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也去拍戏了,周正帮着他照顾那盆君子兰。游手好闲摆烂许久的陆明轩被顾也拉着去拍戏,周正一个人在酒店闲着无聊,他把以前顾也和陆明轩拍的那部小说翻出来看。
这个小说很色,无时无刻不在做,他和顾也拍的床戏都太含蓄了。他把书盖在自己的脑袋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过来周正发现自己的四肢都绑着铁链,他想起来了,这是他和顾也拍的那场在牢里的床戏。
然而周围没有导演、副导演和其他的工作人员,他现在的牢房比他演戏时候的牢房要幽深得多,难道他穿书了?
正当他惊魂未定之时,传来了脚步声,周正望着来人,不由惊讶道:“顾也?你……也穿来了?”这人居然和顾也长得一模一样。
来人皱眉,“顾也?我叫傅青玉。你不会连我的名字都忘记了吧?”
周正想起来了,他叫明朗,和顾也长得很像的男人叫傅青玉。今天是他手刃自己的时候,被刀很痛的啊,拍戏的时候拍得很唯美,但是作为被杀的那个就不太美好了。
“哥……有话好好说,咱们别动刀行吗?”
傅青玉挑眉,居然知道他带刀了,“明朗,我真佩服你这个能屈能伸的胆量。”他把衣袖的匕首拿出来放在旁边的矮凳上。
前几日他都想和他好好谈一谈,这个男人都不理他,心灰意冷之下,他都想一刀杀了他。
“你爱过我吗?”
周正松了一大口气,只要不杀他,一切好说。
“爱。”周正坚定道。“其实傅青玉,你我之间就是有点权力的斗争,没有天大的仇怨,这个皇帝你做也行,我做也行。唯一不变的是,我只想做你的男人。”
傅青玉愣住,他们那么多纠葛被他几句话轻松化解,他只想做他的男人。他眼睛湿润,“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些?”
“为什么你以前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你说你只是利用我?”
周正有点蒙圈,完了,这该怎么圆下去?原主确实在利用傅青玉,这该死的作者,埋了一个大坑。
狗作者,你为什么要把日批搞这么复杂,一个小黄文搞什么爱恨情仇,直接讲解姿势不行吗?他额头开始出冷汗。
周正吐槽归吐槽,但还是得把这个慌继续圆下去。
“你有权谋,比我聪明,这个江山在你手里我很放心。”幸好他是演员,这个深情的表情要多逼真就有多逼真。
傅青玉这么久的心结解开,“我从来都不要什么江山,我只要你。”
想不到这么快就把他哄好了,傅青玉靠在他的肩膀上,搂住他的腰,亲吻他的脸颊。
情绪稳定了,还得让大哥满意。周正很配合,不就是操他嘛。
他的衣服被傅青玉剥开,当初他和顾也拍床戏的时候并没真的插进去,这一直是他的一个遗憾,难怪他会做一个梦,梦见他和顾也相似的人在牢房里做爱,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吧。
真实的感触,鸡巴被包裹住,紧实嫩滑的感觉一点不比现实差。傅青玉全身的衣服都脱了,很狂野,坐在他的鸡巴上狠狠地一坐,他腰都差点折断。
周正坐立起来搂住傅青玉的腰,鸡巴往上面顶,操死这个纸片人。
重重地一下,傅青玉的头冠都撞歪了,他气喘道:“你从来没有这么狠狠地操我。”
周正吸咬他的乳肉,“以前有太多身份的束缚,而我现在只有一个身份,就是你的男人……”鸡巴又顶了好几下,上面吸咬着,下面操着,铁链哗啦啦地响。
鸡巴凿进水嫩的穴洞里啪啪啪地响,周正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只觉得跨坐在他身上的这个男人让他入了迷,双手紧紧箍在男人的窄腰上,胯部顶耸,粗大的肉棒在穴洞里半进半出,傅青玉压坐在他身上,不方便他用力。
