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琦尽管不情愿，还是服从张开了嘴巴，然后含进一口大便，然后在嘴里嚼，始终就咽不下去，甚至出现了反胃要呕吐的生理反应。

沈洛也料到她会这样，防止她要吐出来，直接用手‎‌插‍‌‎进‍‎‌‍‌她的嘴里，强行把大便给她灌进去，直到把盘子里的大便全吃完，才离开房间而去。

即使此时的张琦难受以及疲累，还是跪起来对着门口的方向磕了几个头汪叫了几声，意思是谢谢主人的‍‌‎‍‎调‌‍教‍‎‍‌。

沈洛出来直接去卫生间把手洗干净了。

尽管这是自己的大便，他还是觉得有些恶心。

回到监控前，沈洛从监控视频看到张琦还是说没能继续吃下去，还留着残余大便在盘子里。

一夜无话，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沈洛起床第一时间就是看视频里的两人在干嘛。

苏宇宁卷缩在地上，张琦则是抱着腿依靠在床边。

沈洛这次先是去了张琦的房间，一开门极其难闻的味道就扑鼻而来。

张琦听到了声音就赶紧跪着边摇着屁股爬到沈洛的脚下，努力叫唤着，仿佛像是期待已久到来时一样。

沈洛没里她，站在她旁边。

张琦卖力摆弄着屁股，边张开嘴巴舔沈洛的脚趾。

“汪汪...主人，母狗好想您，我的主人.....您就是我的神。。。”边舔着的张琦边发出思念的喘息声。

沈洛也没想到，昨天还是很拘谨的张琦今天会变成一条彻头彻尾的狗，可能是因为禁室‍‌‎‍‎调‌‍教‍‎‍‌的封闭，让她看到主人的来到就觉得心神向往，仿佛跟神灵降临一般。

沈洛看向一旁的盘子，昨晚余留下来的残余大便已经空空如也，看来盘子是经过仔细清理干净的。

“畜生，渴吗？”沈洛面无表情的说道。

“主人....主人，贱狗终于听到您的声音了，渴，贱狗渴，请主人赏赐我圣水。”

张琦仿佛听到神灵的说话一样，既恭敬又虔诚的回道。

“狗东西，张开嘴巴。”沈洛拉下拉链直接就尿在她早已张开很大的小嘴。

这张嘴本来是享尽所有荣华富贵的，没想到如今只为了吃排泄物。

把尿当成是圣水，把屎当成是黄金是她现在真实的想法。

尿完，沈洛就转身想离去。

没成想张琦抓紧含住沈洛的脚趾，用口齿不清的表达说：“求主人赏赐贱狗大便，主人....求您赏赐贱狗大便，求您。”

昨天还视大便为恐惧存在的她，今天就把大便当成是难得可贵的美食，连吃都成了施舍。

沈洛也想给，由于昨晚刚拉过现在还没有大便，所以就是他想也没有能给她。

直接用脚踢开她，沈路便关上了房门。

去到苏宇宁的房间时，味道比张琦的房间还浓。

苏宇宁听到是沈洛来了，跟张琦如出一辙。

“主，您来了么，我好想您。为了您我会忍受一切的。”苏宇宁说着眼角流出了眼泪。

这是沈洛没成想到的，怎么还哭了。

“渴吗，畜生？”沈洛说道。

“渴，主人，狗狗渴。”说着苏宇宁用脸贴在沈洛的脚面上轻轻摩擦，脸上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沈洛的声音也不由得变得和蔼了许些：“主人给你水喝好不好。”

“好主人，狗狗乖乖，已经张开嘴巴了，请主人赏赐。”苏宇宁边说着边张开了嘴巴，等待期望已久的圣水到来。

沈洛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把刚刚剩余的尿全数尿在了他的嘴里。

苏宇宁幸福的接下所有的尿液，也许是喝多的缘故，这次没一滴余漏在外面。

喝完之后，苏宇宁给沈洛舔干净‌‍鸡‌‎‌‎‍巴‍‌‎‍‎，然后虔诚的跪在一旁。

沈洛有些满意的离去。

晚上10:36。

沈洛今天一直在电脑前看着他们，以防止有事故出现。

可她们都是一直要么缩着在地上，要么就跪在地上，始终没有说出苹果结束的两个字。

感觉到尿意的到来，沈洛也慢漫前往禁室房间。

这次沈洛先去了苏宇宁的房间，刚刚打开门，还是熟悉的味道，这次倒没之前那么奋抗了。

见到沈洛的到来，苏宇宁高兴的爬起来，努力摇着尾巴，跟之前不一样的是，他好像没有多少力气似的。

可能是许久没怎么吃东西的他，目前快到了极限了。

“主...人..您来了...。”说话有些虚弱的他努力标正的口齿。

“饿吗？贱狗。”沈洛语气有些柔和。“主人给你带吃的来了。”

苏宇宁想磕头感谢，但磕下去时，又跌到地上了。

沈洛扶住了他。“要是坚持不了，可以说那两个字的。”

苏宇宁摇了摇头，有些艰难的说道：“不..行，还没达到主人的预期，狗狗会坚持下去的。”

沈洛没说话，苏宇宁又接着说道：“狗...狗知..道主人...一直...想突破圈.....子极限...，狗狗会尽....力满....足主人，.让主人...开心。主...人您....开心，狗....狗就是....最幸....福的”

沈洛也不知道此时自己做的对不对。

一直以来的‍‌‎‍‎调‌‍教‍‎‍‌都是为了让它们更加服从自己，而自己从来没站他们的角度考虑过也许是因为自己是主人的原因，可要是对他们没有‍‌‎‍‎调‌‍教‍‎‍‌那么关系还能维持下去吗。

去掉圈子，是不是又会变成毫无相关的两个个体，因为圈子才将彼此相连。

如果在一起就是要忍受这种难熬的滋味，那么继续下去的理由是什么。

听着沈洛在沉默没说话，苏宇宁又开口说道：“主人，您还...在吗，是不是...狗狗说错...什么话了.....”

