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苏摩昨晚射精太多次了,就算恢复了一些,精液量也不是很多,只有较为稀薄的三四股,很快被卡撒吃干抹净。
卡撒调皮地用闭合成真空的口腔,紧紧吸住苏摩的小半个龟头用力拉扯,再像拨火罐一样啵的一声从嘴里拔出来,他仰起头,正好迎上苏摩那双充满了羞愤、耻辱、委屈等复杂情绪的受伤眼眸。
卡撒不禁愣住了,他身为一个长存于人世的魔物,久远到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出生的,他以为自己的所有的情感都被漫长的岁月磨灭了。
可是当他看到苏摩用这么伤痛又纯粹的目光看着自己时,竟然还是觉得心里一抽,微微生疼。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很喜欢你的小孩子,没有任何原因,他就是喜欢你,对你完全信任,他把自己珍藏许久的一罐糖果拿出来给你吃,眼巴巴地等待着你的夸赞,等你说,啊......真甜,真好吃啊!可是已经长大成人、见多识广的你却毫不珍惜地把那罐糖果摔在了地上。
就是那样的眼神。
有那么一刻,卡撒甚至怀疑,难道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吗?这不是一个已经在人世间蹉跎过千万年岁月的魔物所应该有的愧疚。
卡撒转念又一想,自己只是想捉弄一下苏摩而已,并没有做的很过分,所以自己也没有必要对苏摩道歉。
就在卡撒胡思乱想的时候,羞耻难当的苏摩已经胀红了一张俊脸,情绪激动到浑身发抖,胡乱把自己的裤子穿好,然后猛然站起身来,力气之大将身下坐着的椅子都砰的一声带翻在地,在全班师生费解的目光里,快速地跑出了教室。
短暂的安静之后,老师用教棍敲了敲黑板,将学生们分散的注意力吸引回来,又开始继续讲课了,而同学们也一如既往,或是认真听课,或是开小差,或是继续睡觉。
卡撒的心情莫名地变得有些烦躁,他对那个看见自己为苏摩口交吞精的女生招了招手,很随意地说了一句:“忘掉刚才发生的事情。”
那个女生看着卡撒,愣了愣,眼里闪过片刻的迷蒙,然后恍然大悟似地对着卡撒点了点头,便扭过去头继续专心听课了。
卡撒又咂了咂嘴,回味着嘴里残留的苏摩精液的味道,是一种类似栗子花的清甜,只有很轻微的一点腥涩,让卡撒下意识地舔了舔留香的唇齿。
苏摩的精液味道真的很棒呢,他不会真的生气了吧?以后不会不让自己吃他的精液了吧?管他让不让呢,反正自己是神通广大的魔物,有成千上万种方法能够让他屈服。
可是,难道自己想要的只是苏摩的精液吗?卡撒想不出头绪,越想越迷茫,索性就什么都不想了,趴在课桌上睡起了大觉。
下午的剩余课程苏摩也都没来上,卡撒一直睡到最后一节课下课,老师和同学里都走光了,才在下课铃声里,拍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从课桌上爬了起来。
卡撒回到宿舍的时候,躺在床上的苏摩听到开门声,翻了个身,背对着卡撒,并且扯过毯子盖住了自己的脑袋,像一只逃避现实的鸵鸟。
卡撒觉得好笑,于是走到床边坐下来,动手动脚地逗弄苏摩。
不过让卡撒感到意外的是,一向不懂拒绝别人的苏摩竟然变得很不配合,身体僵持着不肯转向卡撒,在卡撒想要动手拆解苏摩的皮带和拉链时,更是被苏摩用一双有力的大手强行制止了。
卡撒因此明白,看来苏摩是真的生气了,于是只好耐着性子和苏摩解释,在课堂上看见苏摩淫荡丑态的那个女生已经被自己用秘法抹除了记忆,不会对苏摩产生任何不好的影响。
苏摩这才把脑袋从毯子里钻了出来,扭过头来定定地看着卡撒,眼中迟疑。
见苏摩有些不相信的样子,卡撒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微微歪了歪脑袋,对苏摩露出一个让人无法生出任何防备的无邪笑容。
不得不说卡撒笑起来的时候是真的好看,带着魔物所特有的妖异气质,一下子就能掳获苏摩的心,就像深夜里的一株被烛火照亮的浓艳海棠,让人迷醉而颠倒。
