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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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啾……唔,嗯……”
白子悠的轻叹让人听着心痒,安静的空间内,亲吻的声音显得更为黏腻。
他的双腿缠着袁初的腰,手抱着袁初的背,自己则陷在柔软的床榻中,上半身还穿着宽松的衬衣,衬衣扣子被解开几颗,露出鼓起的胸肌和清晰的腹肌线条。
与此同时,他肌肉线条紧实的小腿露出来,少了几分肉感,多了力量感和流畅的线条感。白子悠去健身房的时候都遵守最科学的美学,把身体的每一处细节都锤炼得极好。
但在袁初身下的时候,白子悠还是把爆发性与攻击性压抑到了极致。
袁初也能摸到白子悠的腿部肌肉的柔韧。他能随意地掰开这双腿,然后操进去。
白子悠“啾”地亲了袁初一下,就被袁初咬住喉结啃噬。
“哈啊……嗯……袁初、哥哥……哥哥嗯……”
他的后穴被袁初的性器撑满,每动一下都使得粗大性器深深碾过肠道,带来颤悸的快感。白子悠的喉咙里发出似哭似笑的低吟声,紧紧抱着袁初的背,白丝下的脚趾蜷起,小腿绷紧。
“好吧,谁知道在医院能把人骂哭的白医生私下里会是这样?”
袁初的冷笑话虽迟但到,白子悠被逗笑了,闷闷地笑,结果一笑又被袁初压着操,倒吸一口凉气。袁初能感觉到白子悠的小腿和脚跟就搭在他的腰背,他每挺进一下,就会本能地抽搐一下。
“是……哈……我能把人骂哭,哥哥能把我操哭……哈啊……”白子悠凌乱地说着话,肉穴旁和股缝间都是被操出来的水。
白子悠的嗓子听上去已经有些哑了。
在用美食吸引走众人之后,袁初就把白子悠拉到了较为远离众人的休息室,把白子悠翻来覆去地操,现在午休时间都快结束了,都没停。
袁初有些懒了,就拍了拍白子悠:“你自己坐上来。”
言下之意,自己动。
白子悠撑着被操到酸软发麻的腿,和袁初对换了个位置,再扶着袁初的性器坐下去。坐下去的时候,他的穴口嵌着肉棒,发出吱咕的水声。
袁初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剧组的群聊。
有人回过味来,在群里问袁导和白子悠去哪了,没人正面回答,只在这个问题下面刷了一排狗头。
袁初一边享受着白子悠自己动的便利,一边看了一下时间,确实快到午休时间结束了,但看这阵势,众人肯定是还没吃完。他这边也没法脱身,于是发了条信息,下午开机时间待定,现在该吃就吃。
消息刚发出来,远处就爆发一阵欢呼声。
得,他就知道这群崽子对他特别放心,只要有吃的,那肯定就待在原地吃,绝不会去费心来找他。
但……
袁初的脑海里莫名蹦出一个高挑的身影,有一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司徒易是不是没有在那群人里?
“在想什么?”白子悠一边慢慢地收腹去摇袁初,双手搭在袁初的肩膀上,一双猫眼澄澈通透,微微眯起:“……那个长头发帅哥?”
“咳,我哪……好吧,我确实是想了一下,就一下。”
在白子悠面前的扯谎没有任何意义,有的人精就是能一下就抓准一个人的行为背后是什么含义,那甚至都不需要验证,精确但只用直觉。
白子悠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亲了亲袁初的侧脸:“把他也叫过来?我不介意。”
“行啊。”袁初爽快同意。他对司徒易过来没什么期待,只是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也让司徒易清醒一些,别再跟在他身边了。
一个在轮回中老老实实只想拯救世界的正派角色,和他实在不算是一路人。
他拨打了司徒易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司徒易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袁初?”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欣喜,显然是不明白为什么袁初会主动打电话给他。
“你知道侧院的小房子吧?”
袁初按住白子悠的腰,开了免提,将白子悠的腰往下按,白子悠的哭喘声就传过去。
袁初接着开口:“你想过来吗?”
带了耳朵的都不会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电话那端却只是沉默了一下,便回了一声“好”,就没有继续说话。
袁初挂了电话。
白子悠低下身子来亲吻袁初,问道:“你不喜欢他?”