他搂住男人的腰起身,把傅青玉压在铁牢的门上,鸡巴狠狠地一顶,“都怪你用铁牢把我锁着了,让我操你都不得劲。”
傅青玉舒爽得脚趾头都蜷起来了,这一顶让他形神俱麻,后背搁在冷硬的铁门上。头冠早就被他撞得掉落在地上,他头发散乱,披头散发。
随着他的撞击,他的头发摇摆得像海藻,“早知道你是现在这个样子,我就应该早点把你锁起来,让你日日操我。”
周正呵呵笑道,鸡巴碾压在里面狠狠地磨,“日日操你?你想得好美,那还不得操腻,起码操了前面操后面,再操你的嘴,你周身我得操一个遍。”
明明听着他说这么羞耻的话,他却异常兴奋,恨不得他立马把他操一个遍,大龟头顶在宫口磨得他小腹酸酸麻麻的,下身有种想要尿的感觉。
“你顶得太狠了,操得太深了。”
周正拔出鸡巴又猛地操在刚才的位置,鸡巴专门在酸酸麻麻的地方操。傅卿玉气喘着,“我知道你现在恨我把你关在牢里了,恨我吧,发泄出来。用力地操我,我不会放了你,我会一直关着你,你以后每天操我一百遍。”
比顾也还霸道,顾也要求他每天说爱他一百遍,这人居然要他每天操他一百遍,果然和顾也相关的男人都很霸道。
“男人,你很霸道,鸡巴操折了怎么办?”
傅青玉瞥他一眼,“别逼我用刀架你脖子上。”
得了,他就是一个干活的,他轻轻柔柔地插进去,“好的,不敢有情绪。我的皇帝陛下,这个力道怎么样?”
傅青玉收紧大腿夹住男人的腰,眼睛微闭,“轻了,再操重一点。”明朗还从来没有和他调过情呢。现在他感觉到这个男人是真实的,不再若即若离,对他唯命是从。
周正的鸡巴再重重地操进去,傅青玉再使劲瞪他一眼,“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刚才那一下耻骨都差点撞裂开,操得太重了,虽然很爽,但是下身感觉有点裂痛。
周正轻一下重一下地操着,铁门哐当哐当地响,铁链哗啦啦地响。
“啊……好爽~”
“陛下还没这样骚叫过,果然是我从前没有把你操爽。”
“那怪谁呢?”
周正道:“怪我。怪我没把陛下操爽,陛下要怎么惩罚我?”
“罚你操我逼,操我嘴,精液要一滴不剩。”
太骚太浪荡了,周正的鸡巴不由加快,“我不光要操,我还要舔!陛下,我比你还骚。”
“一起骚。”
两人射完以后,傅青玉又给他口交,又跨坐在他身上用力地做了一遍。整整一晚上,做了无数过姿势。真的是一滴不剩。
周正几乎累瘫,他和傅青玉相视一笑,有点相视一笑泯恩仇的感觉,周正瘫坐在地上身子一躺。
噗嗤一下,傅青玉放在桌子上的刀子插进周正的身体里,他嘴角溢出血迹,“你……”完了,失误了。
傅青玉惊慌道:“你怎么样?”他手抖得厉害。
想不到他还是逃不过今夜,居然这么乌龙地死去。
傅青玉大叫,“御医!”
周正捂住胯部,“别……陛下给我穿一条裤衩,我想体面的死去。”
“你这个死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给我说这些。你不许死,听见没有?”
“我爱你,明朗,不要死。我没有想要杀你,真的。”
周正眼皮越来越重,“我叫周正,谢谢。和你操逼很舒服。再见,傅青玉……”
周正的声音越来越弱,一觉醒来,浑身酸痛,鸡儿也酸痛。
顾也已经回来了,他在洗澡。
顾也出了浴室,周正问他,“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感觉浑身疼。”
顾也擦头发,“你硬了,当然不能浪费咯,所以……就做了。”
周正:“禽兽啊,我睡觉都防不了你。”
顾也挑眉,“没想到你入戏挺深,和我做的时候居然再喊傅青玉。弟弟,傅青玉那部片子拍完有半年了。”
周正白他一眼,“和你拍的第一部剧当然要记得久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