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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沈斐然被鞭打到血肉模糊/黑暗放置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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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斐然在沙发睡了一晚,感觉恢复一点儿力气,刚吃完早餐就被苏溪带来‍‌调‎‌‍‎教‍‌‎‎室,之前的木马已经被换掉了,正中央放置着被改造过的体操鞍马器械。

沈斐然趴在上面,双腿分开,双手双脚被绑在桌腿。臀缝中紧闭的‎‍后‎‍‎‌穴‎‎‌‌被迫打开,啵~发出清脆的响声。

“沈斐然,你可以选一个安全词,受不住了就喊出安全词,我会停下,但是也意味着,你主动放弃了这段关系。”

“我不要安全词…不要选…”

“自己想一个,我没时间陪你废话!”

“苏溪…安全词是苏溪…”

脚步声越来越近,“准备好了吗?”还不待他回答,啪!苏溪拿的是一个亚克力戒尺,重重拍在他臀上,瞬间泛起红晕。

戒尺接连下落,不给任何一点儿还息的余地。

沈斐然痛苦哀嚎,没有前戏的疼痛不是‌‍‌‎‍情‎‎‌‍趣‎‎‍‍,就是行刑。

戒尺打的没有规律,仅仅几分钟,屁股就红肿起来,上面布满无数宽宽的红印。啪嗒…亚克力戒尺断裂一半掉在地上。苏溪轻哼一声,拿起身边的木棍继续…

昏暗灯光下看不清苏溪的脸,房间里只有一盏白炽灯直射正在挨打的裸体在不停晃动,大声吼叫,房间里只有啪啪啪…和怒吼声,沈斐然痛的说不出来话,只能“啊啊啊啊!!”的乱叫。

木棍再次降临在已经高高肿起的两个肉瓣上,“啊!!啊!!啊啊啊!!!”,每一次击打都是苏溪的最‍‌‌大‎‌‌‍‍力‍‎,片刻,屁股上已经是一片凌乱,宽红的痕迹被一条一条的紫红覆盖,如果此刻摸到他的屁股,会感觉滚烫的吓人。

啪!啪!啪!木棍的痛感汹涌而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密,沈斐然感觉整块屁股都肿了,他忍不住闭上眼睛呜呜呜的哭出来。看来今天,他别想要一个完整的屁股了。

啪!尖脆的声音传来,这根木棍,也被打断了。

苏溪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她冷漠的拿起另外一根藤条,暂时放过可怜的屁股,向赤裸的后背打去,“啊!!”后背上的肉精薄细嫩,不像屁股又肥又圆,随便一打已是至痛。

啪…啪…啪…,颤抖的身体不住撕嚎,他感觉嗓子都吼哑了,“主人…好痛…好痛,贱狗不行了…别打了别打了!!”百般求情却得不到任何回复。

后背的疼痛持续不停,每一下都痛的他颤抖,他安慰自己,再忍忍,再忍忍,主人打够了就好了。

“啊!啊啊啊!!”不管他心里想什么,藤条在后背不停下落,留下了层层叠叠的鞭痕。

鞭痕一层埋在一层下,本是白净的后背已被打到青红。啪!又断了一根藤条。

苏溪的双眼已经升温,她爱惨了这种感觉,男人被固定在身下,被自己给予的无限痛苦而死命挣扎,然而什么用都没有,没有人会来救他于苦海之间,再痛,他也只能凄惨的向自己求饶。

女孩再次拿起一根藤条,打在细嫩的大腿后侧,只一下,就被打出血痕。啪啪啪啪。短促而有力的鞭打,在他的大腿后侧打出一个“丰”字,另一边腿也照样如此。

苏溪欣赏自己的字体,沈斐然只能哭着大喊,“主人!!别打了,太痛了!!腿…腿要断了…啊啊啊!!!”

忽然女孩低沉的声音“痛吗?昨天不是叫我打死你?”,沈斐然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他闭住了嘴,苏溪好似根本不在乎他是否回答一般,藤条再次疯狂切没有规律的打在腿后,“啊啊啊!!痛啊!!主人!!痛!!!”

