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的处子小穴又紧又嫩的,操一次根本操不够。冯缇刚射完精的阴茎便又立刻硬了起来。
薛彬如一滩烂泥一般蜷缩在床上不想动,浑身上下都是软的,只是嘴巴还硬撑着,断断续续的脏话从他嘴里往外冒,“操你妈的,老子操死你!”
薛彬男生女相,眉眼长得精细勾人,又骚得不行。
看他堆在俊男美女中间,艳丽得格外扎眼,冯缇看到他第一眼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他当时恨不得立刻将他就地正法,想把这个浪荡公子哥的衣服全部扯掉,掐着他的脖子从后面狠狠干他,听着他从那张好看的小嘴中吐出淫词艳语。
没想到对方竟然也好这一口。
还想把他当成鸭子男模小少爷么?
这样想着,冯缇不免心痒痒,想看见床上的薛少有多娇媚,他冷哼一声,随即光着屁股翻身找遥控器,把室内的灯光打亮。
没想到灯光刚被调亮,原本被操翻后穴懒懒不想动的薛彬立刻反应很大地警醒起来,不顾身下猩红一片,双手捂着下半身只想快速逃离案发现场。
冯缇怎么可能让薛彬就这么轻易地离开?
他反应极快,回过神来的下一秒,他就转过身,扑食似的朝着薛彬扑去,把人一把捞起推在床上摁住。
“想跑?嗯?”冯缇眼带怒气,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薛彬。
得不到薛彬的回应,冯缇怒极,啪的一声,一记清脆的耳光就落在了薛彬了脸上,力度极狠,薛彬的半张脸立刻就肿了。
“说话!骚货!”
冯缇的五官是清冷的俊俏,当他沉下脸骂着脏话的时候,更添几分反差的姿色。
薛彬被打懵了,他除了小时候被他爹扇过几个耳光之外,再没人敢打过他!
他沉浸在震惊痛苦与惊艳中,很快回过神,怒气上头,他恶狠狠的瞪着冯缇,赤红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他绷紧牙关,一字一句道:“王八蛋!”
冯缇嘴角勾起,眼睛却不带笑意,黑沉沉的,“还有力气跑?看来还是我太给薛少留情面了。”
冯缇的兽性完全被挑了起来,他将薛彬按在床上狠狠地吻了起来,长舌灵活而霸道的在他的口中扫荡起来,将薛彬口中的津液和反抗连同空气一并掠夺下去。
一边凶狠地湿吻,冯缇的腿一边顶开薛彬的腿心,因为之前的激烈性交与撕扯,他的裤子早已剥落,腿上的肌肉直接碰触到薛彬的下体上,异样的触碰刺激得薛彬直接发出了暧昧的哼吟。
那声音太过婉转妩媚,勾得冯缇头皮发麻。
冯缇吻得火热,欲望来势汹汹,他身下的阴茎已经要硬到爆炸。他再次用膝盖往上顶弄薛彬的腿心,发现这样的动作能够令御人无数的薛少骚得脸红耳热,终于发现了异常。
在薛彬被湿吻得迷迷糊糊之际,冯缇气喘吁吁地放开了他嘴。
他双目赤红,双手大力掰开薛彬的双腿,终于看到了腿心里的秘密。
薛彬无措地挣扎着,像一只被钓上岸最后扑腾的鱼。
细滑的腿心里,两片小小的大阴唇和阴茎一样是淡淡的粉色,紧紧的包裹住里面的花穴。因为摩擦带来的兴奋,使小巧可爱的阴蒂微微充血,怯生生的在缝隙里露出一个粉粉嫩滑的尖角。
大阴唇之间的缝隙里,影影绰绰的能窥见一点点羞涩的小阴唇。
然而从花穴里流出来的粘稠淫水,却因为过于刺激,顺着逼口一直流到大腿根。
前所未有的恐慌攥住了薛彬的心脏,以目前的形势来看,除非冯缇自愿停手,否则他没有任何可能能够离开。
无奈之下只能接受事实,薛彬的眼眶红了,手掌牢牢抱头。
遮盖住他自己的自尊心。
眼下的情景露骨直接地陈述着事实:
薛少居然是个双性人。
实在是太有趣了。
一个英俊潇洒的型男,一个阅人无数的花花公子,却长了这样一口粉粉嫩嫩的逼穴。
这种杂糅了冲突和色情的场景,只要是个男人看到都会把持不住的。
更何况一见钟情的冯缇,此刻他只想提枪捅进去,把这个嫩逼打肿,干烂,插的红红的,染上自己的颜色。
属于雄性血脉里的征服欲瞬间沸腾了起来,冯缇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因为情热而手掌轻轻覆盖上湿软的逼穴就被糊了一手的淫水,指尖弯曲一抠,“啊……”稚嫩的穴口发出奇异的疼痛感,饶是因为羞愤蒙住自己头的薛彬也不自觉地尖叫出声表示抗议。
然而他的控诉却只换来冯缇更快凉薄的轻笑。
被人发现了……
薛彬的眼睛绝望地闭紧,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求饶的语句。
“求你……不要……”
心怀歹念的男人无视他的崩塌,纤细的指尖摸在了他那属于女性才有的性器官上,细腻地玩弄,撩拨。
快感逐渐上头,让薛彬的呼吸一窒。
“求我什么?不要告诉别人,薛大少是个淫荡的双性人?还是,不要我狠狠操你?”
