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出意外了,没完结成,下章一定
-----正文-----
苏廷玉不能拿他怎么样,小腹被压的酸胀不已,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儿力气,挣扎了半天按在背上的力道也没有丝毫松懈,反倒惹了霍止观不悦,一把掰开了轻颤的臀瓣,手腕微倾将融化一半的蜡油顺着股缝倒了下去。
热流一点一点滑进绯红肉缝,低温蜡烛的温度在人体可承受范围内,可那处肌肤敏感幼嫩,被蜡油浇过的地方皆是一片灼烧麻痒。
他难受又兴奋,鼻尖都憋红了,趴在霍止观腿上来回扭动着屁股,试图躲避着从臀缝间缓慢滑下的烛泪。
一边夹紧臀瓣一边努力压抑着喘息声,显然就是被玩的舒服了,嫩褶间沾满了一层透红色的薄膜,视觉冲击感极其强烈。
虽然爽到了,但是心里还是委屈,垂下脑袋抽抽搭搭地哽咽着,撅起的屁股布满红肿掌印,肉穴已经被蜡油封住了,黏黏糊糊的腻在肛唇间,传来一阵阵麻痒和胀痛。
霍止观放下蜡烛,将他抱起来跨坐在了自己腿间。
“真哭了?”
这还能有假?
苏廷玉鼻头发酸,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
平时这种时候他早就哼唧的黏到自己怀里了。
霍止观搂着他的腰顺毛似的轻哄道:“那我们不玩这个了好不好?”
苏廷玉眼皮扑闪了几下,闷闷地点点头。
霍止观扣住后脑勺亲了亲他晕染着潮红的脸颊,“怎么不说话?”
眼角霎时间滚落了一滴泪珠,苏廷玉委屈极了,“是你不让我说话的,还因为这个打我,还嫌弃我叫的浪......总之我再也不会理你了。”
“不理我了?”霍止观嘴角一抽,“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苏廷玉瞪大眼睛,偏过头一言不发。
眼见他真的要生气了,霍止观又适时的抛下一颗甜枣。
揉揉乱糟糟的头发,又亲了亲他泛红发烫的小脸,缓了面色柔声道:“我就是说着玩玩,你怎么还当真了?”
什么理都被他占了,自己连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苏廷玉生了闷气,目光躲闪着不肯看他,却又在下一秒被捏着下巴堵住唇瓣,温热的鼻息交织冗杂,撬开牙关径直掠夺起了口中的每一寸领地。
把自己欺负成这样还来吃豆腐,他气坏了,牙尖抵在霍止观的嘴唇上重重的一咬,口中立刻蔓延起了一股腥甜的血腥味。
没料男人见了血反倒更加肆意妄为了,扣紧了后脑勺将他亲的头晕脑胀,到最后剑拔弩张的气氛也变得暧昧起来,分开时唇肉都被血丝染得艳红一片。
霍止观舔舔嘴角低笑道:“牙口真不错。”
苏廷玉其实很好哄,回味着口中淡淡的血腥气息很快便消了气,别别扭扭的给他抛了个台阶下。
“后面难受,肚子也好涨。”
霍止观欣然将手绕到他身后探弄了起来,指腹顺着臀缝往下摸,被蜡油浇过的地方已经结成了膜,将肉褶都糊成了一团殷红色的肿坨。
里面的灌肠液也被堵着无法泄出,指尖一揉便刺激着肠壁紧紧收缩,绞弄着穴肉都开始瑟缩痉挛。
“呜......不....别再按了.....嗯哈~哥哥.......”
苏廷玉黏在霍止观身上,下巴垫在他肩头无意识的轻蹭起来。
两瓣浑圆的屁股肉被托在掌心中,随着蹭磨的幅度轻微颤栗着。
霍止观侧头叼着他粉红的耳垂轻轻一咬,“再玩儿些不一样的?”
苏廷玉被他撩拨得身下的小鸡巴都顶上了小腹,虽然意乱情迷,但好歹还残存了一丝理智。
“不要,你又想折腾我,我会受不了的。”
抵弄在穴口的手停顿了几秒,接着不轻不重地拢住了他的屁股。
“听话,就试一次。”
苏廷玉喘着气不说话。
于是霍止观拍了拍他紧绷的后背轻声诱哄道:“别怕,会让你爽到的。”
苏廷玉用怀疑的小眼神打量着他。
霍止观继续诱导道:“你都没试过,怎么就能确定不舒服呢?”
