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真的好爱周克礼啊......
-----正文-----
远方传来鸡鸣,窗外天色泛白。
一夜淫靡,纵欲狂欢。
开着空调暖气的卧室里满是大量精液被高温蒸发之后的腥膻味,床上,赤身裸体的林卓和周克礼已经是汗流浃背,林卓一边蛮横地啃咬着周克礼丰润的双唇,一边还在握着周克礼的大黑鸡巴用筷子快速抽插。
周克礼两眼发红,喘着粗气,热汗在他整齐利落的鬓角挂上了一片晶莹,他一边用舌头在林卓的口腔里搅动,一边奋力挺胯,十分配合地用自己的尿道操着林卓手里的筷子,喉咙里不时发出意义不明却又莫名性感的咕哝声,身上的每一处肌肉线条都随之绷紧又放松、放松又绷紧。
突然,林卓感觉到握在自己手里的周克礼的大黑鸡巴又开始剧烈搏动,阴囊里传来两颗大卵蛋提升的力道,这让林卓明白周克礼又要射精了,于是林卓用筷子以极快的速度在周克礼的尿道里抽插了几下,再猛地一下拔出,骤然加大的刺激让周克礼梗着满是汗水和青筋直跳的脖颈,紧咬牙关,长长地吸气,有些控制不住地微微翻起了白眼。
紧接着,周克礼狠狠地一挺腰身,大黑鸡巴犹如一杆长枪刺向半空,整个人犹如痉挛一般,射出了今晚的第六次精液。
周克礼的马眼已经被林卓开发到无法正常闭合,隐约可以窥见里面鲜红细嫩的尿道内壁,流出了两三滴稀薄的精液。
这根大黑鸡巴因为长时间的过度充血而有些肿胀,表皮被淫水和汗液浸润到松弛发皱,硕大龟头边缘的肉棱子也外翻翘起,屌身上暴突的青筋也无法消退,并且在连续多次的射精之后呈现出半软不硬的状态,但因为体积实在可观,所以依旧具备强烈视觉冲击力的赫赫雄风。
周克礼闭着眼睛,身体还在痉挛,之前吸进嘴里的那一口长长的气始终没有吐出来。
林卓知道周克礼快要到达极限了,上次他把周克礼彻底榨干到射空炮是连续射精八次,今晚已经连续射精六次了,他决定见好就好,不然他怕周克礼的身体吃不消。
李勤之所以能够一夜连续射精十几次是因为大量性药的加持,而且就身体素质而言,身为退伍军人的李勤也要比周克礼强悍一些。
林卓用自己结实的胸肌贴着周克礼更为发达的胸肌,和周克礼耳鬓厮磨,温柔地用舌头撬开周克礼的牙齿,与周克礼交换着彼此嘴里的唾液,互相滋润干渴的唇舌。
林卓问周克礼:“哥,爽了吗?”
周克礼还把持着仰头闭眼的姿势,有些费力地咽了一口唾沫,粗大性感的喉结滚动,反问:“你爽了吗?”