每一道鞭痕都鼓起,微微透着充血的痕迹。太多的鞭痕纵横交错,“丰”字早已被压在最下面看不出来了。

啪!又一根藤条被打断,执鞭的手好似非常遗憾的抬起来看看横断面,戳在沈斐然紫黑的屁股上,按出一个又一个圆坑。

苏溪让沈斐然躺在产科‍‌调‎‌‍‎教‍‌‎‎椅上,双腿呈M型,双臂呈大字型捆绑着,他可以清晰的看见主人每一个动作。

只见苏溪又拿起一根藤条,唰唰唰抽在前胸,避开挺立的乳尖,专门打在旁边的乳肉上,每一鞭落下,都会激起微软的乳肉的波动,“啊!!‍‎‌奶‌‌‍‎‎子‎‍要爆了主人!!”鞭子在他前胸打着8字,好痛!

他感觉连呼吸都不能了。藤条划过空气的声音响彻在耳边,鞭痕一层一层,他痛苦的看着苏溪,嘴巴微张,好想求饶,却说不出话来。

啪!啪!藤条迅速下落,打在嫩红的乳尖上,小凸起立刻肿了,娇滴滴的好像要喷水。

紧接着,藤条在绵软的肚皮上轻轻但快速的拍打,不是钝痛,是清脆的痛,刑具落下又抬起,紧密的拍打让肚皮发出Pia!Pia!Pia!的声音。

“唔!!主人...肚子要爆了!”顷刻之后,前胸和肚皮密密麻麻全是被虐打的痕迹。

藤条尖端从肚脐眼滑倒耻毛,在阴囊停下,沈斐然大睁双眼,“主人,不要!!!”啪!‍‍‌肉‍‌‌棒‍‍‎被打到颤动,眼泪瞬间飙出来了,主人没有一点怜惜之情,继续鞭打着他可怜弱小的‍‍‌肉‍‌‌棒‍‍‎,啪!啪!啪!

‍‍‌肉‍‌‌棒‍‍‎覆上一条又一条的赤红,“好痛!!主人,狗‌‍‎‍‎鸡‌‎‍巴‎‌‎‍不行,要死了!!啊啊啊!!”

苏溪充耳不闻,手持藤条,在他的‍‍‌肉‍‌‌棒‍‍‎上鞭笞着,“狗‌‍‎‍‎鸡‌‎‍巴‎‌‎‍想去操别人?你硬的起来吗?”

“唔!!主人贱狗没有!!只想被主人操!啊啊啊!!痛啊~~”

藤条尖端唰唰唰的打过‍‍‌肉‍‌‌棒‍‍‎两侧,沈斐然不忍低头看自己的小弟弟,现在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赤红充血,青筋暴起,连撞一下都痛的娇软部位,被藤条死死的鞭打着。

他好痛,痛到五官都皱到一起了。

藤条从大腿内侧打到外侧,从小腿打到脚心,所有裸漏在外的部位,主人都没有放过,一次又一次挥鞭的苏溪,让沈斐然绝望,他觉得真的要被打死了。

啪!藤条又打在‍‍‌肉‍‌‌棒‍‍‎上。

他痛的飞起,手脚不能动,身体紧紧弹起来,又重重落回床上,刚击打过的后背被冲撞的刺痛。

啪!啪!‍‍‌肉‍‌‌棒‍‍‎被打出血痕,软软的爬在黑色耻毛之间。

“主人,好痛,别打了,‌‍‎‍‎鸡‌‎‍巴‎‌‎‍要掉了,要死了,真的好痛,您疼疼贱狗吧真的好痛,好痛啊!”

贱狗的哀嚎让苏溪恢复一丝清明,看着被自己虐打过的‍‍‌肉‍‌‌棒‍‍‎,眼底压下一丝心疼。毕竟自己养了两年的小东西,每次打过之后都会亲自帮忙上药的小狗,竟然也会有不听话想逃跑的一天。

苏溪让沈斐然回到刚才的鞍马上,痛不欲生的‍‍‌肉‍‌‌棒‍‍‎挤压在身体和鞍马中间。沈斐然满头大汗,他已经什么都想不到了,满脑子只有痛。

苏溪拿出一只长长的鞭子,这间‍‌调‎‌‍‎教‍‌‎‎室的镇室之宝--前段时间把洛川折磨到哭的蛇鞭。

啪!!鞭子在他背上绽放,皮开肉绽,霎那间鞭痕高高鼓起,附近的皮肤都破了。沈斐然‍‌‌大‎‌‌‍‍力‍‎摇晃,想从鞍马上下来,太痛了!他受不了!!