“你没说错，你一直是我的乖狗狗，主人因为有你而骄傲。”沈洛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

苏玉宁感受着沈洛的抚摸，心中暖意直流。“主人，狗狗...此刻...好幸...福，好爱你。”

本来还想给他吃大便的，但是考虑到身体会承受不了，沈洛还是摸了摸他的头发，便转身走出去了。

来到张琦的房间时，张琦也跟苏宇宁一样虚弱。

“主人...您...来了，抱歉，没能...跪起来...迎接您...”

已经快两天了，此时的他们在封闭的环境下又饿又难受，没力气也属正常。

“畜生，还行不行，不行就说禁止词。”沈洛语气平淡的说道。

“畜生...不会...让主人...失望的...”

沈洛冷笑一声：“你只是为了不让主人失望？”

“是的主人...为了您高...兴，不让...您失...望，要贱狗...做什么...都行。”

沈洛语气平淡道：“都包括什么？”

“包括...您可以...随意践踏...我的尊严...身体...我的一切，也可以...随时结束...我的生命，都听...您处置。”

沈洛说道：“说的好听，你就不会怕吗？”

“怕...贱狗怕...但是更害怕...主人不要贱狗，贱狗...明白这几天的...‍‌‎‍‎调‌‍教‍‎‍‌就是想让贱狗...知难而退，可是，贱狗...已经是您...的狗了，势必会永远追...随您，也想过，如果您...有一天真...不要贱狗了，贱狗会找...个地方结束...这一生，失去您会让...所有都失去...意义，跟着您就...是我最幸福的时刻。”

沈洛蹲下来，抚摸着她的头发。

他没想到自己的‍‌‎‍‎调‌‍教‍‎‍‌已经对他们的影响如此之深，也许她此时体会到的就是她之前从未感受到的快乐，这一刻抵得过她之前经历过的所有幸福。

我们都没错，如果想要彻底的改变思想，那么这无疑是必须要经受过的，在幽闭的环境下，人通常会改变自己以前固有的想法，从而才能做到死心塌地。

如果做一个优秀的m，一个最下贱的狗，那么无疑是必须要经过这一关的。

“你有没有后悔过，没准这次你真的会死掉。”沈洛温声说道，他承认这几天的‍‌‎‍‎调‌‍教‍‎‍‌他都是为了试探她的决心。

也想让她知难而退，如果她达不到自己的预期，那么继续下去都会彼此很痛苦，长痛不如短痛，如果她忍受不了，那么自己就会跟她解除关系，从此各不相关。

“不后悔...主人，就算...是死我也很...乐意，贱狗也...一定会...坚持到最后。”

“谢谢您主人，遇到您...让我知道存在的...意义，我很...幸福快乐。”

“不管结果如何，你都会留在我身边，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我可以保证不会食言。”

沈洛握住她的手，把她抱在怀中。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中午12:03分。

沈洛一直盯着电脑屏幕，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都守在电脑的屏幕前，尽管他现在眼睛里已满是红血丝，他也没遗漏过任何细节。

终于他看到苏宇宁在监控视频里晕了过去，他赶紧第一个快步打开房门，给他做医疗救助。

按住他的人中，用准备好的打滴瓶给他输液。

可苏宇宁还是没自觉，一直在沉睡。

“醒醒，狗狗，醒醒。”沈洛大声呼叫道。

苏宇宁还是一样没半点反应。

“你醒醒啊...”

“求你醒来小宁。”

“别丢下我，别丢下主人。”

沈洛手头无措只能抱着苏宇宁哭了起来。

“我错了，我不要再‍‌‎‍‎调‌‍教‍‎‍‌了，请你醒醒，不要丢下我...”

＂是我不对，是我害的你。＂

“对不起，对不起。”沈洛紧紧把苏宇宁抱在怀里，此时他的哭声已经变得无声起来，张大的嘴巴，任凭眼泪滴落。

～～～

呼...

扑通...扑通...。

感受到自己握紧的手中有什么动了一下，沈洛低头一看，苏宇宁半张开的眼睛虚弱看这种沈洛。

嘴唇微动，视乎是在说“主人别哭，狗狗还没死。”

沈洛赶紧擦掉眼泪，脸上悲切的神情回暖了一点，仿佛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喜极而泣起来。

“好好...狗狗没事，好好。”

沈洛边说着边在他额头上亲了几下。

这时仿佛想起什么一样，沈洛赶紧安顿好苏宇宁，便发疯般跑向张琦的房间。

“千万别有事，可千万别有事。”

悬着的心，沈洛打开的房门。

看到张琦正趴在黑暗的房间地上，口中念念有词：“一定不能倒下，要让主人开心，一定不能倒下，要让主人开心。”

一直都在重复这句话。

沈洛跑过去把她抱了起来安放在床上，给她接上输液。

“主人...我赢了吗...主人......”张琦用尽力气说完这句话便微微晕睡了过去。

沈洛抱着她的头，带着哭腔说道：“赢了，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