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男学生射精时的嘹亮嚎叫声在宿舍楼上方的夜空里回响,寝室里,卡撒分泌出的那种堪比烈性春药的红色烟雾在空气中逐渐弥漫、淡化。
埋头在狼人男学生双腿之间的卡撒伸出舌头,像舔食鱼骨的小猫一样,将狼人男同学硕大龟头顶端的马眼里流出的最后一滴精液舔进嘴里,便松开了用手指化作的条条树根对狼人男学生的捆绑,然后缓缓地站起身来。
卡撒没有和狼人男学生多说一句话,甚至都没有多看狼人男学生一样,在卡撒眼里,这个狼人男学生只是自己的粮仓,不值得他耗费一丁点耐心,更何况他本身就是一个缺乏人类情感的魔物。
倒是这个狼人男学生受到卡撒催情分泌物的影响还没有消除,而且他对于自己刚刚被卡撒榨取精液的快感似乎还有些上瘾,他赤裸着的健壮身躯的皮肤表面,在月色下泛着满是情欲的潮红色气,那根尺寸巨大的阴茎在射精之后也没有疲软,依旧火热坚挺、勃勃跳动。
瘫坐在地上的他眼神迷离地看着站在身前的卡撒,当他的目光落到卡撒那张被皎洁月华氤氲出宛如古董瓷器光泽的精致面容时,顿时心跳如雷,胯下的粗长阴茎也搏动得更加剧烈,从马眼里分泌出的大量粘稠淫水拉扯出一条垂向地面的晶莹丝线。
他像是着了魔一样,翻了个身,用双手和膝盖支撑地面,挺着那根粗长滚烫的阴茎,跪着爬向卡撒,一边爬一边喘着粗气,用难耐到近乎痛苦的语气低声哀求道:“好难受,好想射,我还想射......你还要补充能量吗?还要进食我的精液吗?我还有很多,你再让我射精好不好?像刚刚一样,吃我的鸡巴,吃我的精液......”
一直注视着紧闭的寝室门、正在侧耳倾听着什么的卡撒伸出一只脚,踩在了爬到自己脚步的狼人男学生胯间的阴茎上,却没有扭头看狼人男同学一眼,就像随脚踩住了一块滚向自己的石头那般漫不经心。
而当狼人男学生被卡撒的那只脚踩住阴茎时,不禁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本能地用双手抓住卡撒的小腿,将卡撒的脚更用力地压向自己的阴茎,并开始耸动腰身,用自己的阴茎操起了卡撒粗糙的鞋底。
卡撒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在他的感知里,漆黑的走廊深处,正有一大堆气息狂暴的身影朝着这间寝室奔突而来,都是被狼人男学生之前射精时的嚎叫声吸引过来的疯血感染者。
“那些感染者要来了,这间寝室已经不安全了,你们想办法逃命吧。”卡撒声音淡漠,有些惋惜地低头瞥了一眼跪在自己脚步、还在不停挺胯用阴茎操着自己鞋底的狼人男学生。
狼人男同学已经被卡撒分泌的催情物质完全夺取了神智,整个人已经变成了一只满脑子都想着射精的淫兽,对卡撒的话置若罔闻,丝毫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机;而由于卡撒身为魔物所分泌的催情物质过于霸道,所以就连卡撒自己都没有办法消除影响。
这个狼人男学生其实还算是一个不错的粮仓,至少在苏摩不在的时间里,用来勉强充饥还是可以的,可惜......很快就会被那些冲进来的疯血感染者杀死。
至于其余的那两个兽人男学生,因为卡撒还没来得及进食他们的精液,所以无法判断他们身为粮仓的价值,不过单看外表呈现的身体素质,想必是不如这个狼人男学生的,那就更加比不上苏摩了,所以卡撒对于他们的死活不太上心。
卡撒并不善良,但也不会滥杀无辜,只是他才解除封印不久,才从长达一百多年的沉睡之中苏醒,实力本就没有完全恢复,再加上今天和那些疯血感染者缠斗时消耗了太多能量,连自保都是问题,更没有余力再去关照其他三个人。
其余两个兽人男学生听到卡撒的话,顿时都变得惊慌失措:“啊?怎么会这样?那......那我们怎么办?我们怎么逃命?我们没有办法啊!”
