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好吧,祁澜衣和凌九渊又准备搞事情啦~
-----正文-----
老鸨难得见到这样的大主顾,那脸笑的简直能开出一朵花儿来,毕恭毕敬的将祁澜衣迎到了凌九渊的房间。
凌九渊正脸色红红的站在桌旁等着,老鸨让他好好招待客人,然后就走了。
待房内只剩下两人,凌九渊轻轻唤了一声:“主人。”
祁澜衣轻笑着走了过去,将他拥在怀里,亲了亲他额头,“阿渊今天辛苦了。”
“屁股好痛,”又是被掌掴又是被鞭打的,当时沉浸于激情倒不觉得如何,现快感消失,一阵一阵的疼痛便全涌了上来。
不用想,肯定是伤痕累累的。
祁澜衣见他有些委屈,不免失笑,自己今天是过分了些,可谁让他的阿渊如此诱人呢。
那屁股蛋子,让他见了就只想蹂躏。
不过见他实在疼痛难忍,祁澜衣还是拿了一颗丹药喂凌九渊服下。
凌九渊不一会儿就眉头舒展,臀部以及腿部的疼痛尽皆消失,他抬眼有些可惜:“又浪费了一颗仙丹。”
祁澜衣却不在意,“再珍贵的丹药,也不及你重要,我还是比较喜欢看白花花的屁股。”
凌九渊娇嗔,“主人~”
心里却很是甜蜜。
鉴于折腾了一晚上,祁澜衣不打算再继续,找人备了热水,将自己和凌九渊里里外外的清理干净,拥着他睡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老鸨早已命人备好了美味的饭菜,两人一醒便让送到了房里。
二人解决了口腹之欲,祁澜衣那充满欲望的眸子便又盯上了凌九渊。
不得不说,这南风馆的衣服阿渊穿着真的太勾人了,自己的阴茎在衣服的掩映下早已蓄势待发。
回头着人多做几件放禁地里,祁澜衣如此想着。
饭菜已被人撤下,祁澜衣让凌九渊把衣服脱了跪到床上去。
凌九渊非常听话,在床上以标准的奴姿跪好。
祁澜衣拿出钟爱的捆仙绳,将他双手高举绑在了头顶,最后固定在床帏上。
而后他俯身,亲吻凌九渊的嘴唇,舌尖撬开牙关,与他纠缠。
而他的手指也捏住了凌九渊的乳粒,不时扯一下那枚金环。
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凌九渊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却躲不开,倒像是将乳头主动往那人手上送去了。
这一吻难舍难分,许久,祁澜衣终于放过了凌九渊。看着那被亲到红肿的嘴唇,祁澜衣的眼神暗了暗。
他忍住了再次亲上去的欲望,说道:“昨夜听你叫了一晚上,叫的真够淫荡的,那些人就操的你那么舒服?”
凌九渊闻言一下就回想到了昨日的荒唐,有那么多人看到了自己被轮奸的情形,一时间羞耻感油然而生,他的脸微微红了。
“阿渊这是在回味?”祁澜衣轻笑,“那你说说,十个人里你最喜欢被谁操?”
“他们不都是主人吗?”凌九渊嗫嚅着道。
“那也得选一个。”
凌九渊红着脸,最后还是回答,“最后一个。”
因为那是主人本尊,意义不一样。
祁澜衣一怔,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但想想又在意料之中。
他莞尔一笑,“阿渊这张嘴可真会说话,不过有时候,我却不希望它能发出声音。”
话落,他的手中便出现了个巨大的假阳具口塞,笑眯眯的将之往凌九渊的喉咙里塞去。
喉咙一阵阵的想要干呕,凌九渊都忍住了,仰高头部让那物可以更方便的插入自己喉咙深处。
那阳具头部是弯曲向下的形状,因此戴好后,凌九渊脖间喉结上方又多了个不太明显的凸起。有口水因吞咽不及,从凌九渊嘴角流下,泛着水色的光芒。
祁澜衣还觉不够,又将一个皮质的面具罩到他的口鼻之上,如此一来,凌九渊能发出的呻吟声便更加微弱了。
祁澜衣脱掉自己的衣服,也上了床,他抓着凌九渊的双腿夹在了自己腰间。
昂扬巨物没受太大阻碍便一插到底,祁澜衣低头舔弄起那敏感至极的乳粒。
然而受到的刺激再大,凌九渊喉间也只能发出被压制的呻吟,却让祁澜衣的征服欲更加强烈。
接下来的时间,他要让这人身上全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馆中之人听说新来的凌阿九被一个客人包了两天,羡煞不已。
有住的近的兔儿爷都能够听到他们闹出的动静,尤其是第二天,鞭子打上肉体的声音伴随着惨叫,响彻了整整一个晚上。
第三日清晨,有下人路过凌阿九房间,却见一个身影夺门而出,身上一丝不挂却满是血污,而且脸上满是慌张。
见到那下人,更是惊的直接瘫到了地上。
下人不解,疑惑的望向房内,却见那床上,尊贵的客人胸膛上插着一把匕首,嘴角鲜血横流,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门口。
“啊!”下人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