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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HE:苏摩为了卡撒剖开阴囊划破睾丸挤压组织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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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这就是爱啊~

攻对受满满的爱~

另外我的《np总受:木工作坊里的大‎‍肉‌‍‎棍‎‎‍子们正在连载》,请多多支持!

-----正文-----

莫比斯学院沦陷了。

整座城市也沦陷了。

霓虹闪烁的大街小巷表面上看似繁华一如既往,定时亮起的楼体巨幕中轮播着欢快的广告语和动人的音乐声,但诡异的是,入眼所见只有到处徘徊着的摇晃身影,满身鲜血的他们不时地发出嗬嗬低吼,彼此从不交流。

没有任何车辆行驶时发出的轮胎摩擦地面声以及按响喇叭的声音,敞开车门的汽车横七竖八地堵塞在马路上,杂乱无序,宛如一具具死去的钢铁尸体。

辽远宁静的夜空中,卡撒将自身变化成无数条生长着白色叶片的细长枝条,粘附在苏摩的身上,再将这些细长枝条汇聚成宽广双翼,带着怀抱婴儿的苏摩飞离了学校。

但是卡撒已经消耗了太多能量,状态实在是太糟糕了,近乎于油尽灯枯,再加上体型魁梧庞大的苏摩过于沉重,让卡撒化身的宽广双翼在飞行时力不从心,忽上忽下,似乎随时都有坠落的风险。

卡撒终究还是没能带着苏摩和婴儿飞出多远,便朝着地面上的一座百货大厦的楼顶迅速降落,在距离楼顶还有两三米时,卡撒再也支撑止不住,无法维持自身化身成宽广双翼的状态,和怀抱婴儿的苏摩一起摔倒了楼顶上。

伴随着重物落地的两声闷响,苏摩小心翼翼地护住了怀里的婴儿,而翻滚到一边的卡撒已经快要看不出人样了,就像是一株被雕刻‌‎‎‍‌成‎‎‍‌人‌‎‍形的皲裂朽木。

受到惊吓的婴儿在苏摩怀里哇哇大哭,苏摩顾不上安抚,便一瘸一拐地快步走到卡撒的身边半跪下来,伸出一只手将身体僵硬的卡撒抱起,让卡撒以坐姿将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腿上,表情焦急又凝重地问道:“你怎么了?”

卡撒看着苏摩,虚弱地笑了笑:“消耗的能量太多,没有及时得到补充,我很快就会变成一株植物,陷入沉睡......要睡好久呢,至少一百年。”

卡撒又目光柔和地看了看苏摩怀里的婴儿,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伸出皮肤干裂的手抓住婴儿一只胖乎乎的小手轻轻捏了捏,那种只属于新生命的柔软到了极点的触感让卡撒的心都快融化了。

“能把这个小家伙带出来也不错......是男孩吗?有点想看看他长大以后的模样......”卡撒嘟囔着,头脑昏沉,吐字模糊,眼皮如有千斤重,越来越想睡觉,“真的再也不想陷入沉睡了啊,我才苏醒了两三天......其实,我很害怕孤独。”

卡撒用脑袋蹭了蹭苏摩结实有力的大腿,感受着苏摩体温的慰藉,在陷入比死亡还要痛苦和凄凉的漫长沉睡之前,此时此刻,苏摩的体温成了他唯一的留恋。

“不要睡!卡撒,听话,醒醒,不要睡,睡了就醒不过来了!你快告诉我,怎么才能给你补充能量?”苏摩轻声呼唤,不断地摇晃着已经闭上了双眼的卡撒,直到卡撒艰难地再次睁开眼睛,他才微微地舒了一口气,但依旧放心不下地紧盯着卡撒的脸。

“‎‍‌‌精‎‌‎液‌‌‍啊......你的‎‍‌‌精‎‌‎液‌‌‍,我就是依靠进食雄性‎‍‌‌精‎‌‎液‌‌‍为生的。”卡撒黯淡的眼眸之中亮起了一抹光彩,他用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神色有些怀念,“你的‎‍‌‌精‎‌‎液‌‌‍......是我活了这么久以来,吃过的最美味的。”

苏摩闻言,茅塞顿开,怪不得卡撒之前对自己的‎‍‌‌精‎‌‎液‌‌‍那么执着,原来这是卡撒赖以为生的食粮,就好比水和食物对于人类的生存那般重要。

苏摩没有任何犹豫,他脱下了自己的衬衣,将还在啼哭的婴儿仔细包裹,然后轻轻地放在天台上,他现在必须要先为卡撒提供‎‍‌‌精‎‌‎液‌‌‍、补充能量,只好暂时委屈一下这个小家伙了。

苏摩迅速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皮带和拉链,又褪下‎‌‌‍‍内‍‍‌‎‌裤‌‍,干脆利落地把那条宛如粗长橡胶水管的巨大‍‌‎阴‌‌‍茎‌‎‍‍‎掏了出来,开始奋力撸动。

