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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春潮或噩梦。全文完(尿道/潮吹/性窒息/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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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姐妹们!!陪伴!!!:D

关于副使就写到这里啦~有缘再见!我真的好爱副•沉默寡言•身体力行•不定时发疯•忠犬•使5555555

撒花!爱大家!欢迎留言

-----正文-----

天光微弱。

林月本能地披衣夺门而出,冲到院内,仓惶将冰凉彻骨的荒诞感抛在身后。胸腔隆隆作响,仍然涨得发疼。

大口倒吸凉气,努力抑制指尖颤抖,给自己把脉。没等探出个结果,院门却是砰一声被撞开了——

她愣愣地看着那个本该留宿州衙的男人气喘吁吁,出现在眼前。

副使死死盯着她,仿佛血海里夺命狂奔的野兽,盯住他唯一可逃脱升天的救路。

短暂的怔愣对视,而后仿佛一同惊醒,冲向对面。两个隆隆作响的胸膛剧烈撞在了一处,人却不知疼,只狠狠抱住对方,似乎期待以对方的存在确认自己的生还。

交吻。激烈的交吻。近乎噬咬。

谁也没有说话。谁也不必解释。只是用力勒紧梦中的身影,攫取现实的温热以融化梦中刺穿心脏的冰棱。

粗沉喘息。林月在副使青筋暴起的拥抱里艰难挪动双手,一边紧密地吻他,一边已经在粗暴撕扯副使的下裳。摸到缝隙的一瞬间,那只冰凉玉手迅速探进去抓住他一边臀丘揉弄。

一丝清醒猛然回归,副使堪堪松开了她,捉住那只手,与她抵额厮磨,压下喘息低声道:

没洗……等我。

副使三两下扒了衣袍,扔在院里,赤条条往浴堂赶去。刚急走出几步,却又缓缓停下了,犹豫着转过身,瞳色深深地望她。

只是望着,舍不得走,又舍不得触碰,恐是梦影,一触即散。

那一眼简直将林月刺杀。

她卷着一阵风扑过去抱他。二人再次交缠噬吻乱作一团。他的呼吸,体温,肉感,都让林月急不可耐,几乎要从内到外烧起来。

情绪汹涌异常,她察觉到可疑,但无暇细想。张开白牙在男人臂膀上猛地大咬一口——副使闷哼一声,任凭一圈深红牙印凹陷在他皮肤上,痛觉扎入骨髓,被他捉住挽留。

她抚摸着那圈牙印,目光冷静又似压抑,命令他:

快去。在它消失之前,回来找我。

……

玉势上遍布凸起,全然是人类性器归顺于淫欲的变异。每一次抽动,都加重碾过了他体内淫丘,逼得马眼不断甩溅出液体。

膏体融化,肠液混搅,‌‍后‌‎‌‍‍穴‌‎被泡得软烂滑腻。穴眼磨得通红。

副使跨坐在林月下身,二人面对着,他双手撑在身后,上身后仰,主动抬腰起落,双腿深曲大张,便于她将玉势操穴的场景一览无余。

挨操的不仅是‌‍后‌‎‌‍‍穴‌‎。‍‌阴‎‎‍‍‌茎‍‍‎‌‎顶端,露出一截银光,是“针”破开他的马眼一路占据了尿道。

那根银棒是一串小疙瘩,圆溜溜,精巧光滑。被林月捏着‌‎‌抽‍‎‎‍插‌‎‌‍‎时,球体磨蹭过尿口,他被迫一次次体验窄小马眼被撑开、展大、又收缩复原的感受,‍‌阴‎‎‍‍‌茎‍‍‎‌‎顶端爽得发麻,小腹涨紧。

尿口红肿湿润地翕喘,吐涎,将入侵者润滑得更加流畅。他的‍‌阴‎‎‍‍‌茎‍‍‎‌‎像一个专为这银针而生的肉套子。倘若银棒再粗一些,从‍‌阴‎‎‍‍‌茎‍‍‎‌‎的皮囊上甚至隐约可见其扎入的形状。但她怜惜副使娇嫩,始终不忍。

这个姿势放荡不堪。‌‎‍‎‍后‍‍‎‌‎庭‎‎‍‌‍‎‌‌‍肉‍‎‎‍‌洞‌‍‍吞吐着她的阳势,茎身小口还被她操纵着银棒贯穿。二人过于默契,副使每次抬腰,‌‍后‌‎‌‍‍穴‌‎黏答答离了玉势,‍‌阴‎‎‍‍‌茎‍‍‎‌‎却将银棒深深抵含;沉腰时,‍‌阴‎‎‍‍‌茎‍‍‎‌‎湿漉漉吐出银棒,‎‍‎‍‌肉‍‍‎穴‍‌则贪婪吞食玉势。无论如何,总有一个入口正在被鞭笞。

林月观察着她的副使,寻机将银棒逼得更深,‌‎‌抽‍‎‎‍插‌‎‌‍‎加快。体内淫点被前后夹击,‌‎‍‌高‍‌‌‎潮‌‎‎‌迅速临近。

“唔……哈啊——!!!”

