二人结晶的期待恰恰迫使裴景珩压抑住了这种本能。多少个泡冷泉的夜晚,光能看到却吃不到师尊的时刻,裴景珩心中发痒,他甚至阴暗地想,如果没有那个胚胎就好了,这样沈煜棠就只是他一个人的了,想怎么玩弄师尊都可以,想抱着他的乖乖骚宝贝儿操多久就操多久。
他现在像一头不甘心的狮子,急于发泄的暴躁情绪趋使他牢牢压住专属于自己的小骚货,尽情地,疯狂地,狠狠地完全占有他!将他永远的彻底变成自己的!弄脏他!干烂他!操死他!
裴景珩舔吻着沈煜棠脸上的泪水,一如残暴的第一次那样发了疯地折腾他,被压在男人身下的沈煜棠,再次被抵住抽搐的宫腔迎接裴景珩射出来的第一泡浓稠的热精,裴景珩倾下身,前胸紧贴在他的胸乳上,揉捏着他的乳头,给了他一个滚烫的怀抱。
沈煜棠被裴景珩射得潮吹不止,淫叫着露出一脸迷茫的神色,眼中蒙上了水雾,显然一副被操傻了的高潮脸。
“师尊……骚宝贝儿……”裴景珩极为享受这种时刻,一边更深的顶入了几分,往那湿软骚烂的宫胞里面继续浇灌着热精,一边伸出猩红的舌尖,舔舐上沈煜棠漂亮的眼睛,“如果种到怀孕的话,你会更爱我一点吗?”
“啊啊……爱你……夫君……射得好烫……啊哈……夫君……啊啊……裴景珩,好爽……啊啊……不要再射了……啊……夫君……好热啊……”
沈煜棠本能的圈紧了骑在身上的男人的公狗腰,微微合上眼睛,享受他湿软肥厚的舌头的舔舐,并乖顺地吐出舌头,渴望着裴景珩给他热吻。裴景珩尽情的与心爱的师尊吻在了一起,炽热的深吻仿佛要将其吞吃入腹。他眼底的浓情狂放地释放,视线交织之时,所有的感情都得以宣泄。
“舒服吗?骚宝贝儿?想不想要更爽一点?”
“爽……啊……够……够了……夫君……不用再……裴景珩……啊啊……”沈煜棠声音柔媚,撒娇一般的低声讨好着。却被裴景珩兜着腰腹猛然抱起,按住他,使他跪在床榻上,再次后入着,顶进了已经被操熟的骚逼。
“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啊……夫君……还在射……啊哈……夫君……啊啊……好爽……”稚嫩的宫颈口被粗硕的头冠狠狠的碾磨着,酸涩难耐刺激到失神的程度,沈煜棠爱死了这种被抵着宫颈口磨的快意,他的脚趾都紧绷起来,勾着床榻。
他淫乱地摆着腰肢,让那尺寸粗硕的柱身碾压撑着阴道内壁的每一处敏感点上,反复的顶弄爆射着自己的宫胞,享受着极致的快意,让硕大的鸡巴头冠将紧窄的小肉壶完全撑大成了一个紧贴着吸附在龟头上的鸡巴套子。
无论被裴景珩这样爆射宫交做过多少次,沈煜棠都无法习惯这一切,他的下腹被浓精撑得酸痛发胀,尖锐到灭顶的快感完全盖过的痛楚。
太刺激了,这样的爽感,每一次激荡灵魂都是新鲜的感觉。
“好深……啊哈……夫君……好棒……”沈煜棠淫荡地呻吟。
裴景珩紧紧地搂紧了他的后腰,将粗长的大鸡巴完全捅到了底,将那肥烂泥泞的阴唇狠狠的拍扁在了自己的下腹和阴囊上,发出了淫靡又响亮的“啪啪”声!