“那是你们的事哦,我一会就走。”卡撒的语气依旧淡漠,也没有扭头去看那两个兽人男学生是一副怎样可怜的表情,他只是低头看着正跪在自己脚边发情的狼人男学生,加重了用脚踩狼人男学生阴茎的力道。
看在你为我提供了食物的份上,我就让你在临死之前享受最后一次高潮吧,卡撒这么想着,将脚下狼人男学生的阴茎踩实了之后,再用鞋底抵住狼人男学生的坚实腹肌狠狠碾压。
“唔!”狼人男学生再次发出一声响彻深夜的嘹亮嚎叫,紧接着绷紧了全身肌肉,狠狠地一挺胯部,那根被卡撒踩在脚下的粗长阴茎再次一颤、一颤地射出了股股雄精。
卡撒毫不留情地将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狼人男学生一脚踹开,上前几步打开了寝室门,来到了走廊上,然后他整个人以一种违背自然法则的神秘力量腾空而起,像一只轻盈的风筝,飞入了夜空之中。
“不要走!救救我们!不要丢下我们不管!求求你救救我们!”在他身后,传来那两个兽人男学生的苦苦哀求声,但很快就被走廊上响起的阵阵嘈杂声淹没。
那一大堆疯血感染者冲进了三楼的那间寝室,暴躁的低吼声、纷沓的脚步声搅乱了莫比斯学院宁静的夜晚,紧接着就是几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凄厉叫声,那个狼人男学生和其余两个兽人男学生终究难逃一死,不过这对卡撒来说并不重要。
飘飞在夜空中的卡撒抽动鼻尖,忽然有些疑惑地皱紧了眉头,他竟然闻到了一丝类似苏摩精液的味道,只不过校园里弥漫的血腥气息实在过于浓郁,将那一丝类似苏摩精液的味道遮盖了许多,让他一时间不太确定。
苏摩在射精?还是有人在榨取苏摩的精液?可是莫比斯学院都已经陷入了疯血之乱,恐怕都没剩下几个活人了,怎么还会有人在这种生死关头顾得上寻欢作乐?难道......是和自己一样依靠雄性精液为食的魔物?
可是自己也没有感知到其他魔物的存在和威胁啊......喜欢伪装成人类的魔族并不是魔物,魔族的实力和能力远远比不上卡撒这样的魔物,在卡撒的眼里并不会构成威胁。
卡撒的眉头越皱越紧,愤怒的表情也因为逐渐失控而变得狰狞,虽然他身为魔物没有多少属于人类的正常情感,但是他本身的攻击性和占有欲是非常强的。
苏摩的精液是他品尝过的最美味的食物,甚至就连他被唤醒以及冲破封印,可能都与苏摩的精液有很大关系,在他看来,苏摩是自己的粮仓,苏摩的精液是自己的私有物,就好像老虎领地里的所有猎物都只能归自己所有,其他人没有染指的资格!
就在卡撒迫切地想要飞向气味的源头去查看苏摩——自己的粮仓是不是被人动了手脚时,几个裹挟着猎猎风声的巨大身影划破夜空,朝着他呼啸而来。
又是之前那几个感染了疯血的、无比难缠的羽人!