苏摩的目光变得越来越迷蒙,他看见那株被烛火照亮的殷红海棠开始不断地脱落花瓣,一片、两片、三片......无数片,直到化作漫天花雨,将他和卡撒包围其中。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漫天花雨已经消失不见,已经解开了他皮带和拉链的卡撒,一边将他肥软的巨大阴茎从裤裆里掏出来把玩,一边俯下身来,贴在他的耳边不无得意地说道:“蛊惑人心一直都是我的拿手好戏,我想让别人看到什么,就能让别人看到什么,想让别人忘记什么,就能让别人忘记什么。”
于是苏摩相信了卡撒所说的抹除了那个女生的记忆,心里的怨气也随之消解了。
苏摩面有难色地叹了口气,放开了被自己钳制住的卡撒的双手,任由卡撒玩弄起了自己的巨大阴茎,可他昨天实在是射精太多次了,今天又被卡撒在课堂上玩弄射精一次,海绵体轻微受损而没有得到休养,受到刺激只要稍微充血就会让他觉得极其痛苦。
但他又将自身一贯的隐忍和憋屈发挥到了极致,加上他也想要缓和两人之间这小小的不愉快而讨卡撒的欢心,所以他咬紧牙关、攥紧双拳,时不时地耸动胯部、收缩会阴,努力给自己的阴茎输送血液以求快速勃起,配合着卡撒对自己阴茎的玩弄。
而他这么做的后果,无疑加重了阴茎根部像是断裂一般的剧烈疼痛,以至于额角都渐渐地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看着苏摩一脸痛苦的模样,卡撒忽然停下了手中玩弄苏摩阴茎的动作,幽幽地说道:“其实你可以拒绝我的,如果你做不到拒绝别人,那你倒是可以随时对我说不,你害怕拒绝别人,是因为你害怕别人会疏远你,可我不会哦,不管你如何拒绝我,我都不会疏远你。”
卡撒一边说着,一边倒在了苏摩的怀里,扯过苏摩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充当枕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我今天下午想了很多,我觉得......也许我并不只是喜欢你的大鸡巴和精液,也许你这个人本身......让我更喜欢也说不定,谁知道呢?”
卡撒解除封印不久,身体一直很虚弱,这也是他一直对苏摩的精液欲求不满的原因,尽管今天下午他一直在课堂上睡觉,此时倒在苏摩的怀里又很快睡了过去。
苏摩看着身边发出轻微而均匀鼾声的卡撒,感受着卡撒带给自己的那种陪伴的踏实感,激荡的心绪久久难以平复,不自觉地将怀里的卡撒又抱紧了一些。
苏摩开始认真思考一些在遇到卡撒之前被自己有意忽略的问题:如果只是因为自己的拒绝就疏远自己的人,对自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而对自己真正重要的人,是不是那些偶尔被自己拒绝也不会疏远自己的人呢?
夜色渐深,蝉鸣声变得微弱,未消的暑气流窜在灯光笼罩的莫比斯大学里。
此时,在一间男厕所里,之前淫虐苏摩的那群浪荡蛇人又找到了一个可以下手的新目标——昏迷在一个隔间里的狼人奎恩。
“都说狼人族有着不输巨人族的巨大生殖器,果然名不虚传呢。”
“是啊,这大鸡巴比起苏摩学长也没有逊色多少。”
“嗯哼~他长得可真帅,瞧他这一头青灰色的浓密发丝,摸起来毛乎乎的,手感可真棒,让我喜欢的不得了~”
奎恩已经被这群蛇人扒了个精光,赤身裸体地瘫坐在马桶上,他紧咬着牙关,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呈现病态的青灰色,全身肌肉也时不时地抽搐着,可是这一群淫性大发的蛇人,却只顾着玩弄这个年轻又英俊的狼人的性感胴体和巨大生殖器,而丝毫不关心他的死活。
蛇人们虽然不知道奎恩为什么会昏迷,但当他们发现无论如何玩弄奎恩都不会醒来时,纷纷心中窃喜,同时也变得肆无忌惮。
一个蛇人用布满鳞片的手掌抚摸着奎恩块垒分明的健美腹肌,在光滑的皮肤下面显得结实又弹性十足,然后他的手掌越过肚脐,顺着奎恩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接触到了那根巨大阴茎的根部。
奎恩的阴茎虽然还没有勃起,但看起来依旧体积可观,柔软之中带着筋道,沉甸甸的,肉感十足,阴茎表面那层薄薄的皮肤能够被这个蛇人用手指轻易拨动。
蛇人用整只手掌包裹奎恩肥软的阴茎用力揉搓,指尖轻轻抠着冠状沟边缘突起的肉棱子,感受着奎恩的巨大阴茎在自己手掌的刺激下逐渐勃起的美妙感受。
“听说狼人的脾气都很暴躁,能够玩到这么一个狼人族极品肌肉猛男可真不容易啊!”
