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越彬的直播已经完了,安然看着陆卓,“你对他的直播感觉怎么样?”
感觉怎么样?他能说心酸、心累吗?服了孙越彬这个老六,偷不到真人,就做了一个仿真的。
陆卓捂住头,头痛欲裂。“哎呀,我头痛。不知道什么感觉。”他这番模样,安然认为他做贼心虚。
尽管安然出了一个声明,但是陆卓的鸡巴手办已经在网站内满天飞了,名字改成谐音萧锅锅的鸡巴手办,百分百模拟萧锅锅射精,可呻吟发声,温度可调。
粉丝们对这款产品爱不释手,几乎都是好评,【爱了爱了,已经把这款鸡巴焊死在身上了。】
陆卓的腹肌形状被做出了抱枕,手臂做成了枕头,陆卓鸡巴模型做成的水龙头;安然的嫩批形状做成了带凹槽的拖鞋,这就是一个海外灰色网站,网站只收分成,流氓网站完全不管山寨。
中午的时候陆卓躺在床上起不来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孙越彬气的,还是昨天晚上睡安然的房间太冷了,他脑袋昏昏沉沉的。感冒了,还发烧了。
安然坐他床边,“你怎么了?”
陆卓捂住嘴巴,闷闷道:“感冒了,发烧了。你离我远一点,说不定是新冠。”陆卓也不知道是不是新冠,他这症状和新冠差不多。陆卓悲哀地想,他要是被集中隔离起来去住方舱医院,那里那么多密集接触者,他肯定到最后也会被确诊的。
“你不是测了核酸和抗原吗?都是阴性。”安然有点内疚,他把空调遥控器藏了起来,还有被子……他真不是故意的。
安然拿了温度计给陆卓量体温,38.5℃。他又给陆卓吃了退烧药,安然忙前忙后。陆卓受宠若惊。什么时候需要安然来照顾他了?
安然用他蹩脚的厨艺煮了一锅咸得要死的鸡蛋汤,陆卓实在是没胃口,但是还是喝了一大碗汤,再加两大杯子水。
安然拿酒精给陆卓擦手,陆卓的嗓音沙哑,“安总,你别挨我这么近。”身上很烫,安然离他这么近,陆卓感觉更热了。整个脸很烫,安然给他脑袋上贴了一个冷敷医用贴,他感觉舒服很多。
不知不觉中安然已经把他衣服脱得差不多了,因为捂得太多会高热惊厥。安然把他腋窝还有胯部都用酒精擦拭了。
陆卓舒服得脚趾头都绷直,高热得到片刻的纾解。就连他的鸡巴都挺立起来,安然拿了酒精给鸡巴涂上酒精,陆卓感觉自己的肉棒上面一丝丝的凉,挥发性很强的酒精碰上烫得惊人的鸡巴,一下子就挥发了。
虽然很舒服,但是很羞涩。陆卓狼狈地用两只手捂住直挺挺的肉棒,干巴巴道:“你干嘛?”
安然看着他像老母鸡护宰一样地捂着自己的鸡巴,他又不是老鹰,有必要这么害怕吗?
“给你消消毒。”
陆卓连忙挥手,“不用不用……”他一挥手的空档,安然已经重新握住他的鸡巴,整个手掌包裹住他的鸡巴上撸下滑,大拇指按压住马眼,指甲盖细细地剐蹭马眼孔。陆卓呼吸一滞,瞳孔颤了颤。
他的手掌有酒精,一撸上那根热烫的鸡巴,陆卓顿时感觉湿湿滑滑的,冰冰凉凉的,舒舒服服的,他不由自主地挺动腰身,鸡巴主动在安然的手掌中摩擦撸动。
粗大的肉棒在安然的手掌中胀大,掌心能感觉肉棒上面青筋里沸腾的血液,青筋似乎都在弹跳,一根根青筋紧紧箍在肉棒上面,抑制肉棒进一步的膨胀。似乎青筋都要崩断了。
这根鸡巴比平时更热更烫,温度更高,正常体温是36度,他的鸡巴温度在38.5℃以上。
精囊也胀鼓鼓的,大概是热胀冷缩的原因,精囊比平时也更加鼓胀,像两个青蛙鼓胀的脸。
安然的手里有不断挥发的酒精,挥发的酒精能不断带着他鸡巴上的热量,陆卓的鸡巴在他手掌中不停地蹭摆。
“真的不用吗?”