苏摩今天已经被那群伤员连续榨精多达二十多次,他的‍‌‎阴‌‌‍茎‌‎‍‍‎早就已经红肿不堪,表皮上甚至出现了不少擦伤和淤痕,最主要的是因为他的‍‌‎阴‌‌‍茎‌‎‍‍‎长时间过度充血,海绵体早已受损,此时连勃起都非常困难,而且每撸动一下,都能让他感觉到一种自己的‍‌‎阴‌‌‍茎‌‎‍‍‎即将断裂的胀痛。

但他咬牙忍耐,命令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再‎‌‍‎射‌‍‎‌精‍‍一次,只有这样才能够为卡撒补充能量,避免卡撒陷入漫长的沉睡。

一百年啊......那么久,等到卡撒再一次苏醒,自己早就已经沦为了坟墓之中的一捧黄土,卡撒也终究会将自己遗忘,只是这么想着,苏摩的心里就非常难受,他不要这样的结局。

“卡撒,你不要睡,你不是说我的‎‍‌‌精‎‌‎液‌‌‍是你吃过的最美味的吗?那我以后每天都‎‌‍‎射‌‍‎‌精‍‍给你吃好不好?每天都把你喂得饱饱的好不好?我的‎‍‌‌精‎‌‎液‌‌‍只让你一个人吃好不好?”苏摩紧紧地搂着昏昏欲睡的卡撒,一边撸动自己的‍‌‎阴‌‌‍茎‌‎‍‍‎,一边俯下身来在卡撒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绵密轻柔的吻。

“其实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好像就喜欢上你了。”苏摩又说。

苏摩很着急,他的气息是发抖的,他的嘴角是打颤的,他的鬓角已经被热汗浸湿,但他生硬地撸了半天,那根肥软的粗长‍‌‎阴‌‌‍茎‌‎‍‍‎却也只是半勃状态,想要‎‌‍‎射‌‍‎‌精‍‍是不可能的。

于是苏摩开始生气,生自己的气,为什么在卡撒需要‎‍‌‌精‎‌‎液‌‌‍的时候自己却射不出来?这种强烈的自责让他突然攥起拳头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捶打自己的‍‌‎阴‌‌‍茎‌‎‍‍‎和睾丸,不知道是在自我惩罚,还是想要借助这种极端的刺激让自己完成勃起。

卡撒叹了一口气,伸手阻止了苏摩这种近乎自虐的行为:“算了吧,没关系,不用总是勉强自己为了别人做一些痛苦的事,你要学着适当地拒绝别人,也要学着适当地放过自己。”

“是啊......我那时候确实应该拒绝他们,我的‎‍‌‌精‎‌‎液‌‌‍本来就没有抵抗感染的作用,如果能够留给你就好了。”苏摩气馁地瘫坐在地,将卡撒紧紧地搂在怀里,满目悲凉地俯瞰这座充斥着血腥和死亡的城市。

一阵还带着暑气的闷热夜风从这座百货大厦的楼顶慢悠悠地飘了过去,让人有种头脑昏沉的恍惚,仿佛发生的这一切都只是一个糟糕的梦。

似乎梦醒了之后,爱着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人都还能安然无恙。

卡撒用脑袋顶了顶苏摩温暖宽厚的胸膛:“让我抱一下宝宝。”

苏摩点了点头,依言照做,把婴儿抱过来,放在了卡撒的怀里。

让卡撒自己都感到惊奇的是,原来一直哭闹不止的婴儿却在卡撒的怀里安静下来,呼吸也逐渐平稳,竟然睡着了。

卡撒顿时心生自豪,有些得意地冲苏摩炫耀:“比起你,他好像更喜欢我。”

苏摩笑起来,看着卡撒不说话,表情温暖又落寞。

“他还没有名字呢,我来给他取一个吧......就叫他苏卡,分别由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的第一个读音组成,好不好?”

苏摩眼眶发红,哽了哽喉咙,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哭腔:“很好......很好听。”

“其实我倒是一直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可我是魔物,每种魔物都是这世间独一无二、没有同类的,没有繁衍的可能......可惜啊,我就要陷入沉睡了,不然我就把这个小家伙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养。”卡撒说着,有些坏坏地笑起来,他用一条手臂抱着小苏卡,而另一只手探到苏摩的裆部,抓住苏摩还裸露在外的肥软‍‌‎阴‌‌‍茎‌‎‍‍‎用力揉了揉,“如果以后每天晚上都能一边抱着苏卡、一边抓着你的‍‌鸡‍‌‍巴‎‌‍睡觉,就像一个美满的三口之家,那该有多幸福啊。”

