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卧室内,俊美的少年一会儿蹲地,一会儿弯腰,一会儿撅起屁股,从南到北,由东至西,翻翻找找。
床上,床单掀开,床垫四个角全部查看一遍,一尘不染,连根头发丝都没有,什么都没发现的郄知很失望,他还幻想着转着男人几天没洗的内裤在对方面前嘲讽呢。
拉开床头柜,第一层手表和一本大学化学书,没什么好看的,第二层……金铃铛,红丝绳,蝴蝶小夹子,还有些郄知认不出是什么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的玩意儿。
花花绿绿,满满当当,一抽屉。
死变态,没收,全部没收!
打开衣柜柜门,里面的衣服叠放整整齐齐,用手掌轻轻按了按,感觉里面应该不可能藏东西,衣柜最下面还有小抽屉,郄知蹲下,拉开小抽屉。
入目便是一只通体乌金的长方木盒子,嗅闻,淡淡的幽雅清香。
就算是外行人的他也能感觉出盒子挺贵的,那里面装的东西肯定更加价值不菲,手表?手串?还是更贵的?
郄知小心翼翼打开盒子,鲜亮华贵的红丝绒之上,静静躺着一根透明的玻璃管子。
打量两分钟,放回去,接着拉开衣柜另一侧柜门,这边最上层没有一件衣服,空荡荡的一层只放了个花瓶,瓶里插着三朵白色的花。
花瓣饱满鲜亮,生机盎然,没有半分枯萎之相,就仿佛上一秒刚被采摘下来。
奶油的香气扑了满鼻。
翻完手中的书,还不见人回来,钟长赢有点心急,出了书房在客厅转了一圈没能找到人,嘴上封着胶带发不出声音,只能一处一处找,卫生间没有,主卧没有,他的房间也没有,最后在邱杉的房间终于找到了人。
一进门,满室浓郁的奶油香,衣柜旁,要找的人正撑着手摇摇欲坠。
“唔唔……”钟长赢急忙上前,扶住差点瘫倒在地的少年,“唔唔唔!”触手烫热。
“我没事,就是有点热,麻烦扶我去下厕所。”郄知嘴上说没事,可如果对方没有扶住他的话可能下一秒他就要对墙行跪拜礼了,借住身旁人的力量勉强站直酥软的双腿,郄知在心中怒骂姓邱的不干人事,衣柜里不放衣服,偏偏放三朵奇怪的花。真他妈母猪上树,吃饱了撑的。
耳边唔唔声不断,他又不会唔唔语,哪里听得懂,郄知大概明白男生是在担心他,便摆摆手,一连说了两个“我没事”。
“喂!”天地晃动,整个人突然被身旁的男生拦腰抱了起来,郄知想要挣扎无奈身上很难提起气力,鼓起胸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有气势,“放我下来!”钟长赢摇摇头,唔唔着把人一路抱到了卫生间。
伏在浴室墙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身上越来越热,胯间的帐篷也越撑越高,而身后的人还跟根木头似地杵在原地一动不动,郄知头疼地扶着墙转身,“你能……出去吗?我洗澡不喜欢……被人看着。”一句话有气无力地说完,身体更热了,仿佛被架在火上烤,全身都在往外冒汗珠。
钟长赢快速从裤口袋掏出小本子。
「学长,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长赢帮你吧,长赢可以闭上眼睛,长赢不会偷看的。」
“可以,不用”,一个字也不想多说。
卫生间门一关上,郄知一件衣服不脱,拧开淋浴到水量最大,直接站在喷头下,十来分钟,从头到脚,浑身湿透。
“哈……”任冷水冲刷许久,体内的火苗却是丁点儿不降,郄知烦躁地褪下裤子,对着墙撸动自己早就硬邦邦的鸡巴。
撸大半天,两条胳膊撸得酸疼,却是死活撸不出来。
“操……”愤怒的拳头砸向墙面,他是个1,撸前面撸不出来什么意思,难道他只能靠后面过完下半辈子?
尽管心中不情愿,骂娘无数句,郄知最后还是把手探到了身后,摸向自己短短两日就饱受多遍摧残的菊花。
指尖甫一碰到穴口,薄湿湿的身躯就滴嗒着水珠溢出甜腻腻的呻吟。
两指很轻松就插入进去,不想想但脑海中总会出现两个家伙肏干自己的场面,郄知趴在墙上,弯曲着双腿,高高翘起的肉臀被自己的两根手指来回抽插。
“哈……呃……”没调整好角度,屁股不小心对准淋浴头,哗哗的冷水浇了满屁股,有许多倒灌进肠道,手指一插,咕叽噗叽,郄知羞的面红耳赤。
持续插了几分钟,后面是挺爽的,但比起*****的快感还是差远了,并且他身上积攒不出力气,弓着背站一会儿就腿软的站不住。
身上湿成这样出去求钟长赢肏自己,他拉不下那个脸。
郄知摇晃着身体向浴缸走去,提着裤子一脚踏进浴缸,另一只脚随后想踏进来却脚一滑变成跌倒进浴缸。
“唔唔!”门被唰地打开。
郄知正扶着缸沿撑起身。
湿润透明的白衬衫,若隐若现的粉嫩肌肤,弯曲诱人的腰线,水淋淋半裸的雪白肉臀。
学长的
湿身
诱
诱惑
轰!
