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卓回了老家,他妈妈罗春生病已经住完院回家了。
他妈妈见着他就骂,“你还回来做什么?你把你弟弟送进监狱了,你还有脸回来?你给我滚。”
陆卓看她走路都不利索,过去扶她,罗春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滚!谁让你回来的?你走,你走……”
罗春不停地推陆卓,陆卓还没被她推开,她自己就摔倒在地上,罗春躺在地上嚎啕大哭,“作孽……作孽……我为什么要嫁给你爸?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子!”
陆卓把罗春横抱起来,任由她挠了他一脸的红印。
罗春骂了陆卓好几天,时不时地骂他,后来也懒得骂他了,话也不和他说了。
***
安然给陆卓发信息询问他妈妈的情况,陆卓没有回信息。安然给他打电话,陆卓也没有接。
安然登录自己网站账号,看到陆卓的头像已经灰了,登录信息是10天之前,再是15天之前,然后再是30天之前。
安然开始以为是陆卓太忙了,没空接他的电话,后面打了无数电话过去,陆卓都没有接。
【陆卓,你到底怎么样了?你不要不接电话行不行?】
……
安然每天习惯性地登录网站,看陆卓上线没有,再给他发信息。他忍不住嘲笑自己,说不定人家都不在意了,他还每天给他发信息。
安然翻了陆卓的资料,翻到他的基本资料,查看他家的住址。他定了一张飞机票,飞机要到的时候他给陆卓发了信息,【我到你老家这边飞机场了。来接一下我。】附带一个定位。
晚上凌晨一点,他也不知道陆卓会不会看短信,会不会习惯性地忽略他的信息。
外面零下十几度,很冷。安然在候机厅来回跺步,他不知道陆卓具体的家庭地址。
有种忐忑和孤立无援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太冲动了,人家平时短信都没回他,他直接就来了他的老家。
他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他查看返回的机票,太丢人了,这样跑来,人家根本没有想理他的意思。他这是表演深情给瞎子看。
他想把刚才发出去的信息撤回了,他估摸着陆卓睡着了,没有看见信息。他得自己回去了,结果发现发出去的消息不能撤回了。
安然查看最快的飞机票要明天早上,安然无语望天,他这是干了什么蠢事!
正当他懊悔不已半个多小时后,凌晨两点一个男人披着一身风雪推开大厅的门,他给安然打电话,“你在哪儿?我在大厅门口。”
人来人往,四目相对。安然居然觉得自己有点眩晕的感觉。
他有点激动,走了过去。陆卓伸手解了自己的围巾围在安然的脖子上,脱了自己的棉大衣罩在安然的身上。
安然身上暖烘烘的,带着陆卓的体温。他鼻子酸酸的。
安然声音沙哑,有种委屈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眼睛湿润没有,“我以为你失踪了。”
陆卓伸手拿过他的包,“走吧。”
陆卓开的车,安然跟着他一起上车。陆卓准备去发动车,安然拉住他的手,身子靠过去,嘴唇印在陆卓的嘴唇上。
冰冷的嘴唇贴在一起,陆卓反手搂住他加深了吻。安然吻得又狠又凶,连撕带咬,陆卓嘴角都被他咬出了血。
安然吻完,“我给你发信息你为什么不回?”
