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潮先抱着周漾发狂的在他身体里破开,出来,再破开,再出来,每一次摩擦都会带来一秒魔幻的体验,那个小洞里软黏的褶皱就像按摩器一般剐蹭着他阴茎的敏感地带,让他想疯,让他沉沦。
周漾全身潮红,那两颗被吸得充血的乳头就像雪地里的一抹朱砂红,生机勃勃,汗液像碎钻铺在皮肤上,让人想把它们一一舔舐干净。两个人下体的耻毛随着单一抽插的动作反复摩擦在一起,就像在坑坎的沟渠上颠簸,磨得发烫发麻,体温在升高,灵魂在燃烧……
周漾两腿紧紧勾住霍潮先的腰,看着他错落扭曲的腹肌在大力挺动下性感至极,他此刻只希望被他的alpha往死里贯穿,他爱这种被捧上天的感觉。
叫声充满不大的屋子,上下两个人都像嗜肉的动物,想把对方完全占为己有,裹食入腹。事后周漾回想起在霍潮先家里的第一晚还有些后怕,他那放荡的叫床声在这隔音较差的群楼里会不会吓到隔壁邻居?
可他完全屈服在霍潮先强势的性爱攻势之下,任人把他摆成各种姿势蹂躏,躺的、趴的、跪的、侧卧的……霍潮先在他括约肌上咆哮驰骋,他在霍潮先身下忘我的呻吟,哪怕只有三分的痛,他也要喊出十分的声音。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打捞上岸的鱼,越挣扎越缺氧,越缺氧越亢奋。
床上尽是二人斑驳的体液,房间里弥漫着古怪的气味,像是湿润的晚香玉被雪松包裹着,其中又渗着丝丝精液的腥膻,露骨且原始的味道,却像天然的催情剂,让人闻着特上瘾……
记不清被插了多久,周漾已经逐渐失去意识,他知道自己真要被霍潮先干晕了。两条腿不知什么时候从霍潮先身上滑下,像只瘫软的水母,一边被干一边含混的睡了过去,他不知道自己在晕过去时又被霍潮先干了多久,在他影影绰绰的意识里,感觉到肠道在身上那个人的不断翻搅下被开发的很彻底,耳边肉撞肉的声音很悦耳很羞耻,然后貌似在他睡过去一段时间后,一股高压滚烫的热流射入深穴里。
alpha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像只饱餐后餍足的雄狮,收起利爪温顺粘人的窝在他身边,他后颈上传来一阵湿润的温热,霍潮先宠爱的舔着他被咬破的腺体,像是在帮他恢复伤口,又痒又舒服。
霍潮先还真是持久到让人瞠目结舌,一般人真发育不出他那么雄浑的硬棒。
周漾第二天是在痛苦中醒来的。
他从大腿根到臀部酸的像是头天晚上做了二百个负重深蹲,肛口稍微一收缩就像夹了一堆玻璃,痛得他几乎眼泪都出来了,一偏头看看地上乱丢的衣服裤子袜子,好一幕色情男男满地淫乱的画面,太活灵活现了。
只是……他诧异的看看空出的半边床,霍潮先哪里去了?
他强忍着犹如痔疮手术后第一天下床的剧烈疼痛,扶着老腰下了床。走出卧室一看,空无一人,他臆想中有人在外面给他做温馨早餐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倒是昨晚吃方便面的碗洗好放在橱柜上了。
他嘴里吸着凉气,脚步哆嗦的走到沙发旁,看见自己昨晚意乱情迷中不管三七二十一扔地上的手机,强忍着肛裂的刺痛别扭的弯下腰捡起手机,屏幕一亮,显示有二十几个未接来电和一条微信。
他没看未接来电,直接点开微信。
晃哥有事找我,你多睡会儿,我中午回来。
这是霍潮先今天早上七点多给他发的消息,这家伙这么早就去工作了?昨晚他几乎被折腾掉半条命,根本不知道身边的人悄无声息就离开了。
再看那二十几个未接来电,有一个是杨晃打的,其它都是马小迪。
昨晚他从意外发情到跟霍潮先一起离开奥沙都避开了人生人海的地方,应该没人看到他们在一起,马小迪是他的贴身保镖,陪他一起去酒吧,自然也要带他一起回家,昨晚他在那种特殊情况下除了想跟霍潮先做爱,哪有心思交待行踪,他完全把马小迪的存在忘的一干二净!
不行,得给他回个电话,否则周茫问责起来马小迪哪里挡得住,重点他担心马小迪口无遮拦会泄露某些蛛丝马迹,那才是最可怕的。
拨通马小迪的电话,才响了一声对方就忙不迭的接通了。
“喂,二少爷你在哪里?”电话里的声音尽显担忧无奈:“昨晚我把奥沙都翻遍了就是找不到你。”
周漾当然不可能告诉他自己在哪里,只是打哈哈道:“我……我在蒋仲衡家里。”
马小迪显然没想到主子突然消失居然是去了男闺蜜家,“你怎么去他家了?也不提前告诉我,害我到处找你,我以为你又……”
“昨晚他约我看拳赛,看完后又去他家喝酒,喝多了我索性就在他家睡了,”他继续瞎掰:“不用担心,我好得很。”
马小迪带着几分对主子的不满,埋怨道:“你上哪儿能提前知会我一声吗?昨晚我找不到你急的……急的差点就去调取监控了。”
周漾头皮倏地一麻,暗道糟糕:“那你调了没有?”
