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数次响亮巴掌声,在封闭性极好的卧室里扇出回响,充斥在薛彬的耳边。
冯缇的操干带着不要命的凶狠,他脸上的神情也显得有些癫狂,眼中只剩情欲,仿佛要把薛彬活活操死一样。
粗重的喘息声和时断时续的呻吟声从薛彬的口中流出,成了引诱冯缇最好的催情剂。
在一阵激烈地操干中,薛彬紧闭的眼睛陡然睁开,紧咬的双唇也张开来了,发出一声压抑的哀叫,骚逼死命地夹紧,终于在冯缇地操干中达到了高潮。
大鸡巴从小骚逼里滑出,上面布满了薛彬的淫水,亮晶晶的。
冯缇伸出手指在花穴里搅动几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他抽出手指来,上面除了淫液还有精液,他将手指上的精液涂抹在薛彬的嘴唇上,“宝贝儿,水乳交融的滋味,要不要尝一尝?”
薛彬厌恶地扭过头。
冯缇却也不恼,他将薛彬按在落地窗前。
拉开窗帘,窗外天色正值黄昏,霞光落在薛彬赤裸的身体上,照亮了他布满的红潮薄汗的脸。
冯缇站在他身后,狰狞的骇人肉棍深深楔入薛彬的体内,在他小腹顶出一个若隐若现的轮廓来。
薛彬被操干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失神的看着窗外的日落黄昏。
为了逃离冯缇带给他的癫狂的快感,薛彬试图踮起脚尖,躲避愈发凶猛的操干。
冯缇轻笑一声,按下他的肩膀,下腹往上用力一顶,将鸡巴操入深处。
薛彬瞪大眼,鼻翼快速翕动,浑身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精液从身前的阴茎射出,嫩逼里的阴精也一并喷在了窗户玻璃上。
后穴一热,肠道激烈地收缩,大股热液涌出,仿佛屁眼儿里也潮吹了。
粗硬的大鸡巴将后穴撑至极限,肠液被堵在骚穴里,无法流出。
猛然缩紧的骚穴让冯缇忍不住闷哼出声,骚穴不仅紧致湿滑,温热的骚水更像是温泉一样滋养。
冯缇喘着粗气,生生将射精的欲望忍下,似玉面郎君的脸上晕开了一抹红晕,还笼上了一层薄汗,诱人得很。
他一手按着薛彬的肩一手掐着他的腰,神情逐渐显得狰狞起来,操干的速度更为激烈,抽插的速率也逐渐升级。
薛彬抽搐得更为厉害,可身体却被冯缇紧紧按住,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着这汹涌的快感。
“啊不……不行了……啊……啊……”
冯缇低吼一声,将大鸡巴狠狠操入后穴骚心里,硕大的囊袋沉重地鞭打在屁股蛋儿上,粗粝的阴毛刮蹭摩擦着穴口。
薛彬又尖叫了一声,仰起头,喉结滚动,汗水顺势而下,冯缇滚烫的精液射入穴内,击打着敏感而柔软的肠壁。
射精过后,冯缇喘着粗气,将鸡巴抽出来,骚穴恋恋不舍地收紧挽留,发出啵的一声,硕大的龟头上还勾连着骚穴里的淫液,拉着丝,不多时,汹涌的骚水也牵引着奔腾而出,滴落在窗前铺好的鹅绒毛毯上。
被射入深处的精液也沿着蜿蜒曲折的方向跟着缓缓流出,刚抵达被操干的红肿不堪的穴口,却被冯缇扶着沉甸甸的肉鸡巴,用龟头顶入后穴入口,把流出的精液给操了回去。
冯缇从身后抱住薛彬,起伏的胸膛紧紧地贴在薛彬赤裸的脊背上,两人水乳交融,冯缇咬着薛彬的耳朵,色情地抚摸着龟头顶起的弧度,戏谑地对他说:“薛少被我操了这么多次,这里也该怀了吧?”
薛彬愣了愣神,只觉得羞恼地很,他浑身发紧,骚穴也跟着缩紧吞吃得更深。恨恨地骂道:“滚啊!”
冯缇轻笑一声,“这么不乖,还想再要吗?”