林卓把脑袋埋进周克礼的怀里拱了拱,嗯了一声。
“可是你一次还没射,要射吗?”周克礼说着,用手握住林卓梆硬的鸡巴撸了两下。
林卓先是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再次嗯了一声。
周克礼这才睁开有些恍惚的双眼看着林卓,满脸疲惫,半开玩笑地说道:“你想怎么射,我估计是操不动你了,硬不起来了。”
“没事,你一边亲我、一边给我撸鸡巴,我揉你的胸,用脚踩着你的大鸡巴,这样我应该很快就能射。”林卓说。
周克礼有些好笑地点了点头,然后用力地做了一个深呼吸,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恢复一点精神,再按照林卓说的那样调整姿势。
林卓将双脚伸进周克礼大开的双腿之间,细嫩的脚心之中传来周克礼大黑鸡巴的绵韧质感,里面像是牛筋一样的海绵体在脚趾缝隙间滚来滚去,经过敏感而丰富的足部神经传遍全身,让林卓的整个人都酥了。
而且一旦想到脚下踩着的这根大黑鸡巴是被自己榨干到硬不起来的,像是蔫头耷脑的仆人一般服服帖帖的,林卓内心的征服欲就会爆棚。
随后周克礼握住林卓硬的快要爆炸的鸡巴开始撸动,周克礼的指腹和掌心上长着的粗糙茧子每每划过林卓的龟头、冠状沟、系带等部位,都会让林卓忍不住地打个激灵,爽到飞起。
“吧唧、吧唧——”卧室里回响着两人接吻时的口水声,林卓用手狠狠揉捏着周克礼结实饱满的大胸肌,还不时地拉扯一下乳头,让周克礼条件反射地微微抽搐。
周克礼知道林卓非常喜欢用脚踩弄自己的大黑鸡巴,这是林卓比较怪异的性癖和兴奋点,所以尽管已经连续射精了那么次,周克礼的大黑鸡巴即便是在疲软的状态下也十分胀痛,但是为了能够让林卓获得更多的快感,周克礼还是用自己半软不硬的鸡巴拱着林卓的脚。
渐渐地,周克礼竟然也随之获得了少许快感。
于是在周克礼将林卓的鸡巴撸射之后,听着林卓高潮时发出的淫荡叫声,周克礼一阵情动,狠狠地咬紧牙关、死死地闭上双眼,强忍着前列腺上传来的宛如被针扎的刺痛和后腰的酸痛发冷,大腿内侧的肌肉失控震颤,软塌塌的大黑鸡巴一阵抽搐,又射了空炮。
累到几近瘫痪的两人肢体缠绵着,恨不得把自己摊成一张薄薄的肉片,和对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贴合在一起。
收了汗之后,身体的热度逐渐消退,即使卧室里开着暖气也感觉到了冷,周克礼扯过被子盖在自己和林卓身上,把懒洋洋的林卓抱在怀里,亲了亲林卓的额头。
林卓忽然就想起书上说的,在激烈的性生活之后,彼此不要马上分开,以拥抱和亲吻等方式温柔地安抚对方,能够极大地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
林卓猜测周克礼一定没有看过这方面的书籍,周克礼的安抚完全是出于温柔的本能。
真好,这个男人可真好,总是靠谱的、贴心的,不善表达,却又总能让自己时刻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在乎,所有的爱意都像是永远不会枯竭的细水长流,林卓甚至能够想象,如果周克礼如此在意、呵护的人不是自己,那么自己一定会嫉妒到发疯——任何人都会嫉妒到发疯。
“你......真的那么喜欢李勤?”周克礼的语气是迟疑的、不确定的、但又无可奈何且带着一丝隐痛的。
林卓正沉浸在周克礼的脉脉温情里,忽然听到周克礼这么问,心里不禁一惊,整个人下意识地一哆嗦。
林卓本来想说,没有啊,我最喜欢的人是哥。
但是太假、太违心,林卓清楚自己是喜欢李勤的,也知道李勤喜欢自己,喜欢到愿意为了自己带着满身腐烂的伤口从深渊里挣扎出来,林卓没办法为了讨好周克礼就用一句轻飘飘的谎言否定自己与李勤之间的感情。
但是如果让林卓在周克礼和李勤之间取舍任何一个,都比杀了林卓还要残忍。
林卓确信自己是一个罪孽深重的渣男,脚踏两只船——哦,不,是四只,还有付阳和陈重,而且自己还杀了人。
