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卓感觉自己的手脚没了力气,他想扶着桌子站起来,脚蹬了几下,没站起来。
“哥哥的劲儿真大,不愧是一秒两次的男人,”孙越彬伸手摸陆卓肩膀,“这斜方肌,哇哦,这个肱二头肌,哥哥完全可以去当模特,这腹肌……货真价实的八大块……”
孙越彬的手一路向下,准备摸向陆卓的胯部,陆卓连忙把双腿夹紧,“哎!你不要太过分了!”他说这话都说有气无力,完全没有威慑力。
“哎呀呀,摸一下怎么了?你的粗鸡巴我都见过了呢。”那天在玻璃阳台上,被孙越彬看见他和安然操逼,从此孙越彬这个色狼就惦记上了。
陆卓得到了深刻教训,有财不外漏。特别是这种骚得没边的双性人面前,千万不要露胳膊露腿,更不要把鸡巴露出来,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孙越彬手越摸越下去,陆卓额头冒出汗水,这个男人的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揩油,孙越彬的手指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鸡巴。
“你……你放手!”
“好的,我的手放开了,啊?对不起,它又握紧了。又放开了……不好意思,又握紧了。”孙越彬看着陆卓,手不停地在陆卓的鸡巴上上下下撸动,一松一紧,本来陆卓半软的鸡巴很快被他玩硬了。
孙越彬把陆卓的鸡巴玩得不亦乐乎,眼神却无辜,“哥哥,你看我的手抽筋了,它不受我控制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分明就是故意的,陆卓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额头青筋凸起,浑身上下像有无数蚂蚁在爬,包间里像有火在烤,又闷又热。陆卓汗流浃背,汗水不停地流。
他咬牙切齿道:“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
“不要!人家好不容易逮着一个这么大鸡巴。”孙越彬还扭了一下肩膀,似乎在撒娇。
陆卓以前觉得安然很骚,他错了。眼前这个男人才是真的骚,跟他比,全世界的男人加起来都没有他一半骚。
又骚、脸皮又厚,无敌的存在。
正想着,门开了。清凉的风灌进包间,陆卓昏昏沉沉的脑袋有那么一瞬间清醒。
安然推门而入,陆卓觉得这个时候的安然帅极了,走路都带风。该死的他还穿了一件披风,拉风的出场。
以前他会觉得安然是在装逼,现在是觉得他真的帅。安然走到陆卓身边,“还能站起来不?”
陆卓摇头,“不行了,腿软……”他无措地望着安然,像做错事的孩子,委屈极了,也憋屈极了。
那边孙越彬还不知死活道:“男人不能说不行,也不能说腿软。”
安然猛然转头看向他,凌厉的眼神像要生吞活剥了他。
孙越彬吓得浑身一抖,他小声辩解,“哪里腿软了?明明他三条腿中间那条腿还是硬的……”他声音越来越小,孙越彬的骚气一下子被安然吓得偃旗息鼓。
安然扶着陆卓站起来,陆卓脑袋迷迷糊糊的,“我这儿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时间去换一件衣服。”
“我不是给你一点时间去约会吗?”安然伸手把陆卓的衬衣扣子扣好。
“你的时间掐点刚刚好,真的就一点时间,我什么也没干。”他其实想给安然解释一下,他没干别的事。
安然却听出了另外一番意思,难道还想干点别的?“那我走?”