“你发的每一条信息我都看了……”
安然忍不住狂怒,抬手一巴掌扇过去,“那你还不回信息?!”安然气得手都在发抖。
陆卓的脑袋被打偏,回家被他妈妈打,见到安然再被安然打,他就是天生的受气包。
安然打完陆卓又连忙查看陆卓的脸,害怕自己打重了。“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你这样……你这样……”
陆卓伸手把他抱进怀里,“对不起,是我不好,别生气了。”
刚才还暴躁如雷的安然安静了,陆卓安慰了安然。他重新发动车子,一边开车一边走神。
脑海中脑补了我的霸道娇夫,我的暴躁老母,我的黑心弟弟,我起起伏伏的人生……感慨万千。
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到了陆卓的家,陆卓的家是东北那种农村大平房。家里养了一条狗,陆卓进门都小心翼翼的。害怕把狗和他老母亲吵醒了。
安然跟着陆卓进屋,屋里很暖和,屋里有一个炕。脱了衣服都感觉不到冷,两人躺在被窝里很暖和,陆卓一个轻巧的翻身压到安然身上,安然伸手抱住男人的窄腰,身上沉重的覆压感让他心底逐渐踏实。赤裸的身躯被压得密密实实的,下身凹洞被硬硬的抵着,热气喷在脖颈上。
感受到下身的进入,安然条件反射般又带着急切般双腿缠上陆卓的腰,双腿夹紧,把他的身躯往自己的身上挤压,那个空白了九十多天的穴洞立马开始分泌润滑的蜜液。
饱大的龟头撑开穴口,半截阴茎进入泥泞不堪的骚洞,穴肉立马从四面八方推挤过来,吸裹住肉棒,拖拽着肉棒,拧着肉棒,死死地纠缠吮吸,陆卓感受到阴茎上面的血管大力摩擦得发疼,精血在青筋里涌动,鸡巴又胀大几分。
安然想到见到陆卓后要如何责骂他,甚至他都要狠心不想要见到这个男人了,但是陆卓来了,把他拥进怀里,低声地道歉,还把鸡巴插进他的身体里。
从这一刻起,他原谅了这个男人。
粗壮阴茎上面凸起的青筋像粗硬的线条,一个顶入,剐蹭的力道爽得他瞳孔震缩,眼睛开始朦胧。
陆卓下身操入的同时,他的嘴唇在安然的脖子上吮吸。嘴唇重重地压在他脖颈的血管上面,用力地吸咬,那样的狠劲,像要喝他的血吞进肚子里一样。
安然有点不适应这样强势的陆卓,他后背是热得发烫的炕,下身还插了半截滚烫的肉棒,脖子传来刺痛,他神经有点发麻,屁股不适地小幅度扭摆,轻轻地蠕动挣扎让肉棒更深入地往里面磨动几分。
陆卓已经把安然压在身下了,鸡巴也进去了,他也不急了。鸡巴在骚逼穴洞口深深浅浅地插,身子立马荡出快意的涟漪,安然嘴里发出呜咽的低吟,“啊……好舒服~插深一点,插深一点,鸡巴都进去……”
陆卓微微支起上半身,下身浅插的频率加快,这种不完全进入操得不彻底,却律动得非常快的抽插方式让安然几乎发疯,他脑袋胡乱地左右摇摆,“求你,求你了,全部进去,用力地操我~”
陆卓把肉棒狠狠地一顶,整根鸡巴全部操了进去,大囊袋全部贴合在他的外阴上,安然一下子绷紧脚趾头,满足极了。
仅仅一下,陆卓立马抽出鸡巴又半截肉棒律动摩擦,轻浅的快意让安然不由蜷起脚趾,脚心发麻,快感有,但不多,没有刚才那一下重击来得强烈。快感缺失,欲望被最大幅度挑起。
安然向上挺胯,急切想要把肉棒再次全部融合进体内。
陆卓掌握鸡巴进入的分寸,一分都不肯多插进去,半分也不肯多退出来,鸡巴以同样的方式在穴口浅浅地操动三次后,再猛地一个挺身全部进入重重地操进去。
三浅一深,节奏掌握得很好,每次等安然的欲望到达顶峰时,下面的逼吸力最大时,鸡巴就毫不犹豫重重地全根没入。
“啊……啊……我要疯了,求你了,每次都全部进去,顶我G点……”
但是上了床的陆卓不怎么听他的了,他控制着节奏,他就三浅一深浅浅深深地插着,鸡巴也是一阵快一阵慢,激烈地律动过后又慢慢地抽送,每次全根全底地进去,动得慢且深,快感都被拉长了,黑夜中这种不紧不慢的细细地操弄,快感被无限放大,爽得安然脚心手心都是汗。
