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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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叶春生被禁闭在卧房中整整三日,一睁眼便是许连山那张苦大仇深的脸。
叶春生心里惦念着萧时,终日郁郁寡欢,那日许连山在门外与管家的闲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他本就已经罪孽深重,可如今还把萧时也拉下水,这简直让他寝食难安,他迫切地想做些什么。
他向许连山请求过、哭闹过,可许连山偏不顺他意,每每还说些重话来刺激他。
傍晚时有医生跟在许连山身后进了屋,叶春生知道,这是又要打针了,算上过去三日,今天已经打的这是第四针。叶春生看见那尖细的针头,心里止不住发怵。
他问过医生,这针是干什么的,可没有许连山的授意,这屋子里没人愿意同他讲,他们甚至不知道他是谁,以何种名义被软禁在此,只是拿钱办事罢了。
叶春生没由来想到腹中的孩子,许连山视其为眼中钉,想来这针也不会有什么益处。他知道自己胳膊拧不过大腿,可还是倔强地做起反抗来。
医生握着针管凑过来牵他手腕,叶春生却将双手埋在被窝里不动弹。
许连山冷着脸道:“快把手拿出来,难不成还让我们一屋子人看你的脸色?”
叶春生咬紧唇,他怎么会是这些人的对手,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握住一个筹码作为交换。
他颤抖着开口:“萧时在哪儿,你放了他,放了他好不好?放了他我就乖乖打针,我再也不跑了。”
“萧时”这个名字仿佛一条引线,是许连山不可触碰的禁区,许连山迅猛地凑到叶春生身旁轻轻掐住了他的脖子。
“萧时,萧时,为什么你永远只会为了他低头,叶春生,你还真是厉害,为什么你不肯想想我呢?”
“放了他,他……他没有错的,犯错的是我,对不起你的也是我,不关他事。”
对上许家人时,叶春生永远在求饶,用低三下四的语气乞求原谅,可没人告诉他求情不得章法会遭到更为惨烈的报复,他只是固执地想,像他这样的弱者,只有用这样愚蠢的方法才能得到一些微薄的优待。
怒气滚雪球一样越发膨胀,许连山暴怒地踢翻了脚边的凳子。
“把萧时给我带进来!你不是想见他吗?我今天让你一次见个够,今天见过,我保管你这辈子也不想再见到他那张脸。”
屋子里的人俱是一惊,连忙收拾东西,趁许连山还算清醒的时候退了出去。
不多时萧时便五花大绑被人推了进来,他踉跄两步,重心不稳一头便倒在了地上。
叶春生终于见到萧时,掀开被子就想跑过去,却被许连山按着肩重新坐回床榻上。
萧时身形消瘦,在地上挣扎了两下才抬起头来,他俊美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唇边胡茬冒了头,整个人看起来颓废极了,可当他的视线触及叶春生的那刻,又重新迸发出闪烁的神采。
“你想做什么?”萧时转头收敛起温柔神色,怒视着许连山。
许连山却诡异地笑了,他捏住叶春生的脸颊大肆揉捏着。
叶春生却越发忐忑,萧时还趴在地上,许连山又是一副疯魔了的样子,耳边像是被拉响危险的警报,可他也想不出逃脱的办法,只能任由许连山宽大的手掌在自己的身躯上游走。
“春生的腰可真细,肚子里揣了个野种,可这腰还一点儿没变,可真是稀罕,你说对吧?”许连山双手掐住叶春生的腰向萧时挑衅。
他双手逐渐移到叶春生的裤腰上,“刺啦”一声,单薄的布料应声而裂,露出叶春生两条光滑细腻的大腿。
叶春生本能地想逃,却被许连山用膝盖压制,几乎无法动弹。
“你放开他!”萧时疯了一样冲许连山叫喊,他眼眶微微发红,额头上显出青筋,简直像一头吃人的凶兽。
在自己丈夫面前被另一个男人扒光,这样屈辱的经历简直让叶春生度日如年,可他无力反抗,结果只能是被许连山带到萧时眼前,羞耻地将他身上的每一件衣物撕裂,碎成一团破布,直到自己的身体赤裸地展现在旁人眼中。
“不要,不要这样。”叶春生慌张地用手捂住自己的私密部位,冲许连山哭求,“不要这样羞辱我,放过我们。”
萧时一阵急火攻心,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悲戚地望着叶春生,他诘骂自己无能,只能放任登徒子欺侮自己的妻子。
许连山呸了一口怒骂道:“真是恶心,也不看看这是哪儿,还给我演什么夫妻情深的戏码,叶春生,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就算是死,也只能做我们许家的鬼。”
“你放屁!”萧时愤恨地看着许连山。
许连山轻蔑地笑了笑,“看来你的野男人很沉不住气啊,那我接下来要做的只怕是要让他疯了。”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将叶春生的脑袋按到自己胯前,挺着自己硬挺的阳具往叶春生的脸颊上敲打两下,命令道:“舔。”
叶春生想要挣扎,可许连山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手掌大力推着他的后脑勺,他被迫将许连山湿淋淋的龟头含进口中。
这样淫靡的场景轻而易举落在萧时眼中,他目眦欲裂,在房间里疯了一样大叫起来,他被绳子绑住,想过来帮叶春生脱离苦海也无能为力。
萧时愤恨地盯着许连山,可叶春生替许连山口交时的淫荡模样却像针尖一样扎进他的眼中。
叶春生被许连山按着脑袋,快速而被动地吞吐着许连山粗大的肉棒,那肉棒在口腔里大力顶弄,直戳向喉口,让叶春生呜咽出声。
“舔得真舒服,今天被人看着春生吸得格外紧呢,以后也找几个下人来看着我们做爱好不好?让别人也见见你的骚样。”
叶春生被鸡巴堵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摇头求饶。
他侧着脸,甚至不敢用余光去看萧时的脸。他含着别的男人鸡巴的样子真恶心,却还要被迫在自己的丈夫面前演一出活春宫,叶春生简直觉得羞愤欲死,可许连山显然不愿意轻易放过他。
许连山按着叶春生的头,让他将自己的肉棒吞到底,阴茎上的青筋不停跳动,直到叶春生到达极限许连山才松开手。
他带着笑意盯着叶春生被泪水糊住的眼睛,“好吃吗?”