啪!苏溪安静的执鞭,没有感情的蛇鞭在后背肆无忌惮的飞舞,“啊啊啊!!!”沈斐然‍‌‌大‎‌‌‍‍力‍‎吼叫,他说不出话了,只能凭借本能嘶吼。

蛇鞭再次落下,长长的一鞭从左肩到右臀,被执刑的位置留下了细细密密的血孔,殷红的血液一点一点渗出。

“沈斐然,你有安全词,喊出安全词,就不会痛了。”苏溪紧咬着下唇。

“安全词...我喊出安全词,是不是就要离开了,就结束了?”半响,他没有得到回复。

苏溪默认了。

“我不喊!!我没有安全词!!呜呜呜!!你打我吧,求你打死我,我不喊安全词,不要离开,呜呜呜!斐然不要做野狗...”沈斐然从未哭的这么撕心裂肺过,他扯着已经嘶哑的嗓子大喊,他好痛啊,后背痛,屁股痛,胸痛,‌‍‎‍‎鸡‌‎‍巴‎‌‎‍痛,就连脚心都痛。可是这些统统抵不过此刻的心痛,他不要做一条野狗。

苏溪阴沉沉看着面前被鞭挞到已没有一块正常皮肤的沈斐然,眸色越发深沉。

她手掌高高抬起,啪!蛇鞭疯狂舞动起来!啪!啪!啪!啪!从上半身打到下半身,沈斐然像一条溺水上岸的鱼,左右晃动,在鞍马上弹起又下坠,嘴里呜咽,大喊,咒骂,汗水和泪水汇成细流滴落在地面上,可是他怎么也喊不出那个安全词。

苏溪转动手腕,蛇鞭再次落在贱狗身上,黑红的鞭痕带着血水,屁股上已经血肉模糊,沈斐然从大喊慢慢变成细碎的求饶,瞳孔涣散,声音越来越小。

然而苏溪还在‍‌‌大‎‌‌‍‍力‍‎鞭打着。

砰!‍‌调‎‌‍‎教‍‌‎‎室大门被顾延冲破,他抓住苏溪还要执行的手,看向满地断裂的藤条板子心惊,担扰的看向被打到看不出人样的沈斐然,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了。

“小苏,你醒醒!斐然要被你打死了!!”顾延抓着苏溪的肩膀晃动。

苏溪沉浸在鞭打和气愤中,根本就顾不上沈斐然的伤势如何,她一心只想打死这条不听话的贱狗。

听见顾延的声音,她逐渐恢复理智,上前一步,用手指触摸沈斐然被鞭笞到恐怖的皮肤,每一处都在肿起,重重的鞭痕往外渗血,碰一下,手下的身体就瑟缩一下。

沈斐然汗流浃背,没有意识的晃悠着,嘴里还低声碎碎的说,“主人...饶了贱狗吧...贱狗好痛...求求主人...”她有点儿不忍心看了。

顾延把沈斐然抱进卫生间,轻轻为他洗澡,微烫的洗澡水浇醒了意识恍惚的的沈斐然,“顾哥...结束了吗...主人呢?”

“小苏让我给你好好洗个澡,你这个伤...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了。”

沈斐然苦笑,“主人不生气了就行...真的...”

洗过澡的沈斐然乖乖爬在沙发上,苏溪捏着棉棒,一点一点在伤口上涂抹药膏。

“主人...贱狗不痛...谢谢主人。”

苏溪擦药的手一顿,“打你一顿,只是惩罚你的欺骗,能不能再做狗,要再考核。”

躺在腿上的头不可置信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主人,还要考核啊?”