“你……你没事吧”,刚转过身郄知就赫然看到男生整个脑袋红到冒烟,鼻孔下还挂着两条粗长的小溪流。
男生唔唔两声转身跑了,郄知整理身上的衣物,一颗扣子还没解开人就风风火火地又跑了回来,鼻孔里面塞着两团棉球。
中间貌似不到十秒钟……
「学长,长赢没事,嘿嘿,鼻子已经用学长给长赢买的爱心棉球塞好了,不会再流血了。」钟长赢的脸还是很红,眼睛弯弯笑得像条摇尾巴的大狗,不过他没尾巴可摇,只有胯间的擎天大肉柱细微地晃动了下。
爱心棉球?还是他给买的?
“没事就好”,郄知继续解衣领处的纽扣。
钟长赢同学低头疯狂唰唰唰。
「学长呢,长赢在外面听到倒地的声音,学长你是不是摔倒了,学长你没事吧?」写好举着小本子一步步走向浴缸中的少年。
解开两颗,舒适了些,“在外面?你一直没走?”郄知抿唇,半响后摇头,“算了,没事,我没事。”
「学长,让长赢看看吧,好不好。」
男生跪在浴缸前,脸上满是焦急担忧的神色,明明受伤的是他,对方却一副痛极了的模样,并拢的双腿分开,郄知回了声“好”,躺坐在浴缸里,把腿上湿透的长裤缓缓向下褪,褪至膝盖停顿几秒,又接着往下,直到裤子完全剥离双腿。
如玉的肌肤之上,右腿膝盖处刺目的一片红。
「学长,我去拿药箱。」钟长赢起身,往不远处的门口狂奔。
“站住”
两个字像是两道符将风驰电掣的男生牢牢定在原地。
郄知把湿嗒嗒的裤子扔出浴缸,“我不疼,不用拿,还有,你嘴上的胶带可以揭开了。”
撕胶带的过程那叫一个酸爽,钟长赢同学疼的眼泪花子都快掉下来了。
“学……学长”,刚开口说两个字就嗷嗷叫着捂住嘴,钟长赢同学可怜巴巴地望着浴缸中的少年,太疼了,他想要……
一只细白的手温柔地抚在乌黑的发顶,“抱歉,下次……没有下次了。”
“呜……学长”,钟长赢的眼泪花子还是没兜住掉了下来,浴缸里的郄知被搂了个满怀。
一呼一吸全是男生身上的气息,大量的雄性激素萦绕在鼻间,心头,本就不安的小腹疯狂躁动。“哈……钟长赢你”,想让对方离自己远点,话到嘴边却迟迟说不出口。
他的身体喜欢对方身上的味道。
“学长,长赢帮你吧。”埋在颈窝的脑袋抬起,钟长赢嘴巴张开,探出一截舌尖。
郄知秒拒,“不要”,他后面这两天一直被鸡巴干,肿的就没消下去过,合也合不拢,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变成松垮的黑洞了。
“学长,长赢不进去”,男生的脸红若滴血,“长赢用舌头帮你……”
明亮的卫生间内,足以容纳两个成年男性的浴缸里没有一滴水,却水声不断。
郄知跪趴在浴缸尾,细腰软塌下去,白皙的肉臀高翘起,身躯时不时抖动战栗。
上半身依旧穿着湿透的白衬衫,下身完全裸露,而裸露的臀被一颗毛绒绒的大脑袋完全遮挡。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股沟处,红色的长舌舌尖绕着穴口,一圈又一圈地舔舐,本就湿润的肉穴变得更加水亮。
郄知两手抱着缸沿,不断地粗喘出口,舔过他脚和鸡巴的舌头如今又舔在了他的后庭,和昨晚舔他鸡巴时一样,一样的技术高超,这到底舔过多少次,才会这么娴熟。
“学长”
“嗯……”郄知张口答应,话音刚落,在穴口色情舔舐摩挲的舌头便如蛇一般灵活地滑进了穴内,滑腻柔软的肉条在肠肉间来回滑动。
骚点被顶压,郄知颤着身昂起头,淫荡地呻吟出口。
“学长,长赢舔得你舒服吗?”舌头抻直,舌尖再次顶弄某一处,比方才更加用力,手下的身躯抖动得更厉害了。
郄知张着嘴,却不肯回答身后人的问题。
“学长……”音调拉长,外掺几分委屈的哭腔。
“别哭,舒服。”
浴缸坚硬,想到学长膝盖还受着伤,钟长赢把跪趴的人从浴缸抱了起来,火速奔向卧室。
“卧槽!”对方连个招呼都没打,自己整个人就忽地腾空,湿着上半身光着下半身被从浴室一路抱到了床上。
虽然是在家里,但郄知还是感到非常羞耻。
“学长,对不起,长赢没有征求你的同意。”
郄知不明白眼前男生的脑回路,他这身上还穿着湿衣服呢,怎么就给他突然抱到了床上?
