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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用手解决,舍不得(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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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柚本来已经放弃了抵抗,趴在他身上准备迎接下一场‍‎‍‌性‍‌‎‎‌爱‎‍‌‌‍的暴风雨来临,但却没等到陈稚寒掀开她的内衣。

他突然转换了性情一样,停止所有进攻的动作,落在她胸上的手伸回来,甚至还帮她拉好了衣服。

亲也不亲了,也不打算继续做了。

他又一次半道终止所有动作。

江柚感觉自己被嫖了一半,她被惹得‌‍‌欲‍‍‎火‍‎焚身的时候,客人穿裤子无情道了句“再见”就溜了。

这种感觉实在不爽,还是短时间内的第二次。

江柚深呼吸一口气,恶狠狠要了口陈稚寒的肩,听他闷哼一声,脑袋抬起来盯着他看。

陈稚寒眼睛水润润的,眼尾都有些粉,好像他才是被嫖的那一个。

“陈稚寒,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江柚扯住他的领子把人往过来一拽,陈稚寒被拉过来,呼吸贴近,他身上的薄荷味道跟寺庙里的燃香一样,味道飘得到处都是。

江柚面含春色,眼睛迷离都未恢复清明,她气息不稳,呼吸都还染着暧昧。

陈稚寒闭上眼睛,脑袋抵着她的,声音都被‌‎情‌‍欲‎‍弄得沙哑,“你还要回去。”

他额头埋下去蹭了蹭她的肩,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呼吸轻微带着喘,但依旧没打算遵从还没咩下去的欲望跟她做到最后。

他有分寸。

确实刚才有点放肆了,差点就,失控了。

“对不起。”轻声的一句道歉,接着他的一句“我弄疼你了”。

江柚感觉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她发觉这家伙爱道歉客套的要命。

江柚胳膊缠住他的脖子,恨不得灭掉理智勒的他喘不上来气。

陈稚寒抬了头,看她盯着自己看,以为江柚要亲他,唇移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下。克制的觉得亲她唇的话,江柚一回应,他可能又要变禽兽欺负她。

第二次腾升上来的欲望,可能他自己都控制不了。

陈稚寒在自我反思刚才的冲动太可耻了,江柚在平复自己心里那股怎么也灭不掉的感觉自己被他当猴耍的心。

他缓了会儿,又发现江柚身上很想,他胳膊揽着她的腰,感受到她身上的软,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反正江柚就是和吸引他。

陈稚寒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下腹那个不懂事的东西,觉得再抱她一会儿又要出事,把人从沙发上带起来。

江柚被他抱着跟搁置花瓶一样坐到床尾。

陈稚寒单膝抵在床褥上,看她的眼睛,又受不住跟她对视一样,撇开眼轻轻叹口气。

“江柚,我想跟你做,就那种欲望一上头,想做爱的话就拉着你做,什么都不顾及,就顺着我的意愿来。”陈稚寒说这些话的时候抬眼看她,眼睛里沾着清亮的光,夹带着一片的清澈湿润,他理了理她有些乱的头发。

“但我不会那样的。”他靠过来,脊背弯低成臣服的弧度,目光寻着她的眼睛,认真开口,“我会尊重你,就算做爱也会征得你的同意,照顾你的身体。”

“江柚,”他手心摸了摸她的发顶,声音澄澈如清泉,说出的话却又很让她动心。

陈稚寒像是在说某种庄严场合的誓言,他的声音一直很轻,很温柔,看她的眼睛也很亮,干干净净不染世俗污浊。

“跟我谈恋爱,做这种事只是一种调味品,不是主要部分。成年人的世界或许不那么好,利益和‎‎性‎‌‌‎欲‎‌‍沾染,很不纯粹。但跟我在一起,你可以把自己当做幼儿园小朋友,幼稚无理取闹都可以,”他说着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来一颗棒棒糖,变戏法一样,眉眼表情都生动鲜活。