手里的酒精很快就干了,但是陆卓舍不得那一点凉意,鸡巴还在他手掌里摩擦。“……用用用……”陆卓忙不迭道。
安然的掌心都差点被他戳出裂纹,他脱了自己的裤子,翻身跨坐在陆卓的腰上。他扶着陆卓的鸡巴往下面坐,陆卓两只手撑着床,鸡巴往上面挺动。
全身的血液和热量都汇聚到下身,下身交合的地方感觉比平时更清晰,滚烫的鸡巴插入略微有点凉的甬穴里,舒服得他喟叹一声,脖子后仰,脖子上面的青筋鼓了出来。
安然比他更舒服,鸡巴的温度比平时都要高,热量更加集中,肉棒突兀地插进去,烫得他内壁立马敏感地收缩,像无数小嘴嗦吸热辣辣的酸辣粉,神经发麻。38.5℃的鸡巴做起来更舒服。
安然跨坐在火热的鸡巴上面,有点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开始晕头转向了。敏感的神经末梢都发热发烫,热量不停地传输进来,熨帖上去,小腹都暖暖的。
他抬起屁股,再压向鸡巴,肉棒在内穴摩擦,骚穴里的骚水似乎都沸腾起来,鼓起泡沫,简单地摩擦了一下,交合的地方就出现了泡沫。
热烫的鸡巴刺激得他的小穴不停地收缩,他快速地摆动屁股,下面像火山爆发了一样,一股股热量喷发,烫得他眼睛都要崩裂了,又热又烫又麻,神经一遍遍被烫得缩成卷,再舒张成无数线。乱成一团麻。
身子机械地摆动下压,不停地把肉棒吸纳进体内,疯狂地吸收上面的热量,再把凉意传递到肉棒上面,热与冷的碰撞,冷热交换,烫得发麻,凉都透心。双方都爽得不行。
肉棒像热烫的滚石丢进水里,泛起无数泡沫。肉棒反复摩擦揉压,把泡沫碾成细沫,随着龟头的剐蹭,泡沫带出了体外,交合的地位出现丰富的细沫。
龟头捶打骚心,安然的小腹鼓起一个个小包,小腹发麻,生殖腔都操到了,每次操到宫口的时候,酸胀发麻,骚水不由自主地喷溅。
陆卓整个脑袋嗡嗡的,全身滚烫,热量汇聚到下身,再直冲头顶,额头上贴着冷敷贴,脑袋很清醒,深深地感受到下身被咬合,吸纳,略微凉凉的骚水浇灌在他的肉棒上面,比冷敷的效果都好。
照理说他生病了,不该大动干戈,他却越来越亢奋。不停地把肉棒贯穿进窄小的肉逼里,深深地融合,恨不得捣一个窟窿出来,全身汗流浃背,他气喘着挺胯抬臀。安然吸得太紧,他每次往外拔鸡巴的时候,手指攥紧床单,手指尖都在用力。
床单被揉成一团团,陆卓深信安然在这六个月时间里不同地琢磨提炼吸纳技术,里面收缩的力道比以往更大力,一节一节都吸,骚逼好像能能自控地收放自如,又一节一节地松开,内壁成涡流般吸压挤弄。龟头都差点拧下来,肉棒柱身扭转得变了形。
整个床摇摇晃晃,床板几噶几噶地响。床头灯因为受到冲击力,从床头柜上不停地往外移动,摇摇欲坠。
鸡巴被夹得紧紧的,啪次啪次地深交猛插,陆卓的体温持续升高,再汇聚到肉棒上面去冲击嫩逼,两个精囊鼓了起来,然后大量的精液喷了进去,热量从一个身躯传递到另一个身躯,高热的精液射得安然头皮发麻,骚逼都要烫化了。
陆卓明显感觉自己身体热量在流失,热量随着精液的集中喷射而散发出去了。下午的时候,陆卓感觉自己不烧了,身体恢复了。活蹦乱跳强壮如一头牛。
不幸的是,安然感冒了,他被陆卓传染了。
也或许是热量真的传递到他的身上了,他现在发烧了。
陆卓心有愧疚,“要不安总,你再和我做一次吧?把热量传递回来。据说根据能量守恒定律,能量不会消失,只会从一个物体转移到另外一个物体上面。”
安然确认他的表情不是幸灾乐祸,这就是no zuo no die 。陆狗生命力那么顽强的,他居然担心他,现在他好了,自己感冒了。他还在这里掉书袋,说风凉话。
“我全身都没力气了,怎么做?”
陆卓兴致勃勃,“你躺着不动,我来动。”
躺着不动的那个人感觉自己被玩了,他头昏脑涨的,下身还插一根粗壮鸡巴,云里雾里,昏昏然然。
他成串烧了,身上很烫,陆卓的鸡巴也很烫,感觉就是铁板煎鱿鱼,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明明白天做得很舒服,到了晚上他成了发烧的那一个,他感觉不太好受。浑身感觉像有个车轱辘在碾动,他以为通过肉棒可以把热量传递出去,结果陆卓更热更烫的精液射进他身体里的时候,安然感觉是火上浇油,更热了。
安然出了一身汗,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烧奇迹般退了。
大概是负负得正,热量在两具身体里来回穿梭,消耗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