“你的床”,屁股后的水全蹭在洁净的床单上了,郄知说着就要起身,“我身上还湿着呢,你等我去擦一下。”
起身还没直起腰就被对方扑倒下去,身上是滚烫的雄性身体,颈间是更滚烫的呼吸。
“学长,长赢喜欢你,长赢的床也喜欢你。”
郄知沉默两秒,摸摸男生的头又摸摸床单,“谢谢”。
郄知决定放纵一次。躺在柔软的大床,被男生的舌头舔遍全身。
“学长”,烫热的红舌舔在胸口,隔着一层透明的衬衫,嫣红的小果粒愈发诱人,搂紧少年的后背,钟长赢整个脑袋深深埋进漫湿的香躯,痴迷地舔舐。
从两颗香甜的红果到修长的脖颈,从肩颈到每一根手指,纽扣全解,衣衫半褪,抚摸手下烫如火香若花的肌肤,钟长赢开始品尝真正的人间美味。
“啊……嗯”,低低的呻吟从未间断,被舌头侍候的郄知半眯着眼,整张脸完全沉浸于情欲中,淫荡软媚,在衬衫纽扣被解时曲起腿磨蹭男生的下体,似是勾引挑逗,又好像等不及的催促。
两颗乳头被轮流吸舔个不停,还时不时发出啧啧啾啾的声音,郄知羞耻至极,推搡胸前的脑袋,“别吸了”,他又不是女人,吸不出奶的。
“学长,好甜”,望着被自己吸得红彤彤胀大两圈的乳果,钟长赢忍不住又低下头猛吸了两口。
“啊……不行”,郄知抱紧胸前的脑袋,射了出来。
被吸了两口乳头就射了出来,郄知羞耻到不行,坚持认为是身体古怪的原因,如果是平时,他定会大展雄风。
当下,是再来一次呢还是再来一次呢。
胯间的双腿缓缓分开了些,钟长赢双眼放光,搂住人的小细腰往怀里带,“学长,长赢再帮你。”
“求学长也帮帮长赢吧。”射过半疲软的鸡巴被一根硬热粗大的鸡巴紧紧相贴。
看着眼前的姿势,郄知又开始羞耻,一个两个的是真的会玩。
“真的要这样吗?”脚踩在男生硕大的鸡巴上,郄知红着脸又补了一句,“我可以帮你用手的。”
从他勉强点头过后不到五秒,他的后背就出现了一只和人差不多长超大的狗狗抱枕,而他的姿势由躺转为仰靠,男生则是咚地又跪在了地上,速度熟练到令人心疼。
钟长赢莫不是二十八岁的他养的壮M?
“学长不要有心理负担,长赢是心甘情愿的,长赢喜欢学长,喜欢被学长……”男生垂下了头,后面几个字音量太小郄知没听清。
“咳,那什么……你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我马上停止。”
脚踝被轻握,脚背之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不会不舒服的,学长给予长赢的,永远舒服,永远喜欢。”
郄知抵唇一连咳了三四声,耳垂红的像火烧云,“不好意思,天太热了,热的嗓子不舒服。”
“我去给学长泡杯柠檬水”,说罢跪地的人就要起身,郄知腿迅速抬高落下,脚趾踩在男生饱满的大龟头上,那里早已一圈湿黏。
“等会儿再喝”
“学长”,被踩的钟长赢双眼晶晶亮。
“嗯”,郄知不好意思地想收回脚,却被男生攥紧用力按压,而自己的另一条腿被对方的另一只手搁置于肩膀,肉穴再次被舔。
想着如何让对方舒服,莹白的脚趾从龟头摩挲到鸡巴根,前脚掌轻轻搓揉两颗大卵蛋。
动作起初生涩试探,但很快就变得娴熟自如,郄知自己也感到难以置信,他没踩过男的鸡巴啊。
“知知学长”,钟长赢粗重喘息着,灵活的舌头在少年淫媚红艳的肉穴持续不断地舔舐,舌尖大力顶弄骚点,踩在龟头的脚趾一瞬绷紧,喘息声更重,呻吟声转大。
“学长,可不可以喊长赢的名字,长赢想听。”
屁股不由自主地夹紧男生的脑袋,郄知身躯颤抖着,双手攥住身下床单。
“长赢”
“学长,知知,喜欢,好喜欢。”
脚掌被引导着向下踩压大鸡巴,“学长,踩长赢,踩断长赢的鸡巴。”
胯间的脑袋灼热,穴内的舌头滚烫。
最敏感的那点被疯狂顶撞,力道根本想象不出竟是人类的舌头,而是像有一把小锤子高频率地敲击。
“不……啊啊……”
床下的脚脚背绷直,紫红的粗长大鸡巴被踩压出不可思议的角度。
床上,紧绞床单的手骨节泛白,夹住脑袋的大腿收缩着抽搐,宽敞的房间内到处飘荡着少年骚浪的淫叫。
翘挺在小腹处的肉棒,剧烈摇晃着喷出一道稀薄的白,而同一时间,洁净的床单床板染上大滩浓稠的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