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徇按时进了苏白栖屋内。

苏白栖正在打电话，见人进来只看了一眼，又如常讲电话。

周徇不知道该干什么，只好站在门口，盯着脚尖，一言不发，不打扰不干扰。

苏白栖也没晾着人太久，三两句挂了电话，就看着乖乖巧巧站在门口的人，她也不说话，上上下下不遮掩的看着人，看得心满意足才舍得开口说话。

“清洗干净了吗？”

周徇被突然响起的声音一惊，抬头看向苏白栖，待反应过来苏白栖说的话，又垂下了脑袋，不过没忘了回答她的话。

“洗，干净了。”

明明觉得害羞，还认真强迫自己回答。

苏白栖只觉得他真的是乖到了自己的心坎里。

“很乖，跟我来。”

苏白栖带着人出了自己房间，今天要做的事情，她的房间施展不开，得换个地方。

她住的这个公寓原本是两间，不过打穿并在了一起，扩大了卧室，在最里面还藏着一间永远锁着门的房间。

在这里住了挺久的周徇还是第一次踏入这里。

房间很大，且空旷。

一整面墙的落地玻璃，最惹眼的便是正对门的一张硕大的沙发。

四周似乎有些零散的家居摆件，因为藏在黑暗中看不太清晰。

踏进这里前，周徇在门口犹豫了几秒，似是做了什么决定般，才迈出这进门的一脚。

－

“衣服脱了吧。”苏白栖抬眼示意，怕人不理解，又加了句，“全部。”

周徇似是震住，即时他做好了准备，想过许多，但到真正面对的时候，他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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