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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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生恍神之际,安枝带着下人迤然离去,其余几个姨太也跟在后边离开。
直到人影都消失在视线里,叶春生才终于真切地感知到,他还是安全的。
劫后余生的喜悦溢满胸膛,他幸福地软在了椅背上。
许连山从偏门走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幕。
“五姨娘真是好兴致,昨夜抓到的人难道与五姨娘无关?”
叶春生直觉许连山一定知晓内情,只是存了玩笑自己的心思,他凑过去捂住许连山的嘴,焦急地说:“小声点,万一被旁人听去我就完蛋了。”
许连山看着叶春生脸色涨红的样子心中微动,故意道:“五姨娘也知道怕?不过我们许家一向家风甚笃,如今五姨娘做出这种丑事,如若得不到处置,只怕是我爹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宁,我决定将此事禀告母亲,五姨娘意下如何?”
他抬脚作势要追上安枝,叶春生却扯住他的衣衫不松手。
“别,大少爷别去。”叶春生一双美目水汪汪地望着许连山,撇着嘴的样子像只快要发怒的兔子。
许连山心痒地在他脸颊上捏了一把,故作凶狠道:“春生勾过几个男人?惯会摆出这样的表情勾引我。”
“你又说胡话。”
许连山笑了笑,“想让我替你保守秘密也不是不行,再陪我睡一次。”
他眼底的欲色浓重,简直像火一样将叶春生灼烧。
反正两人床榻缠绵的次数已不算少,叶春生彻底抛却了原有的一点羞耻心,痛快地点了点头。
“只要我陪你睡就够了吗,你不会骗我?”叶春生存了点疑心。
“春生当我是什么人?我哪次骗过你?”
今天早晨分明还在恐吓他。
叶春生腹诽,面上却依旧如常。
得了许连山的应允叶春生心里踏实不少,昨晚受了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折腾,他早起时本就精神不济,现在只想回去睡上一觉。
刚一转身却被许连山压在了门框上。
“五姨娘这是要去哪儿?不是才答应过我?”
叶春生一头雾水,“不是晚上吗,老时间老地方,你来找我便是,我又不会食言。”
许连山闷闷地笑了声:“春生想得可真是轻巧,可偏偏我今日想玩些花样。”
听他这么说,叶春生双腿止不住发软,昨夜的惨状还历历在目,许连山说玩些花样的本事他可是见过的。许连山其人在外人看来,是从西洋留学回来便年轻有为的富贵公子,可在叶春生眼里,却是个满脑子淫癖的下流男人。
许连山这样旺盛的精力加上污秽的想法,叶春生苦不堪言。
叶春生叹了口气,破罐破摔般问:“什么花样?”
“春生与我来了便知。”许连山神秘一笑。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大门,绕小路去了花园。
叶春生心思都写在脸上,一路上都在提防可能会碰上的人,神色比受惊的鸟还要慌张。
深秋的花园里,花已经败得所剩无几,只余下枝头几瓣残缺的花瓣,显得有些萧索。
许连山一直走到花园深处的亭子里才停下,心思飘飞的叶春生一头撞在许连山背上,鼻子撞得生疼。
叶春生娇气地揉揉鼻梁,“怎么停了?”
许连山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就在这儿。”
“这儿?”叶春生撑圆了嘴有些难以置信。
他显然低估了许连山的不要脸程度。
“晚上来?”叶春生又试探地问。
“现在。”
有什么东西骤然在叶春生大脑里炸开,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青天白日人来人往,许连山竟想在这里与他苟合,这样出格的行径让叶春生做起了心理斗争。
许连山看着叶春生纠结挣扎的模样,故意皱着眉说:“瞧五姨娘像是不愿意?那我的嘴巴想在谁面前说什么话,也就不由我控制了。”
叶春生简直欲哭无泪,哭丧着脸道:“真的要这样?万一……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怕是会……会坏了大少爷你的名声。”
“春生何时这么关心我,怕是害怕自己被人发现告诉我娘吧。”
叶春生被戳穿小心思面上有些尴尬。
许连山凑过来紧紧抱住他,咬着他耳朵道:“乖乖的,在这里给我操,我就帮你保守秘密。春生记得配合一点,兴许我还能早点结束,不然,我的时间,春生应当是有数的吧。”
事到如今已然箭在弦上,叶春生被许连山捏住了命门,哪里有拒绝的胆子。
