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城里的几天,叶春生都被萧时藏在家里。
萧时说现在外面人多眼杂,保不齐就会被许家的眼线盯上,等过了这阵风头才算真正安全下来,叶春生也不闹,乖乖答应了,毕竟被抓回去的后果是他万万无法承担的。
萧时安顿好叶春生后也开始了早出晚归的生活,他原先在城里游学时的故交替他介绍了一份教书的工作,现在需要赚钱养家,萧时也不挑,欣然应允了。
只是来去路程颇长,每晚到家时萧时都显得疲惫非常。
叶春生看着萧时日渐瘦削的身子越发心疼,反正在家里闲着,他开始学着替萧时分忧,承担了家里的一部分家务,每晚都做好饭乖乖坐在桌边等着萧时回来,像是温顺可人的被圈养起来的小妻子对自己的丈夫翘首以盼。
萧时每晚回到家中看见这样一副场景,胸中的困顿也一扫而空。
一切看起来和谐极了,但两个人磨合着生活也会衍生出各种各样不和谐的问题。
譬如现在,叶春生觉得萧时一定是厌倦自己、嫌弃自己了,不然为什么自从到了城里,便一次也没碰过自己的身子。
双性人性淫,更遑论经过好几个男人悉心灌溉过的叶春生,只是几日未被人干过,便已心痒难耐,今天他一定要找萧时问个清楚。
夜里两人吃完晚饭,萧时收拾好碗筷后便打算洗澡,却被叶春生一脸严肃地堵在了浴室门口,叶春生双臂张开撑在门框上,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萧时笑着看他,“怎么了?你想先洗?”
叶春生脸皮薄,这样的事情他不知如何开口,索性直接上手扯掉了萧时的上衣,冲动地搂住了萧时结实的身体,在他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
萧时平日也不疏于锻炼,骨骼上覆着结实但不夸张的肌肉,看得叶春生脸红心跳,情欲更是火热。
萧时被叶春生的举动惊到,微微红了脸,“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叶春生怒视着他,颇有些“你还好意思问我”的架势。
“不舒服。”
萧时笑了笑,“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他掐着叶春生的细腰把人锁进怀里。
叶春生羞红了脸,小声答:“小……小逼不舒服。”
“大点声,我没听清楚。”
叶春生羞愤地看了他一眼,“小逼不舒服。”
“啊!”
顿时天旋地转,叶春生被萧时抗在肩膀上走进了浴室,萧时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掌掴几下,抽得叶春生哭叫不止。
“骚死了,就是离不得男人是不是?骚逼不含着鸡巴就痒,又想出去偷男人了是不是!”
叶春生挣扎着摇头,“我没有!萧时你混蛋!”
萧时把人脱光了放在蓄满热水的浴缸里,便腾出手来把自己也扒得赤条条的,胯间那分量不小的阳具也因着刚才的挑逗变得半硬,前端吐出腥臊的汁水来。
他抬脚跨进浴缸把叶春生纤瘦的身子罩在怀中。
“怎么这么香,像个小狐狸精一样,每天在家里只想着怎么勾引男人是不是?”萧时荤话一套接一套,听得叶春生面红耳赤。
肌肤相接摩擦出滚烫的温度,耳边充斥着两人的喘息声。
萧时攥着叶春生的小乳揉搓,将他的唇瓣含在口中吮吻。
叶春生被男人揉得舒服,花穴流出蜜液,只知道张着嘴迎合。
唇舌交缠发出啧啧水声,溜进耳朵里只觉得浴室变得格外淫靡。
“小逼……小逼好痒。要大鸡巴进来插一插。”叶春生坐在萧时大腿上不停摩擦着阴部,扭腰的速度逐渐变快。
萧时靠着浴缸坐得四平八稳,好整以暇地看着叶春生发骚,叶春生自己玩得起劲,萧时曲着膝盖在叶春生淌着水的小逼上重重顶了一下。
敏感的阴蒂被这么狠狠一撞,叶春生浑身都像触电一样,酸麻的感觉顺着经络流遍全身。
叶春生扬着脖颈尖叫一声,毫无预兆地泄了身子,大股的阴精涌出,和热水混作一团。
他浑身无骨一样软在萧时怀里。
萧时抬起他的脸笑着吻他。
叶春生几乎失去意识,只知道顺着男人的动作继续。
萧时吻了一会儿骤然松开唇,叶春生满脸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水都快冷了,还洗不洗澡了?”萧时大力揉弄着叶春生的臀部,掐着丰满的臀肉凶狠地捏了两把,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两个鲜红的掌印,看起来触目惊心。
叶春生刚泄过身子,红着脸点了点头。
萧时起了些逗弄他的心思,他撒开手搭在浴缸的边沿上,摆出一副慵懒的姿态。
“唉,我累了,手酸,你替我洗吧。”
叶春生低着头没说话。
“怎么?不愿意?”