此时的卡撒正在气头上,所以这次他没有退避,而是要和这一群拥有极强制空能力的强大羽人硬碰硬,他直接启用了自己的杀手锏——纵血之术。
他目光一凛,双手紧握成拳,将锋利如刀的指甲嵌进细嫩的掌心肉里,殷红的血液顿时从他的指缝间滴落,随后他猛地打开手掌,一条条由血液汇聚而成的细线便从他掌中爆射而出,刺入了首当其冲的两个羽人的身体。
这些由血液汇聚而成的殷红细线在刺入这两个羽人的体内时依旧牵连不断,形同被卡撒用提线控制的木偶。
一道道神秘的红色符文浮现在两个羽人的皮肤表面,那是被卡撒的纵血之术烙下的印记,表明这两个羽人的身体将不由自主地被卡撒接管并操纵。
卡撒的纵血之术虽然强大,但是消耗的能量也同样非常巨大,毕竟是以自身血液为媒介,随着血液不间断地流失,他会迅速虚弱,如果不能及时补充能量,很快就会陷入长达百年以上的漫长沉睡,所以除非是被逼入绝境,否则卡撒是不会轻易动用这种独门秘术的。
操纵两个羽人是卡撒的极限,毕竟他只有两只手,要用每一根手指不断拨弄这些血线来控制两个羽人的行动,就好比一个人要用左手和右手同时书写不同的文字,非常耗费精力。
一起扑向卡撒的羽人总共有七个,除去被卡撒控制的两个,还剩下五个,他们以合围之势将卡撒团团包围,在夜空中上下翻飞,蓄势待发。
三对五,看起来是卡撒处于下风,其实倒也未必,因为感染了疯血的羽人会失去理智,全凭本能对卡撒发动攻击,他们无法判断对战的局势,更没有办法联手协作,虽然数量上占据优势,但却是一盘散沙;相反,被卡撒控制的两个羽人连同他自己都是同心协力,互相之间能够形成一种近乎完美的攻防战术。
夜空中,一场血战一触即发,血线缭乱纵横,羽人迅猛穿梭。
莫比斯学院中幸存的师生已经不多,身心疲苦、近乎绝望的他们纷纷自藏身的暗处之中探头探脑,屏气凝神地观望着夜空中与羽人血战的卡撒。
或暴戾、或凄厉的尖啸声不时响起,折断的翎羽、腥热的血液以及碎肉和残肢不断自夜空中坠落地面,羽人的强大战力人尽皆知,但随着战况越来越激烈,幸存的师生们惊喜地发现,卡撒竟然逐渐占据了上风,操纵那两个羽人将其余的五个羽人一一斩杀。
此时的卡撒在所有的师生眼中犹如一道光芒万丈的神祇,出现在了血雨腥风的莫比斯大学,让所有人心中狂喜,看到了一丝生存下去的希望。
卡撒操纵那两个羽人将其余五个羽人全都斩首之后,耗费了大量能量的他也变得极为虚弱,面色苍白如纸,那两个羽人皮肤表面浮现的红色符文也随之明明灭灭,仿佛风雨中摇摇欲坠的灯火,这是两个羽人即将脱离他控制的预兆。
为了以绝后患,他只能拼着最后一丝气力,控制着这两个羽人伸展锐利如刀锋的双翼,在空中回旋了一圈之后,以最快的速度彼此冲撞。
伴随着两声宛如剪刀划开布匹的嗤嗤轻响,撞在一起的两个羽人用双翼收割了彼此的头颅。
尸首分离的两个羽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从夜空中坠落,砸在了地面上其余五个羽人残缺不全的尸体之中。
之后卡撒将血丝收回,掌心的伤口肉眼可见地迅速愈合。
虽然他以一己之力抹杀了七个战力强大、感染了疯血的羽人,但他自身的情况也变得非常糟糕,皮肤皲裂成了树木因长期缺水而即将枯死的枯藁模样,一头黯淡无光的白发之中也生长出了几缕萎缩的树木根须。
悬浮在夜空中的他身形不稳,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坠落。
趁着还有余力,他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向着苏摩精液的味道飘来的方向飞去。
他倒要看看,是不是有人胆敢染指他的粮仓!
苏摩的阴茎、苏摩的精液、乃至是苏摩的整个人,都是他的私有物,任何觊觎的人,都要付出血淋淋的代价!