等这种绵长的快感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陆卓的鸡巴又像狂风暴雨般密集地操,性器碰撞啪啪啪地激响。
每次操动,被窝的热气不停地翻滚。热浪冲天,安然感觉自己要被炕烤化了,身体被摩擦得滚烫,陆卓下巴上的汗水不停地滴落在他的脸颊上,胸口上,心口上……
安然一会儿哼叫,“太慢了……”一会儿哼哼,“太快了……”“用力一点、轻一点……”
他身体像浮在水上的浮萍,没了节奏,随着陆卓律动的节奏随波逐流,快意像灭顶一样,到不了边际,无边无际不停歇,他只能被动地夹紧体内炙热的肉棒,寻找到唯一的支撑点,唯恐窒息了,眩晕了。
安然几乎被陆卓操晕了过去,粗壮的肉棒抵着他窄窄的穴洞激烈地喷射出来,精液积攒了三个多月,多而浓稠,他下身根本装不下,陆卓用鸡巴死死地抵住下面,把他的肚子射鼓了起来。
两人气喘吁吁,陆卓瘫软在他身上,下身还结合着,整个身躯覆压在安然的身上。彼此的心跳都强烈地跳动,仿佛要跳进对方的身体里。
发泄了,也操累了。安然心里说不出的满足,陆卓抽出鸡巴,他搂住安然把安然翻了一个面,鸡巴抵在他后面的穴洞,再次进入他的身体。
安然跪在炕上,双手紧握成拳,上半身趴伏以母狗兽态的姿势让陆卓进入自己的身体,陆卓腹部贴合在他的后背,双手抓握住安然的双手,两具身躯贴合,都是半跪姿态。
鸡巴开始往里面顶耸,安然手臂用力,腰身往后撞;陆卓脚后跟用力,腰身往前撞。鸡巴和穴洞结合得完全彻底。
安然的臀瓣都感觉撞得分裂开了,屁股发麻,腰眼发麻,头皮发麻。
前面穴洞还有陆卓刚刚射的精液,每次鸡巴肏进后穴,挤压膀胱,有种失禁的感觉,实际上他已经尿了,精液混着尿液随着律动的节奏一股一股地射出来。
后面操得多猛,前面就射得多猛。
安然知道这个姿势很羞耻,但是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和他一起融合再融合,再深一点再猛一点,他想以这种纯粹的姿势让彼此获得的快感就更多一点。
被子早就掀开,尿射得满炕都是,被褥缩成一团,杂乱地分布在床上,床上全是尿液、精液、汗液……暗示这性交很激烈。
陆卓再次射了出来,前后两个穴洞都被他射满了,小腹暖暖的,脊背麻麻的,冬天的精液比暖气更暖和。
床上没法睡了,陆卓把床铺收拾了,两人重新睡下去。
安然手指头戳陆卓的胸,“你是摊煎饼吗?前面射满了还非得翻一个面,把后面也射满。”
陆卓搂住他就是一个热吻,“就是摊煎饼,以后我都要把你前面操了,后面也操了,两个穴洞都射满。”不能厚此薄彼。
“那嘴里不射吗?”
陆卓闭着眼睛开始睡觉,“如果你要求的话,我也可以,反正精液都是你的,都归你的身体里,至于你要求进哪里,你安排。”
安然闷笑,“什么时候你这么好说话了?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呢。”
第二天早上,陆卓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床边站了一个人,他睁开眼睛一看,登时吓得一激灵,“……妈?”
安然窝在他的怀里,两人赤身裸体拥在一起,屋子里一股浓烈的膻味,不用说都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
安然立马跟着也醒了,对上罗春惊讶的眼神,整个人都不好了,身子往陆卓怀里一缩。
罗春低头,“出来吃早饭吧,我老婆子身体不好还得起来做饭……”
陆卓连忙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