激起沈煜棠更大声音的浪叫。
“啊啊啊啊……夫君……太、太深了……啊啊……不行……不要……啊啊……”
“不能不要。”
娇嫩的子宫再次被大鸡巴捅到强行高潮,这次潮喷的淫水被裴景珩的大鸡巴完全堵在宫腔里,根本出不来,就连下腹都被顶到鼓涨,微微凸起。
“你刚刚说过的……”裴景珩舒适地低吟了一声,“呼……师尊,你说,骚宝贝儿喜欢的……”
沈煜棠最终还是如一滩烂泥一般接受了裴景珩的压迫,当然,除此之外,他也别无选择。
裴景珩打桩的力道与持久力一如既往,直把那原本娇小紧致的宫颈口都操得快被插烂,松松垮垮的任由大鸡巴进出,里面娇嫩的宫胞更是被磨得热辣一片,又酸又涨。却还是被一股一股的精液内射进宫腔,让沈煜棠的神智变得更加混乱。
许久,裴景珩才将他的大鸡巴从逼穴里拔出来,被淫水浸润得湿漉漉的柱身,被眼神涣散的沈煜棠捧在手心里,甚至偏过身子用脸颊轻蹭了一下。
他面色潮红地抬头,带了笑意的声音软绵绵地。
“夫君,骚货只属于你……夫君想怎么玩都可以……”
裴景珩柔软的唇轻贴上沈煜棠的唇瓣,然后才慢慢地探出舌尖轻轻地舔舐。沈煜棠配合的被他舔开了双唇,接纳他舌尖的探入,两人的双唇紧贴,柔韧的舌尖纠缠在一起,促成了一个湿热的深吻。
沈煜棠的双臂情不自禁的环上了裴景珩的脖颈,将他更拉向了自己。
他们的身体在床榻上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沈煜棠被操得神智尽失,晕晕乎乎的,只知道乖顺的配合着身上起伏的裴景珩,结结实实的挨操。
湿热粗长的大鸡巴操开了柔媚的后穴不断地向里延伸,同时,手下的动作毫不留情地指奸着骚逼,媚红的肉花被抠挖得外翻。
沈煜棠整个人都沦陷在被操干打种的绵长性爱中。
在连绵的快感中,裴景珩的情绪变得有些焦躁,异样感从脏器向上蔓延,操干的动作也有些焦急,沈煜棠抱紧了裴景珩,手掌温柔地安抚着爱徒夫君的脊背,骚屁眼儿紧紧夹紧了男人火热的大鸡巴,牢牢卡住。
裴景珩皱着眉头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大鸡巴被包裹地弹跳着。他嗓音低哑性感,有些急躁:“放松……师尊……骚宝贝儿……听话……乖……沈煜棠!不行!我要……”
沈煜棠温柔地将手心探到了两人泥泞的交合处,摸上了裴景珩大鸡巴根部的阴囊,轻握在手中,不怀好意地给予着大胆放浪的刺激,淫乱又满足地感受着体内的龟伞膨大撑开,宠溺地引诱着他:“可以哦……坏徒弟……景珩……你可以……尿进来的……弄脏我吧……夫君……”
裴景珩心跳如擂鼓,再也无法抵挡他的诱惑,他猛地抱紧了沈煜棠重重地挺腰,顺从自己本能的欲望,狠操了数百下。
沈煜棠一边享受着裴景珩的发狂,一边贴着男人的耳朵骚叫着诱惑:“坏徒弟……师尊被你弄脏了……啊啊……好爽……射了好多……好涨……好满……啊啊……给我更多……夫君……夫君……啊啊……”沈煜棠像是对性爱上了瘾一般,紧抱着纠缠着裴景珩,怎么也不肯放手,“宫胞里面都是你的味道……再多一点……好舒服……骚屁眼儿……啊啊……要尿……要夫君满满地灌进来……啊啊……”
在沈煜棠的骚叫里,裴景珩将自己的爱人用尿液尽数灌满,将人里里外外沾满了自己的气味。而他身上,也满是沈煜棠的骚味。
浊白的精液、发骚的淫水,腥臊的尿液,密不可分的两个交媾的情人。
痴缠,泥泞。
肉体上持续的快感和彼此的体温令两人无可救药的沉迷其中。
“夫君……深一点……再用力操我……啊啊……”
“师尊,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被玩弄得太骚了的师尊每每乞求着吃鸡巴,裴景珩每次都拿他没办法,只好抱着他更用力地抽插起来。
片刻后,美人师尊沈煜棠抬手抚着裴景珩汗津津的俊脸,澄澈的美眸里泪光闪烁,然后似叹息般低语道:“好爱你……啊啊……”
我爱你。
不止是肉体的吸引。
我爱你,就像,你爱我那样深刻。
所以,将你的爱意更深入地操干到我的身体里面吧,让我感受你纯粹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