而在苏摩和众多师生藏身的那一间教室里,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精液味道,类似麝香,却要淫靡得多,让闻到这股味道的人不免脸红心跳。
涌入这间教室里的师生已经有六十多人了,其中有将近一半都被疯血感染者咬伤,急需苏摩的精液保命,也就是说,苏摩至少要连续射精三十次以上,才能保证每个人都能吃下他的精液,用来抵抗疯血的感染。
此时,浑身赤裸且汗湿的苏摩疲惫无力地躺在教室的地面上,用一双略显空洞的漆黑眼眸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看起来像是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能听从自己这具雄壮身躯的本能反应,任由身边的那些人通过手淫、口交甚至是性交和肛交的方式,肆意榨取自己的精液。
苏摩已经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了,他只知道很多人在自己的身上爬来爬去,他感觉因为自己射精的次数太多,好像连脑浆都顺着阴茎的尿道射出去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甚至都不能正常地思考问题。
体长三米多的他静静地躺在那里,魁梧而匀称的年轻胴体彰显着所有人能够想象出的完美的雄性魅力,仿佛一座能够被世界顶级博物馆永久珍藏起来的无价艺术品,让人叹为观止。
只是这件珍贵的艺术品正在遭受玷污。
一个雄性蠕虫人正骑坐在他的胯间,用极具弹性和湿滑粘液的生殖腔紧紧包裹住他那根长达32公分、粗达9公分的巨大阴茎,以类似划船的动作前后蠕动着身体,不断地刺激苏摩的快感,想要苏摩尽快射精。
随着苏摩连续射精的次数越来越多,榨取苏摩的精液也变得越来越困难,普通的手淫和口交等性行为已经无法让苏摩射精,甚至连让苏摩的阴茎勃起都做不到,而想要用更加刺激的性交、肛交等方式,一般种族的阴道或者肛门又根本无法容纳苏摩如此巨大的阴茎。
于是,这个雄性蠕虫人便被那些伤员强迫来榨取苏摩的精液,蠕虫人体质娇软,几乎没有任何攻击性和战力,所以他无法反抗众人的淫威。
因为他的生殖腔就像弹性良好的硅胶一样,能够扩张很多倍,容纳苏摩的巨大阴茎不成问题,每次当他以这种坐奸的方式刺激苏摩将要射精时,他便会将苏摩的阴茎从自己的生殖腔里拔出来,再由需要苏摩的精液抵抗疯血感染的伤员迅速补位,用嘴对准苏摩宽大的马眼,吃下苏摩射出的精液。
很难说这个雄性蠕虫人用这种坐奸的方式榨取苏摩的精液自身是爽还是不爽,但就算再爽,同一件事做多了也会觉得腻味,哪怕是做爱也不行。
雄性蠕虫人一边坐奸苏摩的巨大阴茎,一边忍不住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小声吐槽:“这是把人家当成人形飞机杯了吗?还是免费使用的那种......苏摩同学,你怎么还不射?你快射啊,我的小洞都快要被你的鸡巴撑得麻木了,已经变成大洞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收缩回去......”
苏摩听到雄性蠕虫人的碎碎念,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觉得有些好笑,他慢慢转动着没有多少神采的眼珠,看向这个正在坐奸自己的雄性蠕虫人。
雄性蠕虫人看到苏摩脸上露出的温暖笑容,眼睛一亮,似乎受到了某种鼓舞,更加用力地前后蠕动着呈现半透明状的娇软身体,并且努力收缩生殖腔,将苏摩的阴茎包裹得更紧:“苏摩同学,其实我一直都很羡慕你这样的巨人族,身体强壮,战力强悍,别人都怕你,不像我,随便一个人都能把我揉圆搓扁......我真的很想成为你这样的人呢......”
