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没有想象的那么重口,更多是关于感情的描写,当然肉量也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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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滚烫的大量精液把李勤的裤裆里糊的一片湿热,也让林卓的手变得黏腻湿滑。
因为内心对李勤的强烈占有欲作祟,林卓渴望得到李勤的一切,李勤的肉体,李勤的大鸡巴和大卵蛋,李勤的精液......于是林卓从被李勤禁锢的怀抱里挣脱出来,迅速地跪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把李勤工装裤的扣子和拉链解开,没穿内裤的黝黑大鸡巴马眼翕张,还在喷涌着势头减弱的股股精液,林卓顿时化身成了一头抢奶吃的狼崽子,猛地埋下头去,用嘴含住李勤的大鸡巴疯狂吮吸,把腥咸黏腻的精液一口、一口地吞进了肚子里。
李勤射精之后很敏感,不像付阳那样在射精之后被林卓继续玩弄或口交鸡巴也不会有太大反应,李勤的反应表现的很强烈,用手死死地按着林卓脑袋,整个人不停颤抖,皱着眉头,嘴里也不停地发出喔、喔、喔的低吼声。
李勤这种痛苦的反应却让林卓更兴奋了,因为林卓知道李勤喜欢被虐,越痛苦就越爽,于是他吃完李勤的精液之后,用双手攥着李勤的大鸡巴,开始用牙咬住李勤的龟头、冠状沟、大卵蛋磨来磨去,让李勤的大鸡巴因为又痛又爽而软不下去,一直保持坚硬。
李勤不反抗,他用双手虚按着林卓的脑袋,再痛苦也只是闷哼着忍耐,没有任何退缩,甚至配合地轻轻耸动胯部,让林卓能够更尽兴地啃咬自己的大鸡巴和大卵蛋。
林卓咬的嘴巴发酸了,想起自己还没有近距离看过李勤这根大鸡巴的细节,于是他把李勤的大鸡巴从嘴里吐了出来,直起身来擦了擦嘴,对李勤说道:“你去做到椅子上吧,我想仔细看看你的大鸡巴。”
李勤听到林卓的话却有些犹豫,坐在地上没动,不时地看一眼林卓,欲言又止。
于是林卓只好动手把李勤从地上拉起来,强行把李勤按坐在了椅子上。
不知道为什么,林卓听到李勤发出了一声听起来有些苦涩的叹息,然后李勤摆出一副认命了的姿态,表情颓然地靠坐着椅子后背,闭上了眼睛。
林卓蹲在李勤分得很开的双腿之间,握着李勤的大鸡巴仔细翻看,才明白了李勤为什么表现出有些为难的模样。
李勤的鸡巴很黑,黑色素沉淀得厉害,一看就是身经百战。
李勤的鸡巴不像周克礼那样是粗细均匀的笔直一条,也不像付阳那样龟头和根部略细而中间膨胀成纺锤状,李勤的鸡巴是微微上翘的,龟头要比屌身粗一圈,暴突的青筋让整根鸡巴看起来十分英武有力,攻击性十足,就像李勤这个人一样。
李勤的马眼张的很开,不是完全闭合的一条缝隙,而是有点略微呈现一个小孔的模样,林卓对此并不意外,因为李勤有严重的受虐倾向,之前被人开发过马眼和尿道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而有一些施虐倾向的林卓不但不觉得李勤的马眼怪异,甚至还觉得有些莫名的性感。
按理说这样的鸡巴更容易顶到骚零的前列腺或者女人的子宫口,是极品中的极品,李勤应该引以为豪才对,但林卓忽然明白了李勤不想让自己细看这根大鸡巴的原因——李勤的龟头和屌身上有不少大小差不多的、呈现浅白色的圆圈状伤疤。
林卓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烟头烫过之后留下的伤疤。
李勤以前居然被人用烟头烫过龟头和鸡巴?李勤的受虐倾向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吗?难怪李勤不想让自己细看这根大鸡巴,大概是李勤觉得羞耻,或者说是觉得这根满是烟疤的大鸡巴不好看。
于是林卓一边用手攥着李勤一跳、一跳的粗长火热大鸡巴,一边仰起脸来,有些好奇地看着闭目的李勤问道:“这些疤是谁烫的?”