叶春生硬着头皮扶着许连山的侧脸便吻了上去。
许连山一手握着叶春生的腰,用力将人往自己身上一带,加深了这个香艳的吻。
叶春生被锁住身子也不忘转动眼珠四处张望。
他太害怕,被发现的后果简直是他无法估量的。
许连山在叶春生舌尖上轻轻咬了一口,皱着眉说:“春生忘了我说过什么?怎么如此不专心。”
他失了继续吻下去的兴致,在叶春生的臀上拍了一掌,“转过去,裤子扒了把屁股撅起来。”
尽管万分不安,叶春生还是照做了。
他抬起挺翘的臀,不自觉地扭了扭,白花花一片肉晃了许连山的眼。
许连山往他花穴里塞了根手指,那里早就因为接吻而情动,紧张的情绪让花穴里分泌出充足的淫液,将粉嫩的漂亮花蕊濡湿。
“真骚,亲了几下就流水,要是春生离了男人真不知该怎么办呢。”许连山捏着叶春生的阴蒂轻轻挑逗。
酥麻的快感袭遍全身,叶春生扶着双腿几乎快要站不住。
“进来。”淫欲攻陷叶春生的大脑,他掰着小逼露出内里张合的嫩肉,回眸怯生生看了许连山一眼。
许连山瞬间气血上涌,解开裤子便握着自己早就硬挺的阳具直捣黄龙。
“啊——鸡巴都进来了,好舒服。”
粉嫩的小穴里仿佛生了上千张嘴,嘬着鸡巴使劲吸。
许连山被吸得头皮发麻,掐着叶春生的腰狠命顶撞起来,朝花心连续攻击了几十下,叶春生几乎就快被这么生生顶上高潮。
在户外交合让叶春生倍受煎熬,他一边不自觉沉沦于欲望,一边心惊胆战,花穴也随着心情越缩越紧。
“放松些,是要把我咬断吗。”许连山强忍着射精的欲望道。
两人在亭中忘我地交缠着,尽管没有变换姿势,却依旧舒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情到浓时,许连山在叶春生逼穴里重重顶了几下。
叶春生迷离着双眼突然看见花园远处走来一个男人,畏惧的情绪爬了满身,他的小逼迅速缩紧,整个人在即将暴露的可能性下毫无预兆地攀上了高潮。
逼穴深处淋下一大股水液,叶春生仓皇地直起上身道:“不好了,有人来了,快走,我们快走。”
他害怕极了,花穴绞得许连山闷哼一声。
许连山把住叶春生的屁股岿然不动。
“怕什么,这不是有柱子挡着?他发现不了我们,况且我还没射呢,你忍心让我这样出去?”
两人隐没在凉亭的宽大红柱后,恰好置身于视线盲区。
叶春生目不转睛盯着那人看,看着那人在远处停下才终于松了口气。
许连山挺着鸡巴又在花穴中轻轻搅动起来。
叶春生被操得浑身发抖,忍下想要尖叫的欲望,他分神盯着远处的男人看,在看到那男人突然回头时心中一紧,花穴便将许连山粗大的阳具缠得严丝合缝。
许连山在叶春生右肩上泄愤般咬了一口。
“吸这么紧干什么?想把我绞射了之后让那男人也过来干你一顿?”
那男人兴许是府中的下人,正专心致志干着修补花圃的活计,许是干活时身体发热,他脱了外衣剩见单薄的背心。虽说只是普通男人长相,但那身强劲的肌肉却还是让叶春生花穴里腾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许连山察觉到叶春生身体的变化,恼羞成怒抓住叶春生胸前一对小乳肆意揉搓。
“怎么?真被我说中了?你还真是个骚货,随便看着个男人也能发情,我一个人难道满足不了你吗?”
美人在怀,却并非全心全意装着自己的感觉让许连山的男人心理有些受挫,他挺着鸡巴操得越发卖力,渴望能从中获得征服的快感。
“小逼吸得真紧,要不我把五姨娘抱到那人面前操,说不定他见五姨娘这么美,把持不住便上来奸了五姨娘,岂不正合你心意?”
“不要。”叶春生哀求地看着许连山。
许连山本就生了一副好皮囊,做爱时挥汗如雨更是增添了几分雄性魅力,叶春生虽说身体敏感,可对做爱对象的长相也有着苛刻的要求,许连山却偏偏存了编排曲解他的心思,污言秽语止不住地恶意发散。
“为什么不要,你骚得流水鸡巴都堵不住,再找一根来操你替你好好止止痒,省得你以后出去找些不三不四的男人。”
许连山气得胸中郁结,胯下操人的速度也比平时猛上不少,顶得叶春生连脚尖都绷起来。
“啊,干得好猛,骚逼简直要被操烂了,好舒服。”
两人在露天的凉亭里肆意交媾,精液混着淫液滴了满地,腥臊的气味随着风消散。
这简直是叶春生人生里绝无仅有的疯狂时刻。
叶春生本想着今日应当能早早结束,没成想沉沦在欲望中会让人完全丧失时间观念与羞耻感,做到后来,什么淫词浪语叶春生都能毫无心理负担地脱口而出。
最终他还是被许连山缠着在这凉亭中做了两三次。穿衣服离开时,叶春生简直觉得双腿都不再属于自己。
但聊以宽慰的是,他终于又能心安的在许家苟活一段时间。尽管很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但他的身体貌似已经成为了他唯一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