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刚刚普照大地,邢海便睁开了双眼,他看着怀里的江潮,哭红的眼尾,眼皮微肿有些惹人怜爱。这几日邢彦因工作不在家,让他能够独占江潮几日,所以心情一下子都愉悦了不少。
昨晚邢海应酬多喝了点酒,没控制住压着江潮折腾得狠了些,他轻柔的起身,把江潮翻过来,抬起了被他拍红的臀部,温柔的掰开股缝。
使用过度的后穴红肿到嘟了起来,下面的蜜穴更是软烂,穴口湿淋淋的,透着水光。
邢海担心伤了里面,用手指小心地掰开穴口看了起来。
“唔……不……”江潮虽然睡得沉,但他的身体却也敏感得不行,被触碰、被掰开的感觉,让他难耐的哼唧着。
幸好,邢海并没有看到里面有什么伤口,他松了一口气,从床头柜那里拿了一支药膏。
可刚回头,就看到江潮竟然撅着屁股,扭了起来,那诱人姿态,看的邢海口干舌燥,本就因晨勃而烧起来的欲望,更是高涨。
邢海极力压制体内乱窜的邪火,拧开药膏的盖子,挤了一些在手上,往那肉嘟嘟的后穴涂去,清凉的药膏均匀涂抹在穴口上,滑嫩到像是要把邢海的手指吸进去一样。
邢海这样想着,手指也不受控制的往穴口挤了进去。
“嗯啊……”随着异物入侵体内,江潮本能的夹紧了穴口,浑圆的屁股在邢海眼下颤栗的样子,就像是一只被吓坏了的兔子,有些可爱。
湿软的甬道,痉挛着裹紧了邢海的手指,让他眼神变得滚烫起来。
沉思片刻后。
邢海抽出手指,掏出自己那涨得发紫的欲望,抵在了湿滑的穴口上,猩红的龟头,蓄势待发,缓慢地凿开穴口,与软烂的内壁来个亲密接触。
邢海似乎并不想打扰江潮的睡眠,他挺进的力道非常轻缓,光是整根没入穴洞里面,就花了不少时间。
睡梦中江潮被肉棒撑得难受,但是仍没有醒过来,只是哼唧着扭了扭屁股,不知是不是想要甩开邢海的大肉棒。
然而,邢海被江潮扭得额角都冒汗了,他强忍着猛烈肏干得欲念,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后穴不断被撑开,顶弄的感觉太强烈了,江潮由哼唧声变为软糯的呻吟声,每当肉棒狠狠地摩擦过湿滑的内壁时,江潮的呻吟声便提高几分。
邢海听见江潮的呻吟声高昂了不少,便又收敛起冲撞的动作,骑在江潮身上,缓慢挺进抽出,结实的小腹从未像现在这样,轻柔的拍打在浑圆饱满的臀部上,像是恋人温柔的爱抚一样。
无论怎样温柔,邢海眼中的狂热仍在,但对这突发奇想的“睡奸”来说,他更愿意压制自己的狂热,多享受一下,不一样的性趣。
猩红色的肉棒缓慢进出着媚红色的肉穴,轻轻搅弄里面的软肉,逐渐动情的甬道,分泌的淫液被挤了出来,发出了细微的咕叽声。
“啊……唔……不……”睡梦中的江潮随着他的抽插哼吟着,皱着眉,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被肏干的感觉太过真实且强烈,如电流般的快感在肉穴里蔓延开来,刺激着他敏感的身体。
而邢海忍着越发难以控制的兽欲,肏干着泥泞的后穴。虽然这种温柔缠绵的性爱并不足以满足他身体上的欲望,但他心灵上的欲望会得到很大的满足。
低头看着江潮红肿的肉穴被自己撑到极致,可怜又讨好的地吃着自己的肉棒,邢海眼神更加深邃了,身体也随之紧绷起来,被甬道吸住的肉棒涨大了一圈。
江潮一时之间并不适应它的涨大,动了动屁股,迷糊的睁开眼,在半睡半醒间,呻吟道:“嗯啊……好大……好涨……”
睡眼惺忪的江潮,并没有发现邢海在对睡着的他做了什么,只是眨巴了几下眼睛,准备再次进入梦乡。
可邢海并不打算忍耐下去了,他突然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大开大合的抽插着后穴,后穴被肏得红肿外翻起来,淫糜的软肉若隐若现,随着巨物进出而被挤进翻出。