薛彬屈辱地咬了咬牙,手掌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放过我吧……双性人很恶心吧……所以求你放过我吧……”
可是没想到,冯缇不但没有因此放过他,反而将他牢牢地压在床上,还摆成腿心大开的羞耻四肢着地的跪趴姿势,然后掰开了他的屁股,将脸埋进了他的腿间。
两瓣未经人事的小阴唇被大力地拧掐起来,朝两侧拉开,露出了里面的小洞,娇嫩的阴蒂也惨遭淫虐,被揪起来搓弄,从未感受过的陌生的快感让薛彬浑身一颤,挣扎着抗拒起来。
“啊……别掐了……放手啊……啊……”
他咬着牙,悲愤地呜咽着。
身下传来了冯缇冰冷的羞辱。
“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骚狗。”
说着,一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插进了薛彬的逼穴中。
“啊……不要……别碰我……求求你……不要……”
薛彬彻底慌了,然而他拼尽全力的挣扎,看在冯缇的眼里显得格外脆弱。
屁股扭捏,小幅度的躲避被身后的冯缇一把抓回来,反倒像是欲拒还迎似的。
令他感到可怕的是,他的身体在男人的侵犯下却产生了一股热意,尤其是他正在被指奸的下体,不断有酸痒的麻意,一股股涌上来。
“不要……啊……怎么会……”
薛彬又惊又怕,身体的失控让他感到陌生惶恐,潇洒的富少薛彬此刻哪里还有往日的从容嚣张,只剩下了花容失色与惊慌失措。
身上的冯缇却嘲笑他:“怎么,来感觉了?不愧是只骚母狗啊。求我啊,求老公用大鸡巴操烂你的逼。”
“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薛彬浑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言语羞辱和插进来的那几根手指,双重刺激下,他仿佛真的成为了一个饥渴淫贱的贱人。
这样的想法让他心甘情愿地沉沦雌堕。
逼穴已经被越来越多的手指撑得大开,光是手指单一的戳刺已经不能够满足它了。
好想要得更多……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来啊……
就像后穴被满足那样……
狠狠地捅一捅他那瘙痒的地方……
不知道是催情药的药效还没过去,还是双性人的淫荡体质已经被冯缇给玩弄出来了。
欲望再次彻底控制了薛彬的身体,让他的屁股违背了他的意志,不自觉地摇了起来。不仅没有躲避体内手指的侵犯,反而还主动地往上面贴去,迎合地承受着指奸。
“啊……好舒服……啊……啊啊……怎么会……这么舒服……”
薛彬发出了沙哑的呻吟,挺翘的屁股也摇得越来越快。
逼穴中的水嫩逼肉绞紧了入侵的手指,像鱼嘴一般不停地吸吐,紧致又滑嫩。
让冯缇的呼吸一顿,看向薛彬的眼神突然就泛上了血色。连同他的手指也停止了抽插玩弄逼穴的动作。
”嗯……啊……为什么……停下来……”薛彬迷茫地发问。
“骚逼,其他男人见过你这幅摇着屁股的贱样吗?”