决堤。林月猛地抽出银针,清液一股接一股从尿口喷涌,水花四溅,她在水影里沉醉地欣赏副使美貌。

他浑身激烈痉挛,尿口急促一张一合,裂开的糜红色幽深小洞摄人心魄。

太漂亮……想操。

林月不自觉地抬了手,指腹抚上‍‍‎‎龟‍‍‎头‌‎的一瞬间就让他猛地喷了一道水。湿淋淋,战栗着。

她纤长的指甲,是在那位内宫娘娘的教诲下蓄的。还没来得及为他剪去。方才连扩张都是让副使自己做的,他应付得潦草,下次不让了,免得容易受伤。

小指,指甲轻轻抵在了他翕喘的尿口上,意味缱绻。

“你……”

“好吗,副使?”

……她倒问得乖巧诚恳。

副使顿了顿,偏过脸,沙哑着嗯了一声。

下一刻那薄薄的甲片就裹着水光,坚决刺入了他尿口中。副使臊得一抖,不敢再轻举妄动,僵住任她亵玩。

长甲破开软肉,浅浅地刺探。比起银棒,触感其实轻微。只是林月玩得兴起。看着她,副使紧抿的双唇也不禁轻扬起来,忘记自己的处境。

指甲在小口中轻旋着,骚刮轻刺,挠出些微妙的痒。茎身微跳,他红着脸偏过头,忍住下腹水意。

过了好一会儿,指甲勾连着一道黏液悠悠抬起——仿佛是‌‍‎肉‍‎‌‍‌茎‎‍‌‎‍为稀客送行的伴礼,她才注意到另一件事——

副使还硬着,没泄身。

换了个姿势。他们同向躺着,林月让他微微侧身,张开一条腿搭过来。拥着他,一边在他身后顶撞,一边伸手绕到他身前撸动‌‍‎肉‍‎‌‍‌茎‎‍‌‎‍。

她的体温,落在后颈和耳尖的亲吻,掌心的娴熟取悦……过于惬意缱绻,美好得让他发怔。

被她抱着。忍不住舒服得双眼微阖,像小兽,蜷在了最心爱的巢。林月轻咬他的耳垂,见他明明舒爽却一直不肯射,心中猜想便隐隐有了轮廓。

她嘴上还在轻笑:“可惜指甲太长,怕抓伤了副使。”

男人睁开眼,硬是将她长甲纤丽的手牵到了胸前,闷声道:

“……没那么娇弱。”

于是女人五指舒展,拢住副使的鼓胀胸肌,紧接着猛地收紧——乳肉扑溢出指缝,掐陷出曼妙形状,伴随着他的闷哼,柔软动人。

林月只恨没有三头六臂。这副使,她哄不过来。

拢住那团紧致软肉揉搓着,或指间拈着乳尖摩擦,只要随意亵玩,无论如何都能让这乳尖充血翘立。

唔……他含糊呻吟。

林月抓着他一只胸乳,下身遭受了冷落。她捧着他揉弄,像是已经将那颗心脏囫囵刨出,攥在了掌心掂量。

疼……也痛快。想要她用力攥紧。捏碎也无所谓。

不是说过要看他的心吗?……为什么后来不看了?不想看了?

她盯着他神色,终于狩猎到端倪。顿时停止了揉捏,又一把握住了那根硬得发涨的紫红色‍‌阴‎‎‍‍‌茎‍‍‎‌‎,激得他一抖。

林月接下来的话,更让他背脊窜上凉意——

“都硬成这样了还不射,你在怕什么?”

怕什么……

荒诞的碎片蓦然在眼前重新拼凑。逼迫他回忆,如勘察血淋淋的案发现场。

金笼……她淡漠厌倦的神情。无动于衷,连目光都不屑于给予……冷冷地对他说:我不喜欢操一个疯子……

沾染上他‎‌精‍‌‌‍液‎‌时,她的干呕。

怀中人体温急速褪去,战栗,瞳孔震颤。林月利索翻身,阳势咕啾一声滑落,她顾不得解,飞快点了副使穴位,捡起方才操他用的银棒用力卡在他腕关刮挲,直到手腕青筋弹跳。

解穴,男人猛地从床上弹起,趴在床边一阵阵干呕,翻江倒海,流涎不止。

等他稍微平复,林月悠悠递上了一条手帕。

“我原想着,若是心病,夫君耿直,将副使操服了也就服了。可副使中的是毒。”

她伸手掐住男人的下巴,让他转过来,直视她那双冷静压抑的眸子。

“而且副使还瞒着我。”

他仰倒在床上,被掐住了脖颈操弄。

胯间硬涨的性器先前已经被林月含射过。浓精滚烫,她当着他的面悉数卷入舌下,吞入腹中。哪里有丝毫的嫌恶?

