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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小狗剧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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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的狗生了一窝小狗,赵妈妈就给他们送来了一只,可爱的萨摩耶,小小的一团白棉花一样,阮白特别喜欢,每天喂奶,撸毛,按摩,当亲儿子照顾。但赵鞘就老大不爽了,狗还小的时候,他就怎么看都不顺眼。他抱他老婆,他老婆怀里抱着狗,他跟老婆亲热,小狗跑来围着俩人转,阮白脸热推开他,要他在孩子面前注意形象,赵鞘低头,跟狗对视,小奶狗后面的小尾巴摇的欢快,赵鞘嗤之以鼻,抱着阮白进屋,把狗关在屋外,那狗从小就认主,看见阮白不见了,就守在门口不动,后开长大了就开始挠门。赵鞘也是贱得慌,次次都要当着狗的面把阮白抱屋里去,狗追到门口时再抬脚一踢门,任狗在外面叫唤。

阮白烦他得不行,心疼小狗,次次都拿肉干喂狗,一边喂一边乖乖小宝地哄,赵鞘成天穿个裤衩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拧着眉不悦,这狗阮白宝贝,他说两句,阮白就搁他后背多挠一道印,还要生气,“你干嘛,烦人。”

挠完他又去哄狗,赵鞘地位直线下降,连狗都不如。

“小宝,不怕,爸爸瞎说呢,不把你做成火锅。”

阮白给狗起名叫小宝,当成儿子养。

赵鞘不认,盘算着迟早把这狗子送走。

小宝从小在家里长大,对俩主人都亲,叼着球去找赵鞘,吐着舌头撒娇要陪玩,赵鞘捡起球一下扔二楼去,小宝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一道线从头上飘过,亲爹没安好心,连狗都坑。

“狗子,去!”

小宝半信半疑地去楼上找,花了一下午才终于从疙瘩夹缝里扒拉出来,叼着球跑到楼下去找赵鞘,赵鞘正做饭,接过球随手把桌上剥好的洋葱拿到手里,小宝第一次见,赵鞘在手里抛了抛,小宝以为他爹跟他玩球,赵鞘往前一抛,小宝摇着尾巴就去捡,叼进嘴里辣味爆发,口水不停地流,叼了几次也没成功捡起来。赵鞘在厨房里乐,还没乐完阮白就看见了,阮白心疼地给小宝洗嘴巴,又喂了零食,安抚好了,把小宝关外面,在厨房里跟赵鞘吵架。

“你干嘛给他洋葱,小宝都被辣哭了!”

赵鞘头一回被吵架,洗个手把阮白抱到琉璃台上,对着嘴巴亲一口,一脸无辜地推卸责任,“它要玩的。”

阮白勾腿踢他一下,气道:“它都看不到!”

“坏爸爸要受到惩罚,今晚你睡书房!”

赵鞘气‘死’,菜切的邦邦响。

阮白在外面撸狗,闻声扬言怒道:“两天!”

赵鞘脸黑,又是讨厌狗子的一天。

晚上吃完饭,阮白去楼上洗澡,赵鞘把餐桌收拾好,上楼悄悄打开门,阮白正坐在床上涂身体乳,这边气候有点干,洗完澡不涂身体乳要是再不注意补水,脱下裤子腿上白花花一片。

阮白抬头觑他一眼,继续往腿上涂,身体乳是桃子味的,一抹开一室甜乎乎的蜜桃味。

赵鞘走到床边,讨好地接过老婆手里的身体乳,伸手就要往阮白腿上摸,被阮白一巴掌打开了。

“老婆,我错了。”赵鞘乖巧认错,“我给你涂。”

以往都是阮白躺床上,赵鞘给阮白涂,阮白哼了一声,没说什么。

赵鞘挖了一大坨身体乳,双手合十在掌心捂了一会,才伸手在阮白腿上轻轻涂抹按摩。

阮白顺势拿起了枕边的手机刷了起来。

赵鞘一边认真帮老婆抹身体乳,一边诚恳道:“老婆,别生气了,老公下次再也不逗小宝了。”

阮白闻言斜了赵鞘一眼,加重语气道:“你以后肯定不是一个好爸爸!”

“老婆,我以后肯定不能是个好爸爸,但我一定是个好老公。”

赵鞘看阮白有些松动,连忙凑到他面前,可怜巴巴地道:“老婆,给老公亲亲吧,距离我们上次亲亲已经过去五小时三十七分钟了。”

像个大狗狗似的,明明很帅,非要可怜巴巴地蹲在床边,眼巴巴地望着他,尾巴都耷拉下去了。

就很可爱。

阮白努力压住忍不住往上翘的嘴角,却压不住声音里的甜,“不让你亲。”

大狗狗撒娇,“老婆,亲亲,亲一个吧,老婆...”

说完一下一下地低头亲在阮白唇角。

阮白嘴上说着讨厌,舌尖差点习惯性地伸出来。

嘴角被人啾啾亲几下,手机早已不知道被丢去了哪,阮白抬手抵住赵鞘越靠越近的肩膀,“不让你亲呀。”

“唔...”