苏摩被卡撒的话逗得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些,不过......当我看到他妈妈硬生生地把他从肚子里剖出来的那一幕,我非常震撼,也非常感动,估计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伟大的母亲——”

苏摩说着、说着忽然顿住了,他眨了眨眼睛,突然有种福至心灵的感觉。

剖出来......剖出来......‎‍‌‌精‎‌‎液‌‌‍是由睾丸产生的,而睾丸被包裹在阴囊里,就好像婴儿被包裹在孕妇的肚子里一样,如果自己把阴囊剖出,把睾丸挤出来,再在睾丸上划开一个伤口,是不是直接就能从睾丸里挤出一些‎‍‌‌精‎‌‎液‌‌‍?或者说是一些类似‎‍‌‌精‎‌‎液‌‌‍的、能够为卡撒提供能量的液体?

苏摩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他摇了摇怀里的卡撒,闭着眼睛的卡撒没有反应,看样子已经陷入昏迷了,不过即便如此,卡撒依旧紧紧地抱着小苏卡不肯松手,看得出卡撒真的很喜欢这个孩子。

时间不等人,苏摩必须尽快行动,于是他将抱着小苏卡的卡撒轻轻地平放在天台上,穿好裤子之后,转身快步走向了一旁紧闭着的楼道铁门。

然后他依靠自身强悍的蛮力,强行将这扇沉重的铁门拆开,便毫不犹豫地进入了楼道之中。

商场的各个楼层之中也徘徊着不少的疯血感染者,面对突然闯入的苏摩,就像是饥饿的狼群撞见了一只肥美的绵羊,吼叫着一拥而上。

身为巨人族肌肉猛男的苏摩本就力大无比、战力非凡,此时更是一心为了卡撒而不畏艰险,手持一根沉重钢棍的他赤裸着肌肉发达的上半身,俨然化身成了一个所向披靡的战神,虽然缺乏格斗技巧,但仅凭蛮力挥舞钢管就能让那些疯血感染者无法近身,硬生生地在成群感染者之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他甚至还在半路之中救下了几个幸存者,然而当其中一个哭哭啼啼的中年男人跪地磕头哀求他赶去不远处的学校拯救自己的儿子时,他犹豫再三,想起了卡撒说过的那些话,最终还是艰难开口,拒绝了这个中年男人。

“抱歉,你的儿子对你很重要,但现在同样有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需要我拯救,况且......对你很重要的人,本就应该由你自己来拯救和守护。”他说完,长舒一口气,转身离去,不去管中年男人在自己身后如何恼怒咒骂以及绝望痛哭。

平生以来,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接地拒绝他人的请求,忽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一直以来压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负担终于可以放下了,就连走起路来都有点飘飘然。

最终,苏摩在百货大厦里收集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一个医药箱,里面有纱布、消毒棉、酒精以及常用的消炎和止血药物;还有一把锋利的裁纸刀和一个杯子。

之后,他又迅速地返回到了天台上。

他双膝跪倒在昏迷的卡撒身边,脱下了裤子,将极具规模的生殖器裸露在外,因为挺直了身体的缘故,他那一块块紧致的腹肌被绷紧成性感又清晰的线条,在夜色之中反射着被汗水浸润的微微光泽。

他先用消毒棉蘸取酒精为自己的阴囊消毒,酒精快速蒸发的清凉感,以及阴囊表皮被消毒棉的轻轻摩擦,都让苏摩紧张得全身一颤、一颤。

那两颗宛如成年人拳头大小的硕大睾丸在阴囊里肉眼可见的不断收缩,像是有了自己的思想似的,有意想要逃避接下来将要承受的伤痛,或者是在互相推搡,都想让对方做出牺牲。

苏摩虽然紧张,但却没有退缩,消毒完毕之后,他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捏住阴囊固定住其中一颗睾丸的位置,另一只手则拿起裁纸刀朝着阴囊滑了下去。

锋利的裁纸刀终于划开薄软的阴囊时,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苏摩只是因为内心深处本能地涌起一股恐惧而微微瑟缩了一下,但他随即发觉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疼痛,就和手指被割了一下的感觉差不多。

苏摩想,也许是因为男性的阴囊经常会被大腿内侧和‎‌‌‍‍内‍‍‌‎‌裤‌‍等布料摩擦,表皮变硬,所以不是那么敏感。

而且,阴囊的主要作用是保护睾丸,通常来说,承担人体重要器官保护作用的部位,都不会有太多的痛感神经,不然碰一下就疼一下,还保护什么?这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决定的。

因为阴囊上都是一些毛细血管,没有大条的动脉和静脉,所以出血量不多,用没有湿过酒精的干燥消毒棉就可以吸收。

苏摩估摸着自己睾丸的体积大小,将阴囊划开了一个十几厘米左右的口子,咬了咬牙,内心还是很紧张,一身雄健的肌肉因此绷得更紧,但他还是捏住阴囊里的其中一颗不断收缩的睾丸,镇定而缓慢地从伤口里挤了出来。