“我可太喜欢他了,他的大鸡巴被我玩硬了,天!真的好大!好有成就感哟!”
奎恩那根巨大的阴茎像是一头被唤醒的沉睡猛兽,在蛇人的手里显露出应有的狰狞和雄伟。
奎恩的阴茎真的很粗,还很长,呈现一个正面略有些扁平的圆柱体,阴茎腹面的尿道索体隆起一个粗大的弧度,背面暴突的青筋则让整根阴茎看起来极具力量度,十分强劲,雄性狼人的野性体现得淋漓尽致。
其他蛇人见状一拥而上,一双双布满鳞片的手掌很快将奎恩的全身淹没,胸肌、腹肌、龟头、阴茎、睾丸......所有与雄性特征有关的一切部位都被迅速攻占。
奎恩马眼里流出的汩汩淫水起到了很好的润滑效果,大龟头的表面因为充血膨胀而被撑得十分光滑,用手指摩擦的时候就像在摸一颗剥了壳的鹅蛋,光滑且硕大,烧火棍一般又硬又烫的粗壮阴茎则被两个蛇人用四只手掌合力掌控,奋力撸动。
随着蛇人们的玩弄越来越放肆,昏迷中的奎恩身体绷的更加,抽搐的也更加剧烈,嘴里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声焦躁、亢奋、不安、痛苦的轻微呻吟。
随着蛇人们对奎恩身体和阴茎更加强烈的刺激,奎恩的马眼里流出了更多的淫水,连带被蛇人手掌撸动阴茎而不断翻卷的包皮里也都是黏糊糊的,强烈的酥麻快感让昏迷中的奎恩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腰身,似乎急切地想要把整根阴茎全都交给这群蛇人们,任由他们宰割。
沉迷于淫乱之中的蛇人们只看到奎恩耸动胯部的动作越来越强劲、越来越有力,却没看到奎恩奎恩的身体像爆米花一样急速膨胀,身体表面窜出一层茂密的青灰色体毛。
奎恩的嘴也变成了突出的狼吻,尖利的甲片从指尖弹出,就连脚踝处的关节也向着反方向扭曲,发出清晰的咔嚓声,变成了狼的脚掌。
逐渐兽化的奎恩像虾米一样弓着身体,承受着蛇人们对他的尽情淫虐。
他的大龟头不断膨胀和收缩,两颗硕大的睾丸在阴囊里急剧提升,阴囊表面的褶皱里布满了汗水和前列腺液,预示着他即将到来的高潮。
终于,一直昏迷不醒的奎恩猛地睁开布满血丝的猩红双眼,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狼嚎,像是一把致命的利刃,划开了这个平静的夜晚。
奎恩像虾米一样弯曲的身体突然打直,却又诡异地反向弓了起来,整个人像癫痫患者一样剧烈抽搐起来,胀大了不止一圈的阴茎在蛇人们的手里有力的跳动着,滚烫有力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而出。
与此同时,他挺着还在喷射精液的巨大阴茎,暴起发难,用长满狼毛的利爪抓住围绕在身边的一个个蛇人,张开血盆大口就毫不留情地撕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