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不再轻响,在卧室里响亮且急促的回响着,快速进出的肉棒,在肉穴里裹上了一层水光,抽出来时油光水滑的,凶猛极了。
稀里糊涂的江潮,就这样被邢海肏了一会儿,然后使其翻了个身,将白皙的双腿架在了自己肩上,托起那浑圆的臀部,对着肉穴长驱直入,狂肏猛干起来。
激烈的肏干汁水四溅,后穴根本就经不起这般猛烈的肏干,艰辛的吞吐着肉棒。
江潮看到在自己身上挥洒汗水的邢海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邢海竟然趁他睡着时,对他做出这么禽兽的事情。于是江潮又羞又愤,不断推拒、拍打着邢海结实的胸膛。“啊哈……混蛋……啊……竟然……竟然对我……啊……不要……拔出来……我不要……”
江潮一边骂一边打着邢海的胸膛,可肏红了眼的邢海并没有给江潮拒绝的机会,他将白皙的双腿架在臂弯里,俯身堵住了江潮那倔犟的小嘴。
在江潮一声又一声闷哼中,粗长的肉棒越肏越深,后穴里的汁液被挤的喷溅出来,噗呲噗呲的将交合处变得泥泞不堪。
江潮虽然不服气,却也无法抵挡住邢海强硬的攻势,他的蜜穴也像是失控了一般,不停地吐着淫液,小肉芽更是直接在他的肚皮上,欢快的甩动着,吐出得淫液被甩的到处都是,似是在为这场性爱狂欢一样。
被肏干到意乱情迷的江潮,只能伸着小舌,任由邢海含吸进嘴里,让两人的唇舌激烈交缠着,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如同身下的交合一样,缠绵到难舍难分。
可就在他们之间的性爱加温至极致时,卧室门外响起了不合时宜的稚嫩孩子声。
五岁的虎虎牵着墩墩,在门外拍着了拍门,委屈道:“爸比,虎虎和墩墩饿了。”
原本被情欲控制的江潮,在听到宝宝们的声音后,瞬间清醒过来,他想起来了今天做饭的阿姨请假了,所以他得起床给宝宝们准备早餐。
怀着对宝宝们的愧疚,江潮又开始用力的推着自己身上的邢海,想让他停下来。
可邢海并不打算停下来,他继续堵住江潮的唇,下身肏干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像是在和他说,忍忍,自己会速战速决的。
然而,江潮并不想要这种速战速决,但他的嘴被堵住了,只能让那结实的小腹不断地撞击着自己的臀部,像无情的打桩机一样,一下又一下的将肉棒顶进的穴深处,力道大到仿佛要把卵蛋也一起顶进去一样。
连续激烈的肏干,干的江潮眼神逐渐涣散,身体紧绷到脚趾都蜷缩起来。
承受不住的肉穴被干的痉挛不止,粗长的肉棒仍贪婪的快速进出着肉穴,淫水飞溅,肉穴在邢海的狂肏猛干下变得软烂不堪。
江潮不知邢海肏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在宝宝们的哭闹声中,和邢海一起达到了可怕的高潮,猛烈灌注的精液烫得江潮双目失神,就这样被烫晕了过去。
晕过去前,江潮还不忘门外的宝宝,呢喃道:“宝宝……”
邢海缓了一会儿,抽出深深插在肉穴里的肉棒,无视门外哭闹的宝宝,抱着江潮去清理了。
良久,门外的宝宝们都哭累了,才终于等到了卧室门被打开,但是他们没等到江潮出来,只看到了一脸严肃的邢海,这让他们立马噤声不再哭闹,可怜兮兮的打着哭隔看着邢海。
邢海虽然不悦在欢爱的时候,被打扰,但从昨晚到现在,他也满足了,便没有训斥他们。
邢海弯腰抱起两个可怜的宝宝,往楼下走去。
虎虎在墩墩的眼神指使下,鼓起勇气问江潮起床没有,邢海看了看和自己越来越像的虎虎,破天荒地柔声说道:“乖,爸比还在休息,不能哭闹吵醒爸比,明白吗?”
虎虎和墩墩听完,也只能呆呆地点了点头,奶声奶气道:“嗯,我们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