棒棒糖拆开递到她唇边,江柚张开唇,蓝莓味的糖果进入口腔里,麻木的味蕾都惊颤。

陈稚寒看她很喜欢的样子,笑了笑,“就像这颗糖,你想吃的话随时都可以问我要,不分时间地点,我都可以拆给你吃。”

“江柚,我给你的喜欢和爱,我打包票,绝对会是纯粹的,爱和性分开,绝对是干净的。”他凑过来她的眼前,笑意在眼底铺开,溅起波纹。

“小朋友,好好感受吧。”他笑时眉目张扬,一身少年气颇有战士血洒疆场的那种潇洒无畏。

但话说的真诚,好像一颗心都铺开无保留展示在她眼前,任她细细翻阅都不会胆怯。

江柚坐在床上,听他这些话突然听得脸热,自从进入大学,慢慢了解世界,熟悉这个社会,遇到真诚内心干净的人越来越少,她慢慢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

心跳都变得麻木。

但现在陈稚寒对她说这些话,就好像在她麻木流动的血液里注入新鲜的空气,心跳都感觉到鲜活的跳动。

不用力,都能感受到生命的灵巧。

她眼眶湿热,鼻子都有些酸,陈稚寒太心细,又太绅士,贴心不放大她的狼狈,过来把她轻轻拥入怀里。

江柚从他将将靠过来的那一刻眼泪就不受控制溢出来。

她突然觉得很委屈,那些自从长大‎‍‌成‍‎‍‎‌人‎‌后的委屈画面一帧帧从脑海里流淌过去,在这个时间点,又悄然爆发。

江柚从某个时间节点就发现自己好像连哭泣都无法放声大哭,她失去了幼年的那些鲜活,变得像个肢体心跳都僵硬的提线木偶。

陈稚寒轻拍着她的背,像是个小大人一样安抚她的情绪,江柚想哭又想笑。

她脑袋紧靠在他怀里,眼泪无声掉,又不想在一个弟弟面前暴露自己的狼狈,抬手擦掉眼泪。

陈稚寒不说话,把纸巾递过去塞到她手里,两只胳膊圈着她,还在逗她。

“原来我说几句好听话姐姐就会感动的哭,那我以后嘴再甜一点,姐姐岂不是每天眼睛都得哭肿。”

江柚锤了他一拳,陈稚寒不躲,抱她抱得更紧,亲亲她的发顶,下巴抵着她的额头,笑了起来。

“我以前养过一只猫,每天都想着一定要比前一天对它更好一点,但那时候可能年纪太小思想太幼稚,那年新年,我拿压岁钱给它买了三大袋猫粮。”想到什么,陈稚寒的胸腔都笑得颤抖,“我想着过年它也要吃好一些,结果那一年,就十天不到,那猫胖了十斤。”

“我妈以为猫怀孕了,结果去医院一看发现那猫是胖的。”

他低头戳戳江柚的脸,看她细胳膊细腿的,估计很爱漂亮很控制身材,笑意散开,“我肯定能把姐姐喂胖点,信不信我?”

“不信,。”反驳的话脱口而出。

陈稚寒笑笑不说话。

江柚越看他心跳越快,把棒棒糖拿开,凑过去亲他,陈稚寒仰了脖子换个舒服的姿势任她亲。

他眼睛睁着,看到江柚眼尾未干的泪痕,心发软,指腹蹭掉那滴眼泪,张开唇跟她细密接吻,心里却想——不会再让她哭了。

亲亲蜜蜜的纠缠了好多分钟,房间里暧昧的气息不散,江柚浑身发软倒在陈稚寒怀里喘气平复太乱的呼吸,陈稚寒胳膊支在床侧,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他控制着不去想跟她有关的欲念,思绪漫天飞,想到什么一样,低头看她。

“今晚来我家是等我多久了,嗯?”