“你以为欺骗加瞒报,一顿鞭子炒肉屁股开花就能解决了吗?”

“唔...明白了主人...”沈斐然没办法讨价还价了,算了,他就听天由命吧。

过了几天,沈斐然的皮肤基本都好了,这几天苏溪还是不让他睡卧室,但是每天都会早晚两遍细致的为他擦药。每天闻着主人茉莉花清香的发丝,他真的好希望快点儿度过考核,赶紧回到那张大床上。

这天吃完了早饭,苏溪看了一眼沈斐然的身体又恢复曾经白白嫩嫩的皮肤了,她又气的牙痒痒,让沈斐然滚去‍‌调‎‌‍‎教‍‌‎‎室等她。

沈斐然坐在妇科‍‌调‎‌‍‎教‍‌‎‎椅上,双手双脚都被绑住,遮光窗帘密不透光,整个房间只开了幽暗的一盏小灯。

‍‍‌肉‍‌‌棒‍‍‎被套上‍‌‎‌阴‌‎茎‎‌‍‌‍锁,一个炮机正对‎‍后‎‍‎‌穴‎‎‌‌的洞口,涂满润滑的粗大假‌‍‎‍‎鸡‌‎‍巴‎‌‎‍带着凸起的青筋,浅浅搭在‎‌‎‍肉‎‍‌‌‍洞‍‌上。

苏溪兴奋又带着温柔的看着他,“一会儿我会给你戴上耳塞,游戏规则是,到明天晚上8点,你在这里乖乖的,就可以出去了。想上厕所,就在这里上出来。当然,这次也有安全词,规则一样,喊出安全词,我会来让你出去,同时,你也放弃了继续做我的狗。明白吗?”

“主人...明白...”这是沈斐然第一次玩放置play,苏溪看出了他的紧张,“有不舒服就喊出来,不用害怕,我们都在。”说着,给他戴上了耳塞。

他看见主人转身向门外走去,关掉了那盏小灯,关上了门。

‍‌调‎‌‍‎教‍‌‎‎室里黑漆漆一片,当初做这间房的时候,为了防止声音外泄,连门缝都被塞满了。整个‍‌调‎‌‍‎教‍‌‎‎室里只有摄像头带着一点点微弱的红光。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

他不知道要做什么,就是...坐着吗?

忽然,炮机动了,假‌‍‎‍‎鸡‌‎‍巴‎‌‎‍慢慢‌‍‍‎抽‌‎‍插‌‌‍‎‍,可能是模式设定的问题,假‌‍‎‍‎鸡‌‎‍巴‎‌‎‍只进去一半还不到,而且速度很慢很慢,沈斐然感觉,‌‍‎‍‌骚‌‌穴‎‍‎‌‍痒死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他还是面前一片漆黑,身体里的假‌‍‎‍‎鸡‌‎‍巴‎‌‎‍规律的制造着瘙痒,他动了动身体,企图让假‌‍‎‍‎鸡‌‎‍巴‎‌‎‍插入的更深一点,然而无济于事,还是不够。

慢慢的,沈斐然开始没有耐心了,他真的感觉等了好久,黑暗中什么都听不到,没有人和他说话,只有身下工具在不知疲倦的动着,他感觉自己睡了一觉又一觉。

被身边的双手摸醒时体内的假‌‍‎‍‎鸡‌‎‍巴‎‌‎‍已经停止挺动了,‍‌调‎‌‍‎教‍‌‎‎室里没有开灯,依稀从门外透出一点点光晕,他看向来的人,是顾延。

顾延手上端着一碗粥,一言不发的喂他吃下,他询问着“主人呢?”“现在几点了?”“还有多久?”都没有得到回答,本以为是耳塞盖住了听不见,但他隐约之中发现,顾延的嘴角一动不动,是顾延没有回答他任何问题。

喂过饭之后,顾延转身走出‍‌调‎‌‍‎教‍‌‎‎室,沈斐然大喊着,“主人!!我要主人!!几点了,到底几点了!!”回答他的只有冷漠的砰一声,门又被关上了,房间再次漆黑无光,身下的假‌‍‎‍‎鸡‌‎‍巴‎‌‎‍又开始抽动了,他‍‎‌淫‎‌‎‍荡‎‌的‎‍后‎‍‎‌穴‎‎‌‌无意识的流水。

他瞪大眼睛,假‌‍‎‍‎鸡‌‎‍巴‎‌‎‍越动越快,唰唰唰...他呜咽着,好想主人...