李勤抿了抿嘴,犹豫了好久,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开口回道:“有些是别人,有些是我自己。”
“啊——”林卓发出一个意义不明的音节,愣在了那里,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两人之间陷入了诡异又淫荡的沉默,因为林卓还蹲在李勤分开的双腿之间,手里还攥着李勤那根流着淫水的坚挺大鸡巴,林卓的嘴巴与李勤的大鸡巴处于同一水平线,看上去就像林卓随时会张嘴为李勤口交似的。
沉默得太久,气氛就变得尴尬,李勤那根缺少刺激的大鸡巴也在林卓是手里逐渐发软。
林卓回过神来,问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无关紧要且有些蠢的问题:“你抽烟吗?我回来这两天没见你抽过烟啊。”
“戒了。”李勤回答得言简意赅。
既然已经开了话头,同时也为了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林卓索性把自己心里的疑问都说了出来:“烟头烫龟头和鸡巴的时候疼吗?”
李勤点了点头,想了想,补充道:“但是也感觉爽。”
“啊......这样......”林卓回味了一下李勤的话,试想了一下自己的龟头和鸡巴被烟头烫的模样,只觉得胯下一紧,心里有些发凉。
林卓又问李勤:“为什么会想到用烟头烫自己呢?”
这一次,李勤抿了抿嘴,没有回答。
林卓也不喜欢强人所难,李勤喜欢被虐是身体层面追求强烈刺激的事,但林卓不认为李勤这样气质冷硬的男人会在心理层面被人强迫。
林卓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脑子一抽,说道:“我也想试试用烟头烫你龟头和鸡巴是什么感觉。”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林卓愣了一下,不知道会不会引起李勤的反感,毕竟他不知道李勤是在什么情况下被烟头烫龟头和鸡巴的。
但林卓随即发现自己的这种担忧是多余的,因为他看到李勤倏地睁开了一直闭着的双眼,定定地看着自己,眼底翻卷着犹如平静海面下的暗流一般的......兴奋?
李勤忽然说了一句让林卓格外震惊的话:“我去买烟。”
然后李勤干脆利落地从坐着的椅子上站起身来,一边拉好工装裤的拉链、扣好扣子,一边向着门外走去。
等林卓反应过来李勤所说的那句话的含义时,李勤已经走出了屋子。
所以......李勤去买烟,意思是要自己用烟头烫李勤的龟头和鸡巴?
林卓猛地从蹲着的地上直起身来,因为没有缓冲的动作,血液上涌让他的脑袋眩晕,眼前阵阵发黑,整个人晃了晃,差点栽倒在地。
等他缓过劲来,便手脚发软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开始思考很多问题。
自己真的要对李勤做到那种程度吗?真的要用烟头烫李勤的龟头和鸡巴吗?虽然李勤喜欢被虐,而自己也有一定的施虐倾向,但是......这算不算对他人身体的故意伤害?是不是违法行为?
再说,喜欢一个人,又要对对方的身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总觉得很矛盾,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要不要矫正李勤这种过于严重的受虐倾向?受虐倾向似乎是属于心理疾病,好像是可以被治疗的吧?
可是李勤愿意被治疗吗?会不会觉得自己很烦,多管闲事,反而疏远自己呢?
如果这真的是李勤想要的极端虐爱,如果自己能够满足李勤,那么李勤是不是会接受自己?甚至是喜欢自己?
可是,一想到自己要对李勤做那么残忍的事,林卓的心里就忍不住刺痛。
不应该啊,为什么李勤要被人这么不当人地对待呢?为什么李勤自己又甘愿这么不当人地被人对待呢?明明李勤那么出色,值得被温柔看护。
啊......要疯了!李勤这个男人好他妈奇怪!而且还让林卓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混乱!
