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回来啦!
-----正文-----
院门外的脚步声依旧慌乱惊恐,不绝于耳,叶春生的房间里却安静得落针可闻,空气中徒留他压抑的喘息。
卧室被夜色笼罩,许连山在床头点了几根蜡烛,发出微弱的光亮。叶春生全身的衣服都被褪尽,袒露着雪白的身体,四肢被红绳绑缚住,整个人呈大字型被撑开,干净的阴户和玉柱都被许连山尽收眼底。
叶春生恐惧地看着衣饰完整的许连山,眼底溢出泪水,“大少爷,今天……今天是我不对,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许连山渐渐靠近,走到床边坐下,温和地抚上叶春生细腻白净的侧脸,“好春生,你说,我放过你几回了?你有真心待过我吗?既然如此,今天我好好教教你,好不好?”
烛火掩映下,许连山棱角分明的脸好似鬼魅一般,说出的字句简直像死神下的最后通牒。
叶春生哭得越发大声。
许连山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内心只觉快意非常。他从旁掏出一支香膏,食指并中指从中沾了些许,再将手指移到叶春生濡湿的花穴口,顺着那窄窄的肉道来回涂抹着。
叶春生脸都哭花了,仍警惕地问:“这是什么?”
许连山神秘一笑,“好东西,让你欲仙欲死的,好东西。”
叶春生拼命挣扎起来,但那红绳绑得太过紧实,叶春生手腕都磨红了也未挣脱半分。
许连山把住他的双腿,让他再不能动弹,另一只手上涂抹的动作也不停歇。
等做完这一切,叶春生已经哭得没了力气,花穴也被许连山修长的手指插得汁水四溢,整个人只知道放松身体张着嘴喘息。
许连山却突然抽出手指站了起来,笑意盈盈地看着叶春生。
叶春生眼前糊满泪水,像是罩了一层纱,对外界之物看不真切。
两人就这样彼此对望,谁也没有说话。
一阵热意迅速顺着血管袭遍叶春生全身,深秋时节他却恨不得热得从身上扒层皮下来,肌肤都干渴得快要灼烧起来。花穴口麻痒难耐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啃咬,这样交错的苦痛让叶春生大汗淋漓,仅仅只能依靠身体摩擦床单来解渴。
许连山看似心疼地抚过叶春生发红的侧脸,嘴角却带着恶劣的笑。
“真可怜,春生这副样子,看得我鸡巴都硬了。”
叶春生求救般望着许连山,“救救我,救救我,求你。”
他的眼睛已经流不出泪来,望着许连山的眼神显得有些空洞。
许连山朝他歉意地笑笑,“春生乖,这是惩罚,我不能帮你的,你知道吗?这简直连我心底的苦涩的万分之一都算不上。春生,好春生,也心疼心疼我吧。”
他搂住叶春生被汗液浸透的身体,丝毫不顾及自己身上金贵的布料被弄脏,疯魔了一样向叶春生渴求着怜惜。
叶春生却是早已神志不清,连分神回应的精力也不剩。他的花穴拼命收缩,绞缠着空气挤压,却让他更空虚,淫欲攻占了他的大脑,他的身体叫嚣着,渴求着,被最原始的欲望所支配。
“啊——”
身体的疼痛唤醒了叶春生,他透过眼泪看见许连山握着一支蜡烛,恶魔一样立在自己跟前。
许连山将蜡烛对准叶春生的腹部,渐渐倾斜,烛泪牵丝而落,热烫的烛泪滚过叶春生的胸乳汇集在腹部,烫得叶春生失声尖叫。
烛泪滑过的地方留下醒目的红痕,最后冷却凝固成块,仿佛在为叶春生打造一件精美的首饰,绚丽地挂在叶春生腰腹处。
叶春生彻底没了力气,只知道用手指扯住许连山的衣摆苦苦哀求:“大少爷,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下次一定不再犯。”
“下次?春生还有没有下次呢?你猜,府上那么多下人,你那个奸夫跑的掉吗?要是被我母亲抓到了,他是什么下场,你又会是什么下场?”
叶春生浑身发抖,他快要疯了,眼泪断了线一样顺着脸颊滑落。
许连山放下蜡烛,凑过来拭干他的眼泪,“所以今天晚上春生乖乖的,好不好,说不定明天我一高兴就给你求情,我母亲就不杀你了,只把你发卖到妓院给别的男人操好不好?”
“不要,”叶春生恐惧地哭出声来,“我不要。”
达到了恐吓的效果,许连山心情好了不少,他从抽屉里拿出叶春生常用的假阳具,顺着汁水泛滥的逼口顶了进去。
“春生乖,现在给你奖励,怎么样?”
