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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悦(一些受主动的场合,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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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再度醒来时身上不着片缕,但这不是最要紧的,贺枢峤此刻站在他的床边,手里是一部相机,镜头对准的确是周崇。

他一直知道贺枢峤在艺术方面很有天赋,不只是绘画,就连摄影也颇有成就。但贺枢峤的摄影作品里几乎从不出现人像,此刻他身上还是那套学生制服,只是衬衫上起了褶皱。贺枢峤的大半面孔隐在相机后面,神情却很专注,看到周崇醒来也并不慌张,继续不疾不徐地摁着快门。

如果不是周崇现在全身赤裸,这看上去只是一场正常的艺术拍摄。周崇甚至有幸成为了贺枢峤作品里的模特,放在以往这是个会让他暗喜多日的好消息。此刻他却只能将身体蜷缩起来,他伸出那只不知何时又被贺枢峤释放的左手拉过床角的被子企图掩住自己的身躯,却不敢出声制止贺枢峤的行为。

贺枢峤又拍了几张,终于放下相机走到床前坐下,他伸手抚过周崇的面颊,动作温柔的像是一对缱绻爱侣,语气也很温和,但问出的问题却让周崇不知道如何回答。

“为什么要躲,你不是很喜欢么?”说着,贺枢峤拉下了周崇盖在身上的薄被,露出布满爱痕的上半身,又用手在那颗轻颤的乳珠上一点,“不是很想被人看到你的这副模样么?”

这是完完全全的诬告了,周崇又不是什么变态色魔暴露狂,这种想法更是从未有过。可贺枢峤虽然是提问,但语气里却像是直接给周崇宣判了罪行。周崇这个人天生有点嘴笨,并不会和他人争辩,面对贺枢峤的构陷只会用“不是的”这样无力的言辞反驳。

贺枢峤并不生气,他看上去还是一副云淡风轻地做派,但却给了周崇致命一击。

“所以就和别的男人约在了酒店。”贺枢峤点点头,像是恍然大悟。

周崇试图辩解,但却最终噤声,在这件事上他确实无可开脱,不管最终有没有付诸实践,他都是动了心思的,何况在贺枢峤眼里,这几乎等同于做奸在床一样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为什么不说话,周崇。”贺枢峤的声音很有耐心,哪怕周崇已经低头沉默,却还是要追问,“你一直是这么骚么?你的身体离不开男人么?”

贺枢峤的话说的已经很难听了,至少周崇从来没听过贺枢峤说出这样的语句。但他还是沉默,好像只有这样能显得自己不那么罪恶。

“他比我好么?”贺枢峤顿了一会,接着抛出这个问题。

话音刚落,几乎是瞬间就引来周崇的反对,他终于抬起头,眼眶却已经红了。他急切地反驳贺枢峤的话,即使自己在这件事上毫不占理,但周崇无法接受贺枢峤用一个素昧平生的人来贬低自己。

他知道自己让贺枢峤生气了,这简直罪无可恕,他甘心接受任何审判。

他太过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以至于错过了贺枢峤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紧接着贺枢峤的提问又来了,他说,“那为什么不来找我?”

周崇瞬间瞪大了眼睛,配合着泛红的眼眶有种呆呆的感觉。在他的设想中贺枢峤可以质问他贬低他,甚至直接将自己暴揍一顿从此各归各路都好,只要是贺枢峤的选择他都会接受。但他从没想到会从贺枢峤口里听到这种话,他的大脑一时间没办法转过弯来,他期待着贺枢峤说出的话是他所想,但又害怕根本是自己多心。周崇并不是一个蠢人,甚至在生意场上算得上精明,但唯独面对贺枢峤的事,他永远都慢上一拍。

“不是的……不是的……”周崇还在结结巴巴地反驳,他在贺枢峤面前总是显得太过愚钝,以至于后来他也不再像年少时那样总在贺枢峤面前喋喋不休,他害怕露怯,于是干脆试图从源头解决这个问题。此刻他也只敢小小声地低喃。

贺枢峤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他笑了一下,周崇听不出他的意思,只听到他说,“爱?周崇,你就是这么爱我的么。”

这一刻周崇在贺枢峤面前简直低如蝼蚁,他耳边好像在不断重复着贺枢峤的提问,声声质疑又让他低下了头,他不敢看贺枢峤,即便他字字衷心。短短半天之内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他从没这样和贺枢峤相对而坐这么长时间,虽然此刻他的心里全是愧疚。

沉默了一会后,周崇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贺枢峤正在帮他解开那只手铐。这时候周崇觉得害怕了,他下意识觉得贺枢峤终于要摆脱自己了,这幅手铐就好像他们之间最后的联系。他害怕地几乎哭出来,他想请求贺枢峤的原谅,不管是什么方式,但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贺枢峤放下那副手铐,他坐在周崇身前,开口说,“既然你说爱,那就来证明吧。”