他今天回来的比任何时候都晚,还在外面溜达了一会儿,时间磨磨蹭蹭都快十点半。

江柚靠在他怀里,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听他也很快的心跳,耳朵都被灼烧的热。

“两三个小时,记不清了。”

江柚含糊回答了句,实际她从下午五点就一直在等他回来。

但没法联系到陈稚寒,只能干等,在客厅坐的腿都发麻,干脆回来卧室。

她怕陈稚寒细问知道了实情又心疼跟她道歉,转了话题,仰头看他,“男朋友,我好像连你联系方式都没有。”

陈稚寒“嗯”了声,把贴在她脸上的一撮头发移开到耳后,看进去她漂亮的眼睛,“要加男朋友vx?”

江柚后靠在他怀里看他,慵懒的猫一样,“确定不是你要加我?”

傲娇的小表情和语气,陈稚寒也不说反驳的话,额头蹭了蹭她的,转身把搁在床头柜的两个手机拿过来,递给她她的,“加个吧,姐姐,想要你联系方式很久了。”

他这么一说,江柚倒是来了兴趣,笑着问他,“你什么时候想加我联系方式了?最开始在电梯里遇见那次,我本来想加你的,但没逮到机会。”

陈稚寒顺着她的话思考了会儿,看她清亮的眸,笑着叹口气,“一样,那次电梯出来回到家我就有点后悔没要你联系方式。”

他那晚,还冒昧的做了春梦,对象还是江柚。

所以,缘分还是妙不可言的。

江柚扫了陈稚寒的vx二维码,看着手机界面弹跳出来的信息,一只白猫的头像,微信名是Surplus(多余),微信签名是一句英文:Don’t panic,the,moon is aiso lost in the depths of the sea.(别慌,月亮也在大海深处迷茫。)

江柚点进去他的朋友圈,陈稚寒发的作品大多都是他分享的歌,英文为主。

江柚盯着那个微信头像,笑着问他,“这就是你养胖的那只猫?”

陈稚寒靠在她肩上,一身的松散劲“嗯”了声,“它叫呜呜,但半年前死了。”

江柚轻叹口气,“它还挺可爱。”

感受到他身上的低落情绪,江柚摸了摸他脑袋,“不伤心了,乖。”

陈稚寒脑袋窝在她怀里,揽着她腰的胳膊紧了紧,江柚下颌蹭了蹭他脑袋,点了申请好友。

陈稚寒手机叮咚响了下,靠在她怀里的人脑袋终是抬起来,拿过来手机点了同意。

相比较陈稚寒微信的一股子文艺范浓厚气息,江柚的微信信息就有点简单粗暴。

微信名字——柚子,头像就放了一颗圆滚滚的大柚子。

陈稚寒点进去她朋友圈发现这姑娘特热爱生活,一天发三四条朋友圈,她的生活从朋友圈就能免费全面预览到。

“江柚,你好能发唉。”陈稚寒连着划拉了五六下,朋友圈都没到底,她没设时间限制,从有了vx 到现在,所有发的朋友圈都在。

江柚听他冒出来的这句赞叹,环紧他的脖子,语气有些威胁,“敢嫌弃我发的多你就完了。”

陈稚寒熄了屏幕,就着她抱住他脖子的紧距离,很方便的微微仰头亲她。

“不觉的多,我会仔细认真看完我女朋友的朋友圈的。”

他抱着怀里的人亲了会儿,时间飞速转动近乎到十二点,陈稚寒才后退拉开距离。

他抵着她的额头喘息,指腹蹭了蹭她红肿的唇,声音暗哑掺着欲望。

“回去吧,迟的话江舒姐会担心。”

陈稚寒胳膊撑着床褥,江柚带着报复的心手飞速移下去,碰触到的地方肿胀硬的过分,温度都比体温滚烫不止一点半分。

陈稚寒微眯着眼睛看她,唇瓣紧闭着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江柚凑过去,距离拉近问他,“真不要我帮你解决?”

话说着,手上的动作放肆几分,握着那硬挺揉了几下,陈稚寒控制不住从身下蔓延上来的快感,仰着脖子急促的喘几声,声音清澈少年掺着欲望,性感又勾人。

江柚见他这样,完全零经验的揉搓着他的性器,陈稚寒听她妖精般凑过来,勾他几近要坍塌的理智,“用手,用嘴也可以,陈稚寒,要不要?”