叶春生本能地点了点头,他的花穴也随着自己吞咽口水的动作而不停翕动起来。
许连山将叶春生搂了起来,扯着他纤细的腿缠在自己腰上,不知道为何,今日他变得急色得很,脑海中只剩下狠狠报复叶春生这一个念头。
丈夫?有时候总要一些粗鲁的手段才能让叶春生看清自己的现状。
许连山握着自己粗硕的肉柱顶在叶春生粉嫩的逼口,连润滑也没做,一挺身就将阳具插进了大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骚穴骤然被插入一根硬柱,叶春生觉得浑身都突然软了下来。他攀在许连山身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胯间,一不留神或许就会从许连山身上跌落下来,叶春生没法,只能抱着许连山宽厚的被搂得更紧些。
许连山故意调整站姿,将两人相连着的部位堂而皇之地暴露在萧时眼前,存心教他看得清楚。
萧时自知无法救叶春生于水火,只好闭上眼,用这种方式给叶春生留些体面。可一闭上眼,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浮现出叶春生泛粉的肌肤,叶春生高潮时总是满脸泪痕,像是柔弱而漂亮的布偶。他第一次从第三视角,以围观的姿态看着叶春生攀上高潮的过程,这样的感觉屈辱又恶心,却仍旧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觉得自己真恶心,竟然开始用叶春生的痛苦与耻辱取乐,这样的场景可以用一万种方式解读,可萧时眼底只看见叶春生美的可能。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你让他出去,别这样羞辱我们。”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屈辱像凌迟一样让叶春生煎熬万分。
“不是你想见他的么,我现在给你一个圆梦的机会怎么又不愿意了?春生还真难伺候。”
许连山刻意羞辱叶春生,便对他的请求视而不见,自顾自地挺着腰,在叶春生的花穴里旁若无人地操干着。
叶春生鼓起的肚皮贴在许连山结块的腹肌上,柔软的触感让许连山性欲膨胀,操干得越发卖力。
起先叶春生还知道求饶,可许连山操得又重又急,仿佛打定了注意要让他在萧时面前失态,挺着自己的巨物在叶春生穴里快速进出。
萧时看着叶春生的小逼被磨得红肿而糜烂,像是被暴风摧残过后凌乱的花,脆弱而妖冶。
他羞耻地发现,自己的鸡巴也早就在裤裆里肿了起来。自从发现叶春生怀孕,他已经很久没和叶春生做过,痴迷像是本能一样被灌注入脑,萧时眼前忽然浮现出自己与叶春生性爱时的欢愉。
许连山挺着大鸡巴一个深顶,叶春生崩溃地尖叫起来。
萧时却跪在地上抽搐地射了一裤裆。
他真恶心,却本能地永远无法遗忘叶春生惊心动魄的美丽。
叶春生被操得淫叫不止,什么不知廉耻的话都不要钱似的往外冒,他已经彻底失了神智,成为欲望的奴隶。
龟头重重捣上花心,淫水汹涌地一波又一波,浇湿两人相连的下身,粘腻的液体拉丝垂落到地面上,两人身躯火热地拥抱着,许连山奋力抽插着阳物,似乎是要将叶春生送上极乐。
许连山扯着叶春生的头发恶劣地问:“是我操得你爽,还是你这个野老公操得你爽?”
叶春生咬着唇不想回答。
许连山大力往叶春生臀上掌掴两下,“说!不然的话我就再让人把他拖出去打一顿,看看你你的嘴硬,还是他的皮硬。”
“你,你操得我更爽。”叶春生终于忍受不了煎熬,乖顺地说出许连山想听的话,换来的却是许连山更为激烈的抽插。
许连山这样毫不顾忌的操法简直让叶春生害怕,他拼命捂着肚子,调整自己的姿势以免伤到腹中的孩子。
萧时耳边充斥着淫靡的撞击声与高亢的呻吟,他痛恨自己的无能,痛恨自己做事不能再隐蔽些,到头来让叶春生陷入这样的境地,痛恨明明深陷陷阱,却还是忍不住恶心回想。
夜还很长,许连山看着这屋子里的人原始脆弱,又纠结拧巴,似乎还不准备如此轻易地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