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抱歉抱歉春节出去玩了几天(つД)下一章应该是纯肉但不会入v哒!请放心食用。
祝各位新年发大财!(●´З`●)
-----正文-----
见不到贺枢峤,周崇的兴致也淡了很多,一颗心也跟着飘远了。草草等到酒会收尾,就找了个借口预备先行一步,在门口却意外又看到了贺枢峤。
贺枢峤显然喝了很多,步履都有些不稳,李崧正在旁边搀着他的胳膊扶他上车,那部车周崇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李崧的。李崧抬头间也看到了周崇,将贺枢峤塞入后座后迎上来礼貌地打招呼。周崇对他没什么好印象了,也只是淡淡点头示意,对比李崧的言行显得有些冷淡。李崧却突然又想起落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说着抱歉的话退回宴会厅内。
周崇看着李崧又逐渐消失的身影,犹豫了半天,走上前敲了敲贺枢峤的车窗。
意料之内的没有回应,周崇又不死心的敲了两次,还是没有回复。周崇悻悻预备离去,没走两步,车窗却降了下来。
周崇退回来,贺枢峤的脸色泛红,看样子喝了不少,此刻只盯着前方也不看他,额角的发丝也在被夜风吹起,露出光洁好看的额头。周崇双手插兜,内心挣扎很久,终于俯下身说,“贺枢峤,李崧……李崧他不是什么好人。”
贺枢峤瞥眼看他,语气淡然,“所以呢?”
周崇急忙回应,“不是的,贺枢峤,我没有胡说,李崧他早就有女友了……”后半句话他没说出来,他确实没有立场干涉贺枢峤的感情生活,尤其是站在即将成为前夫这样一个身份上。
“我知道。”贺枢峤直接打断了他的纠结。这时候他直勾勾盯着周崇的眼睛,即使没带什么感情,但配上脸颊上的红晕,依旧美的像是书画里勾魂的艳鬼。
周崇咽了咽口水,这个回答让他所有的准备再也派不上用场,于是他只能干巴巴地点点头,语气也没了刚才的肯定,“好……”
他正准备和贺枢峤道别,结束这场并不怎么愉快的对话,但贺枢峤却又开口了,贺枢峤说,“上来。”然后就眯起了双眼。
周崇迟疑了一下,接着从善如流地坐了上去,贺枢峤离他很近,但并不说话,车里还有些残存的酒味。周崇正襟危坐,不敢有任何逾越。他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贺枢峤又抢在他前面开口,语气淡淡地让司机开车。
此刻周崇也顾不上这部车的所属问题了,甚至隐隐生出一些庆幸。他小声叫贺枢峤的名字,却没得到回复,转头一看,贺枢峤大概是睡着了,闭着眼睛,坐姿也不再端正。周崇还在偷看贺枢峤的侧颜,不知不觉间贺枢峤却已经半靠在了他的肩上。
这下周崇更是不敢有什么动作了,他怕惊扰到贺枢峤,因此就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可贺枢峤的鼻息却就在他的颈侧打转,就连发丝也暧昧的和周崇的发尾交缠。灯光打在贺枢峤的睡颜上,照得睫毛在脸上打出一小片阴影,呼吸间又缓慢翩跹。周崇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贺枢峤颤动的睫毛打转,就连砖头的弧度也不敢用力。
高中时候他坐在贺枢峤的后桌,上课走神时总会不由自主地盯着贺枢峤的脸看。那时候的他并不像现在一样小心谨慎,更像是明目张胆地窥伺。贺枢峤课上记笔记的时候也会在书上留下一小片阴影,抬头看黑板时睫毛也会小小的颤动。周崇最喜欢看贺枢峤写字,贺枢峤写得一手好字,手又格外好看,清瘦的指节夹住中性笔在课本上划动,留下一排隽永的字迹。
正当周崇思绪飘摇之际,车却稳稳停了下来,周崇这才发现目的地并不是住宅区,而是一家酒店。司机停好了车,将一张房卡递给了周崇,“贺先生的房卡,麻烦您了。”
周崇接过那张房卡,朝司机点点头。然后轻轻推推贺枢峤,示意他下车。贺枢峤不算很配合,下了车又瘫成一团,像只猫一样,半边身子都倒在周崇怀里。周崇却很受用,他细心地扶住贺枢峤,走到电梯口按下了楼层。
等他终于摸开房门将贺枢峤安置在床上,忙不迭地替贺枢峤脱下鞋袜外套盖上被子。接着去浴室打了点热水,先是给贺枢峤擦擦了脸,又企图解开他的衬衫换上更为舒适的家居服。
他的扣子才解开到第四粒,贺枢峤的大半胸膛都露了出来。这时候贺枢峤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用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盯着他,声音里也带着酒后的慵懒,“我喝醉了。”然后顿了顿,“你想做什么。”