“别别别,安总……”陆卓双手抱住安然的手臂。安然扶着他出了门,上了车。
陆卓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药,胆子比平时大了一点,“安总,对不起,我刚才对你说话大声了一些。”安然好几天都没理他了,陆卓去找他,他也不理。
陆卓唯恐安然不给他转正,他马上六个月的实习期就满了。这几天他说话都格外小心,就怕安总不满意了。
“虽然我平时偶尔也喊你安扒皮,但是安总,你这次真仗义。”
陆卓和安然坐在后排,前排是公司的司机小吴。小吴偷偷瞄了瞄陆卓,看他口无遮拦,滔滔不绝,一会儿把安总夸成花,一会儿又骂安总是狗,吃人不吐骨头。
小吴重重地咳嗽一声,陆卓还是不停歇,小吴从后视镜里面给陆卓使眼色,却看见陆卓把安然的手握在手里,然后把安总的手放在胯部。
小吴惊呆了。
“粗不粗?大不大?”陆卓似乎脑袋不在线,执拗地喊安然摸他的鸡巴。
“那个宝批龙万花筒骚男人居然对我的鸡鸡上手了,安总……”他今天为了工作卖命了,心里一万个委屈。
安然连忙按了按钮,车子中间升了隔板把前排和后排格挡起来。
“安总,我下面好胀,好难受。帮我摸摸。”他浑身上下又痒又热,但是他软绵无力,没有力气。
安然把陆卓的裤链拉开,那根粗黑鸡巴比平时还粗大,青筋暴起,热气腾腾。
安然的手握住那根粗黑鸡巴,鸡巴立马不停地颤抖,马眼也开始委委屈屈地冒水。陆卓立马激动地挣扎起来去解安然的腰带,安然按住他的手,自己解开了裤子。
他跨坐在陆卓身上,大腿呈M形状,他扶着陆卓的鸡巴往下坐,陆卓被下了药,他激动不已,鸡巴跟着不停地颤抖,鸡巴从刚进入就开始颤抖,像一根高频率的电动震动棒。
安然臀部下压,尽可能吞下这根鸡巴,他摆动屁股,腰部摆得像转盘,抬起下压,嫩批吞吞吐吐,鸡巴进进出出。
随着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鸡巴进得越来越深,陆卓两只手扶着安然的腰,安然不停地上下摆动臀部,鸡巴噗嗤噗嗤地直插进凹穴里。
轻微的水声逐渐大声,啪嗒啪嗒的,小吴明显感受到车子在摇摇晃晃的,偶尔还有安总低哑的呻吟,“啊……你今天好硬……”
这次安然在上面,他掌握了主动权,平时陆卓都是一味地冲撞,一个地方操得酸胀了也不会换方向操。
安然摆动腰肢,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让肉棒摩擦嫩逼内壁里的各个角落,确保内壁褶皱下隐藏的骚点都磨蹭到。每次让肉棒抵进身体里,让龟头在宫口磨上一圈才抽出来。
陆卓的鸡巴不停地颤抖,鸡巴在嫩逼里细细碾磨抖动,把骚水磨成细沫,随着鸡巴的抽插进出,细沫带出体外,两人交合处泛起丰富的细沫,像气泡水一样。
没想到被下了药的陆卓鸡巴比平时操起来跟舒服,鸡巴会抖动,他的嫩逼的底都要抖翻出来了。整个嫰批发麻颤抖,像有无数电流上下窜动。
安然的骚水不停地喷溅,他的高潮比平时来得更早,骚水一股一股地喷溅出来,玻璃车窗上面喷出了水珠。
“啊……啊……又喷了,好多水……啊停不下来了。”
小吴听得面红耳赤,他听见安总的大声叫喊声,噗嗤噗嗤的声音还在继续,还有喷水哗啦哗啦的声音,坐椅叽嘎叽嘎的声音。
小吴不敢把车开往市区,他连忙开着车子去了偏僻的郊区,他把车停路边开了车门就跑了出去。他可不想听见这么隐秘的事情。
小吴看见车子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好像要散架了一样,他隔这么远都能听见里面的啪啪声。
陆卓仅有的力气全部用来挺胯,每次鸡巴往上面挺动,安然的嫰批就从天而降,重重落下,陆卓感觉精液全部都涌到了马眼处,鸡巴胀得发疼。
“啊啊啊,我要射了,安然快,加快,我的鸡巴要射了。”陆卓咬紧牙关,汗液一滴一滴地从额头滴下来。
安然下面的骚水一股一股地喷在他马眼处,嫰批和鸡巴激烈碰撞,安然嫰批紧箍着鸡巴大力摇摆,鸡巴差点被扯下来。他抬起屁股狠狠一坐,陆卓再也憋不住。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噗嗤噗嗤地射进安然的身体里,陆卓两腿绷直,蹬在车窗上面。
“啊啊啊……”大量的精液喷薄而出,像高压水枪,足足射了五分钟。
小吴看着车窗上的脚指头全都紧绷着,每根脚指头都蜷了起来,隔了好一会儿,脚趾头舒展开,然后缓缓地从车窗上滑落下去。
陆卓力竭了,额头上全是细汗,射精用尽了他全身力气,他气喘着,瘫坐在座椅上面。
安然扶着他的肩膀从他身上下来,白色的精液流在座椅上面,白色的浓稠的精液像三花淡奶。
安然带陆卓去宾馆休息了一天,陆卓睡了一觉,力气恢复了,他去洗了澡。安然早就回公司了,陆卓晕晕乎乎的脑袋突然想起今天给安然说的那些话。
“安扒皮”、“安总,你是榨汁机。”、“安总,你应该给我发双份工资。”、“安总,我想操你的逼……”
这都说的什么话啊,陆卓掏出手机准备给安然发【谢谢】,总觉得怪怪的。他删除了继续编辑短信,【对不起。】他想了想还是把编辑好的短信删了。
人家跑去救他,他却骂人家安扒皮,还去扒他的裤子。本来安然这几天看他就不顺眼,这下关系更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