许连山的力气很大,假阳具瞬间便整根没入,叶春生闷哼一声。
许连山握着假阳具根部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在花穴里转着圈顶弄,顶端不断按摩着花穴中的敏感点。冰冷的器具被淫水包裹,油光水滑显得更为骇人。
体内的空虚被填补上,叶春生瞬间便飘上云端,他张嘴淫叫,忘却恐惧。
假阳具轻易便顶在花心上,催情药物的效果逐渐显现,叶春生几乎飘然。胯间水液溢出,在床单上几乎要流出一条小河。
快要攀上高潮时许连山却停下了手上动作。
叶春生难耐地甩了甩头,“动一动,求你插一插,小逼好痒,像有蚂蚁在咬我一样,小逼好想被插。”
他的小逼绞紧柱身,得不到抽插的快感仿佛胸口郁结了一口气无法吐出。
看着叶春生这副骚浪的情态,许连山暴怒起来,顺手将自己的衣衫也褪尽,爬到床上扯着叶春生的双腿跪坐在他胯间。
许连山胯下的肉柱早就硬得发紫,前端吐出水液,他扶着阳物顶上叶春生紧闭的、从未被人开采过的后穴口。
叶春生感觉到后穴的异状,惊恐地尖叫起来:“不要,会裂开的。”
许连山的血液却更加沸腾,他恶劣地用龟头用力顶,将后穴口顶开一个小小的缝隙,龟头顺势便插了进去。
“好痛,你出去,快出去。”叶春生觉得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后穴没经润滑,许连山那驴屌插进来就跟上刑没什么两样。
叶春生越是拒绝,许连山越是兴奋。
许连山解开叶春生脚腕上的红绳,用那绳子缠住叶春生挺立的玉柱,便按着叶春生的腰重重往前一顶,整根都插进了那朵粉嫩的骚菊。
叶春生的后穴被撑开,穴口都微微发白,有些许撕裂。
“啊——你放开我,别插那里,会坏掉的。”
疼痛完全消磨了花穴被填满的快感,叶春生唇色发白,痛苦得泪流不止。
“放过我吧,好痛,我快要死了,那里不能插了,我会死的。”叶春生苦苦求饶。
许连山置之不理,猛挺着腰身,紧实的腹肌凿在叶春生的臀尖上,发出巨大的啪啪声。
后穴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其中吸力竟是比叶春生的花穴还要猛烈些。就着丁点血液的润滑,许连山抽插得更为顺畅。他爽得头皮发麻,几乎快要就这样泄出来。
“骚屁眼好会吸,老公的大鸡巴好吃吗?”
许连山甩着腰顶弄,一个深插鸡巴便顶在深处的前列腺上。
叶春生绷着脚尖淫叫起来。
“快,回答我,老公的大鸡巴好吃吗?”
“好吃,老公的鸡巴好大,要把骚逼的屁眼插破了,骚逼要死了。”
叶春生的后穴里也流出了大股淫液,让后穴变得更为湿滑。内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许连山粗壮的性器,几乎快被干成这支鸡巴专属的肉套子。
许连山握着女穴里塞的那根阳具,随着自己抽插的频率一起动起来,叶春生两个穴洞都被巨大的阳具填满,被干了几百下便尖叫着迎来高潮。
叶春生难耐地冲许连山挺了挺胯,“解开,给我解开,我要射。”
他胯下可怜的玉柱早就憋紫了,看起来好不可怜。
许连山坏笑着解开绳索,那玉柱便颤颤巍巍地吐出稀薄的精水,溅在腹部的烛泪上,更显得淫靡。
叶春生发泄完后,许连山又将红绳绑上,抱着人飞速地猛干。
叶春生刚刚高潮,整个人正是敏感的时候,他觉得屁股里仿佛插了根滚烫的铁棒,死命在自己的敏感点上凿。
“啊——被插得好舒服,喜欢大鸡巴,要被大鸡巴干死了。”
“我爹也是这么干你的吗?”
“不……不是。老爷硬不起来了,每次……每次都只用手玩我。”叶春生早已丧失思考能力,只会顺着问题回答。
窥探到一些隐秘情事,许连山被刺激得阳物发胀。
“只用手玩你,你能爽吗?是用手玩得爽还是我操你爽。”
“操得爽,好喜欢被大鸡巴操,被大鸡巴插小逼。”
“为什么以前不来找我操你,我早就想干死你了,你个浪货,早知道你这个小骚货不安分。”
“对,我是骚货,要大少爷干我,干死我的骚逼。”
听着叶春生的淫叫,许连山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用不完的精力,他尽根没入后穴大力操干着身下的美貌寡夫。
叶春生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窝在他怀里的样子简直像是完全依附于丈夫的小妻子,每天固定地等待着丈夫用精液来滋养。
许连山心中满足非常,对着叶春生的嘴唇吻了一口,一个深顶便将今天的第一泡浓精送进了叶春生的后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