口是心非的嘴唇被另外一张温热的唇含住,腿上的身体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抹好了,赵鞘手掌上移,慢慢滑到阮白白皙的腰侧。

亲昵又不失温柔的吻似乎也沾染上甜蜜的桃子味,甜到了人心间。

赵鞘微微抬头,鼻尖相抵,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宝贝好甜。”

阮白手臂交缠在赵鞘颈后,唇上染上一层水渍,像裹着糖浆的樱桃。

“谁让你亲了?”阮白凶巴巴地训狗狗,“手拿开。”

赵鞘悻悻地抬起手,乖巧又可怜地盯着阮白,企图蒙混过关。

“都抹完了吗?”

赵鞘摸了摸鼻子,抬起身,丧气地拿起身体乳,握住老婆的腿。莹白的双腿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温润白皙,像块上好的白玉,赵鞘眸色渐深,手掌也越发不老实,握住盈盈一握的细瘦脚踝,侧首低头咬了上去。

说是咬倒不如说是吻,含住细嫩的皮肉吮吸。

阮白瞪他一眼,似乎是料到了他会不老实。

唇舌渐渐上移,不知收敛,从纤细的小腿一路到了粉嫩的膝盖。

阮白忍不住抬起另外一只脚,抵到赵鞘头上。

白皙可爱的脚掌踩在黑色的头发上,却挡不住下面的人,赵鞘一口含住粉白的皮肤,又吮又吸,没一会阮白小巧的膝盖就变得湿乎乎的全是口水。

阮白生气,脚下微微用力,白润的脚趾陷在浓密的黑发里。

似是心有不甘,赵鞘最后一口深深含在嘴里,流连忘返,临走又用了些力气咬了一口,粉嫩的膝盖上瞬间多了一个圆乎乎的牙印。

阮白嘶了一声,瞪向赵鞘。

赵鞘抬手捉住头上的小脚,握在掌心里摩挲,讨好地上前亲亲老婆的嘴巴。

阮白生气,偏头不想给他亲。

赵鞘另外一只手握住阮白微侧的脸庞,俯首吻了上去。

温热的舌探出,撬开合起来的蚌壳,裹住软白的嫩肉吮吸,带进嘴里轻轻地含住,涎水顺着蚌壳的缝隙流了一地,哼哼唧唧的声音混杂着水渍声一声比一声甜腻,最后蚌壳里流出了甜蜜的汁液,被人含着壳全部舔进了嘴里。

黏在一起的唇分开,甜液拉出一道细丝,阮白眼睛水润润迷乎乎的,下意识伸舌舔断了那道细丝。

赵鞘呼吸瞬间一沉,眼神幽深,再开口声音又低又哑,“咬疼了?”

阮白早忘了这道事,被他一提醒瞬间想了起来,“唔...疼的,你欺负我。”

阮白撒娇时声音会放低,又轻又软,软绵绵甜乎乎的,显得可怜,却也显得更可爱了。

赵鞘每每都又心疼又想欺负得更狠一点,但是如果继续欺负的话,是会掉金豆豆的,俩人都知道不是真的伤心,就是委屈故意要赵鞘疼的宠的。

那泪珠黄豆一样,珠串成线,全撒赵鞘心尖上了,赵鞘看他掉泪,心肝被砸的生疼,又后悔自己混账非要欺负他,又急又难受地去哄。

所以说从初见到现在三十多岁的人了,赵鞘还是完全受不了阮白一点眼泪,除了在床上掉的生理性眼泪,那只会让赵鞘更性奋。

赵鞘低声哄自己的宝贝,“老公坏,宝贝太甜了,老公没忍住。”

赵鞘又连叫了几声宝贝,一声比一声温柔地哄,二十大几的男人在他眼里就是最娇贵的宝贝。

阮白偏又会恃宠而骄,一会要温柔地亲亲一会又要脸贴着脸蹭蹭,娇矜但不作气,天生有叫人喜欢到心里去的本事。

赵鞘被他可爱到不行,简直不知道拿怀里的小宝贝怎么办好。

“小乖宝,陪老公洗澡好不好啊?”

阮白贴着赵鞘的脸颊蹭来蹭去,早就在低沉性感的声音在耳边温柔地哄时被迷得晕乎乎的了,此时脸颊粉嫩嫩的,哼哼唧唧的黏糊着要男人宠。

“为什么要陪你啊?”

声音里带着一股娇憨劲,是让人说情话还要人哄的意思。

“因为老公喜欢我们小乖宝啊,想和宝贝一起洗。”

阮白忍不住扬起唇,又故作不知地追问,“除了你还有谁喜欢呀?”

赵鞘低笑,轻车熟路地哄道:“妈妈喜欢,爸爸喜欢,爷爷奶奶大家都喜欢。”

说完又故意有些疑惑道:“怎么大家都喜欢我的阮宝啊?”

随后又自答道:“都怪我的宝贝太乖太甜了,这样的小宝贝谁不喜欢呀,嗯?”

阮白心里甜滋滋的,嘿嘿笑道:“哎呀,我这么可爱吗?”

还要自作谦虚。

赵鞘忍不住莞尔,一把抱起他托住屁股往浴室走,“嗯,我们宝贝超可爱的。”

“那谁最喜欢我?”

“当然是老公最喜欢你了。”

“老公为什么最喜欢我啊?”

“因为我们阮阮是世界上最值得喜欢的人,没人比他更让我喜欢了。”

“你怎么这么喜欢他啊?”

......

甜蜜蜜的车轱辘话渐渐隐没在水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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