周崇还是不解这突如其来的发言,但他似乎意识到两人之间还有回旋的余地,他并不知道贺枢峤话里的意思,但即使贺枢峤此刻要求他剖出真心以证清白,只怕他都会照做。

贺枢峤见周崇还是愣在原地,也不生气,反而耐心地解释,他说,“来取悦我吧,周崇。”

周崇听到这话整个人像是被天上的馅饼砸中一样晕晕乎乎,他并不理解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走向,但他很清楚自己应该是占了大便宜。

见周崇还没有动静,贺枢峤正欲再言,却被周崇堵住了嘴。周崇俯身向前,吻上了贺枢峤的嘴,他的动作很笨拙,只会胡乱在贺枢峤嘴上啄吻,却并不会更进一步的举动,力度也很轻柔,像是把贺枢峤当成了什么易碎瓷器一样。

这个吻持续了还不到一分钟,周崇的脸色微红,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头发没了形状,全部垂了下来,眼睛却亮亮的,像是某种犬类。贺枢峤生出些抚摸对方头顶的想法,又硬生生憋住了,脸上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周崇并不气馁,伸手拉下贺枢峤制服裤子上的拉链,不久前还在他花穴里作恶的‎‍阳‌‍‌‎‎具‌‍‌又重现在他面前,还是一样活力十足。周崇毫不犹豫地用嘴包裹住炽热的巨大柱体,他的动作过于青涩,又一次吃得太多,呛了一下,忍不住生理反应吐了出来,眼角也被逼出了水珠。贺枢峤看到这副情景,下意识想要安抚眼前这人,但周崇却恢复得很快,还不等他行动,又俯身吃下了那根巨物。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贺枢峤的巨物,周崇虽然动作生疏,也不会用舌头加以爱抚,只会笨拙地企图吞得更深好让贺枢峤觉得爽利。但光是意识到周崇现在的行为就让贺枢峤的‌‍‍‌阴‎‌茎‎‌‍又肿胀了几分,‎‌‎肉‍‌棒‌‌‎将周崇的嘴撑得很开,无法闭合,口涎也顺着嘴角流下,看上去十分淫靡。

周崇虽然笨拙,但很能忍耐,即便柱体快要抵到他的喉管也只会默默吞得更深。贺枢峤伸手‍‍‌‌‎插‌‍‌进‎‎‍‌了周崇的头发里,声音很性感,他指挥到。“用舌头。”

软舌听话的吃力在贺枢峤的‌‍‍‌阴‎‌茎‎‌‍周围舔弄,动作虽然不熟练,但胜在全面。即便从没做过这种事,周崇也谨记着贺枢峤的命令,用舌头一寸一寸扫过贺枢峤的‌‍‍‌阴‎‌茎‎‌‍,生怕有遗漏,甚至无师自通的学会了通过收缩两腮来让贺枢峤获得更多快感。周崇尽心尽力地卖力侍弄着贺枢峤的‎‍阳‌‍‌‎‎具‌‍‌,吞吐地很深,却还是被贺枢峤按着头加快节奏,就连深喉也做得不遗余力。就连听到贺枢峤“吐出来”的指令后也只是默默含得更深。

贺枢峤终于‍‌射‍‎‌‍‎了‍‎‌‍出来,虽然是直接射在了周崇的嘴里,他含得太紧贺枢峤根本来不及退出来。而周崇却只是痴痴地看着贺枢峤,甚至吐出舌头给贺枢峤看仍在口腔中的浓精,那样子太过‍‌淫‍‍‌荡‍‌‎‍,简直连最熟稔的婊子也自叹弗如。贺枢峤额角青筋微跳,他皱着眉想让周崇把那东西吐出来,而周崇这回却动作敏锐地先他一步直接吞了下去,接着又吐出空无一物的舌尖邀功。

贺枢峤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没错了,周崇根本就是个‍‌‎‎浪‎‍‎荡‍‌‌的婊子,即使红着脸眼神迷离地喘气也不忘勾引自己。他身下的巨物几乎毫不费力的重又抬头,周崇似乎早就将羞耻心抛之脑后,甚至大胆的用手扒开自己的‍‎‎‍‌阴‍‍‌‎户‍‎露出那幽秘的甬道邀请男人深入。

周崇的动作太过大胆,直白的挑逗让贺枢峤也红了眼,但他并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于是即使胯下‌‍‍‌阴‎‌茎‎‌‍坚硬如铁,他也还是假装镇定的靠坐在床头,眼神也依旧没什么波澜,只是静静看着周崇表演。即使周崇的屄穴里早就一片润泽只等造访,他也无动于衷。他看着周崇难耐地用手在屄户上毫无章法的来回揉弄,不知轻重的力道很快将那处宝地弄得一片红肿。这样的抚慰显然不能让周崇获得快乐,甚至拙劣的引诱也没有任何成效,周崇急得双目通红,快要流下泪来。

正当贺枢峤决心不再逗弄时,周崇却用扒开屄户对着贺枢峤的直接‌‍‍‌阴‎‌茎‎‌‍坐了上去。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环在贺枢峤的脖颈上,似乎在担心眼前人会将自己推开。

但没有,贺枢峤回了他一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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