手却已经顺了心意自作主张地掐上了薛彬的腰,继续了新一轮的操干。
薛彬无力的趴在落地窗上,被操干得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已经被冯缇操得天昏地暗,忘却了时间。
偏偏后穴传来的感觉是那样的清晰,仿佛已经刻入了他的脑海。
他甚至能清楚的描临出那根狰狞巨物的轮廓和模样,是多么的粗大火热,就连在上面环绕的筋脉的跳动都是如此有力,他仿佛能感受到冯缇胸膛里强有力的心跳。
冯缇为了发掘出薛彬更多淫荡的一面,刻意地操干得慢条斯理。
他转过薛彬的身体,龟头抵着骚心缓慢地碾磨,刺激得薛彬粗喘连连,呻吟声都变得支离破碎,刚软下去的肉棒再次硬体,浓稠粘腻的淫液从马眼流出,要落不落垂挂着。
冯缇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一挑眉。
薛彬的骚穴已经被操干得红肿不堪,连合都合不拢穴口的红艳软肉都被操了出来,还饥渴的紧紧咬住他的肉棒,生怕他的离开。
“真骚。”
冯缇把抽出的肉棒缓缓操入骚穴,在薛彬精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轮廓。
薛彬小声的呜咽一声,仿佛动物幼崽发出的声音,脆弱又可爱。冯缇听出了趣,将肉棒抽出,再次缓缓操入,边操他还边观察着薛彬的神情。
薛彬不愿意面对他眼中淫荡放浪的自己,眉目紧蹙,但脸上却带着明显的欢愉,眼角红得尤为明显,看起来既色情又淫靡。
不要,就要被操熟了!
这样的话,自己就不再是自己了。
又不乖!想东想西的,不专心。
冯缇欺身,嘴角微扬,勾住薛彬胸前的乳环,用力一揪,将薛彬的乳头拉得老长。
薛彬吃痛,倒吸一口冷气,他睁开被舔得湿漉漉的眼皮瞪着冯缇,气息不稳的叫道:“不要……疼啊……”
冯缇将乳环一转,薛彬顿时发不出声音来,呼吸急促地喘,漂亮的眼眸上立刻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泪水,娇滴滴的,楚楚可怜。
好久才能叫出一声疼,仿佛在舌尖上打了个转,就连声调也变了样,带着几分嗔怪的娇气。
薛彬一眨眼,泪珠滚落至两颊,眼神倔强而脆弱。
看得冯缇目光一沉,
真是欠干!
冯缇的吻来势汹汹,长舌横冲直撞的顶入他的喉头,似乎想要往里钻去,薛彬早已没力气逃脱,冯缇的手还是那样的牢牢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加深了湿吻。
吻了许久,冯缇才放开了气喘吁吁的薛彬。
胯下又是一挺,用着前所未有的力度狠命操干着骚穴,囊袋击打着肉臀,发出响亮的撞击声,有儿臂粗细的龟头顶着骚心,干得薛彬仰头尖叫,浑身战栗,如果不是靠着冯缇的那根肉棒,他连站都站不稳。
“忍一下,今天的最后一次了,宝贝儿。”
去你妈的!
忍你大爷!
心理活动丰富的可以,嘴上却只能发出浪叫的声音。
“好酸啊……够了……够了……停啊……轻一点……停……”
冯缇却忽然停了下来。
薛彬瞪着迷蒙的双眼,望向冯缇。
冯缇将薛彬抱起坐在贵妃榻上,抱坐的姿势,因为重量的原因,大鸡巴不由进入得更深,薛彬弯着腰,浑身颤抖,骚穴也剧烈的痉挛起来,吸咬着肉棒更为激烈的操干他。
冯缇笑的面若桃花,明艳地勾引着薛彬,驱使他:“想要就自己动。”
粗重的喘吸声胶着,薛彬晃着脑袋想拒绝,却被冯缇地手掌抬着屁股猛然下放。
“啊啊啊啊……”
这一下,直捣骚心,缠绵的快感侵袭着神经,便无法停止再一次抽插的动作。
同样快活的也有冯缇,他也露出了高潮脸,唇舌滑动了一圈,色气地冲着薛彬媚笑,语气也放软了。“动啊,薛少。”
薛彬心头一颤,僵住了。
这不正是之前老子想看到的画面吗?