假‌‍‎‍‎鸡‌‎‍巴‎‌‎‍继续冲刺着,没有任何技巧,只有速度和力度,痛,好痛,到顶到他胃了,一点儿都不舒服,他‍‌‌大‎‌‌‍‍力‍‎挣扎,‍‌调‎‌‍‎教‍‌‎‎椅在地上发出嘶嘶的声音。

忽然间,房间里又有了光,他紧忙抬头看,是苏溪...背对着白炽灯看不清主人的表情。是来救他的吗?他大声问着,“几点了,主人...几点了,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啊...”然而,苏溪只是调整了一下炮机的位置,让假‌‍‎‍‎鸡‌‎‍巴‎‌‎‍再次出入在他‎‍后‎‍‎‌穴‎‎‌‌里,速度放缓了。

苏溪又走了。

他什么都听不见,此时此刻的他,比肉便器还不如,黑暗中他不知道时间,听不见声音,努力睁大双眼也什么都看不见,全身上下只有‎‍后‎‍‎‌穴‎‎‌‌里的那根假‌‍‎‍‎鸡‌‎‍巴‎‌‎‍和他作伴,只有耸动的炮机告诉他,你还活着。

他太累了,终于昏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起床,已是第二天早晨了,但是他什么都不知道,睡之前是黑暗,睡醒之后还是黑暗,下身的假‌‍‎‍‎鸡‌‎‍巴‎‌‎‍还在动,频率的深度一点儿都没有变化,他崩溃了。只感觉无边无际的黑暗要将他吞噬,如果他能知道时间,至少还能有一点儿盼头。

他身体在颤抖,难过,害怕,陌生,各种情绪错综复杂,他是不被需要了吗,苏溪要把他变成野狗了吗?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他不想玩了,安全词...安全词就在嘴边,可是他无论如何都喊不出来那个名字,他心里默念了无数次,嘴上却喊不出来。

又有人进来了,是洛川,和昨天的顾延一样,给他喂粥,他早已喊得嗓子嘶哑,嘴唇干干的,洛川给他灌下一瓶水。他左右摆头,不想喝,他不想就这样尿出来。昏暗的环境下,他好似看到了洛川警告的目光,身子一抖。

这应该是主人的要求吧...他如果表现好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早点儿出去了?

他顺着洛川的手喝下白粥和水。

黑暗再次来临,在恐惧和悲伤中,排泄感来的又急又汹涌。“唔...”他憋得很用力,他脑海中就只剩下一个念头了,憋住...憋尿出来...再坚持一下。可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时间,不清楚现在是几点,距离结束还有几个小时,没有止境的等待才是最难熬的。

‎‍后‎‍‎‌穴‎‎‌‌假‌‍‎‍‎鸡‌‎‍巴‎‌‎‍还在慢慢的一进一出,膀胱充盈到酸胀,假‌‍‎‍‎鸡‌‎‍巴‎‌‎‍每进出一下,肚子就要抖三抖,尿液在体内聚集。

“哈~~”呻吟声越来越大,大脑皮层被胀痛感刺激到反应迟缓,他默默的想,尿吧,没有人看得见。

伴随他‍‎‌淫‎‌‎‍荡‎‌的想法,呲...他尿了出来,腥气十足的尿液从‍‌‎‌阴‌‎茎‎‌‍‌‍锁笼的空隙中流出,瞬间阴囊,‍‌‌‍小‎‌穴‌‍‍‎‎,留到屁股下面,湿了一滩,如果他没有耳塞,还能听见水滴的声音。