周崇可以对天发誓自己绝对没有任何出格的想法,他也如实和贺枢峤起誓,但却没得到任何回应。再看过去时,贺枢峤早就松开了他的手,平躺在大床上,呼吸匀称地闭着眼,看上去睡得很熟。
可贺枢峤的胸口还是大张着的,一片春色被周崇尽收眼底。周崇的手还堪堪停在贺枢峤的胸膛上方,一时间不知是进是退。他看着贺枢峤雪白的胸膛,喉结不由上下滚了一滚,耳畔又重复起贺枢峤刚刚的话。片刻之前他还可以摸着心脏认真起誓自己绝无非分之想,而此刻,周崇又不敢确定了。
于是他鬼使神差的,将手慢慢放下,覆上了贺枢峤的胸膛。
贺枢峤的胸膛很白,因为醉酒的缘故,脖颈和胸脯的连接处有些泛红,周崇小心翼翼地摸过那片白瓷一样的肌肤,贺枢峤还没什么反应,他自己倒先红了耳根。他又将手撤走,试探性地又叫了几声贺枢峤的名字,在确定没有回复后,他终于做出了自己多年来都一直想做的事。
他偷偷地吻上了贺枢峤的脸,先是额头,然后又飞快地在嘴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周崇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出来了,即使他们几天前甚至已经坦诚相对,再超过的事也不止做了一轮了。但就是这样青涩的、摇摇欲坠的吻,却让他又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脱离了一切肉欲纠缠,就好像一对爱侣,而非怨侣。
周崇又静静看了一会熟睡中的贺枢峤,终于决定离开。但就在他起身的瞬间,却被一把拉倒在床上,贺枢峤就压在他的身上,这幅场面好像似曾相识。周崇还来不及思考,又被贺枢峤封住了双唇。
这个吻太缱绻,一时间周崇根本忘记了反抗,或者他根本没有考虑过反抗这回事。贺枢峤还是一副黏黏糊糊的样子,靠在周崇的身上,在亲吻之后重复着,“周崇,我喝醉了。”
周崇转了转脑子,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哪里不舒服么?”
他并没有看到贺枢峤明显慢半拍的动作,但贺枢峤很快又贴上了周崇的耳朵,这动作让周崇的耳垂几乎都要滴血。贺枢峤慢慢吐着气,声音也因为醉酒失去了往日的冷静自持,像是撒娇一样,拖着音喊周崇的名字。
贺枢峤靠在周崇的身上,贴着周崇的耳朵说,“难受……我好难受……周崇……”
周崇被贺枢峤的话哄得几乎是要月亮也只会即刻启程为他摘下,于是他伸手拍拍贺枢峤的肩膀,语气温柔,“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下一瞬周崇却被羞得满脸涨红,贺枢峤抓住周崇的手往下探去,周崇在摸到那处滚烫硬物时几乎条件反射地想要甩开,却被贺枢峤用带着委屈的声音抵了回去。
“就是这里……好难受啊……”贺枢峤的眼神都蒙着一层水色,看上去简直摄魂夺魄,他盯着周崇的眼睛示弱到,“帮帮我……”犹嫌不够,又伏在周崇身上,加了一句,“救救我。”
周崇的大脑几乎都要因为这过载的画面崩溃失灵,贺枢峤就贴在他身上,像条美女蛇一样不停诱惑着他,即使是在周崇最过激的春梦里,也不会出现这样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节。贺枢峤在他心中近乎圣洁,如今却贴着他诉求肉欲,这种三流剧情没有一个男人看了会不心动,更何况单单是贺枢峤三个字,周崇就已无法抵抗。
于是他半被动半自愿地用手抚上了贺枢峤的下体。贺枢峤的脸在他的脖颈面侧不安分地乱蹭,又一直软声哀求自己帮帮他。周崇终于心一横,解开了贺枢峤的西装裤链。
硕大的阴茎几乎是立刻弹跳出来,贺枢峤没有撒谎,某种程度上他的难受完全可以理解。周崇闭着眼睛单手在那根肉棒上套弄,贺枢峤却并不满足,一下又一下往他怀里钻,发丝弄得周崇有些痒意。贺枢峤喘气的呻吟很大,又带着最原始的情欲,听得周崇既想立刻捂住耳朵,又恨不得即刻找支录音笔存下来珍藏。
“哼……啊……”贺枢峤口中不断泄出低吟,周崇像是得了鼓励,更加卖力地套弄起来,但久久不见贺枢峤发泄出来。睁眼又对上贺枢峤的眼,贺枢峤撒娇似的蹭蹭他的脖颈,嘴里小声说着“还不够”。
周崇当然不会让贺枢峤的请求落空,于是他又咬咬牙,换了个姿势,在贺枢峤的下体前俯下身,用嘴含住了贺枢峤的阴茎。这种事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做,但面对这样一个醉酒的人,道德感还是迅速占据了周崇的内心,颇有种猥亵的错觉。于是他的动作不又加快了些,终于,周崇听到一声闷哼,接着,贺枢峤在他口中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