“嘶——”苏摩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依旧没有想象的那么疼痛,但是心理上的惧怕和不适让他不禁有些手脚发软。

这个过程同样没有出多少血,苏摩那一个被挤出来的硕大睾丸很饱满,看起来沉甸甸的,很有分量,被一层密布着细小血管的薄膜包裹着,表面呈现粉白色,睾丸的后面连接着由输精管、睾丸动脉和蔓状静脉丛组成的一条管道。

然后,苏摩捏紧手中的裁纸刀,又看了看身前昏迷的卡撒,闭了闭眼,咬紧牙关,用裁纸刀快速地在那颗从阴囊之中挤压出来的睾丸表面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依旧没有想象的那么痛苦,和睾丸被人用脚踢中的那种长时间持续的胀痛不一样,睾丸被裁纸刀划开的时候只有一种密密麻麻的刺痛,很陌生,很难用语言形容,明明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但这种刺痛却又好像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还有点凉飕飕的。

苏摩不知道这么做会不会对自己的睾丸产生不可逆转的终身伤害,但是为了卡撒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睾丸上被划开的那一道伤口微微外翻,露出里面略带血丝的黄白色组织,少量半透明状、带有粘性的‌‍‎‍黄‍‎色‌‍‌‎睾丸组织液从伤口里渗了出来。

苏摩放下裁纸刀,又深吸了几口气,努力为自己建设了一些心理准备之后,便用双手捏住睾丸,将睾丸的伤口对准身下的杯子,狠狠地挤压。

“呕!”意想不到的剧烈疼痛让苏摩的脑子里排山倒海、天旋地转,差点让他吐出来。

那种剧烈的疼痛如有实质一般,仿佛是一大片黑影从眼前忽的一下扑了过来,苏摩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强撑着才没有昏倒在地。

但当他看着几滴‌‍‎‍黄‍‎色‌‍‌‎睾丸组织液被自己从伤口之中挤出来,滴落在杯子里,想到卡撒可以不用陷入沉睡,又忍不住痛苦且开心地咧嘴笑起来。

不过只有这么几滴睾丸组织液应该不够,于是苏摩浑身颤抖着,抓过裁纸刀将刀柄咬在嘴里,再次用双手狠狠地挤压睾丸。

“唔——”苏摩痛苦闷哼,死死地闭上双眼,面容扭曲,整个人蜷缩成了虾米的形状,全身的每一条不住痉挛的肌肉都被绷紧到了近乎断裂的极限......

就这样,当苏摩从自己睾丸的伤口里挤出足够卡撒喝下一口的‌‍‎‍黄‍‎色‌‍‌‎组织液时,满身大汗的他就像是刚从水里爬上岸来似的,眼睛直发木,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那颗暴露在阴囊之外、被多次挤压的睾丸也已经有些瘪缩了。

他竭尽全力维持着自身的最后一丝清醒,捏着卡撒的下巴,让卡撒张开嘴,把杯子里的睾丸组织液喂给了卡撒。

然后他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歪,扑通一声,昏倒在了天台上。

而卡撒在喝下那一口苏摩的睾丸组织液之后,流失的大量能量迅速得到了补充,身体表面散发出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皲裂的皮肤、枯藁的头发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生机。

不多时,卡撒缓缓地睁开了一双在夜色中闪烁着红光的妖异眼眸。

当他抱着怀里的小苏卡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来,看到晕倒在身旁的苏摩先是愣了一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当他又看到堆放在一旁的医药箱、裁纸刀和杯子,以及苏摩裆部那颗暴露在阴囊之外被划开一条口子的硕大睾丸时,瞳孔一点、一点地收缩,神色逐渐变得无比震惊。

联想到自己的苏醒,他终于明白苏摩为了自己做出了怎样巨大的牺牲。

卡撒长久地注视着苏摩那张棱角分明的帅气脸庞,忽然很温柔地笑了起来,眼眶却湿了。

卡撒抬手摸抹了一下眼角的泪痕,不禁愣住了。

自己明明是一个魔物啊......居然也会像人类一样动情?

但随即卡撒又释然了,虽然他早就明白所谓是情也是劫,不过已经没关系了。

如果自己的劫难是这个叫做苏摩的男人,那也是值得的吧?

卡撒低头吻了吻怀里熟睡的小苏卡的额头,轻声自语:“以后你就有两个爸爸了,等大爸爸和小爸爸一起平息了这场疯血灾难,我们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三口之家。”

卡撒又俯身吻了吻苏摩紧抿的唇,然后躺下,往苏摩的怀里拱了拱,于是他抱着小苏卡,苏摩抱着他,足以在这场末世危机里为彼此遮风挡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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