“啊啊啊!!主人!!主人,放开我,不要!!尿了...放开我,呜呜呜呜!!!”后知后觉自己尿了的沈斐然控制不住的哭了。

太羞耻了,他边哭边挣扎好想叫苏溪回来,可是仍然没有任何声音,门没有打开,没有任何人进来看他一眼。

他哭到打嗝,身体过度疲累又睡了过去。

睡梦中幽幽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他睁开眼睛,还是黑的!还是什么都看不到!能感觉到屁股下面的尿水已经干涸,和淡淡的腥臊气息,他炸了。

“放我出去!!到底几点了!!我不玩了,我不玩了!!啊啊啊!!呜呜呜...我不玩了!放我出去...”他不停嘶吼,大声放叫,声音透过‍‌调‎‌‍‎教‍‌‎‎室的门传进客厅,顾延和洛川都担忧的看着苏溪,苏溪此时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手机里的摄像屏幕,沈斐然疯了一般的蹬腿,摆手,但是被绑着的四肢只能动一点点儿。‍‌调‎‌‍‎教‍‌‎‎椅位置越来越偏,甚至开始左右晃动。

但是没有听到安全词,苏溪还是没有进去。

刚才的吵嚷用尽了沈斐然的力气,他又开始慢慢接受现实,只剩喉咙里带着抽气声。

等待着,黑暗中他睁大眼睛,不知道时间的他只能等待。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无聊,体内假‌‍‎‍‎鸡‌‎‍巴‎‌‎‍突然开始‍‌‌大‎‌‌‍‍力‍‎‌‍‍‎抽‌‎‍插‌‌‍‎‍,直把他整个人顶起。“嗯!!”他闷声哼叫,好想射,但是‍‍‌肉‍‌‌棒‍‍‎被锁着,连硬都硬不起来。

假‌‍‎‍‎鸡‌‎‍巴‎‌‎‍越来越快,‌‍‍‎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整根假‌‍‎‍‎鸡‌‎‍巴‎‌‎‍连根插入,又彻底离开‎‌‎‍肉‎‍‌‌‍洞‍‌,每次都挤进狭小的‎‌‎‍肉‎‍‌‌‍洞‍‌中重新进入。“啊!啊啊啊!!不行主人,好爽,要射啊,帮贱狗打开锁,求求您了,打开锁!!”

无边的黑暗,没有任何回应,他哆哆嗦嗦的哭着,要死了。

忽然,假‌‍‎‍‎鸡‌‎‍巴‎‌‎‍连根没入‎‌‎‍肉‎‍‌‌‍洞‍‌,频率被拉到最高,连带着整个屁股肉都在颤抖,泛起一阵阵肉花。沈斐然话都说不完整,“啊!哈~唔..啊~~~”

他要崩溃了,心脏扑通扑通跳,他能感觉到连‍‌调‎‌‍‎教‍‌‎‎椅都在震,自己像废物一样躺在这里,超高速进出的假‌‍‎‍‎鸡‌‎‍巴‎‌‎‍,只把他的‎‍后‎‍‎‌穴‎‎‌‌当一个没有用处的容器,他感觉此刻的自己不是人,不是狗,不配有灵魂,就只是一个容器,只是给主人,给假‌‍‎‍‎鸡‌‎‍巴‎‌‎‍玩的肉玩具罢了。

沈斐然眼睛大睁,嘴里留着口水,浑身战栗不已,头皮发麻,如果还有什么东西给他一丝清明,就是被禁锢住的‍‍‌肉‍‌‌棒‍‍‎,可怜的小东西被圈在小小的铁笼中。

恍惚中,他好像看见了光,闻到茉莉花香。炮机停下了,耳塞摘下了,四肢的捆绑也被卸掉了。

他眼神混沌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多可笑,明明是她把自己变成了这副鬼样子,可是自己竟然那么感谢她,恨不得此时此刻跪下给她磕头。他感觉,苏溪好像是天神来解救自己的。

苏溪摸了摸他湿漉漉的脸,后洞‌‍‍穴‌‍口‍‍‎‌也被炮机操肿了,绑了两天的手臂不能活动,苏溪轻柔的给他做着按摩。

沈斐然盯着哭到红肿的眼睛看向苏溪,“主人...贱狗能通过考核了吗?”

女孩叹了一口气,“嗯,以后继续做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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