感受到了雄性蠕虫人言语里流露出的真诚,苏摩内心不禁对这个雄性蠕虫人生出了一丝好感,而且苏摩也知道被那些伤员强迫来榨取自己精液的雄性蠕虫人其实很辛苦,于是他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伸出舌头舔了舔因为连续射精太多次而缺少发干的嘴唇,用一双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抓住雄性蠕虫人的腰身两侧,努力抽动早就酸痛肿胀的巨大阴茎,主动操起了雄性蠕虫人极具弹性的生殖腔,以便让自己更快射精,减少雄性蠕虫人的工作量。
“喔!苏摩同学好厉害!鸡巴好大,把我的小洞彻底塞满了!”雄性蠕虫人不禁发出一声动情的欢呼。
以骑乘烈马的姿势坐奸苏摩这样的巨人族肌肉猛男,让身为弱者的雄性蠕虫人很有成就感,仿佛苏摩真的已经被他驯服,从此能够为他征战四方。
他痴痴地看着苏摩那张棱角分明的刚毅帅脸,一边努力收缩自己的生殖腔肌肉,并且用能够像皮筋一样伸长的手掌挑逗着苏摩的乳头,一边忍不住对苏摩开启了深情告白:“其实和你做爱还是很爽的,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如果你需要,或者是无聊,随时都可以找我做爱,只要你不嫌弃我——”
苏摩愣了一下,就连用巨大阴茎操着雄性蠕虫人生殖腔的动作也顿住了。
苏摩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在和雄性蠕虫人做爱,他只是觉得自己在用精液救人,只是觉得在做一件自己应该做的事,比起自己被别人耻辱榨精,总好过眼睁睁地看着那么多人丢掉性命,他觉得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这么做。
毕竟人命关天。
虽然他也不确定自己的精液是不是真的能够抵抗疯血的感染,但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愿意去尝试,这是他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善良,仅此而已,他并没有过多地联想到性。
如果非要说他想要和谁做爱......以前是喜欢的女孩子,而现在......他的脑海之中没来及地闪过那个白发红眼的身影,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当他回过神来,考虑自己该怎么解释才能让雄性蠕虫人不产生误会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响,紧闭着的教室门被人一脚踹开。
雄性蠕虫人嘴里还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所有人全都无比惊惧地看向了教室门口。
白发红眼、一身戾气的卡撒出现在了苏摩和其他人眼中。
突然现身的卡撒让苏摩的脑子发蒙、心跳剧烈,内心深处涌出一股不太确信的狂喜,当他看到卡撒那张被月色和血液染色鲜明的精致面容时,有种自己是在操着卡撒的错觉。
还保持着被雄性蠕虫人坐奸姿势的他本就已经达到了射精的临界点,于是他用双手将雄性蠕虫人的腰身抓得更紧,下意识地狠狠一挺胯部,将火热坚挺的巨大阴茎全根捅进了雄性蠕虫人的生殖腔。
他那两颗宛如成年人拳头大小的睾丸在潮湿松弛的阴囊里急剧收缩,显露在雄性蠕虫人生殖腔外面的阴茎根部有力抖动,一身雄健的肌肉也随之绷紧。
他内射了雄性蠕虫人,但他这次射出的精液量非常少,可能只有一股,甚至可能一股都没有,总之,他被彻底榨干了。
他的阴茎因为长时间过度充血,海绵体已经轻微受损,整根阴茎疼的像是要断掉一样,让他不禁连连倒吸了几口凉气。
他在射精时一直看着卡撒,目光炙热,想象着被自己内射的人是卡撒。
卡撒也在看着苏摩,但与苏摩动情的炙热目光相反,卡撒眼眸如冰,冻得射精之后恢复了一些理智的苏摩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苏摩这才回味过来,卡撒的脸色看起来非常阴沉,像是要吃人似的。
苏摩虽然不知道卡撒生气的原因,但是他隐约猜到和自己有关,所以他必须做点什么,而且他也不想一直在卡撒面前保持这个被雄性蠕虫人坐奸的耻辱姿势。
于是他坐起身来,将坐在自己胯间的雄性蠕虫人放了下来,随着他的动作,他那根疲软的阴茎宛如一条软弹的橡胶水管,从雄性蠕虫人满是粘液的湿滑生殖腔里滑了出来,沉甸甸地倒伏在了左边大腿上,阴茎表皮上还沾着一层细腻的白色泡沫,硕大的龟头虽然没有那么充血,但是因为没有包皮,所以龟头得以完整的裸露在外,看起来就像一个彻底熟透的、丰润多汁的桃子,十分诱人。
苏摩羞的满脸通红,他想要穿好裤子再和卡撒说话,但在他刚刚伸手抓过裤子时,站在教室门口的卡撒用脚尖轻轻一点地面,整个人看似毫无重量地飘了起来,然后落在了苏摩面前。
卡撒冷冷地看着苏摩,抬起一只脚踩住了苏摩的裤子,又抬起另一只脚踩住了苏摩毫无生气的肥软阴茎,用粗糙的鞋底来回碾压着苏摩细嫩敏感的龟头,盛气凌人地开口问道:“你已经让人榨干精液了?”