苏廷玉的神情有些动摇了。
霍止观捏捏他的脸蛋,“小芋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苏廷玉仔细一想,觉得他说的在理。
霍止观的手段虽然吓人了些,但每回确实都能让他爽上天。
于是很没节操的点了下头,“.......那就试试?”
一幅既好哄又好骗的小模样。
霍止观忍不住又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小芋头真乖。”
转头却又变了脸,将他抱到窗台边放下,又一次掐上了身后绵软的肿肉。
屁股被掐的又疼又爽,苏廷玉呼吸急促了几分,呜呜咽咽的往他怀里蹭去。
“你轻点儿....太重了我真的受不了........”
本以为霍止观又要换个什么新工具来折腾自己饱受摧残的屁股,没成想下一秒便被托着膝弯一把抱起,惊惧之下四处乱瞟,这才发现窗台两侧竟然系着一根粗粝的麻绳。
绳身比他平时见过的都要粗长,上面还错落不一的打了几个绳结,凸起的地方覆盖着一抹淡黄色,刺鼻的姜水扑面而来。
不用猜都知道这东西会有多难熬。
苏廷玉又害怕了,死死搂着他的脖子,哆哆嗦嗦地叫了声哥哥。
霍止观意味深长地抚弄过他腿根的嫩肉,“想挨操吗?”
苏廷玉一听这话就本能的缩紧屁眼,夹的肉壁中的灌肠液都咕叽作响。
里面早已经被撑的涨麻难耐,急切的渴望着被粗热巨物碾过的快意。
他羞耻的垂下眸,很诚实地点了点头,“想的......”
霍止观低头在他耳畔厮磨,热气浸染着敏感的脖颈,很快便浮起了一层诱人的粉红。
手中的动作也没停,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被粗暴敞开,将股缝间凝满殷红蜡油的肛穴对准了麻绳,缓缓放了下去。
“呜啊啊啊——疼!疼疼疼.....”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臀缝中,鼓胀肿起的屁眼狠磨过绳身上的姜汁,很快便犹如被热油掀掉了一层皮一般胀痛起来。
他的脸都被吓白了,腰肢不受控制的往下塌,却因为四周没有借力点只能伸手握住了面前的麻绳,勉勉强强维持着站稳的姿势。
哭的更是可怜,脸上糊满了泪水,扭动着身躯左右躲闪着,却因为不停颤抖的双腿始终无法从麻绳上挣脱。
“自己把欠操的屁眼磨开了,前面不许射。”
霍止观不为所动,按着他的肩膀又望下压了压,迫使绳身往更加敏感的会阴处勒了过去。
“听懂了吗?”
“不.....呃啊!!!不行......不行的....要坏了——嗯啊~要流血了........”
绳子蹭过的地方烂红肿胀,会阴被磨得近乎透明,两颗圆润可爱的囊袋也卡在绳身下方无措的抖动着。
霍止观伸手在他泥泞的股缝中摸了一把,抽出时指腹已经裹上了一层艳红的黏液。
倒不是血,而是被磨开的蜡油混着肠道中包不住的灌肠液一齐漏了出来。
潮红身躯止不住的颤抖,胸口也大幅度起伏着,苏廷玉被磨得又痒又涨,下意识夹住了腿想缓解股缝间的瘙痒,却又一下将麻绳重重绞在了会阴上,瞬间疼得冷汗都模糊了视野,凄凄惨惨的哀嚎起来。
啪!啪!啪!
霍止观箍住他抖动的臀肉狠掴了三下,语气不善道:“别光顾着叫,骚穴不磨开了待会儿怎么挨操?”
几下巴掌无异于雪上加霜,苏廷玉哭的脸都花了,腾出手蹭了蹭自己被汗水模糊的眼睛,却又蠢兮兮的把满手的姜汁沾在了眼皮上,一时间哭的更凶了,豆大的泪珠不要钱似的往下落。
“不打....呜呜....不要打了....磨的好疼....快要烂掉了.......”