就在林卓因为李勤的问题越想越烦躁的时候,李勤已经拿着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回来了。
李勤用一种果断的目光看了一眼傻愣愣的林卓,把香烟和打火机塞到了林卓手里,然后李勤解开裤子的扣子和拉链,把裤子半褪到大腿位置,坐在了椅子上,双眸晶亮、呼吸急促地注视着林卓,同时用手握住半软的鸡巴撸了起来。
李勤并不催促林卓,但是这种当着林卓的面手淫的模样又充满了淫荡的性暗示,仿佛在不停地对林卓说:你快来啊,快用烟头烫我的大龟头和大鸡巴啊,我会很爽的。
像李勤这种沉默又内敛的退伍军人不可能说出这么淫荡的话,便只能用行动代替。
林卓也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的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再次蹲在了李勤双腿之间的地上,然后接着发呆。
李勤大概是觉得林卓不会抽烟,于是停下了撸动鸡巴的手,从林卓的手里拿过香烟和打火机,点着了一根烟之后,又塞到了林卓的手里。
林卓用手指夹住香烟的时候抖了一下,透过氤氲的烟雾,他看着李勤又用手撸起了那根青筋暴突、淫水直流的大鸡巴,突然觉得很虚幻,不真实。
虽然之前是他嘴贱地说“我也想试试用烟头烫你龟头和鸡巴是什么感觉”,但是真要做的时候,他却并没有感觉到多少兴奋,只有紧张,还有一种下不去手的不忍,以及莫名心疼李勤的钝痛。
可是......这是李勤喜欢的,不是吗?
李勤不需要自己的同情和怜悯,就像想要一根香蕉的人不需要一车苹果,李勤需要的是自己的蹂躏和虐待,需要自己用手里这个温度达到了八百摄氏度的炙热烟头,在李勤的龟头和鸡巴上反复烙印。
林卓又仔细看了看李勤这根布满浅白色圆圈状烟疤的大鸡巴,如果忽略这些烟疤的话,李勤大鸡巴的形状其实非常美观。
昨天在窗外偷窥的林卓因为隔得距离太远,没有看清这些烟疤的细节,不过即使是现在看清了,林卓也依然觉得李勤的大鸡巴上是非常漂亮的,那些烟疤不但没有让李勤的大鸡巴变得丑陋,反而像是一个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厮杀过的战士,带着化作荣誉的满身伤疤凯旋归来,狰狞却野性,男子气概十足。
看作是荣誉吗?难道李勤是怀着这样的心态,才让自己的龟头和鸡巴被烟头烫的?
李勤的双眼紧盯着林卓夹在指间的炙热烟头,似乎满脑子都是被虐的欲望,不断撸动着手里那根被淫水浸润得油光水滑的大鸡巴,盘踞在屌身上的一条条狰狞青筋里血液奔流,海绵体也被足够的血液充实,保持着这根庞然大物的热度和硬度。
李勤的手掌每次都一撸到底,直到感觉手心里的包皮只能包裹住小半个龟头,又无情地往下拉扯,让龟头系带崩的笔直,原本被开发过的不能完全闭合的马眼也被拉扯得只剩下一条狭窄的缝隙。
那两颗硕大饱满的卵蛋也没有逃过被玩弄的下场,李勤用另一只手攥住包裹两颗大卵蛋的阴囊,再用力扯来扯去,粗长有力的大鸡巴也随之受力而被拉扯得更加笔直。
李勤爽的双眼迷离,似乎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眼看着被林卓夹在指间的香烟就快要燃烧殆尽,而一直发呆的林卓依然没有动作,李勤有些发狠地咬紧了牙关,脸颊两侧的肌肉都因此绷紧,然后李勤放开了那只拉扯阴囊的手,握紧林卓的手扯了过来,然后在林卓有些惊惧的应激反应下,带动着林卓的手,将闪烁着高温红光的烟头用力地按在了膨胀的大龟头上。
林卓听到了很清晰的滋的一声,是烟头在大龟头上熄灭的声音。
林卓感觉李勤攥着自己手的那只大手像是一把铁钳,快要把自己的骨头夹碎了似的。
李勤并没有表现出过于疼痛的反应,只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收紧了腹部肌肉,整个人微微地弓了起来。
倒是林卓被吓了一跳,一个激灵,差点从蹲着的地上跳起来。
接着,林卓看见李勤腰身一挺,整个人像是触电一般猛地一哆嗦,那根青筋虬结的大鸡巴挺的笔直,紫黑色的大龟头膨胀到了极点,然后,宽大的马眼翕动着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浓郁白稠的精液,喷的林卓脸上和身上到处都是。
林卓的脖子像是生了锈的老旧机器,一点点地艰难运行,直到他终于能够仰起头来,用一双湿润发红的黯然眼眸看着李勤。
李勤愣了一下之后,看着林卓,目光沉了下去,像是一艘被深海缓缓吞噬的孤独船只。
“不要用这种可怜的眼神看我。”李勤态度冰冷地对林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