萧时话音刚落,叶春生便扭过身子和萧时来了个面对面接触,他搂着萧时紧贴着他的肌肤,胸前一对鸽乳严丝合缝地贴在萧时滚烫的胸膛上,那柔软的触感让萧时一时间有些恍惚。
看着萧时这副样子,叶春生更为大胆。
他钻到水面下将浑身都沾湿热水,再从水中探出头来将自己的身体当作海绵摩擦着萧时的身躯,用自己细腻的皮肤滑过萧时的皮肤,细致地替萧时洗起澡来。
萧时被叶春生火热的举动摩擦得身体发热,胯间肉柱精神地在水面下站立着。他多想把叶春生按在浴缸边沿,用自己粗硕的阳物贯穿叶春生,彻底享用他香甜的身体。只是时候还没到,他需要等一份仪式。
叶春生身体自带一种难以描述的幽香,仿佛是从骨头里透出来的,萧时大口呼吸着,那香味在逼仄的空间里仿佛变得更浓重,萧时把脑袋凑在叶春生脖颈间,往他修长的脖子上暴戾地吸了两口,给叶春生打上了一份专属于他的印记。
萧时气恼地掐了掐叶春生的腰,恶狠狠地道:“骚死了!这么熟练是以前经常这么勾引男人是不是!果然是个淫货,今天若是换个男人你也能坦坦荡荡在他身上扭屁股?”
“我不是骚货,我不是。”
叶春生埋首在男人宽阔的胸膛,浑身被他的大掌不知轻重地抚摸着,叶春生却从中尝出一丝诡异而奇妙的快感。
花穴里很快又有了感觉,像是蚂蚁游走过甬道,留下让人发痒的脚印。
叶春生牵着萧时的手辗转来到蜜穴口,哀求道:“时哥替我摸摸,又痒了,时哥疼疼我。”
萧时勾着唇笑了笑,“你这求人的手段可不诚心,想想该怎么求我?”
叶春生低头含住了萧时微褐的乳首,舌尖转着圈在乳头上舔弄,不一会儿便察觉到萧时腰腹变得紧绷,乳粒也挺立起来。
他心知时机到了,便抬起眼盯着萧时薄薄的下唇恳求道:“时哥,疼疼我吧,小逼快要痒死了,我要饿得不行了。”
“骚货!”
萧时抱着叶春生浑圆的屁股从浴缸里起身,擦干身子便回到浴室将人狠狠丢在了床上。
叶春生一偏头便望见他胯下那沉甸甸的一根巨柱,粗大的柱身上盘着清晰的经络,简直让人瞬间想到经络摩擦内壁时带来的强烈快感。
他红着脸掰开粉嫩的小逼,向萧时袒露出媚肉。
“时哥,快插进来,小逼饿了,已经好几天没吃精液了。”
萧时恶劣地笑了笑。
“今天还不是时候。”
一切又回归正题,叶春生恼怒地坐起身,瞪着眼怒视着萧时,方才情潮还未退却,他两腮红润配上一双含情眼更显得动人。
叶春生挥舞着枕头往萧时腹部敲打,边打边骂:“你果然厌弃我了是不是?只这么几天你就不愿意碰我了,你这个大骗子,还骗我说什么一辈子对我好,可如今就连我这么点要求也不能满足我。今天不是时候,那什么是时候,跟了你连做爱都要挑时间吗?你混蛋!”
他委屈地哭起来,萧时只觉得叶春生变得更生动了些,不似刚嫁进许家时与他水火不容的那般境地。
萧时搂着叶春生的肩膀,在他的发顶细细密密吻着。
叶春生也犟的很,拧着脖子不去看萧时的脸,哭着说:“你出去!不愿意碰我你就出去,别来招惹我。”
萧时笑着把人压在床上,温声道:“不闹了好不好,今天还不行,我用手给你插出来好不好?”
叶春生被欲望包裹,也说不出话来拒绝,萧时便知他这副样子就是默许了,于是伸手下去用几根手指径直堵住了叶春生濡湿的花瓣。
“啊!手指好硬。”
几日空虚的地方骤然被填满,叶春生淫叫出声。
萧时的手指修长,指腹粗粝,曲起的指节顶在肉壁上。他继续向里开拓,手指戳到骚穴某处时叶春生突然颤抖着屁股吐出一滩水液。
萧时知道这便是爽到了,集中精力朝着肉壁上那几点密集地攻击起来。
“好舒服,再快一点,小逼被硬硬的东西填满了。”
萧时温存地吻着叶春生的耳廓,调笑着说:“现在还要我滚出去吗?”
叶春生迷离地摇头,“再插深一点好不好?不够,小逼里太痒了。”
萧时迎合叶春生的请求插得更卖力,硬生生用着几根手指把叶春生玩上了高潮,玉柱和小逼都失禁一样喷出水来。
他胯下的阳物硬得快要炸了,却也只能在叶春生疲惫睡着之后跑到浴室去给自己解决一下生理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