他努力踮着脚试图将勒进屁眼的麻绳拽出来,然而绳子的高度像是为他量身打造,不多不少的卡在股缝之间,任凭他怎样扭动挣扎都无法挪开。
被蜡油沾满了的肛唇也因为他不安分的动作而磨开了一小片,殷红的薄膜从肉褶间脱落,甬道中含着的灌肠液骤然失去了桎梏,难以抑制的朝外涌出了一大股黏液。
被绳子勒到喷水简直不亚于当场失禁,苏廷玉放不下这个脸面,只好高高撅起屁股,露出翻肿成肉圈的骚穴,淫荡的犹如一只饥渴求操的小母狗。
也只有这个姿势才不会让身下那根磨人的绳子勒入屁眼,于是他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心了,就这样高耸着肿臀颤颤巍巍的轻晃着。
嫩红的小鸡巴拍打在绳结上,铃口渗出的腺水和姜汁勾连成线,显然是刚才磨屁眼磨爽了,只差一点儿就能射出精来。
霍止观也不催他,在一旁看戏似的站了半晌,忽然转身从铁架上拎来一根藤条,抵着他外翻的肠肉随意戳动了几下。
“给你两个选择,自己磨开,或者我用藤条帮你抽开。”
苏廷玉已经哭不出声了,瞪着雾蒙蒙的眼眸十分无措望着他,“你骗我,说好让我爽的......”
插弄在穴眼上的藤条蓦然调转了方向,对准他挺立的玉茎轻轻抽了一下。
“没爽到吗?这里可是早就硬到流水了。”
苏廷玉像是被发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红了脸嗫嚅了半天,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霍止观用藤条有意无意的蹭着他身下的软肉,“想好了吗,选哪个?”
苏廷玉哪个都不想选,如果可以的话,他其实很想就这样一头晕过去。
然而臀缝被辛辣姜汁浸泡得越发涨麻,大脑也时刻绷紧了警惕的弦,晕倒是不太可能了。
两权相害取其轻,他咬住了红润的嘴唇,“不要打,我自己磨就是了.......”
一边说一边又怕自己动作慢了招的那根藤条落在身上,于是强忍着疼痛向下压了压,让那根粗粝麻绳重新嵌进了自己臀瓣之间。
短暂停顿了两秒,红着眼圈向前挪了一小步。
“嗯......”
脚趾踩在地毯上蜷成了透粉色,股缝与绳子交合的地方已经被漏出来的灌肠液浸湿了,莹白的大腿沾着蜡油,混着黏腻液体淅淅沥沥的往下流。
“好痒....呜......”
糙硬的绳结抵在会阴处往后拉扯,一连两三下竟然都没能蹭过去,反倒让肛口的媚肉刮的向外翻肿,肉圈都被姜汁染的水光淋漓。
穴道中也渗进去了几股姜水,肠壁又酸又涨,苏廷玉皱起眉,脸上晕染了两团红晕,委屈巴巴的看了他一眼。
“过不去了.....好疼。”
霍止观晃晃手中的藤条,“我帮你?”
苏廷玉指尖一颤,疯狂摇头。
于是肿热的后穴再一次磨上了绳结,粗制的麻绳刮得穴间嫩褶都快要破皮,重些的地方已经肿成了深红色。
他夹了夹卡在肛唇间的绳结,心一横,闭了眼向前迈开一大步。
“呃哈——呜~”
下一秒腿根都酸软了,眼前也阵阵发黑,绳结碾磨过细嫩的肠肉,甚至有一小半都捅进了湿濡的屁眼中。
早已经分不清究竟是疼还是爽,穴肉含着绳结恋恋不舍的吞吐着,即将离开时刮开凝固的蜡油,又是一大股灌肠液顺着腿根淌了下来。
“不....啊.....哥哥....磨开了.....已经磨开了.....呜呜......好痛....含不住了,要漏出来了.........”
苏廷玉头脑发晕,攥着麻绳的手指都在颤抖,脚尖半踮着让绳子勉强从穴眼中移开了些许,一下一下刮磨着股缝间的细皮嫩肉。
霍止观伸手摸了下他发热的穴口,肉褶都被绳结蹭软了,手指轻而易举的探了进去。
卡在外面的掌心顺着会阴抚弄了几下,好心提醒道:“这儿还没磨干净。”
苏廷玉欲哭无泪。
眼前还有三四个绳结,糊满了淡黄色的姜汁,粗糙的麻刺光是手摸上去都觉得扎人,更别提再用肿穴去磨了。
他怕极了,僵持着没有动弹。
霍止观也不废话,当即解开绳子将他放了下来。
动作轻柔,像是生怕弄疼了自己一般,叫苏廷玉有一瞬间的怔忪——这和刚才那个冷着脸威胁自己的还是同一个人吗?
霍止观在他迷惑不解的目光下将麻绳随手一丢,又一次拿起了那根黝黑的藤条。
“自己找地方撑好。”
得,还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