苏摩的整个人一下子就呆住了,倒不是因为卡撒的问题过于古怪,而是他感觉到了卡撒心中那股强压着的、随时都可能像火山喷发一般的可怕怒火,让他心惊胆战、脊背发凉。
为了不进一步惹怒卡撒,所以他没有反抗,任由卡撒泄愤一般地用粗糙鞋底蹂躏自己的阴茎。
而且苏摩也注意到了,卡撒的状态非常糟糕,非常憔悴,于是他仔细地打量着卡撒,小心又关切地询问道:“你怎么了?你看起来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苏摩炙热的目光转变为了担忧和委屈,一双漆黑的眼眸湿漉漉的,像是一条惹怒了主人而被责罚的小狗。
卡撒依旧冷冷地看着坐在地上、赤身裸体的苏摩,既不说话,也不为苏摩的关心所打动,依旧用鞋底踩着苏摩的阴茎不断碾压,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苏摩的阴茎踩断一样。
苏摩因为吃痛,咬紧牙关,绷紧脸颊肌肉,微微弓起了腰身,他不得不用双手攥住卡撒的小腿,想要把卡撒踩着自己阴茎的脚拿开,但他惊讶地发现卡撒虽然看起来体型清瘦,但却有着惊人的力量,他居然搬不动卡撒的脚!
而且糟糕的是,他竟然觉得被卡撒用粗糙鞋底碾压自己的阴茎虽然很疼,但是却也有点爽,让他那根因为连续射精太多次而无精打采的阴茎又开始微微充血膨胀了——也许仅仅因为踩着自己阴茎的人是卡撒吧。
要不是因为自己已经被彻底榨干、勃起困难,苏摩毫不怀疑,即使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也会瞬间一柱擎天,甚至恬不知耻地想要卡撒把自己的阴茎踩射。
之前那些因为卡撒的蛮横闯入而愣住的其他师生们面面相觑,很快就回过神来,他们又眼见苏摩以这么侮辱的方式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们一直认为苏摩的精液是可以抵抗疯血感染的,而且他们觉得以后有很大概率还会需要苏摩的精液。
一个被疯血感染者咬伤的男学生十分暴躁地从人群中窜了出来,指着卡撒厉声质问:“你这狗娘养的是谁?捣什么乱?苏摩的精液可以抵抗被咬伤的感染,我现在被咬伤了!我需要他的精液!我爸可是莫比斯大学的董事!你给我识相点,快点滚开!”
卡撒挑了挑眉,认真地看了看一脸无辜的苏摩,明白了苏摩为什么会被人榨干精液了。
卡撒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他知道苏摩是出于善心想救人,虽然很蠢,但是错不在苏摩,所以他也没有必要继续拿苏摩撒气,于是将踩着苏摩阴茎的脚收了回来。
苏摩愣了一下,阴茎上还残留着被卡撒的脚踩踏和碾压的疼痛和爽快,让他忍不住细细回味了一番,但他也实在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继续羞耻地赤身裸体,于是赶紧抓过裤子穿上。
“是啊!我们还有很多人被咬伤了,需要苏摩学长的精液救命,你不要捣乱好不好!”
“跟他废话这么多干什么!把他从这里赶出去!让外面那些疯子把他咬死好了!”
“哎呀!”一个戴着眼镜的女老师忽然发出一声惊呼,急得甩手跺脚,“快、快、快!我们快把教室门堵上!刚刚他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会把周围的那些疯子引来的!”
“啊!他妈的!这个混蛋!”
“都怪他!先把他赶出去,我们再堵上教室门!”
“对!那些疯子要是来了,就先把他扔出去......”
人群里七嘴八舌,基本都是对于卡撒的指责,但却没有一个人真的冲过来把卡撒扔出这间教室,或者说他们都在忙着找东西堵教室门,只是逞口舌之快。
卡撒冷眼看着这些人忙得团团转,忽然就觉得非常好笑,忍不住嘲讽出声:“谁说苏摩的精液可以抵抗疯血的感染?顶多就是延缓发病,不过终究还是难逃一死,没救的。”
“明明是你们偷吃了我的东西,还敢这么理直气壮吗?”卡撒牵起了穿好衣物的苏摩的手,好整以暇地向着教室门外走去,“还有就是......你们现在堵门也来不及了哦,那些疯血感染者已经冲过来了,全都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