冰冷又粗鄙的话语像是一盆冷水,猛地泼在薛彬的心头上,使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有人操过你吗?”薛彬的沉默像是在逃避回答,冯缇怒火中烧,残忍地一笑,随即将几根手指再次没根捅入娇嫩的逼穴里。
逼穴被手指无情地肆意抽插凌虐着,薛彬无助地哽咽,发出咿咿呀呀地浪叫。
“说话!”然而,他的惨状冯缇视若无睹。
“没有……操你妈的…没有……”
薛彬两眼上翻,浑身一阵抽搐,然后屁股朝前狠狠地挺了一下,从穴口处喷出了一股淫液,达到了高潮。
“才插进来就潮吹了吗,真不愧是淫贱的骚母狗!”冯缇愉悦地笑着,肆意羞辱着薛彬。
“不要……不要看……啊啊……啊啊啊……”
薛彬软弱地哀求着身下仔细观察的冯缇,求他放过自己。
回应他的乞求的,是一根缓缓插进逼穴的大鸡巴。
冯缇摁住薛彬,使他拱起腰,上半身塌下去。
圆润挺翘的白嫩屁股被迫高高地撅着,屁眼儿红嫩嫩的洞开翕张。
冯缇满意地拍了几下,便对准下面那只紧致的还在流着淫水的骚逼就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
薛彬紧埋在被子里的头都忍不住扬了起来,从他的逼穴中传来一阵激烈的快感,把他刺激得微微翻起了白眼。
“哦……好紧……嗯……”
冯缇也舒爽地喟叹一声,他胀痛多时的大鸡巴终于插进了这个专属自己的骚母狗的销魂窟,缠绵紧实的逼肉吸得他的鸡巴又暴胀了一圈,沉甸甸地插在套着它的娇软逼穴中,撑得逼肉激颤不已。
薛彬尚存的几分理智也崩溃了,疼痛感提醒着他,他的处子逼已经被被这个冯缇的鸡巴插入了。
薛彬前后两个洞都被冯缇用粗壮的大鸡巴给强奸了。
“啊啊……啊……出去……不要……你给我滚出去……啊啊啊啊……”
薛彬平日里矜贵得很,开玩笑,薛家的独子,自幼就没有什么委屈受,掉眼泪的次数都是有限的。现在被男人当成母狗一样地狠命强奸,薛彬委屈得要命,他的眼泪不自觉地蓄满了眼眶,鼻腔中充斥着酸楚的感觉,就要哭出来了。
“不要……给我滚啊啊……我杀了你……啊啊啊啊……呜啊啊啊……”
可尽管他嘴中骂着滚,但他的语气听上去不仅没有杀气,反而还带着一股失控的淫乱。
冯缇丝毫没把他的反抗放在眼里,冷笑一声,就甩着大鸡巴奸淫起了他这个逼穴。
“舒不舒服?骚逼爽不爽……好舒服……骚逼好会吸鸡巴!”
“怎么这么嫩?骚逼,叫你勾引我!”
“好乖乖……好舒服……骚逼夹得老公好爽……好舒服……哈……”
“骚货!叫你发骚犯贱……勾引我强奸你!喜欢被大鸡巴强奸吗?喜欢吗?喜不喜欢?嗯?”
冯缇的声音中满是嘲讽,粗鄙又下流的言语劈头盖脸狠狠地羞辱着薛彬。
薛彬只感觉身体和灵魂都受到了激荡,不光是他的逼穴正在被冯缇强奸,连他的耳朵和尊严也在被他狠狠地强奸凌辱。
“滚……滚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
薛彬流着眼泪哭骂着,被冯缇捅得身体不断地前后摇晃,每当他拼尽全力挣扎着想要往前爬去,预备挣脱开冯缇的奸淫时,又会被他强有力的大手抓着两瓣屁股肉和腰腹揪回胯下,用大鸡巴惩罚似地狠狠向更深处撞去。
“骚母狗的嘴巴还是适合叫床!来!给我大声地浪叫!”
冯缇说着,就像是骑马一样地骑在了他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快速挺动着大鸡巴奸虐他的小骚逼。
薛彬还是处子逼,哪里经得起大鸡巴的狂干猛操,激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他的逼穴窜遍四肢百骸,让他的理智顷刻便被感官侵蚀了大半,嘴中的叫骂声也如冯缇所愿,变成了高高低低的呻吟声。
“啊……嗯……啊啊……”
冯缇尤嫌不够,操得更猛更深。“叫啊!叫得再骚一点!”