性器被她握在手里,勾人的指尖剐蹭过‍‌‎‌‍龟‎‍头‍‎,敏感的不禁撩拨的欲望爆开,陈稚寒两只胳膊松劲撑在身后,脑袋抬起来看她。

江柚似乎铁定了心要勾他欺负她一顿一样,舌尖绕着唇瓣缓慢的舔动,狐狸眼故意勾人,眼尾上挑,整个人一瞬间掺了魅惑。

她手沿着性器磨人的磨动,想看看陈稚寒到底有多能忍,明明硬的不得了。

少年仰头,眼睛闭着,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滚动,压不住的快感化作低吟从齿关溢出。

脖子都染上了粉。

江柚加快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想要钻进去,逼他屈服欲望,她弄了两分钟陈稚寒都没要射的意思,有些冲动低了头。

她想要用嘴,好奇想看他失控陷入‌‎情‌‍欲‎‍的模样。

陈稚寒却在她脑袋低下去的那一秒手快扣住她的肩。

江柚懵的一秒人被拉上去,陈稚寒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抱进怀里,按住她的手往下伸,隔着睡裤摸到那硬挺的欲望。

他攥着她的小手贴着性器找准自己的敏感点磨动,整个人都紧绷,喘气都在克制。

江柚被他抱着,手心被他的性器烫的皮肤都热,想抽开手,陈稚寒却抓住她,声音低的厉害。“再一会儿就好,我尽量快一点。”

话音掺了点祈求的意味,莫名听着有点委屈。

江柚也不再挣扎乱动,安分靠在他怀里,被拉按着手隔着睡裤去纾解他的欲望。

陈稚寒脑袋埋在她肩前,齿关闭着,但还是能听到从他喉咙嗓子里发出来的难耐欲望呻吟。

他一直这样弄了五分钟,欲望终于达到顶端,陈稚寒却松开江柚,克制灭顶的欲望,进去了浴室。

少年抵着关住的门,拿了纸巾接住自己射出来的液体,呼吸粗重,心跳在胸腔里震动的飞快。

江柚坐在床上,身上被他烤的热烘烘的,视线落在浴室门上,隔了两三分钟,消失的人又出现。

他换了身睡衣,整个人清清爽爽的,见她看着,又笑着走过来。

江柚等他靠近就过去环腰抱住了他,陈稚寒摸她的发顶,听她略带着质问的声音,“为什么不让我碰,陈稚寒,昨晚的加上今早的,我们已经算做了三次。”

她想咬他,又怕这家伙太娇气会哭,忍着火气,从他怀里出来仰头看他,“我虽然没经验,但技术学几招不就会了,为什么不让我碰?”

江柚锤了他一拳,“我又不会咬断你那玩意儿。”

她好不容易来了兴致,放下一切芥蒂甚至都想用嘴去帮他纾解,结果这家伙不解人情根本不让她碰。

隔着睡裤加‎‍‎内‍‌‎‌‍裤‌‌‍,就是不让她碰到那玩意儿。

陈稚寒收紧胳膊抱住她,听她这带着气性的话,胸腔微微颤抖,笑起来,“乱想什么呢,我怕弄脏你的手,江柚,弄到手上会有味道的,你不会喜欢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我又没嫌弃你。”江柚咬他的肩,陈稚寒不阻挡,忍着疼轻轻拍她的背,话说出来不知道是安慰多一点还是敷衍更明显。“下次让你试试,好不好?”

江柚推开他,看他欲望纾解后浑身松散的劲,更来气,“没下次了,下辈子你跪着求我,我都不会用手用嘴帮你的。”

气氛陷入僵持,陈稚寒被她凶狠的瞪着,但憋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手握拳抵在唇边,忍着不笑出声,肩膀都在抖动。

“江柚,别想了,不会让你到用嘴帮我弄得份上,”他摸她的脸,看她生气起来也很漂亮的模样,声音掺笑却认真,“用手我都觉得委屈你了,用嘴,姐姐,我没畜生到那份上。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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