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做了一晚上运动的聂神清气爽,眼里看不出丝毫疲惫之意。
看到只有聂下来,聂母关心道:“安白呢?快把他叫下来吃饭。”
“应该是太累了,正在休息吧。”
“也是,毕竟你们在外面生活了那么久,吃不饱也睡不暖。”想到自己捧在心尖上疼的孩子,在外面受了那么多委屈,聂母眼眶又忍不住红了,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将要掉下来的眼泪,道:“那就让他先睡吧,一会儿等他醒了再让阿姨给他弄饭吧。”
聂父和聂母都有自己的工作,所以他们吃完饭就走了。
聂无所事事,上楼顺路拐到安白的屋子里。
安白还在睡,聂凑近了些,就看到他身上淡淡的吻痕。
只能说天道不愧是天道,昨天晚上他吸了好几个又红又深的草莓,这才过去了几个小时,就恢复的只有淡淡的印子了。
他偏头,拿起床头柜上的镜子抬起来一看,好家伙,昨天他硬逼着安白给他吸的吻痕早就没影了。
要知道,昨天他硬逼着安白给他吸草莓,最后安白吸的嘴巴都肿了聂还是不满意,索性安白就直接上牙咬,差点把他的肉都咬掉一块,这才咬出了一个让聂满意而且很深很深的牙印子。
不过现在已经没了。
但是想起安白在床上被他欺负的泪眼汪汪的样子,聂觉得很满意,下一次要怎么欺负天道好呢……
躺倒安白的床上,也行是西游世界里练就的自然反应,安白翻了个身就翻进他的怀里,聂就抱着他,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默默的等安白醒。
他在这个世界终于不用工作了,聂决定,要好好的带安白去世界各地逛逛,然后在安白醒时,他又压着安白做了一次。
安白被压在身下,身上淡淡的印子被他重新的盖上了吻痕。
菊穴无力的收缩着聂的肉棒,软乎乎的穴肉根本比不过粗壮的肉棒,和它的主人一样,任由对方欺负。
安白泪眼汪汪的拍着聂的胸口,才恢复的嗓音又湿润了:“不是说不做了吗?”
聂抓着安白的手放在唇瓣边亲了一口,而后道:“我昨天说的是昨天的那次做完昨天就不做了,可是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
安白说不过聂,又没有力气挣扎,含着泪被聂欺负。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干涩着嗓音道:“可是…可是射多了不好。”
聂低低的笑了两声,先别说天道恢复的快,根本就没有什么好不好的,再说聂直接把安白的射精孔堵上,笑的一脸和善道:“那我们就一起射吧,你知道吗?宝宝,昨天我只射了一次,以后你就和我一起射吧。”
安白惊恐的瞪大双眼。
聂却不在意这些,抓着安白的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压住他的射精孔。
每次当安白快要射出时,聂都会停一会,让安白缓过快要射精的那股劲,再开始抽插。
就这么来来回回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