这样看来,简直就像是自己在用屁眼儿操他。
肉贴肉的碰撞声和薛彬浪荡的呻吟纠缠在了一块,霞光打在他汗津津的一丝不挂的身上,神圣又放荡。
他坐在冯缇身上摇晃冲撞着,骚穴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淫水,汗水将两个人都染得湿漉漉的色情。
“好大……好舒服……啊……啊哈……嗯啊……”
薛彬扬着脖颈,享受着骑乘的快感,冯缇也任由他自我发挥,快快慢慢地追逐高潮。
乳尖被冯缇勾着乳环痛苦又欢愉地挺立着,两只嫩白的奶肉被冯缇揉搓着摇晃不停。
好爽啊。
“我快没力气了……动一动……快点……给我……”
薛彬虚弱地依靠着冯缇的肩颈示好,他浑身软绵无力,哀哀怨怨地求。
冯缇很吃这套。
冯缇就着插入的动作将薛彬翻过身,鸡巴顶着深处的骚心旋转研磨,随后,猛力摁住薛彬的脊背,再次凶狠地插入,洞开的穴口欢欣雀跃的迎接回归的硕大龟头,急切的尽数吞下,“噗嗤”“噗嗤”的水声拍打肉体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面反复回响。
“啊哈……啊哈……”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薛彬爽得头皮发麻,眼泪和口水都被干出来了。
他的身体已经被完全拓开了,肠壁紧致又熟练地吸吮着紫红的肉茎,一寸又一寸的将其满满的包裹住。他努力的摇晃着屁股去含吞冯缇的阴茎,让那根粗长的鸡巴摩擦自己骚痒的内壁,带给自己欢愉。
健硕的屁股高高抬起,就着鸡巴的位置左右摇晃,极为饥渴和淫荡的模样,玩弄得薛彬失声尖叫,刚射过精的鸡巴哆嗦着射出大股黄浊,浑身更是剧烈的抽搐起来,包裹着鸡巴的骚穴也发大水一样的流出大股淫液,伴随着鸡巴的抽插,汁水四溢。
薛彬爽得连声尖叫,前面的鸡巴再次流出了精液。
冯缇舒服得眉头紧绷,不再克制射精的欲望,掐着薛彬的腰凶狠的操干了起来。
刚射了尿的身体过于敏感,轻一触碰便能让薛彬战栗不止,更别提被这样凶狠的抽插。
薛彬无意识摇着屁股,试图逃离着令人疯狂的快感,冯缇抓着他的头发,将人拢入怀中,不容抗拒的将粗大的鸡巴狠狠操进骚穴深处。
薛彬尖叫出声,声音带着泣意,“不要!”
冯缇咬着他的耳廓,“求我。”
薛彬泪流满面,“求你。”
冯缇哑声道:“我是谁?”
薛彬脑子成了一团浆糊,迫切地渴求一个欲望的出口,无处可泄,他快被折磨疯。
他摇着头,无意识地说道:“求你……求你……”
冯缇掰开他的臀肉,将已经整根插入的鸡巴再狠狠往里捣去,“我是唯一可以操你的人,是你……”他轻笑一声,继续道:“老公。”
薛彬脑子嗡了一声,迟钝地学舌:“老公……”
“乖宝儿,要不要老公?
如果薛彬还带着理智一定当场骂死他,但是被冯缇反复几次操到濒临高潮后,骄傲的薛彬已经受不住这种煎熬,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要……我要老公……啊……老公坏……啊哈……给我……老公……”
冯缇愉悦地笑了起来,又用舌头舔了舔他,“叫我。”
视线直直的撞入对方的眼眸里,那里面全是深情和爱意,带着些隐约的疯狂,看得薛彬心跳加速。
薛彬闭了闭眼,认命一般道:“老公……”
直到数十回合后,大股精液瞬间灌入骚穴深处,薛彬被火热的精液烫得浑身绷紧颤抖,直到冯缇射完精,薛彬都没能缓过神。
许久,他垂着头,勉强的翻动眼睛,看向冯缇。
冯缇也正盯着他。
什么鸡巴老公……
薛彬在心里狠狠骂道。
薛彬一撇嘴,避开了冯缇的视线,冯缇冷哼一声,大手扶上薛彬的胸口,捏着胸前的已经红肿的乳头残忍的揉搓起来,“嗯……不要……没力气了……”声音沙哑得让冯缇心疼又爱得不行。
冯缇气笑,目不转睛的看着薛彬,“被操得没力气了?”
薛彬躲避着他的咸猪手,不情不愿地含糊承认道:“嗯。”
冯缇笑道:“那用嘴。”
说着他将肉棒从骚穴抽出,两人调了位置,他把薛彬放躺在贵妇榻上,带着淫水的粗大肉棒抵在薛彬面前。
薛彬心里极为怄火,心道,禽兽啊!禽兽不如!
谁知,预想中的腥臊味道没有袭来,冯缇俯身,略带凉意的双唇覆上了薛彬的双唇,两人唇舌交缠,津液交融。
这个吻,是不一样的感觉。
半晌,冯缇双手轻拥着薛彬的双臂,郑重地告诉他:“薛彬,我爱你。只有我能操你。”
薛彬舔了舔嘴唇,冯缇的口水,竟然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