“没有……晃哥说让我放心,你不会有事。”
周漾一听,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沉下来。他让马小迪不用管他,自己在外面玩会儿就回家,马小迪起先还固执的坚持当下就要把周漾接回大宅,被周漾摆着架子严厉训斥一顿之后,马小迪让步了,说最迟今晚要回家,不然茫哥那边他没法应付。
这个周漾心里有数,唬马小迪的话他是信手拈来,但要唬周茫,以他的智商暂时还有难度。
挂了电话,他拖着黏糊糊的身子,去霍潮先的卫生间洗了个澡。原本已经干了的体液在濯水后变得非常滑腻,那股腥膻的气味又随着水蒸气沁入鼻腔,周漾不得不又想起昨晚跟霍潮先疯狂交媾的零碎画面。
他很享受,甚至在第一次被标记就爱上了这种肾上腺素涌动的滋味。
在这个属于霍潮先的狭小空间里,沐浴露是他的味道,洗发水是他的味道,连毛巾也是他皮肤上清爽的香皂味,周漾像是被霍潮先的气息团团围住,逐渐无法自控的沉浸其中……
霍潮先回来时正是午饭时间,他在楼下买了外卖,回到家见周漾仰躺在不大的双人沙发上,头发还没干。因为家里空间小,刚洗完澡的卫生间湿气很重,在客厅都能嗅到沐浴露的香味。
他把外卖放在茶几上,搬过凳子坐下,把餐盒一个个拿出来:“肚子饿了吗?”
“嗯。”周漾才睁开眼睛肚子就饿了,昨晚体力消耗太大。
霍潮先把一份盖饭摆到他面前,连带还有一杯他觉得小o会喜欢喝的奶茶:“赶紧吃,吃完我送你回家。”
一听对方下驱逐令,周漾一个鲤鱼打挺就跳起来,同时也拉扯到那倒霉的小菊花,痛得他一边骂娘一边含胸去扶屁股,五官都快挤一块儿去了。
霍潮先一眼就洞悉出动作要害,忙起身去扶他:“小心点,第一次会很疼,下次……”他抿抿嘴:“下次会好点。”
周漾恼怒的挥开他的手,带着几分悲壮破口大骂:“霍潮先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衣冠禽兽!拔屌无情的烂人!昨晚干完我今天就着急要把我赶走是不是?告诉你,不用你送我,我自己会走!还有,谁告诉你还会有下次?要不是昨天我突然发情失控,才不会让你白占了便宜,我才不稀罕你!我……我……”
周漾也不知道自己激动个啥,越说越委屈,到后面眼泪都快出来了。真他妈怪事,怎么被破处后他整个人都像水做的一样,动不动就想掉眼泪?
霍潮先愣怔了几秒,随后就嗑笑起来,双手抱胸看着他:“你不想跟我有下次,那想跟谁?”这个小o几个小时前才被自己从头到尾标记过一遍,怎么睁开眼睛就能说出这么白眼狼的话?他有点小生气。
“要你管!”周漾情绪依旧高亢:“老子跟你做过一次就注定以后都只能跟你做吗?美得你!喜欢小爷的alpha一抓一大把,我随便……”
周漾话没说完就被霍潮先架着腋下一把托起来,受惊的他赶紧自救的用双腿夹紧霍潮先的腰,然后张口结舌的看着他,剩下的话全被截在喉咙,不敢吱声了。
霍潮先罕见的对他黑了脸,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吓人的话:“你要是敢找除了我之外的人,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菊花残,满地伤。”
他那雕爪般的手惩罚般狠狠抠进周漾小屁屁里,痛得他肛门一缩但又不敢叫喊出声,两只手搭在他肩上,犹如一只见到猫的小老鼠,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小o这副模样实在是惹人疼爱,霍潮先刚溢出的火气愣是被他给灭了个干干净净,他暗叹一口气,脑门抵着脑门,说:“我怎么舍得赶你走,傻瓜,我恨不得你天天都在我眼皮底下晃来晃去。”
“那……”周漾被他突然的柔情搞得鼻子有点酸胀,憋屈着:“那你干嘛说吃完饭要送我回家,我那里疼死了,你都不心疼我一下。”
“我心疼,怎么可能不心疼?”霍潮先亲咬着他的嘴唇,无奈道:“早上晃哥叫我过去,他……好像知道咱俩昨天在一起的事,但他给足我面子,没戳破,只是告诉我今天茫哥去公司开完后就会回家。”
周漾一听原来如此,委屈恼火顿时消了一大半,腻歪的裹咬着霍潮先还带点烟草味的嘴唇,蹭着他的胸膛撒娇道:“你害怕被我哥知道咱俩的事吗?”
“我孤家寡人一个,有什么好怕的,我是担心你。”霍潮先说这句话的时候,心脏抽搐了几下,那一瞬间他觉得,如果他真是孤家寡人,如果他不是特警,如果他没有来当卧底……那该多好。
“担心我什么?别说我哥,就算被我爸知道了,只要我死活要跟你在一起他们也没办法。”周漾说。
周漾的话让霍潮先情不自禁的往远了展望起来,如果他们真的在一起了,会有未来吗?他们对立的立场注定这条路会走的困难重重,甚至会两败俱伤。
“笨蛋,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能那么任性,在做任何决定之前还是要考虑到家人的感受,毕竟茫哥和周先生是你最亲的人,你不能那么自私。”霍潮先为自己说的这些冠冕堂皇的废话感到羞耻,他自私、懦弱,还是个满嘴仁义道德的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