我觊觎副使的一切。

她说。

气味,声音,形状,味道,温度……

我想用一辈子去记住。郎君,你说好不好?

一切。一辈子。

虚无的字眼从她口中说出,竟烫得他怔然落泪,朦朦胧胧的望着她哭,哽咽着又‍‎‍射‌‎了‍‎‍‎自己满身。

别哭啊……郎君。

她温柔地笑着,俯身吻去泪水,低声道:

还没到哭的时候。

……

林月…林月……不要了!

我认错……!呜……嗬啊!啊啊——停下……我认、认错……

认错就能不挨罚了吗?

她笑得温和,丝毫不见狂风暴雨的踪迹。掐在他脖颈上的手却猛然攥紧,气流仓促刮过咽喉,身体本能地蜷起,连带着‌‎‍‎‍后‍‍‎‌‎庭‎‎‍‌‍绞紧。绞压之下玉势突兀顶撞淫点的感觉加倍尖刻,酥麻激爽得让人发疯……

这种发疯,林月不会管他。

据说‌‎‍‌高‍‌‌‎潮‌‎‎‌是一种濒临死亡的快感。反之是否成立?他不知道。性器在失控中‍‎‌‍失‎‌‌‍禁‍‍,淅淅沥沥硬翘着倾泻如注,痉挛中四处浇淋。

逼近窒息,身体一切知觉都猛然混沌又尖锐起来。剩下一些矛盾的认知,冲撞在脑内激烈厮杀,最后只留下一个幸存者对他咆哮:

她不会逃!!蠢货……她要把你玩死!她舍得逃到哪去?

这个认知的正确性值得商榷。但它确实让副使忍不住含泪而笑,在她终于高抬贵手、他咳嗽着拼命呼吸的时候,含泪而笑。

林月有气,操他操得极狠。可仍然会执着地认真问他:副使,不生气吧?

被顶得一颠一颠的男人朦胧望着她,忽然道:你答应我一件事,便不生气。

何事?

她难得放缓了动作。

你发誓一直……陪我。

林月愣了愣,回过神,与他对视的目光情意深沉,含着无奈与心痛。

我发誓……

她沉声道。

一直爱你。

陪你。

要你。

副使不敢说的祈愿,林月替他说了,还说满了。没给自己留下一点退路。

亲缘寡淡,仕途坎坷,他习惯了用血汗和伤疤去换取所得。这使他安心。可是忠贞不渝的情爱应该怎样去换呢?副使迟迟不能参透。如果仅仅献出身体就能换取她永远的微笑和停留,这实在便宜得不可思议。

成了亲,天平的倾斜就更加不可思议,反而让他犹疑不安,却从没有和林月透露只言片语。

直到如今……直到婆罗毒发作。梦境剖去一切掩饰,翻开他潮湿腐朽的内心,曝晒在朗朗干坤下。

他们从晨光熹微时开始做,直到日过正中,双双饿得饥肠辘辘。

浑身淫靡痕迹。牙印,抓伤,吻痕。‍‌阴‎‎‍‍‌茎‍‍‎‌‎再也流不出一滴东西。双乳肿胀通红了不止一圈,甚至留下指痕。‌‎‍‎‍后‍‍‎‌‎庭‎‎‍‌‍更不必说,熟烂透了。副使连眼周都微微发肿,‌‍‌被‎‍‌操‎‍‌‍哭了太多次,崩溃地流泪求饶,一遍遍承诺……说再也不会隐瞒心事。

二人坐在小院里吃面。热气腾腾的间隙里,高大男人抬眼偷望她,欲言又止。

林月啪一声搁了筷子,盯回去。

“没操够?你说不说?”

副使慌忙开口:“我……一直想问,你看上我……什么。”

她闻言笑出声,接着又敛起笑意,正视他眼底,郑重真挚,认认真真:

“喜爱副使。无论是冷峻的,‎‎‌淫‍‎‌‍‌荡‎‎‌的……无论是刀光剑影里杀人抛尸的,还是‌‍后‌‎‌‍‍穴‌‎湿软硬翘着‍‌阴‎‎‍‍‌茎‍‍‎‌‎挨操的副使,我都贪得无厌地爱着。”

他脸颊微红,心中却不着边际地想:幸亏没让她抢先提亲……否则还不知要说出什么荒唐话。

荒唐吗?……细想,似乎也不算荒唐。反而热切真诚,暖得他心尖滚烫。

正满足莞尔,副使感到自己掌心一热,是林月牵住了他。她朗朗地笑着,一如当年,听到他求亲时那样。

副使觉得望着如此笑颜,无论她说出什么他都会赴汤蹈火。而她此刻开口的是——

“提前刻一个碑好不好?写你我合葬的碑文。待会我们就去选石料。”

“……”

副使呆住了。怔怔望着她,如在梦中。

半晌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发哑,压抑着颤。

“好。去哪?”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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