林卓不知道该怎样正面回答周克礼的这个问题,他心有愧疚,只能仰起上半身,捧着周克礼的脸,认真地说:“哥,不管怎么样,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林卓说完,亲了一下周克礼的唇。
周克礼看着林卓,双唇翕动,终究欲言又止。
良久,周克礼拍了拍林卓的肩膀,只轻轻吐出两个字:“睡吧。”
今天工坊里没有要紧活计,加上被林卓折腾了一夜的周克礼也确实累得不行,所以周克礼没有去上工,睡了个懒觉之后,上午开车带着林卓回了乡下老家去看姑妈。
刚好老爸前段时间也买了一些冬天御寒的补品和食材,让林卓和周克礼带了回去。
姑妈和姑父听说两人要回来,很高兴,姑妈一大早就出门买菜去了,还在电话里说要把家里养了大半年的土鸡杀来吃,姑父则扛着锄头去山上挖冬笋了。
林卓一想到冬笋炖土鸡的鲜美滋味就忍不住直咽口水。
林卓和周克礼回到乡下老家的时候是十点半左右,姑妈和姑父都还没有回来,但看得出来家里是被用心打扫过的。
周克礼说带林卓去池塘边钓鱼,就是小时候周克礼教林卓游泳又被姑妈教训的那个池塘。
林卓很高兴,毕竟他在外地上大学再加上工作,这七八年都没怎么回过家,他也很怀念小时候和周克礼一起玩耍的无忧无虑的时光,跃跃欲试地想要重温一番。
随着社会和经济的不断发展,以及如今人们受到的教育和眼界的提高,拥有的就业选择也越来越多,村子里的年轻人大多都不满足于父辈留下的一亩三分地,纷纷外出工作,能够明显地发现村子里的年轻人越来越少,很多小时候的玩伴都不知所踪,让林卓倍感惋惜。
现在天气寒冷,又不是农忙时节,湿气透骨的池塘边除了林卓和周克礼再没有别人。
寒风吹拂着枯黄一片的芦苇荡,两人依偎着猫在里面,有种隔绝尘世的温暖和静谧,似乎永远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周克礼带来了一件又长又厚的军大衣,把两人裹在里面,外寒里暖的反差让林卓不时地发出一声惬意的喟叹。
周克礼很会钓鱼,每隔十几二十分钟,杆子一拉、丝线一绷,就会出现一幅银鳞拍水的喜人画面。
林卓就不行,钓了半天只钓到一条两指大小的鲫鱼,塞牙缝都不够。
林卓听人说,能不能钓上鱼和一个人的心性有关,不光在等鱼咬钩的时候要专注淡定,在拉杆起钓的时候还要果断地掌握好时机,所以林卓大概是觉得自己不适合钓鱼,但是看到周克礼收获颇丰又有些不服气,就想着给周克礼捣蛋。
嗯,是真的捣蛋......
“我手冷,给我暖暖。”林卓一边说着,一边理直气壮地把手往周克礼的裤裆里塞。
“别让人看见。”周克礼淡淡地说了一声,但眼睛一直盯着水面上的浮漂,没有拒绝的意思,甚至还配合地把一双大长腿分开了。
其实两人都明白,周围的芦苇荡足够隐蔽,而且两人身上都裹着军大衣,就算被人看见也不知道他俩在白日宣淫,只会感叹兄弟两人的感情真好。
冬天的时候,没有经过剧烈运动的人体基本不会出汗,所以林卓摸到周克礼的鸡巴和阴囊是干燥的,有一点粉中带滑的感觉。
周克礼的大黑鸡巴昨天晚上已经被林卓榨干到射空炮,短时间内无法重振雄风,任凭林卓怎么搓揉也都还是半软不硬的状态,于是林卓就转而进攻周克礼的两颗硕大卵蛋。
这两颗卵蛋虽然摸起来依旧沉甸甸的,但也因为被榨干了精液的缘故,不像以往那样饱满,有些瘪缩的样子,不过手感依旧很好,让林卓玩的不亦乐乎,像中老年人把玩健身球一样在手心里盘来盘去,偶尔会坏心眼地捏两下,疼的周克礼的身子微微抽搐两下,想要以此扰乱周克礼的气定神闲。
然而让林卓失望的是,周克礼的鱼竿依旧会在起落之间有所收获。
周克礼眯着眼睛,悄悄地瞥一眼身旁林卓不服气的小表情,在林卓又狠狠地捏住自己卵蛋的时候,身子一颤,嘴角浮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得意浅笑,手中的鱼竿一扬,又钓上来一条一尺长的大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