“也没有,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
袁初丢下手机,把白子悠的头往下按,一边吻着白子悠,一边含糊地说。
他的手探入白子悠的衬衫下面去抚摸线条清晰的腹肌,再用手把白子悠的腹肌整片地往下按,去隔着一层皮肉感受白子悠鲜活而温热的身体内部。没什么意思,但他就喜欢这么玩。
他总觉得自己曾经亲手剖开白子悠的身体,像是杀死司徒易那样,也杀死过白子悠。
但过去的记忆实在太过模糊,袁初无法求证。
一段时间过后,房门被敲响。
“袁初……是我。”
司徒易的声音隔了一阵时间才传来,没什么情绪。
“进来。”
袁初开口。
司徒易开门,踏进屋子,关门,浓烈的情欲气味一下就灌满了他的鼻腔,司徒易的手指微蜷,还是看向袁初。
袁初拍了拍白子悠,让他起来。鸡巴从温暖湿润的肠道里拔出来,袁初摘下安全套,对着视线一直挂在他身上的司徒易说:“过来。”
司徒易走过来,被袁初扯着手臂往下拉。
他没有挣扎,顺着袁初的力度跪在床前。本来一尘不染的浅色衣服粘上了地板上的灰,司徒易却不在乎。
他只抬头看了一眼袁初,就将身体往前倾,用嘴含住袁初的鸡巴,尽力地扩大双唇,把尺寸惊人的肉棒往喉咙里塞。
“司徒易,真是好久不见。”
白子悠的后穴还湿软酸痛,合着腿,饶有兴致地看着司徒易。他知道司徒易的身份,对司徒易这么乖也有些诧异,但如果是面对袁初,一切都解释得通。
袁初感觉司徒易的眉眼僵了一下,但司徒易没有理会白子悠,这倒是有趣。
袁初去问白子悠:“你认识他?”
“司徒家的大少,谁不认识。”白子悠亲昵地抱着袁初蹭蹭,去和袁初接吻,唇舌相接发出粘稠的水声。像是某种程度的宣示主权。
本来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
只不过在外头,他和司徒易各有各的光鲜,在袁初面前一样狼狈就是了。
袁初按着司徒易的头,把他往下按。粗长的鸡巴深深捅进司徒易喉咙里,果不其然引来身下人喉咙的内缩和蠕动。
司徒易的剑眉蹙起,神情中带了些痛苦,从刚刚开始就闭着眼睛,没有去看床上两人的互动,只尽力活动着口舌,去伺候袁初的性器。但怎么伺候都是不得要领……还吸得袁初有点痛。
也就深喉的占有感让袁初有点儿快感。
他不爽地啧了一声,扯着停止动作的司徒易的头发,把鸡巴从他嘴里拔出来。
“白子悠,你教他。”
白子悠笑了一下,也跪下床榻,轻松地问司徒易:“你不睁眼怎么看?”
这就是帮着袁初欺负司徒易了。
平日里,为一件小事冒犯司徒易,没必要。但既然此刻袁初想看这场戏,白子悠就帮着演。
司徒易紧紧闭着眼,沉默地拒绝去看,身体在发抖。自尊心和羞耻心已经被拉扯到极致,他怎么可能不认识白子悠?就这么跪下来给袁初口交就已经足够需要勇气了。
“睁眼。”
袁初扯着司徒易的头发,下了命令。司徒易缓缓地睁开眼睛,手指紧紧攥成拳。
白子悠看司徒易睁眼了,就伸出手托着袁初的鸡巴,伸出柔软的舌头舔舐。闻着袁初的气味,白子悠也发了骚,后穴不停地往外流水。他一点点往里含,模拟着抽插的频率,控制好节奏。
无论是坐上去摇还是帮袁初口交,此刻的白子悠都显得游刃有余。适应了一下之后,白子悠就坚定地往里推进,将自己的喉咙一点点撑开,把那根肉柱往里吞。肉口吮吸的触感很是明显。
袁初不再抓着司徒易的头发,转而夸赞地摸了摸白子悠的头,白子悠感激地往上望了一眼,更加卖力地吞吐。“……咕、呜……”
司徒易看着袁初温柔地抚摸着白子悠头发的手,咽了一口口水,眼神中带了羡慕。
私下里,袁初还未曾对他那么温柔。
他压抑着内心的羡嫉,学习着白子悠的动作。白子悠口交了一会之后就退出了,司徒易主动地倾身,舔弄起那根肉棍。
白子悠热烈,司徒易的眉眼带了些冷峻,动作学到了,真给袁初口起来,那无论从视觉上还是感受上又都是不一样的风味。
给袁初口的时候,司徒易抬眼看向袁初,依依不舍地将视线挂在袁初的手上。见袁初没什么反应,就又默默地垂下眼去。
——直到他感觉有一只手在摸着他的头发,顺着系好的马尾往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
司徒易刚惊喜地抬眼,就听见袁初的声音响起:“衣服脱了,上来吧。”
旁边的白子悠听到这话,轻笑出声。
司徒易的动作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